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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贼窃龙心-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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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叫凌玄,还请问——」本欲走至南宫雪面前,却突然被尉迟云给一把捉住了手腕。 

「时间不早了,明早还得继续赶路,你们早点歇息吧。」平淡的语气中带点威严,旁人一听,随即明白地点头退去歇息。 

仍处外人身分的凌玄,一脸疑惑地看着周围的人在瞬间转身离去,他诧异看向身旁抓着他不放的人,尚未问出什么,就直接被拉着走。 

「走吧,你得替我上药。」尉迟云淡淡地丢出这句话,任由内心的酸意如洪水泛滥般不停涌起。不想去深究为何会对他产生异样的感觉,现在唯一想做的,便是尽快得知他是否为自己的救命恩人。 

顺从地被拉着走,寂静之中,凌玄忽地冒出了一句话。 

「你会介意让我跟着你们吗?」本想一上完药就立刻离开,但现在……他反悔了。 

这一问,让尉迟云的脚步顿时停下,稍后才再继续往前走。 

「你想跟着我们?」莫名地,内心又起了复杂的情绪,不停想着他说出此话的原因是什么。 

「是啊,不瞒你说,我此行的方向也是一路往南,正好能与你们结伴同行。」凌玄忽地一笑,尴尬地缩缩脖子。「再说……既然撞伤你,就得照顾到你的伤完好才行,这也才算真正的负责任吧……」他本不希望与人结伴同行,可现在发现了那人,一切就不同了。 

「你想跟,当然没问题。」正巧尉迟云也在想该用什么法子让凌玄留下,现在可好,省了麻烦。途中转个方向,尉迟云直接将人带到客房,一手推开房门后,拿起火折子将桌上的蜡烛给点亮。 

「衣柜里放了些备用衣裳,你穿起来可能会大了点,不过没关系,晚点我让人替你做几件新的。」说着,尉迟云从柜子里拿出一套新衣裳,直接将手上的衣服塞至凌玄怀里。 

「备用衣服?」凌玄讶异地看了眼手中极好布料的衣裳,惊呼道:「你别替我做衣服!我随便穿穿就好!」伸手想将手上的衣服还给他,没想到他伸手阻挡了自己的动作。 

「换件干净的衣服会让身子舒服点。」 

「这样不太好吧……」凌玄不禁皱了皱眉。粗衣穿惯了,突然穿这么好的衣服,会不习惯的。 

尉迟云意味深长地凝视他,半晌,才缓缓道:「不过是件衣服罢了,别想太多,就当是互相帮忙。」隐约想起他的身分,若他真是侠盗,自是会对别人所给的东西有所顾忌。 

闻言,凌玄抿了下双唇,低头看了眼手中的华丽衣服,再抬头看他。「好吧,那……先谢了,你手上的伤……」他可没忘记这是最主要的事。 

「晚点我回房后再自己上。你身上的衣服都脏了,先换下吧。」 

「喔……」耸肩后,凌玄也不多想为何他改变主意,直接将手中的衣服一摊,比对自己的身形。果然是长了点,不太合身。 

正当他打算换下衣服时,突然发现尉迟云仍站在原地,且没离开的打算,凌玄原已平坦的双眉又再度拢起,尴尬地清了下喉咙,咽了下口水。 

「那个……我要换衣服了……」脸一红,眼神也因尴尬而飘忽不定。 

忽视他发窘的神情,尉迟云仍噙着温笑地道:「嗯,你换吧,我不会打扰你。」 

凌玄不由得再咬了咬牙。「那你是不是……」该出去了?他可没有在人面前宽衣解带的嗜好。 

「我?帮你换吗?」尉迟云装傻地再往前,就往他衣襟探。 

「不是!我不是这意思!」凌玄连忙往后退了几步,手也紧抓着衣襟不放。「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也该回房休息了?」 

话说完,更深深感觉这个人大有问题。一下子当街想脱人衣服看伤口,一下子又是不停想替人换衣服,这般怪异的行为,该不会这人失常了吧? 

