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顷竹吟-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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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末年始终还是无法认同,坚持己见。

  不但破口大骂南海神宫乃邪魔歪道,直叱冷傲竹受司徒尊所惑,更指司徒尊绝非正道,乃是妖物,妖邪的化身。

  而一路始终陪同在冷傲竹身侧的驰风,此行对他而言,可谓如同煎熬!

  对展末年的狂言,他一忍再忍,忍无可忍还需要忍,当真是忍字头上数把刀!

  可驰风之所以能如此忍不作声,实乃事出有因。

  全因临行之前,主子司徒尊再三叮嘱他,先祖皇陵一行恐防有变,因此决不可让同行的冷傲竹瞧出丝毫端倪。

  他的任务不仅需看好冷傲竹,不让对方擅自不自量力地跑去报仇,亦也不可在中原随意结下仇怨。

  若非如此,驰风又怎会如此容忍,漠视他人如此言辞侮辱最敬爱的主子!

  「喂,如何了?姓展的……睡了?」

  顺利送展末年回到中原,此刻身处於百越最豪华的客栈内,驰风瞧著小声合上门步出房间的冷傲竹,不屑地撇撇嘴。

  没有料到驰风会在门外等候,冷傲竹显得有些惊讶。

  微微一愣,下意识地反身确定房门已然关上,这才轻轻地点头。

  「嗯,展伯伯颇感疲累。」

  其实,展末年的情况并不太理想,不知是否是连日来被封闭的气门之故。

  此刻尽管穴道被解,但司徒尊闭穴的手法相当奇特,似乎会在初初解穴时抑制体内真气的流动,使得内力运行不顺畅。

  「哼,是吗?年纪大了吧!」想著展末年一路来对主子口不择言的羞辱,驰风黑著俊脸耸耸肩。

  耳边充满讽刺意味的话语,冷傲竹无意回应,也不准备继续这个话题。

  默默地举步返回为方便照顾展末年而入住的隔壁天字二号房,思绪却始终停留在南海某一小岛上,笑著对他挥手言别的某人身上。

  「驰左使,接下来……你预备一直随在下护送展伯伯返回山庄吗?」

  踏入房内,顿了片刻,冷傲竹面色凝重的转过身,毫不意外尾随他入房的身影出现在身後。

  定定地凝视著,捕捉到忽而一僵神色,心中有一种“果然如此”之感。

  而驰风确实未料到冷傲竹会突然有此一问,难免露出一丝惊讶。

  只是,短暂的惊讶过後,对於眼前这个被主子所重视,更证实同为一族同胞的男子,他心里的芥蒂也早已不复存在。

  「那麽你呢?送展末年返回啸剑山庄之後,是要留在那里继续当你寄人篱下的冷氏遗孤呢?还是……就此放下一切,随我回南海神宫见主子,做一个真正大月氏的後人?」

  面对冷傲竹的疑惑,双手交叉在胸前,驰风毫不避讳地不答反问。

  事实上,比起拐弯抹角的旁敲侧击,向来不善言辞的他更喜欢直来直去的直接道出内心所想。

  「欸、我……」像是风水轮流转一般,前一刻审视的目光顿然变为惊愕。

  避开眼前过於直率坦锐的双眼,冷傲竹无言以对地陷入沈默。

  倘若南海才是他应当归去的故乡,那麽曾经养他育他的中原,又算是什麽?

  往昔的恩情,是否当真可以一并斩断,他有些犹豫,也有些不知所措。

  但心中却仿佛有一种声音,催促著、期盼著、眷恋著那个颠覆他的生活,将他的一切彻底改变的那个人……

  ──司徒尊!

  顷竹吟。59

  第五十九章

  遁入蔚蓝色的海底,零星的清澈辉光随著更深的潜入渐渐化为黯沈。

  寒潭的冷有些超乎想像,透过皮肤沁入心扉,浑身犹如被无数尖针直刺入骨,痛到咬紧牙关也难以忍耐。

  皱著细眉,司徒尊勉强在水中回头。察看紧随其後的志轩与靳伯,隔著暗色的水光,他隐隐可见到二人煞白如纸的面容。

  在如此寒冽的海水中,即便是如他这般体质亦是如此难捱,可想而知随他入水的志轩、靳伯的感受,想必也是艰难无比。

  心有所虑地继续往前游著,司徒尊思索著应对之法。

  蓦然,视线一晃,见到後方的志轩似乎有什麽想说般,不停地伸著手指著前方。

  下意识的回头,但未及看清前方,便忽然觉得水的浮力顷刻间自身边消失!

