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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料被舒长华抓住另一只手,如法炮制,双腕被绑住,双臂举高,跪坐在床上。
衣服本来已经被半褪,此时舒长华拉开他腰带,将他衣服完全从身上剥落,更是将裤子也脱了下去。
程漠一丝不挂,双手被缚,紧张道:“放开我。”
舒长华哪里肯听,手上拿了丝巾从程漠身後环抱住他,然後双手用丝巾缓缓覆住程漠双眼。
程漠眼前只余下一片深红,便什麽也看不见了。
舒长华将他双腿分开,方才还被插入的後穴显出了几分空虚和凉意,程漠想要将腿合拢时,舒长华便跪著将一条腿插入他两腿中间,大腿磨过他会阴与双囊,程漠一阵颤抖。
忽然,程漠感觉到有什麽冰凉的东西触到他胸口,然後轻轻抵在他乳晕之上,细细研磨。
程漠喘一口气,问道:“什麽东西?”
舒长华道:“烟花之地,你说什麽东西?”
程漠仰起头,艰难咽一口嘴里唾液,双颊越发红豔。
舒长华笑道:“看来程盟主是知道的,这烟花之地,你还见识得不少吧?”
☆、十六章(教主继续)
程漠嘴唇微微动了动,方才说道:“你说什麽,我不明白……”
舒长华笑著,手上东西往下滑去,先是在他肚脐上轻轻划著圆圈,看他小腹肌肉绷紧,然後又朝著下面,用圆润光滑的顶端,触碰程漠挺立的阳物。
“怎麽样?”舒长华道。
“什麽怎麽样?”程漠喘息著问道。
舒长华在他耳边低声道:“想必程盟主不是第一次来画香苑吧?你是金陵人,这里是金陵第一的妓舫,若说从未到访过,也说不过去。”
程漠感觉到那光滑圆润之物沿著自己肉茎根部一直滑到顶端,舒长华另一只手也绕到他身前,握住他阳具抚弄,程漠身体阵阵发软,在舒长华玩弄之下,溢出的淫液将那柄玉势完全沾湿。
程漠道:“我、我自幼便随著父亲住在临渊城武林盟,画香苑也不过这两年在金陵名声渐大,我确实没有来过。”
舒长华将被程漠沾湿的玉势放到了他後穴入口,轻轻抵著。
程漠後续阵阵收缩,也不知是抵触还是期盼。
舒长华问道:“画香苑没来过,其他妓院总是去过的?我猜猜,程盟主第一次进这种地方是多大年纪?十六、十七?”
程漠道:“胡说八道!”
舒长华笑道:“十八总是逃不过了。”
程漠不语。
舒长华道:“我猜得不错?”
程漠咬牙怒道:“舒长华,你要做便做,说这些──”
话音未完,舒长华便将手上东西用力插进了程漠後穴,那一下太突然,程漠话哽在喉中,突然便作惊喘。
幸亏玉势光滑,又被程漠淫液沾湿,此时突然插了进去,却未伤到他後穴,只深深进入了程漠身体。
那玉势抵在肠壁之上,堪堪擦过程漠体内最为敏感之处,舒长华便放开了手。
程漠收缩後穴,玉势便跟著晃动一下,在那处擦过,偏又力道不足,只惹得程漠身体一阵阵颤抖,仿佛抬手搔痒,却始终碰不到最痒那处。
“舒长华!”程漠的声音都有些尖锐,伴著喘息,呼唤身後那人的名字。
舒长华却双手环过程漠腰身,脸贴在程漠颈侧,只不碰他下体,柔声道:“怎麽了盟主?”
程漠双手开始挣扎,“放开我。”
舒长华道:“放开你?你叫我怎舍得?”
程漠听他语气里带著万般柔情蜜意,一时间也不由一怔,缓了语气道:“解开我好不好?”
舒长华道:“不好,我偏要绑著你。”
舒长华动了动腰,恰好将那玉势撞得更深,程漠身体不紧往前扑去,又被缚住的手腕扯了回来。
舒长华问道:“这玉势好不好?”
程漠立即道:“不好。”
舒长华於是轻笑道:“那你想要这个,还是想要为夫这根?”
程漠被他轻佻语气羞得闭了闭眼睛,不肯回答。
舒长华道:“不说?那继续含著吧。”
程漠摇了摇头,难受道:“别这样玩弄我。”
舒长华道:“你不说,我怎知你想要什麽?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你若是大大方方说了,想要什麽我不给你?”
程漠後穴不停收缩,偏偏始终得不到满足,他想要的,还是舒长华进入他的身体,大力的撞击,然後将精液全数射在自己体内。光是想到此处,程漠便觉得身体阵阵绷紧,阳物胀痛得厉害。
他终於还是忍不住道:“要你,不要这个。”
舒长华道:“我是谁?”