看着他满面的红潮,尉迟云忍俊不禁轻笑出声,更起了逗他的念头。 

「别客气,我可以帮你换。」尉迟云刻意再上前,一双手就要往他身上摸。 

「不用、不用!」脚步轻移,凌玄轻易闪过他探来的手,走至他身后推着他离开房间。 

「明天得赶路,你早点睡啊!」拿他在大厅内说过的话来当作回绝理由,使劲地再推了推他。 

一阵你推我挤之下,好不容易将尉迟云给推出房间,但此刻凌玄也已冒出了不少冷汗。 

还是头一次遇见这般怪异的人,看来之后的日子,得小心那个人才是。

Chapter 3
御风派的弟子们除了有独门传授的武功外,还有着一块白色玉佩当做身分的象征。圆形的玉佩里刻了一个御字,是开始劫富济贫后才会有的象征信物,其目的是为了让后代弟子在外头时,能认出自家人。 

这几年因御风派弟子的逐渐扩散,有的在出了师门后,便抛去侠义行为,用着自身武功做一些为非作歹的坏事,有的真正成了盗匪,而有的则是成为别人的手下,专替人做些泯灭良心的事。 

也正如此,从凌玄的师父那代起,便开始有了斩草除根的行动,是故弟子中有的行侠,有的则被派去四处寻找为恶的弟子,毁去他们一身的功夫,并拿回象征御风派的玉佩。而凌玄则是属于行侠的那一方。 

早膳过后,他们便开始动身前往下个地方。出了别业,凌玄即在门前见到两辆双辔马车,一辆看来极尽豪华,另一辆则较为普通。 

「这不会是你的马车吧?」他一怔后,开口问道。如府邸般建造得奢华,很难让人不去猜测他究竟以何为生?难道会是吃家业老本的纨裤子弟? 

「是我的没错。」尉迟云淡淡一笑地执起他的手,就往那豪华马车的方向去,而南宫雪和小顺子则上了另一辆马车,魏清定则骑乘马匹随侍在旁。 

欲上马车之际,凌玄眼角瞥见南宫雪上了另一辆马车,忽地停下动作,转身面对他。「我可以坐那辆马车吗?」手指向旁边的另一辆。 

尉迟云先是诧异他的提议,视线直觉往马车的方向看,随即想起昨晚他见到南宫雪的反应,眉头不着痕迹地拢了拢,道:「不行。」双手蓦地环住他纤瘦的腰,将他推上马车,而后也立即跟着坐上。 

「为什么?」半强迫的方式不免让凌玄皱眉瞪他。 

「你得照顾我不是吗?」笑着将他拉来自己身旁,再朝外唤一声,让马夫驶离别业。 

简单的话便挑起他的责任心,凌玄蹙眉后抿紧嘴,默默将注意力转移至窗外。 

从未坐过马车的凌玄,在马车行驶没多久后,便无聊到打起瞌睡。尉迟云见状,索性让他躺下,将他的头轻放在自己的腿上,好让他能安稳的睡上一觉。 

一路上,尉迟云不停审视着熟睡的娃娃脸,手轻轻抚过他的眼角,那紧闭的眼皮遮盖住那如水般灵活的大眼,而自己也因这双眼而认出他。 

人海茫茫,本不抱太多期望,更没想过会再次见到他。该说是上天的安排吗?年幼时那短短的一句话和挺身而出的行为,让他在绝望的命运里找到了继续生存的动力,为此他感激不已。 

或许……感激已稍稍变了样,但他不介意,变了就变了吧,甚至还为了这改变而感到欣喜。 

手再轻轻触碰着他的背,衣服底下,是否真留下那致命的疤痕?很想亲眼一看,但在听见那细微的呼吸声后暂时打消此念头,不想因此而吵醒他。 


马车的快速行驶下,午时便已抵达梁县。因前一日就有随从先来此打点一切,一入城,就直接往安排好的住处而去。 

凌玄睡眼惺忪地任由尉迟云带着他前往寝房,安顿好一切后,他的睡意也去了大半。 

下午,他在未告知任何人的情况下,突然消失不见,起初尉迟云还担心他就这么一走了之,但想起他说过一同南行的话,又联想到那谜样的身分,便猜想他应该只是外出去逛逛,或者去做他身分上该做的事,心也在此刻稍微安定了些。 

这府邸虽没别业来得豪华,但也少不了该有的气派,尉迟云漫不经心地在前院逛着,双眼慵懒地扫视身旁的花花草草,更不时的往大门方向看,猜测他何时回来。 

守在一旁的小顺子按捺不住内心的顾虑,上前禀奏。 

「皇上,您真要留下那家伙吗?」 

尉迟云懒洋洋地扫过小顺子一眼,负手转身背对他。「是又如何?」双眼再次瞟向大门。外出也一两个时辰了,天色已渐渐变暗,是该回来了吧? 

