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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眼睛看不到,触感却更是明显,同样是坚硬而又柔软之物,彼此摩擦使得全身都酥麻起来,身体越发软绵无力,而只下‘体越发肿胀坚硬,顶端淫‘水长流,将舒长华整个龟‘头也都沾湿了。然後他感觉到对方的顶端抵著自己茎体缓慢往下滑去,在卵囊上轻轻顶撞。
舒长华的力道与速度都掌握得掐到好处,一遍一遍的戳刺使得程漠情‘欲高涨,而挺立的前端和不断收缩的後‘穴都显得空虚孤单起来,他自己又动弹不得,不能碰触,全身紧绷著被快感狠狠地折磨。
舒长华双手托住他臀‘部抬高,看他前端溢出的淫液一直落到後面,将那穴‘口周围一圈都已经濡湿。後‘穴正翕张不断,似乎想将流过的淫液全部都吸进去一般。
舒长华轻笑一声,“盟主,你可曾见过自己的身体,如此饥渴如此淫‘荡,你莫不是靠这诱人的淫‘穴征服了中原武林?听说云阳道派的子霄道长武功已臻化境,也唯你命是从,不知道他是不是见识了你这淫‘穴的功夫,欲罢不能。”
程漠没有料到舒长华会在此时提到子霄,猛然间听到这个名字,顿时身体一僵,後‘穴用力一缩,从里面流出透明的肠液来。
舒长华见他反应如此激烈,也不由微微一怔,看向程漠羞愤交加的那张脸上,心里猜测著程漠反应的由来。他一边将一只手指伸进程漠後‘穴,一边问道:“程盟主难道对子霄道长有什麽不可告人的想法?”
程漠的後‘穴因为前一天才经过子霄的开拓与滋润,此时轻易便容纳了舒长华的手指。
舒长华见程漠双眼紧闭,嘴唇也咬紧了似乎什麽话都不准备回答,於是也就笑笑,自言自语道:“罢了,程盟主什麽都不肯说,我也就随意猜猜。你这绝妙地方到底有哪些人进来过?子霄?念悲?哦,我听说华山派商与衡是出了名的风流豪侠,胯下功夫定然是极厉害的, 不知道程盟主是否与他切磋过?”
舒长华说著话,将手指伸进去了三根,略有些粗糙的手套布料摩擦得程漠肠道嫩肉阵阵发痛。舒长华却仍是开始抽‘插,逐渐加快著速度带来阵阵濡湿水声。舒长华将手指抽出来时,手套已经被完全湿透了,他用手指抚摸程漠的脸和嘴唇,惹得处处水色泛滥,舒长华说道:“人都说美豔不可方物,程盟主在我看来,却是淫‘荡不可方物啊。”
程漠无论舒长华说了些什麽,都一概不回应。然而身体是诚实的,舒长华的淫词秽语说出口来,程漠反而更加兴奋了,後‘穴不断地收缩,既感到排斥又忍不住有所期待。
程漠知道是因为血契的原因,或者说是因为舒长华所说的淫心蛊的原因,可是他完全无法抵抗,从心里来说,他更宁愿如今处在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的境况,若舒长华真放了他,他害怕自己忍不住会去求著舒长华上他。
舒长华将自己的阳‘物顶端抵住了程漠的後‘穴,却在洞口缓缓划著圈不肯进去。
程漠张开嘴大口喘著气,他知道舒长华在逗弄他,前端已经涨得发痛了,偏偏舒长华碰也不肯碰一下;而後‘穴空虚难耐,急需被狠狠填满,他却又偏不肯进去。
舒长华突然一手撑著身体趴在程漠上方,靠得近了,程漠能感觉到舒长华面具上的冰凉气息,而且能闻到他身上一股妖异的香味,程漠形容不出来,像是某种植物,味道淡而特别。
舒长华埋下头,用冰凉的面具去碰触程漠的乳‘头,那乳‘头受了激,立即高高挺立起来。
舒长华换了手指,中指和食指夹著乳‘头往外扯,而大麽指则用力往下按,玩弄得程漠两边乳‘头都肿胀起来。
很突然的,程漠感觉到脸上一阵冰凉,像是被什麽东西覆盖住了。程漠起初没有明白过来,後来闻到一阵香味,才知道是舒长华将自己的面具盖在了他的脸上。
程漠睁开眼,发现视线被青铜面具遮住了。舒长华并没有将面具照著形状覆盖在他脸上,而是只将他的眼睛盖住了,鼻子和嘴唇仍然露在外面。因为没有贴合,所以程漠能借著缝隙看到外面的光线,却看不到舒长华的脸。
舒长华用手指捏住了程漠的下颌,这回不再隔著一层布料,而是真实的皮肤想贴,程漠感觉到对方的指尖一片滑腻。
紧接著,舒长华埋下头来吻住他的唇。
程漠紧闭牙关不开,舒长华就耐心地舔舐吸‘吮他的唇,时不时用舌头扫过程漠闭紧的齿列。等到程漠终於忍耐不住放松之时,舌头探进了他的嘴巴里面,卷著他的舌头开始用力吸‘吮。
