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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贼窃龙心-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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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来小二送上店内的拿手菜,可才一端上,尉迟云随即面露怪异的神色,低头看着盘内一块块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这是本店最受欢迎的菜肴之一,金盒子。里头镶着鲜嫩的猪绞肉,咬起来汁多又味美,外头的豆腐皮炸成酥脆的金黄色,保证您吃了后赞不绝口!」 

未察觉尉迟云不甚满意的表情,小二滔滔不绝地推荐后,在另一名客人的呼唤下,立即转身离去。 

为了打探到赵府和县太爷之间的关系,凌玄自进客栈后,便不时专注听着掌柜和伙计的对话,双眼更不停看着门口进出的人,找寻有无猜测中的人出现,分神的情况下,未清楚看见桌上那盘菜的模样,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就直接放入口中。 

咬下的一刹那,迅速拉回了分散的思绪,凌玄皱起眉低头地看着桌上的菜,有股想把口中食物给吐掉的冲动。 

本想出言制止他吃下食物的尉迟云,才要开口就看见他将东西给放入口中,一时之间,眉头也跟着一同皱起。 

勉强咬了几下,发现难以下咽后,随即拿起一旁装有茶水的杯子,一仰而尽,并让口中的东西顺势吞入肚。 

凌玄苦着张脸,蹙眉并吐了下舌地看向尉迟云。「这是什么?」有种难以言喻的味道,而且非常难吃。 

见他神情中带着一丝无辜,尉迟云忍俊不禁地轻笑出声,抬手用衣袖轻拭着他的嘴角。「本想阻止你吃下,谁知道你动作竟这么快。」 

他噙笑的嘴角,让凌玄忍不住哀怨地瞅着他,一把拿起他喝过的水杯,像是欲消去残留在口中的怪异味道般,再次一仰而尽。 

一连串的行为全落入刚进客栈的一名男子眼中,先是讶异凌玄的出现,而后熟稔地接过小二手中的酒,慢步走向他们。 

凌玄第一时间发现他的出现,神情迅速变得严肃,眼神更戒备地看着他。 

男子噙着假意的笑,将酒重重放在凌玄眼前。「突然到来,还真是稀客啊!」未达真心的话,明显对着凌玄而来。 

忽地发现凌玄绷紧神经戒备着,尉迟云收起笑容,带有霸气的眼神锐利地睨着男子。 

凌玄寒着张脸抿了抿嘴,冷声道:「稀客?怎么,你不会是这家客栈的店小二吧?」 

「店小二?」男子忽地仰头大笑。「你当我是什么?和你一样专做这种低下的工作来讨生活?也未免也太看不起我了。」 

突然说出的话,令尉迟云转移视线地看了凌玄一眼,再调回目光审视着眼前的男人。 

他们俩,互相认识? 

轻蔑的话引来凌玄压抑于内心深处的怒意,双手紧握成拳,抬眼怒瞪他。「若不是在这,那就是在替赵府做事啰?」几乎确定那次的偷袭定是由他所为。 

男子闻言,毫不否认地耸耸肩。「是又如何?」 

咬紧牙,凌玄克制着对他动手的冲动,决定对他说出最后的警告。 

凌玄倏地站起身,带着怒意的眼与他平视,沉声道:「叶锦,你想替谁做事我无权过问,但你的行为已严重坏了御风派的名声,我要将玉佩给收回。」语毕,更伸出手欲讨。 

见他终于说出重点,叶锦更面露厌恶之色,重重推了他一把。「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跟我讨玉佩?」 

