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憔悴也相关-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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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独孤翊坤刚愎自用,全然不把元老重臣放在眼里,被剥了乌纱帽和朝服的狄太傅忍不住破口大骂:“昏君!我隆盛天朝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昏君啊!先皇尸骨未寒,你却一再迫害手足,做出诸多自掘坟墓之事!我隆盛竟是要亡国了吗?”          

这一番怒骂后,在大理寺审理之前先受了大刑的太傅竟一命呜呼矣。而为防翊垣借此造反,翊坤更派出禁军三千将翊垣府邸层层包围,要将叛国罪人独孤翊垣抓获。 
         


“皇上,远文知罪!求皇上放过暄阳王,您同王爷乃至亲的兄弟!不该同室操戈啊!”虽然陈远文被囚禁于深宫之中,但是翊坤每日均会来临幸于他,同时与他说当日所做之事。 
         
“哼!至亲的兄弟!将朕的人勾‘引过去,还真是朕的好兄弟!”尽管早料到陈远文会为了翊垣求情,翊坤还是嫉妒得要发疯。他在不做任何前戏的情况下便用利刃狠狠地将陈远文贯穿,听到陈远文扭曲的惨叫,心中方才有一丝快感。“当日朕待你如珍宝,诚心求得先帝封你做内君,可你竟敢让朕沦为笑柄!陈远文,今日‘你陈家家破人亡,你沦为朕最低贱的奴隶就是朕对你的惩罚!嗷,还有,朕还要教你知道,独孤翊垣是如何一步一步被朕掐死在手中的。” 
         
当初陈远文如何在进宫途中逃脱,然后行至何处躲避,以及拒绝他的原因,翊坤早在将陈家满门判刑的当日就从那不愿沦为娼籍的陈远文的贴身丫鬟口中得知了。很快的,他瞒过父皇将藏身在京城最繁华的市集的一幢小楼里的陈远文给抓了回来,并且一直秘密囚禁在东宫的偏房里。这些年,他用尽了各种方法去折磨这个他曾经认为将能与他一起治理这广袤江山的人,但是都无法减少哪怕一丝心中的恨意。或许,除去独孤翊垣才能使他得以平复这满腔的怒火吧!          

靖德二年三月,太傅狄公熹当朝指责元丰帝昏庸无道被打入大牢,次日因年老不堪用刑而毙命,同日,帝以叛国罪抓捕暄阳王,但暄阳王先行逃脱。王妃等全府八十二口人被关入大牢,全国范围内追捕反贼独孤翊垣,凡是被怀疑的与独孤翊垣有联系或者被怀疑窝藏其之让你均被逮捕,多人因此丧命。五月,遁逃多时的暄阳王在永昌府揭竿而起,随后全国各地接连表示愿随暄阳王推翻暴君独孤翊坤。元丰帝派大将军沈术领兵三十万抗击反贼,大军与暄阳王军队于堡关县碰头,岂料三十万士兵几乎全部倒戈,大将军沈术就地被杀。仅三月,皇城沦陷。禁军首领压着那独孤翊坤向暄阳王投诚。翌日,元丰帝逊位,降为昱斌王,迁往曦宫悔过,暄阳王独孤翊垣登基为顺德帝,次年元月一日改国号承天,立正妃狄氏为后,追封生母邹淑妃为孝德皇后,平反前太傅狄公熹并追封为护国公,释放被元丰帝囚禁的弩族王子忽勒吉。白色的粉末于2013…01…22 21:59发布 
十一               转眼深秋,鸿雁南飞,动荡了将近两年的隆盛国终于逐步恢复了平静,百废待兴。因先前对驽族一战定下的盟约和质子在隆盛的缘故,驽族并未乘机对隆盛发动袭击。其他小族虽想借机获利,但终被边境的驻军给打了回去。翊垣下朝回到寝宫正德宫的时候,等候多时的陈远文立即向他请安,“远文给陛下请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因为被翊坤囚禁并且虐待了将近五年之久,陈远文的面容已经不复昔日之俊秀,尽管得翊垣救出后太医全力给他调养了两个月,面色还是显得苍白。         

“远文,你怎么起来了?太医不是说你要静养吗?”虽然话语听着很是关切,但是翊垣并未去搀扶起陈远文,陈远文努力平复下心中委屈后,只能自己站起来。

“谢陛下关心,远文的身体已无大碍,就是思念陛下思念得紧,故过来给陛下请安。”

“嗯。不过太医曾嘱咐你需多多休养,万不可操之过急。不然日后落下病根,就再难养会了。”         

“能得陛下关怀,草民受宠若惊。”陈远文明白,翊垣的话越多,态度越恭谨,就表示他的内心越疏离,陈远文心下一片悲凉,“陛下怕是嫌弃远文这身子了吧……”