程漠从面具与鼻梁的缝隙,刚好只能看到一个白‘皙削尖的下颌和一张色泽柔和的嘴唇。程漠一时间看得有些怔愣,回过神时发现自己竟然在迎合舒长华,与他深吻起来。
舒长华从他嘴里撤了出去,轻笑道:“你啊……”
说完,又埋头去含住他一边乳‘头吸‘吮。
程漠艰难咽著嘴里多余的津液,突然之间下‘身被舒长华用力贯穿。“啊──”程漠不设防之下叫出声来,“不要……”
突然的贯穿带来一阵撕裂的痛楚,然而那痛楚与许久的空虚终被填满相比,显得并不明显,更多的是程漠感觉到那可怕的充盈的快感,柔韧湿润的後‘穴紧紧包裹住硬‘挺的阳‘物,竟然开始害怕他会撤出去。
舒长华举高程漠两条长腿,将他反折起来,两瓣臀肉中间吞吐著色泽莹润的阳根,格外淫靡。舒长华缓缓抽出,然後又重重撞进去,带来一阵滑腻水声。便就这样举著程漠大腿,反复抽‘插,每一次都进到最深处,顶端摩擦著程漠体内敏感之处,而垂下的囊袋在程漠臀上反复拍打,一时间这破庙之内,只听得到两人交‘媾的肉‘体拍打声和程漠或深或浅的呻吟喘息。
程漠前端阳‘物肿胀不已,已是濒临释放边缘了,然而舒长华仍然在抽‘插顶撞,丝毫没有要结束的迹象。
程漠难受得狠了,喉咙深处发出难以忍耐的低吟声,“舒长华……”他轻轻喊出声来。
舒长华停止了下‘身动作,凑近他耳边,道:“怎麽了?盟主?”
程漠抛下尊严,艰难道:“放过我吧。”
舒长华在他耳朵边上吐口气,道:“求我啊?”
程漠却死活不肯开口说这个求字。
舒长华道:“那你便忍著吧,主人不尽兴,怎能就让你出来了?”说完,又一下猛地顶撞进去。
“啊……”程漠大声呻吟著。
舒长华笑道:“程盟主身体很诱人,声音叫的也好听,我今日是欲罢不能了。你想要我快点射,也可以多叫两声好听的给我听听,说不定我一时激动就控制不住射了出来,你也好舒爽是不是?”
程漠仍是不应。
舒长华伸手抚摸著他平坦的小腹,忽然埋下头来吸‘吮他的肚脐,然後又抬头道:”那好。“
接著,仍是继续用阳‘物狠狠操弄程漠後‘穴。
程漠都有些恍惚了,他忽然觉得这样下去,前面真会被废掉也有可能,一时间有些神智不清,只能随著舒长华的动作在欲‘望中沈浮。
後来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猛然感到一阵灼热拍到在肠道内壁,身体忍不住颤抖,收绞著肠道将舒长华射在他体内的精‘液全部吞噬干净。那几乎紫胀的阳‘物才颤抖著发泄了出来。
舒长华用手抚摸他偃旗息鼓的阳‘物,道:“可怜的小家夥。”
程漠已经无力反驳。
舒长华又凑上来亲他的嘴,程漠任由他在自己嘴里一阵翻搅,最後听到他说:“程漠你太好了,我会回来找你的,到时候你我可以再切磋一番……”
还未说完,程漠感觉到舒长华伸手在自己颈侧轻拍一下,顿时整个人陷入了完全的黑暗中。
程漠醒来时,只觉得全身酸软,许久都使不上力来。他睁开眼睛,发现已经回到了武林盟,躺在自己的床上,然而被子下面的身体却是一丝‘不挂的。
他猛然坐起来,腰部和後‘穴都是一阵痛楚,忆起之前种种,程漠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
程漠掀开被子下床,突然发现後腰处一阵刺痛,他伸手抚去,只觉得那处似乎被人刺了什麽东西,顿时心里一惊,走到桌边拿起铜镜,对著後腰处照看,竟发现那里被刺了一只形状扭曲的虫子,虫子有十条腿,一边五只,中间的身体细长盘旋,头顶还有两条长触须。
程漠从未见过这种形状的虫子,然而更可怕的是,他心里明白,这东西定是舒长华给他刺上去的。不由又想起舒长华喂他喝下去的鲜血,和他说过会回来找他的话,程漠只觉得太阳穴阵阵跳痛,有些无力地坐回了床边。
此时他脑袋里充斥著太多的东西,一时间纷纷涌上来,挤得头脑发胀。被关起来的妖女逃掉了,他尚且不知如何对张冠交待,自己却在魔教教主身下淫‘荡地呻吟了大半个晚上。他知道不是自己放‘荡,而是因为那血契的原因,可是他仍然是在神智清醒的状况下迎合了舒长华。
程漠忽然又想起子霄来,子霄一心想要帮他找到解开血契的方法,自己却被另外一个男人……想到此处,程漠只觉得胸口一阵闷痛,喉头一甜吐出了一口鲜血。
房门突然被人敲响,门外有弟子道:“盟主!海沙帮张帮主与念悲禅师一行又来拜访了!”