遭受推拒,凌玄被迫退了两步就要往后跌,尉迟云见状,急忙起身自后方护住他,眼冒肃杀之意地想出言喝斥,但思及这该是他们的自家事,遂隐忍住不开口。 

凌玄连忙稳住脚步,站直身后怒道:「不交出,可别怪我对你出手!」双眼不停扫视着他身上的每一处,想找出悬挂玉佩的位置。 

叶锦突地放声狂笑。「出手?只怕你是在痴人说梦话。」手忽地往胸口处一摸,拿出个圆形白色玉佩,上头更刻着一个「御」字。 

映入眼帘的第一眼,尉迟云顿时一怔,立即低头看着凌玄腰间上的玉佩,和男子所拿出的一模一样。 

男子面带轻蔑的笑,将手中的玉佩再收进怀里。「你的话是很可笑,但我的确想试试你的能耐。想拿玉佩,打赢我再说。」转过身,就往客栈外的方向走。 

凌玄随即想跟上前,但尉迟云却突然拉住他,制止他的行动。 

「别去!」见过他与黑衣人过招,明白他的武功并不强,不愿他就此出去冒险。 

拉开位于手臂上的手,凌玄转身看向他。「你放心,我不会有事。」不待他回答,便急忙跟着走出客栈。 

尉迟云的心一急,连忙朝一旁的魏清定道:「快跟去!」 

闻言,魏清定一怔,诧异地回视尉迟云,待他又更大声喊出后,才立即追上前。 

尉迟云从袖口内的暗袋掏出银子,放在桌上后紧跟着追出。 


叶锦刻意往一旁人烟稀少的巷子内走,凌玄也紧跟在后。往小巷内走了好一会儿,才蓦地停下脚步,并转身等待他。 

虽是出言挑衅,但看见凌玄那严肃的神情,却又觉得可笑。待他站定后,直觉地出言道:「真搞不懂你们,这么墨守成规究竟有何意义?盗来的钱财不能为己所用,难道该等着饿死?」 

说着,叶锦还不屑地冷哼一声。「你们帮了这么多人,又有谁会记得你们?江湖上,没名的注定一辈子让人欺压,你们想步上这样的路,但我可不想。」 

这话引来凌玄欲爆发的怒气,他斥责道:「你在胡说些什么?祖训上说着这些武功本就该用在行善上,就算你不打算帮助任何人,也不该将盗取来的钱财占为已有啊!」 

一连串的怒骂声全落入后头的尉迟云的耳里,知道那人也是侠盗之一,只是从不行善,只为恶。 

听见凌玄道出祖训,却反让叶锦露出感激的笑容。「说到这,你让我想起订下不成文规定的祖师爷,我还真得感谢他认识不少武林门派。他们一见到我亮出玉佩,几乎毫无条件地答应我学武的请求,日后凌衍若找上门,我也不见得会打输他。」 

「该死!」不敬的话,终于让凌玄耐不住性子地踢起地上一颗略大的石头,运着气,将石头挥打向他。 

运气推出的石头,速度极快地朝叶锦飞去,只见他不疾不徐地退了几步,同样运着气接下这一击,并反将它给打回。 

不同于先前的速度,石头在眨眼的瞬间,准确击中凌玄的心窝,令他痛得直往后退,并倒卧在地。 

「玄!」尉迟云见状,心狠狠一抽,惊愕地奔至他身旁,一脸忧心地审视他的状况,冷声怒喝:「魏清定!」 

闻言,魏清定立即抽出长剑,就往叶锦身上刺去。 

只消一眼,叶锦便看出此人武功不凡,也兴起不想硬拼的念头,就见他轻移脚步,闪过几个攻势后,迅速往屋檐上一跃。 

跳上的那刹那,叶锦转头放声道:「凌玄,看出我和你的差别吗?这就是你墨守成规的下场,打不赢人也闯不出名声,我看你接下来只能慢慢等死了。」鄙夷地笑道后,迅速消失在三人眼前。 

被石头击中且倒落在地的凌玄,见状后便想起身追上前,可一动,却发现胸口疼痛异常,最后只能咬牙愤恨地看着他离去,留下遗恨。 


看似单纯的反击,却意外让凌玄痛到几乎昏厥,甚至连起身走路的力气也没有,最后只能由尉迟云将他抱回府邸,并迅速找来南宫雪替他治疗。 

被抱入尉迟云的房里后,凌玄躺在床上,苍白的脸因痛苦而缩成一团,双手紧捂着胸口,身子也蜷缩在一起。 

不懂医术的尉迟云,只能揪心地在旁等着,手也覆上凌玄那捂着心口的手,神色间也显得不安、慌张。「玄,你撑着,南宫雪等等就来。」有股冲动想拉开他衣襟看他是否真受了什么伤,但又怕自己的举动会引来他更大的疼痛。 

像在回应他的话一般,才说完,南宫雪便带着严肃且紧张的神情,匆匆走进卧室。 

第一眼就看见凌玄在床上痛苦挣扎的模样,他心一震,迅速小跑上前,尉迟云看见他出现,二话不说的起身让开床沿的位置。 

南宫雪拉开凌玄揪住胸口的手,解开他上衣,在心口处看见一块黑色瘀血。 

明显看出这与一般受伤的瘀血不太一样,南宫雪遂立即在凌玄身上点了几处穴道,转身从带来的箱子里取出一把小刀,随即往瘀青的地方划了一下,只见伤口顿时流出暗褐色的血,遂拿着白布擦拭着。 

