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顷竹吟-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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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受制於那独树一帜却又浑然天成的王者气息,志轩避开视线,没有再搭话。

  「南宫烈,你也不要太过分了!」看不惯那种目中无人的气焰,司徒澜忍不住开口,「既然误会已经解开了,不能说的那些我也都说了,你这个混小子还不能收敛些?」

  「误会?」抬起低垂的鹰眸,南宫烈的眸中透著慑人的寒气,「司徒澜,本座可不记得你我之间有何误会可言,只知……你尚且欠本座一个合理解释!」

  「呃、那个……其实呢……」被问的哑口,司徒澜冷汗淋漓。突然好恨自己这总是管不住的嘴!

  「够了!」打哑谜似地的对话,被司徒尊冷声喝止。

  众人齐齐为之一愕。

  「不论究竟是何人,有何种目的……这些根本根本无关紧要!」接过驰风递给他的冰蝉血剑,司徒尊漾起妖娆的邪笑,「现在我心情很好,远来是客……呵呵,他们既然不介意山长水远跑来到我族聚集之所,那麽我自然也不会介意一尽地主之谊,“好好”的招待他们!」

  挥动著手中薄如蝉翼,寒光刺目的透明冷剑,司徒尊漾著令人窒息的炫目魅笑。

  诡异非常的冷冽气息,伴著肖腾弥漫的杀意,震慑地在场所有人都无法正常言语。

  眼看著情况越来越不对劲,志轩脚跟轻轻旁移,隐隐靠近司徒澜身侧。

  「喂喂,圣姑,这下糟了,说不定主子会毫不留情,杀光那些中原人,您说该怎麽办啊?」表情不变,唇瓣轻颤,担忧地低声嘀咕著。

  「哎呀,小轩轩,你可别找我啊,我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再说这父子两都一个德行,生气起来比鬼怪还吓人!若是麟尚且在生,或许还有法子治得了他们……

  「其实呐,让小尊尊有个地儿发泄下也是好的,心中的郁结压的久了,受苦受难的可就是咱们了哟!」

  「喂喂……」还有这说法?

  「唉,别喂了!虽说上天有好生之德,可是他们死好过我们亡啊!」瞧著海岸边伸展双臂,完了还扭扭腰、甩甩手,一副准备就绪随时出发模样的侄儿,司徒澜暗自抹去冷汗,「死就死吧,反正中原人多了去了,死多几个也……」

  「姑姑!」

  柔声一唤,吓得司徒澜立刻跳脚。

  「是,姑姑在这儿呢!」

  「呵呵,您老有何该交代的,就赶紧对人家交代清楚!」

  死盯著缓步向自己而来的侄儿,那冲她绽放的娇笑,司徒澜顿时有一种被蛇相中的青蛙之感。

  「嘿……小尊尊,不用这样对待姑姑吧??!!」敬老可也是一种美德呀!

  「呵呵,侄儿又不会对姑姑怎样,是不是?」司徒尊一脸无辜地笑著,无视姑姑面如死灰的惨状,继续不忘在伤口上撒盐,「不过,假如姑姑今日无法给一个说法,依照南宫家天生顽固执著的性子,恐怕十年半载内都休要妄想可以摆脱他了……」

  满意地瞧著几乎面如纸色的姑姑,司徒尊恶质地搭搭姑姑娇小的香肩。

  「至於您的侄儿,姑姑不必挂心,待收拾完那群中原酒囊饭袋之後,自然也会前来讨教一二!」

  「欸──还来??!!」

  老天爷呀,救命啊!!!