程漠站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道:“请他们去正气堂稍等,我很快就出来。”
原来张冠想了一晚想不通,今天一早又邀约了念悲禅师一行人同来,想要证实那妖女身份。
与念悲同来的依然有崆峒掌门林须忘,还有峨眉掌门善德师太以及华山掌门卢山青。
程漠匆匆赶到正气堂,向各位武林前辈问了好,站直了身子直接说道:“不知各位一大早来武林盟,可是为了昨日妖女的事情?”
张冠道:“是啊,程盟主,你拿她出来,我们再来审过。”
程漠垂下目光,道:“张帮主不必再审,那女子却是水月神教妖女。”
“哦?”在场众人一阵惊讶。
念悲问道:“盟主如何得知?”
程漠道:“程某赧然,昨日里轻视了那妖女,竟被她用吸魂术迷惑了看守,将她放了出来。”
张冠听闻,急道:“那人呢?”
程漠叹一口气道:“人已经不见了。”
念悲道:“阿弥陀佛。”
善德师太细一思索,“程盟主,那妖女既然如此厉害,为何又要来这武林盟走一遭才离去?可是别有所图?”
卢山青也道:“是啊,听来有些蹊跷啊。”
程漠起初没有回应,过了许久,才道:“那女子迷了守卫,半夜里来我房间敲门。说来惭愧,程某不防,竟然也中了她的吸魂术。”
念悲道:“程盟主不必太过自责,你说的那吸魂术,我师兄也曾中过。那妖术诡异难防,若是之前从未见过,很容易便会被妖女的眼睛所迷惑;但是如果见过一次,下次想要再迷惑你,那就难了。”
程漠点点头。
张冠问道:“那妖女迷了你?对你做了什麽?”
想是众人不约而同想起张承玉的死状,看向程漠的目光也变得复杂起来。
程漠道:“那妖女的武功似乎是可以吸人功力,她混入武林盟,半夜出现迷我心智,将我带出武林盟,目的就是为了吸我内力。”
既然已经中了吸魂术,程漠如今却丝毫没有功力受损的模样,能想到的唯一理由,便是程漠面对妖女引诱,还能坐怀不乱。
程漠看众人表情各异,自嘲一笑,道:“并不是程某厉害能够自己摆脱妖女,而是中途有人出来阻止,程某才能逃过一劫。”
林须忘问道:“什麽人?”
程漠暗自叹一口气,还是下定决心将那个人说了出来,“水月教教主──舒长华。”
舒长华这个名字还是众人第一次听到,就连念悲之前也从未听闻。
“魔教教主到了临渊城?”
程漠道:“不错。”
张冠问道:“那他为什麽要救你。”
程漠脸色陡然变得苍白,然後泛起一圈不自然的红晕,右手抵在唇边低咳一声,道:“他说想见识我的截阳功,昨日那种情况之下并不合适,所以放了我让我回来。”
说完,程漠摇了摇头,“我身为武林盟主,却丢了中原武林的脸。”
善德道:“程盟主别这麽说,魔教妖人诡异多端,若是堂堂正正与你交手,那舒长华未必是你对手。”
程漠仍是面露苦笑,“舒长华如今还在不在临渊城,程某也不敢确定。要不要大张旗鼓在临渊城围剿他,我也一时拿不定主意,想听听各位意见。”
几人相视一眼,念悲最先说道:“我们在明他在暗,闹得大了他定然不会留在临渊城任我们抓,此事还是先不要大肆泄露,需得派些可靠弟子暗中寻找。”
程漠点点头。
此时又听林须忘说道:“派人去离城的必经之路堵截,说不定不只魔教教主,那魔教妖女也还未离开临渊城。”
善德问道:“不知那舒长华容貌如何?”
程漠身体不可察觉地微微一僵,然後说道:“他面上覆盖著青铜面具,手上带了一双黑色手套。此人说好辨别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