小顺子闻言,急忙再道:「但他是盗贼啊!留下这种人,奴才担心会危害到皇上的安危。」 

瞬间,尉迟云的双眼凌厉地闪了下,头微侧地撇向他。「你打探他的身分?」冰冷的语气透露出他不悦的情绪。 

长时间的跟随,小顺子随即知道尉迟云正欲发怒,心一惊地就往地上一跪,趴着求饶。「皇上请饶命!奴才昨晚不经意听见皇上和凌公子的对话,才……」 

未说完,尉迟云已不耐地挥了挥手。「最好闭紧你的嘴,别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若传出去了,朕唯你是问!」 

「是皇上!奴才绝对不会说出去!」 

狂磕了几下头,小顺子还来不及说些什么,便让尉迟云给挥手斥退。 

一整个下午,尉迟云都未离开前院。黄昏时,凌玄才风尘仆仆的回来,身上已换回原来的衣裳,没见到前院角落旁的尉迟云,直接就往后院走。 

直接来到设有假山假水的凉亭旁,瞧见南宫雪正悠闲地坐在其中,他咧嘴露出大大的笑容后,迅速步入凉亭。亭内的南宫雪见到凌玄突然出现,嘴角也扬起淡笑,缓慢从石椅上起身,等待他走近。 

「公子独自在这乘凉吗?」 

怪腔怪调的语气,惹得南宫雪轻笑出声。「公子唤我南宫雪即可,无须这般客气。」 

凌玄尴尬一笑地搔搔脑后,拉着他坐在椅子上。 

两人一来一往的互动殊不知已落入尉迟云的眼里,他内心的酸意不停翻涌而上,带有杀意的视线更瞪视着两人互碰的手。 

在椅凳上坐下后,凌玄随即掏出一包荷叶包着的东西。一打开,里头放着的是一块块精致的小糕点。「听说这是梁县里最好吃的东西,我特地跑去买了一份,你尝尝。」习惯性地捻了一块就要往他嘴里放,南宫雪倒也不拒绝此举动,张嘴任他放入。 

这一幕更让站在角落的尉迟云怒火勃发,他本想立即冲上前,但听见他们仍持续对话后,便忍住气,止住所有动作静静听着。 

南宫雪像吃对味了,就开始自己拿起荷叶包里的糕点吃着,两人的互动一点也不像初见面般,还带点些微的默契。 

「你找到那定下婚约的人了吗?」凌玄忽地问出这一句。 

一句询问,让躲在一旁的尉迟云蓦地一愣。他……怎会知道? 

说中最在意的事,南宫雪嘴边的笑意渐渐逸去,黯然低下头,缓缓道:「还没……」 

悲伤的模样,不由得让凌玄皱紧眉头,脱口道:「别担心,你一定会找到凌衍的!」 

突然冒出的话,让尉迟云为之震惊。 

南宫雪闻言,一扫阴霾地再扬起淡笑,柔声道:「谢谢……」 

凌玄也回他个大大的笑容,并和他一同在凉亭内感受宁静。 

不同于两人的平静,尉迟云已满腹疑问,他若有所思的双眼深深凝视二人后,悄悄转身离去,心里也有了个底。 


尉迟云不动声色地观察那两人一夜,大部分都是凌玄过于热情的频繁互动,而南宫雪则带点熟悉的应对,由此可明显看出两人之间定有什么关系存在,即使仍在意凌玄将注意力全放在南宫雪身上,但至少知道南宫雪的爱人不是他,这让他的心情好过一些。 

一早,凌玄再次未交代地单独外出,且直到黄昏前才回到府邸。 

但不同于昨日,这次他回来后谁也没见,直接迅速回房,而后便没再出来。 

等了他一整天的尉迟云见状后也跟着来到他房门口,轻敲了下门后便自行推门而入,才换好衣服的凌玄见他突然进入,吓得直拉住衣襟,水般的大眼更慌张地望着他。 

「有、有事吗?」一紧张,说起话来也变得结巴。 

尉迟云神情慵懒地扬起一抹笑,缓缓走近他。「没记错的话,你应该还得照顾我吧?」 

凌玄蓦地一怔,而后尴尬地搔头一笑。「是啊,可我外出挣钱去了。」说着,他忽地从腰上暗袋里掏出些碎银子,拉过他的手,将今天所赚到的银子全数放入他手中。「这几日的吃住都花你的,总得赚点钱来还。」 

低头看了眼手中的碎银,尉迟云讶异地挑眉。「你去赚钱?」这两天的时间? 

「是啊,虽说这些钱你看不上眼,但该算的还是得算清楚才行。」免得落得白吃白住的口舌之争。 

对上他清澈的大眼,尉迟云脑海里不停盘旋他所说的话。若真要算,该是自己欠他最多才是,但……送上的机会怎能不多加利用? 

尉迟云笑着收下银两,轻声叹息道:「真要还,只怕这些钱还不够还。」 

没注意到那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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