“远文啊,朕是觉得无颜面对你啊!是朕害了你啊!当初如果不是朕让你等着朕回来,你就不会遭那么多罪,你们陈家也不至于……朕已经下令将你家女眷送回陈家老宅,充军的男丁也都正在回京的路上,除陈丞相等几位年事已高的老人早先已经受不了劳顿仙游之外,你父亲和其他人到还算健康。不日将能抵达京师。到时你便搬回去与他们住吧。朕过阵子再在朝中给你安排份差事。”翊垣握着陈远文的手,深情地凝望着他憔悴的脸庞。
         
“我陈家之遭遇均与陛下无关,都是远文自己种的果子。”陈远文恭敬地跪下来,颤颤巍巍地亲吻着翊垣的手,就像礼佛一般虔诚,“远文明白,如今这污浊的身子已经不能再接近陛下的圣体了,但是远文斗胆,望这最后几天能再服侍陛下……”说完,陈远文把头凑到翊垣的胯下,轻轻地蹭着翊垣的下体。见翊垣并无阻止,更是大起胆子将手伸入龙袍之下,隔着亵裤抚摸那逐渐苏醒的龙阳。

“好。朕许你,这几天就由你来伺候朕。”翊垣拉起满脸潮红的陈远文,熟练地剥下他的衣物,然后将赤裸的他抱到榻上。

十日后,陈家男丁均回到京城的陈家大宅,陈远文也离开了皇宫,返回了自己家去。又过了一个月,陈远文之父陈致静等八位陈家族人官复原职。次年正月刚过,新皇下诏,特纳先帝御封的天朝第一神童陈远文出任中书舍人。至此,也算成全了陈远文想长伴翊垣身侧的愿望。白色的粉末于2013…01…23 21:27发布 
十二               听到渐近的脚步声,翊坤不由地发浑身发冷。那个人要来了,他该怎么办?或许他得躲起来,是的,他得躲起来!想到了办法,他立刻就那么做了。
         
“皇兄?你又躲到哪里去了?”

翊坤咬紧袖口,努力隐藏起因发抖而不停磕碰的牙齿声。         

“我猜你是躲到床底下了吧。”翊垣一把掀开床罩,床底的翊坤立即无处顿行。他又徒劳地向深处挪了挪,但是还是被翊垣轻易拖了出来。         

“十皇弟,为兄错了!你不要……你不要……不要!!!”翊坤绝望地尖叫着。他明明已经认错了,为何翊垣还不放过他?

“皇兄,你怎么变得如兔子那般胆小了?”翊垣恶劣地舔了舔翊坤的耳朵,调笑道。         
         
“十皇弟,不,皇上,您别这样……”翊坤哆嗦地躲闪着,拉扯间身上的衣物竟都被脱了下来,在他光洁的躯体上遍布让人害臊的痕迹。

“你一再挑衅朕不就是想要这样的结果吗?”说话间,翊垣已将那可怖的龙物刺入翊坤的后穴。

没有任何前戏就被进入,翊坤一声惨叫,几乎痛得要晕厥过去。
         
“皇上,罪臣知罪!不该冒犯圣上!臣愿以死谢罪,求皇上赐死罪臣吧!”宛如要将他撕裂的痛楚以及违悖人伦的耻辱让翊坤恨不能以死解脱。
         
“皇兄,你我二十余载的兄弟,朕如何能让你死呢?”翊垣温柔地舔去翊坤眼角盈出的泪珠,仿佛在呵护珍宝一般,然而下身却愈发凶狠地索取着,让翊坤痛到发不出声音。         

翊垣的龙根在翊坤的后穴中驰骋了大半个时辰方才释放出龙元来。此刻的翊坤早如同被耍坏的玩偶那样毫无生气地躺着了。

翊垣眯起眼睛看了被他折磨到再无反抗之力的翊坤,戏疟道:“朕莫不是累到皇兄了?让皇兄如此脱力,下次真当轻柔些才是啊!”翊垣说着掐了翊坤的腰眼一把,“还望皇兄宽恕为弟的鲁莽啊!”

原本已经心如死灰的翊坤又瞪圆了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方才对自己凌辱过的人。         

“皇兄这么瞪法,恐怕得叫这对眼珠子给掉出来啊!”翊垣又温柔地抚摸着翊坤的眼周,感受着怒气冲冠的翊坤的颤抖。

“独孤翊垣,好歹你我同是堂堂正正地皇族子弟。居然如此羞辱我!我既败在你手下,你大可把我杀了啊!这般……这般折辱我算什么!”先前刚刚被翊垣囚禁起来,初被翊垣侵犯的时候,翊坤用尽他所会的词语去痛骂翊垣,然后换来的是更加可怕的强暴。从未体会过的屈辱和痛苦很快磨灭了他的生气。自知无法从翊垣的手中溜走,翊坤自暴自弃地放弃了抵抗,任由翊垣如何对他。但是翊垣偏偏不满意他那冰冷的反应,总是用尽各种不同的方法去刺激他。

翊垣玩味地盯着翊坤那张涨红的脸,然后挑起他的下巴调笑着说:“朕是不能堂堂正正地杀了你。朕怎么能残杀自己的手足兄弟呢?”听到翊垣如此说,翊坤抽了一下,然后又听见:“不如让一直害怕,用尽心机想除掉朕的皇兄躺在我身下,淫荡的打开双腿,任朕玩弄,这更有趣啊!”