  脚下一空,身子骤然不停下坠……

  「唔!」瞪大凤眸,本能地旋身稳住身形,脚下却有一种“脚踏实地”的怪异真实感!

  镇定心神凝眸一看,果然,他正直立著,双脚也是真的踏在平坦的石板地面。

  难以置信地垂眸,看著水滴沿著指腹、滑过指尖,慢慢滴落。

  这是何种状况?他不是应该在水中吗?

  纵使,身体已然冻得几乎失去知觉,但一瞬跌出海水的违和感,如此真实,他甚至还可以感觉到一缕徐徐的凉风自耳边吹过。

  大感惊奇的仰起头,自头顶处,尚可见到被阻隔的海水,潺潺流动的波痕。

  那麽,此处真的是海底?

  终於,对现状有了初步的认知,但未及细细思量,司徒尊便乍然惊见与他一般坠落的志轩与靳伯。

  自下方运掌一推,形成一股助力,眼看著志轩借力旋身安全地落一旁,司徒尊双足一点接住大惊失色的靳伯。

  「主、主子?!」被封印的尊称冒然出口,嗓音却颤抖地透著陌生的惶恐不安。

  一抬头,正好对上志轩同样震惊地难以接受的眼神,司徒尊扶住好不容易站住脚的靳伯,微微点头。

  虽然他心底也有著千万个疑惑,但想来,此处应当就是寒潭深处。

  只不过……如此海底的胜景,连呼吸都被允许,真是如梦似幻般匪夷所思!

  「靳伯,您没事吧?」柔声轻问,然而身侧的老者却惊地合不拢嘴。

  「这、真是……皇陵?」莫说是靳伯吓呆了,即便是他,说出如此疑问,连他自己都惊讶。

  眼前的一切,太过超脱现实,偌大的海底惟独此处空旷无水,雄伟巍峨的青石高墙,四四方方的宫殿宛若凭空出现般安然坐落於此。

  天呐,如此奇景,如此难以置信,谁来告诉他,他到底是在做梦?还是……

  再三用力闭眼後再睁开,志轩始终不敢确定这双眼所见到一切是否是真实存在。

  前一刻好不容易夺回的呼吸,也因眼前的景象而屏息停止。

  从未想过,所谓皇陵竟是如此令人目瞪口呆的存在!

  然而先一步对现在有所认识的司徒尊,已然回复往日的镇定。

  淡淡地睨著由一块块巨大的岩石堆积叠构而成的宫殿,雄伟而威严。

  暗青色紧闭的石门,门的两旁有著两根浑圆参天的石柱,柱子上似乎刻著一族由古至今的各种图案图腾。

  撇下震在原地无法动弹的二人,司徒尊缓步走向令人竦然起敬的陵宫正前方。

  抬头遥望著只字未提的空白石匾,再将视线移往柱子上丝毫未损的古代文字。

  「乾坤为母,日月为父,万古任尔,恩泽何荣……」不自觉地循字念著,内心却感慨著先祖的用心。

  陵宫外围看似简陋,并无太多粉雕玉砌的雕梁画栋。

  可是,造物之玄妙,当真不言而谕。

  十六字的谨言,有联无幅,有图却无徽,虽包涵一族的信仰,但却充满耐人寻味的意味。

  可想而知,先祖建造此处所花费的心思与令人惊叹的智慧,足以令後世为之拜服。

  只不过,纵使颇感奥妙所在,今时今日他也早已无从探索询问。

  唯有自心底对先祖们报以最崇高的敬佩之心吧!如此想著司徒尊勾起一抹与有荣焉地淡笑。

  上前几步,近距离感受陵宫的气势。

  看来不光是爹爹所留下的未解之谜,他的民族还有许多值得追溯的未知奥秘呢!

  怀著发自内心的憧憬与敬畏之心,司徒尊对著紧闭的青石门,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朝拜之礼。

  「大月皇族历代祖先在上,不肖子孙司徒尊,今日为求真相私自闯入禁地,行为所有冒犯,但决无冒犯之心!惊扰历代先祖安眠,自知有罪,望列为先祖体谅宽恕!」

  单膝跪地,低头诚恳地上禀祖先後,这才缓缓起身。

  身子似乎也开始恢复和暖,之前的僵硬终於得到舒缓,司徒尊转过身,见到行跪拜大礼的志轩、靳伯二人。

  隐隐一笑,略微四处打量。

  四周仅可见海水被阻挡的痕迹,却始终不明,究竟是何物将海水如此分隔。

  细心想来,应该是类似於五行八卦阵法之类的吧,或许是先祖所施展的避水阵吧!