「凌玄,你放松身子,现在应该不会再这么痛了。」擦拭那不停流出的血的同时,南宫雪也柔声说道。 

听见熟悉的声音,凌玄依言地放松身子,痛感果真消去了大半。 

尉迟云见状,走至南宫雪身旁,忧心道:「他怎么了?不会有事吧?」 

南宫雪低头看了眼那划上的地方不再流血后,遂从药箱内拿出一个白色瓶子,打开后将粉末状的东西倒在伤口上,道:「攻击的人打算废他武功和要他的命,所幸位置偏了些,只略伤到腑脏,但需好好休养些时日,才能完全康复。」 

像听见了什么大事一般,凌玄睁开双眼,无神地望着眼前的人。 

废除武功?不会是故意挑衅吧?若真正要执行这任务,除了拿回象征信物的玉佩外,更要废了武功以示惩戒,也因如此,叶锦才对自己下这么重的手。 

几乎没多余的动作,南宫雪起身至备有文房四宝的桌旁,拿起笔在纸上写下一连串的药名,转身交给守在一旁的小顺子。 

「小顺子,麻烦你跑一趟药铺抓这些药,凌公子得喝些药来治疗内伤。」 

接过药单,小顺子看着他用力的点头。「奴才这就去!」语毕,一溜烟地跑出卧房。 

尉迟云望了眼那奔跑离去的背影,收回目光时,瞧见南宫雪再坐回床沿,低声与凌玄对话着。两人谈话声虽小,倒也一字不差的落入他耳里。 

「你对上的是谁?」坐回床沿,南宫雪神色上未有太多情绪,淡淡问道。 

不再感到疼痛的凌玄,思绪也逐渐清醒,道:「叶锦……」 

闻言,南宫雪一怔,眼底闪过一抹诧异后随即消失。「他……入了别派?」 

凌玄轻摇头。「比入派更严重,他拿玉佩请求别派教他防身功夫,要除去他只怕没这么容易了。」 

南宫雪又是一愣,抿了抿嘴,再替凌玄胸口上的伤口做包扎。「若真如此,那你更不该再继续插手。」 

没有答允,凌玄撑着身子欲坐起,南宫雪见状后立即帮了他一把。 

「我搞砸了……」无辜地睁着大眼望向他。「本来要拿回的东西不但没拿回,还让他更加戒备了些……」 

顿时明白他内心的自责,南宫雪露出淡淡的微笑,道:「别多想了。你没有搞砸,反而还探出他做的坏事,至少有更充足的理由除去他。」 

「可是……」 

「别可是了,现在最重要的是顾好你自己,其余的都别再多想。」凝视他的眼神忽地严肃起来。「你本来就不是负责除去他的人,硬是插手,只会对你造成更大的伤害。」 

凌玄的眼神顿时变得更无辜。「但是……」 

「就当是替你自己着想,别再管这棘手的事。若你不为了自己,就当是为爷,也为我。」 

这话让一直站在桌旁听着两人的尉迟云愣了下,锐利的双眼直视着南宫雪。 

为他?这是什么意思? 

让人看出他与凌玄的亲密关系他不意外,也早知道南宫雪和凌玄有着谜样的关系存在,但无论是什么,也不至于说出这种暧昧的话才对,更何况南宫雪辞官不就是为了要寻找有婚约的另一半?应该不至于对凌玄有什么其他的念头产生才对。 

沉思半刻,两人的对话声再度拉回他的思绪。 

「好吧……」因受伤而显得有些微弱的声音缓缓道:「你的话……我听,我不再插手管……」 

这让尉迟云无法再继续沉默不语的听下去了,轻咳了声,边走近床旁时边开口问:「现在只需等着喝药了,是吗?」 

南宫雪侧过身一看是尉迟云,连忙恭敬起身。「是的,喝过药后,凌公子应该会感觉更好一点。」淡声说着,见尉迟云在床边坐下,也开始在一旁收拾着带来的东西,而尉迟云则眼神温柔地看着凌玄,更覆上他的手紧握。 

忧心的目光落在那张苍白的娃娃脸上,尉迟云嘴角微扬,温柔地握住他的手,柔声道:「还好吗?有没有不适的地方?」 

无辜的大眼转而看向他,轻摇头。「没,我好多了……」 

「那就好,但……你吓坏我了,以后可不许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知道吗?」 

闻言,凌玄顺从的点头,眼底还带着些微的歉意。「对不起,给你添了麻烦……」 

尉迟云忽地用手指轻抵在他的唇上。「别……」双手再次紧紧握住他的手。 

「永远也无须跟我道歉,这是我心甘情愿为你做的。」尉迟云语气一顿,嘴角忽地扬起。「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让你尽快复原,别忘了你还得对我负起责任,是吧?」 

刻意加重后面那句话的声量,仿佛想让在一旁收拾东西的南宫雪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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