“独孤翊垣,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被翊垣气得浑身哆嗦的翊坤忍不住破口大骂。他已经做好了被暴打甚至被拖进大牢受刑的准备了,谁知翊垣只是无所谓地一笑,然后说:“朕再猪狗不如也没有把皇兄的妻儿赶尽杀绝。”

毫无掩饰的威胁让翊坤又一次手足无措。“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只要皇兄好好地呆在这里,好好服侍朕,朕保证曛儿、昕儿、旼儿他们都能健健康康地长大,绝对不会如我眩儿那样……”说起前年那早夭的皇子,翊坤第一次在翊垣眸里看见恨意,那深不见底的恨……让他寒彻骨髓。

似乎是触及了心中最难以面对的事情,翊垣很快离开了曦宫。翊坤感觉松了一口气,因为他不知该如何解释当日他并没有想让侄儿丧命,当时听说此事的时候他当真有过愧疚。白色的粉末于2013…01…24 22:51发布
 十三               又一日,翊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而陈远文奉旨起草一任命新晋举人们至各地任职的诏书。拟好后,陈远文抬头望向正专心批阅奏折的翊垣,眼中波光流转,不觉陷入思绪中。直至翊垣察觉他的视线方醒过来。

“陛下,诏书拟好了。请陛下过目。”陈远文捧起草稿,至翊垣面前,双手奉上。

翊垣接过草稿时,有意无意地碰到了陈远文的手,让陈远文为之一颤,两片绯霞浮上脸庞,但是翊垣并未留心,只在意陈远文送上的草稿。
         
“嗯!还是远文执笔的诏书最好!前些日子爱卿休假,由高禹季来起草诏书,朕总免不了修改。之前许封与刘涵的也如此,唯有远文的,不需要朕再揪心措辞。实在是大妙啊!或许朕该给你封个‘天下第一妙笔’?”

“承蒙陛下看得起,远文受之有愧。”虽得翊垣称赞,但是对方却没有抬眼瞧他,让陈远文心里闷闷的。

“怎么使起小性儿了?”翊垣终于抬眼瞧陈远文了,那凤目中尽是轻佻,挑得陈远文一阵难堪,只得抿起嘴巴。
         
“哈哈哈!远文如此扭捏,莫非是生气了?”翊垣大笑着将陈远文扯入自己怀中。“不知朕这样能否让远文气消?”         

“远文知罪……”虽口里说着知罪,但陈远文却更往翊垣怀里钻去,微微扭动着身子,撩拨着抱着自己的人。
         
任陈远文在自己怀中使尽功夫来取悦自己,翊垣觉得有趣得紧。“休假了数日,远文可是寂寞了?”

见翊垣并无反感,陈远文又大着胆子去拉扯龙袍。 “陛下明知远文的心意……”言语间自觉有些委屈,陈远文微微红了眼眶。

“嗯。冷落了远文,是朕的不是啊!”眼看陈远文已经把自己拔了个精光,翊垣便伸手掐住他赤裸的腰杆。那腰杆很单薄,还留有被翊坤凌虐的疤痕,原本陈远文很害怕被他看见,但是他好像是说了什么话去宽慰他吧,然后陈远文就不再介怀了,被抚摸的时候他还会有不可抑制地兴奋到颤抖。

“陛下……陛下……”意乱情迷间,陈远文双臂搭上他的肩膀,睁开迷离的双眼看着他,讨好地索吻着。         

翊垣心猿意马地亲了一口陈远文,然后抛下一句:“好好伺候朕。”便靠在椅背上让陈远文全力取悦自己。

陈远文一路吻下来,在翊垣的身体上留下无数的星星点点,原本冷冷清清庄重严肃的御书房也变得暧昧炽热。终于,陈远文伏在了翊垣的胯间,“陛下这里好热……远文都要被融化了……”陈远文边说边如小猫那样用头去蹭那龙袍下已经复苏的热物,时而还用手去轻轻挠它。         
         
“哼……那你愿意被它融化吗?”翊垣扯出一丝薄笑,捏住陈远文的下巴轻声问道。
         
“远文愿意……即使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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