程漠一时间有些恍惚,侧过头来,仍是只能看到深红一片,他似乎在努力分辨舒长华的轮廓,反问了一句:“你是谁?”
舒长华紧紧贴住程漠後背,说话时,胸腔的震动能够清晰传递到对方那里,他一只手贴住程漠心脏的地方,在那里重叠著的,还有他自己的心脏,他说道:“我是你相公,是会站在你身前,替你遮风挡雨的人。”
程漠那一瞬间仿佛受了蛊惑,也跟著说了一句:“你是我相公。”
舒长华继续道:“快说,你想要相公的下面那根。”
程漠道:“我想要……”
舒长华听他停了下来,不由催促道:“还有呢?”
程漠轻轻咬了咬嘴唇,在眼前那片火一般的红色之中,说道:“想要……相公用下面那根插死我。”
舒长华猛然眸色转暗,抽出程漠股间玉势,换作自己坚硬阳物,重重顶撞而入,道:“好,相公一定满足你。”
☆、十七章
男子炙热坚挺的肉茎与那冷硬的玉势自然是不同的,被贯穿那一瞬间,程漠只觉得胸腔里那颗心脏几乎也要跳了出来。
他张开嘴,艰难地大口呼吸著,仿佛不这麽做就会窒息一般。
舒长华抚著程漠结实的胸口,道:“慢慢来。”然而下身却是毫不留情顶撞到最深处,然後再缓缓抽出来。
程漠道:“我……”他只说了一个字,露出有些茫然的表情来,不知道自己想要说什麽。
舒长华将头靠在程漠肩上,在他耳边问道:“怎麽样?”
程漠摇了摇头,发梢的汗水甩落下来。
舒长华捋了捋他的长发,然後五指插入他发中,贴著头皮抓住程漠的头发,逼得他侧过头与自己接吻,然後问道:“喜欢麽?”
程漠深喘著气,突然双手开始挣扎,舒长华见他使了些力道,几乎要将那丝巾挣破,伸手按住他手腕,道:“怎麽了?”
程漠道:“放开我。”
舒长华并没有替他解开丝巾,而是问道:“不舒服麽?”
程漠仍然摇著头。
舒长华猛然一下进入程漠体内深处,听他呻吟一声,然後道:“有话便说出来让我知道,我未必不会满足你。”
程漠仰著头,说道:“放了我,我想摸摸你。”
舒长华闻言,在他汗湿的额角亲了一记,轻笑道:“你若是早说,我又怎会不愿意?”
说完,舒长华将缚住程漠的丝巾解开,握住他手腕轻轻揉了揉。
程漠手臂因为长时间举起,此时有些酸楚无力,身体往前扑倒,爬跪在了床上。
舒长华双手握住他腰,将他臀抬高,继续就著跪著的姿势,在程漠体内沈稳有力地抽插著。
程漠低著头,用手扯去了眼上覆盖的深红布巾,眼前陡然出现晃动著豔色床帷,程漠这才记起,两人还在画香苑的妓舫上。
程漠用一只手撑著身体,另一只手朝身後探去。
舒长华握住他伸来的手,将他手掌牢牢扣在自己掌心中。
“累了麽?”舒长华问他。
程漠缓缓摇头。
舒长华却仍是托著他让他翻了个身,仰躺在床上,然後抬高他双腿,再次插入他体内。
程漠看著头顶垂下的厚重帷帐,断断续续呻吟著。
舒长华双手穿过他膝下,落在身体两侧,与他双手相握。
程漠下体胀得厉害,高高挺立著随舒长华的撞击而晃动,即使不被碰触,他也早习惯从这种交合方式中获得至高的快感,有时候程漠也不禁怀疑,就算真能杀了蛊王解了蛊毒,自己的身体就能回得到过去吗?
然而舒长华很快使他没有办法再有多余的想法,只全身心沈浸在这一次两个人身体的结合中。
那一次程漠射精後,舒长华并没有轻易放过他,两人又翻来覆去做了好几次,也不知到了什麽时候,程漠只觉得身体快被榨干静了,抓著舒长华的手臂摇头道:“不要了。”
舒长华坐起身来,抚了抚他额前头发,“你睡一会儿。”
程漠几乎是听到这句话的同时,便睡了过去。
舒长华穿好衣服下床,顺手点了程漠睡穴,让他能好好睡上一觉,然後朝著门外走去。
直走到船舱二楼拐角处,见了候在此处的中年女子,舒长华对她道:“让他好好休息,晚些时候再叫人给他送饭菜过去。”
女子应道:“是,教主。”
程漠这一觉沈沈睡去,醒来时,见到外面天色已经暗了下去。
他连忙翻身坐起,只觉得腰背酸痛,双腿也有些发软,身体被人简单收拾过,想来应该是舒长华所为。
程漠捡起衣服穿上,听到了敲门声。
一个少女在门外问道:“公子,我送饭菜来了?能进来吗?”