  然而,值得探讨地又何止这玄妙的避水之法。

  由方才他们坠入皇陵的水域来看,兴许不须经过碧水寒潭亦同样可到达此处!

  哼,倘若真是如此,那麽姑姑和南宫烈便有可能不惊动守卫而来到此处,这便是为何穆坤爷爷说,姑姑从未登陆龙神岛的缘由吧!

  假设成立,司徒尊理清思绪,豁然回身。

  「靳伯,方才海水巨寒无比,您老可缓和了一些,有不适之处麽?」

  志轩的唇色已然恢复淡粉色,唯有靳伯脸色唇色依旧黯然发紫,恐怕尚且难以适应此地的冰寒。

  注视著二人的目光微微一凛,不待神情僵硬的靳伯作答,司徒尊转身前命令道。

  「志轩,你留在这里照顾靳伯,输些真气助他恢复体温,我去瞧瞧这门要如何开启!」

  「是……」自然而然地领命应承,但不同於方才紧迫之时,“主子”二字又变得难以启齿了。

  回眸挑眉,对於看似淡漠,却总在某些地方的过於执著的右使志轩,司徒尊纵容地淡笑。

  径自直到走进巨大的石门,门上刻著栩栩如生的蟠龙,常年沈於海底,居然丝毫未有苔藓覆盖。

  「此门表面没有任何可以开启的痕迹,莫非并非从此而入?」习惯性地掏出怀中的玉扇,轻轻摇著。

  若说,陵宫不可进入,似乎又不太可能,毕竟十几年前姑姑便是带著爹爹的尸身独自深入寒潭。

  可是,眼前著断龙石般的巨大石门,究竟要如何开启呢?

  若有所思地皱著眉头,眯著凤眸,司徒尊伸手轻柔地覆盖上冰冷透著寒气的石门。

  几番思索之後,始终还是不得其门而入。

  有些懊恼的伸手拍拍纹丝不动的大石门,心想要是可以毫无顾虑地打烂它,那就轻巧多了!

  「主……咳咳!」

  过於集中精神,而忽略身边的一切。

  司徒尊有些讶异地瞧著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後的志轩,瞧著因一时失言,咳嗽不止的家夥,轻嘲地以扇骨敲著对方的脑袋。

  「不过是称呼一句,又何必如此执著不休,何时开始连你也学会驰风那死脑筋了?」

  「呃、哈啊……」微微一愣,随即漾起一抹苦涩的笑,志轩自嘲地摇摇头,「是啊,往後……倘若还有往後,恐怕再也无法嘲笑他了!」

  「哼!」笑哼一声,目光再一次回到青石门上,「志轩,太过在意之时,往往便会错失许多原本应当注意到之事,有些事或许并非如你所想,纵使如你所想,兴许也非如表面这般简单!」

  驰风与志轩,自小与他一同长大,二人一阴一阳,一刚一柔,互补所缺,身为左右使可谓相得益彰。

  驰风骁勇,志轩善谋,一个忠心不移却执固,一个意志坚定却受亲情所累……

  对於志轩心中的这份情,他倒是乐於相助,亦十分希望其终有修成正果的一天。

  「切莫过早妄下判断喔!」

  「若是、不曾察觉,兴许便无须如此苦恼……」仰头望著石门,幽幽一叹,志轩无奈又怅然的耸耸肩,「罢了,此刻不作他想。」

  「呵呵,不想麽?」听著言不由衷的说辞,司徒尊看似不甚在意般兴味地扬眉。

  四处打量,凤眸中却莫名地掠过一丝锐光。

  微微倾身仔细瞧了瞧石门缝隙处的地面,回身再看一眼从靳伯休息处延伸至他们二人脚下的水迹。

  「哼,看来我们还是来迟一步呢!」

  「您的意思是?」志轩不解地回头。

  对上充满疑惑的目光,司徒尊折拢玉扇,暗示性地指著石门缝隙处,扇骨在石门上轻轻一敲,发出清脆的“咚咚”声。

  「这是……」蹲下身子,以指尖沾起缝隙内残留的水珠,以指腹搓开,「门内有水。」

  有水……

  其实,在海底,有水应当是在平常不过之事。

  可是此处,海水分明被无形的阻隔著。

  除去他们三个湿哒哒的大活人方才留下的带水脚印外,并无任何潮湿有水迹的地方。

  可是,石门的缝隙内却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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