程漠连忙道:“不必了,饭菜也不用,我得走了。”
少女惊讶道:“现在就走?可是……”
程漠推开房门出来,见少女捧著食盒站在门外,於是道:“多谢姑娘,不用了。”他转身要走,忽又觉得不妥,从怀里掏出两个碎银子放在食盒上,这才施展轻功从这船廊上跃起,在水面轻点一下,落到河中一艘小舟上。
舟上只有船夫,程漠掏了铜钱给他,道:“送我去岸边。”
船夫二话不说,撑著竹篙出发,方才笑道:“公子这般著急,可是惦记著家里的娘子啊?”
程漠不应,默默叹了口气。
回到程府时,门口已经点起了两盏红色灯笼。
程漠急急忙忙进去,方才走到前院,听到父亲一声呼喝:“哪里去混到这麽晚才回来!”
原来是程家人已经吃过晚饭,程肃苏晴夫妻俩陪著三个儿女在前院玩耍。
“爹。”程漠停住脚步,恭敬道。
程肃背著手走上前来,他虽然年纪不轻,身材却依然高大挺拔,并不输给年轻人。
程肃走到程漠面前站定,忽然变了脸色道:“你去了哪里?”
程漠连忙道:“武林盟有些事情,儿子……”
“武林盟?”程肃反问一句,“你还敢撒谎?!”
程漠也不知程肃为何这麽说,犹豫著不敢接话。
程肃怒吼一声:“一身的脂粉味道,还敢说自己去武林盟办事!”
程漠顿时惊出了一声冷汗。
程嫣受了惊吓,突然哭了出来。
苏晴抱起女儿走过来,凑近了程漠身边闻了闻,道:“是挺重的,还是上好的胭脂香粉。”
程海和程洋跟过来,本来是站在苏晴身後,此时也耸起鼻子嗅了嗅。程洋偷偷拉了程海袖子道:“哥哥好香。”
程海点头,“嗯。”
☆、十八章
程肃挥挥手,让两个小儿子回屋去。
程洋有些不甘心,程海拉他胳膊,“走了。”
程嫣哭了一会儿哭累了,趴在苏晴肩头,打个哈欠。
程肃板著脸道:“你昨日才回金陵,今日就迫不及待上了秦淮妓舫?好一个武林盟主!”
程漠低垂著头,不敢反驳,他又怎敢说自己去妓舫不是寻姑娘,而是去寻那魔教教主了。
“终日里不知所谓,与那些邪魔外道结交不说,贪恋女色流连烟花之地!从小爹是怎麽教你的?你怕是都不记得了吧!”
程漠连忙道:“儿子知错了。”
程肃怒道:“知错?你倒是知错了,就是从来不改!”
程漠不敢应。
程肃还要再骂,却听得苏晴道:“他是武林盟主又如何?他就不是个男人了?你儿子那麽大年纪了,又没娶妻,他不去妓舫又能如何?”
程肃转而朝苏晴道:“岂有此理?”
苏晴道:“那你说该如何?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儿子没成亲,还不是你这个当爹的不负责任?”
程肃沈著脸不说话。
程漠额角起了一层细汗,斟酌著不知该如何接这个话。
苏晴道:“要我说,你这个当爹的若是真关心儿子,趁著这次生辰宴会,把儿子的终生大事解决了,我们程家双喜临门,岂不正好?”
程漠吃了一惊,脱口而出:“不必……”
程肃顿时怒道:“什麽不必!你多大年纪了?一日不成家便一日不定性!男子汉大丈夫,有了妻儿才能负得起责任!”
程漠心里慌乱,又不知如何反驳。
程肃语气却是平静了下来,“你苏姨说得对,这一点确实是爹忽略了。这次寿辰,便趁机给你说门亲事。”
“爹,我……”程漠急道。
“你什麽?”
程漠道:“儿子觉得不急在一时,终身大事还需要仔细斟酌。”
苏晴将女儿拖了拖,轻笑道:“怎麽?害怕给你找个不喜欢的姑娘?放心吧,有苏姨把著关,你不喜欢你爹绝对勉强不了你。”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程漠若再是拒绝,倒显得有点不近人情了。他沈默著不说话,只想著照苏晴说法,若是不勉强他,总是可以拒绝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程肃看程漠不说话了,挥挥手道:“你也去歇著吧。”
程漠应道:“是的。”
等程漠要离开时,听得程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