  …未完待续 感谢观看…

  顷竹吟。65

  第六十五章

  时值深夜,船只行驶在黑水泛白光的海面上,海风吹在身上异常刺骨寒凉。

  循著熟悉的海道,遥望著一望无际的暗沈,远远的黑影在眼前逐渐清晰勾勒成陀形海岛。

  「主子,您瞧。」

  掩不住心急如焚,一见黑色影幕中闪烁著无数赤橙亮点,驰风心焦地伸著长臂。

  依照往常,这个时间岛上应当人人皆以入眠,可现时除了那些刺眼晃动的亮点,还有灰白色的硝烟嫋嫋升起。

  未有回应耳边的话,司徒尊微眯著凤眸。

  静默地将此情此景一并纳入眼底,船只也在无声中驶入海岸线。

  才刚驶入边缘,未及靠岸,案板上的身影已然如烟似雾,一眨眼消失眼前。

  「咦,主──」来不及呼唤,驰风想也不想立刻准备飞身追去。

  可谁知,足尖才刚点地,手臂却被身後的人强硬地拉住了。

  「你干什麽啊?」不满地回头,驰风不悦地喝道。

  然而好心阻拦却反被人狠狠这麽一瞪的志轩,显得无奈也苦涩的摇摇头。

  「我说驰左使,难为你自小跟在主子身边,眼前是何情况,难道你一点都不清楚?都已经火烧眉毛了,你还没学不会“先思而後行”吗?」

  「切,你既然知道事态紧急,还拉著我做什麽?」以反擒拿挣脱钳制臂腕的手,驰风说著又想追去。

  可最终他还是棋差一招,因为他才一转身,肩胛便又再次被人掣肘住了。

  「都说须先思而後行了,你还……」

  志轩才一开口,一只莽撞的手掌已经扬风袭来。

  原来是根本没有耐性听人说话的驰风,毫不留手地直接横拳相向。

  「我为何要听你这个曾经背叛主子的家夥在此胡言乱语?!」他可从未忘记过眼前人曾经的背叛,「蓝志轩,你若再不让开,就休怪我不客气!」

  一场你来我往的短兵相接,却碍於二人武功本就在伯仲之间,最终变成相互牵制的结果。

  连双眼都几乎无法跟上的拆招对博,变成形似扭打的抓手大赛。

  左手捉著对方的右手,肋下还夹著一只手,可就是谁也无法占到半分先机战胜对方。

  「真是服了你了,服了你……的忠心!」迎上几乎想他吞噬殆尽般愤怒的眼眸,志轩不由地感慨道。

  「别以为说句好听的就能掩盖你出卖过主子!」驰风不甘示弱地回嘴。

  「哼!」彻底败在鸡同鸭讲上,志轩失笑道,「我该拿你这死脑筋怎麽办……你的这份执著到几近变态的忠诚……」还真让人嫉妒。

  眼前一瞬黯然的神情,像是仿佛有许多话想说,又像饱受痛苦抑郁难言。

  可同时不知为何又有点虚无缥缈,不仅难以捉摸也让他觉得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我、我可没时间跟你耗在这里!」逃似地松开制住对方的手,驰风用力地推开一人距离。

  志轩时不时就会在他面前露出这种表情,每次当他见到这种让人焦躁不安,也很难懂得表情,心口就会像是被大石头压住一样,沈甸甸的很是难受。

  强自镇定地转过身,侧目望去,却始终没有再次回头。

  「我要赶去保护主子!至於你……你自己看著办吧!」说罢便遁入黑暗之中。

  直到驰风的身影眼前消失,凝著无尽的黑夜,只觉得心中骤然冒起一股似嫉妒又如愤怒的情感。

  「你去了又能如何?替主子杀光那些中原人吗?」冲著没入黑夜的身影,志轩鲜少失去冷静的大喝道。

  前方的身影似乎微微一顿,可脚步始终并未因此停歇。

  见此情形,志轩恼怒地踏在船沿借力纵身,眨眼间便追上前者。

  「你可曾想过,主子此刻可否真正冷静?他当真想如此不留余地吗?」不停地对著头也不回的家夥分析著,「驰风,你身为主子的左右手,难道你又想要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而连累主子吗?这个木头……」

  喋喋不休的言论自海岸线衍伸至灌木林,就在志轩几乎就要放弃说服的时候,前方的身影终於停止在一棵参天大树上。

  「那、那你说……」踌躇了许久,支支吾吾的嗓音隐隐传来。

  该死的难以启齿让驰风显得气短,可是他又无法否认,志轩确实比他更懂得揣测主子心意。

  「难道我不去……主子就不会一怒之下斩杀众人吗?」再三磨蹭之後,总算说出心底的疑问。

  同样登上一棵大树,志轩见驰风总算有些妥协,不免松了口气。

  「唉,我又何时说过无须跟上去?」单手扶著粗壮的树干,嘲弄地挑眉,「说实话,若不是因为某人木头脑袋不懂转弯,我们会在此浪费时间吗?!」

  「你──」语滞的膛目。

  「好了好了,不要再你你我我的费口舌了!」抓住指著自己的手指,志轩戏谑地笑了,「其实我想说……」

  正想开口之时,远远随风吹来一阵细微的打斗声。

  二人甚有默契互看一眼,双双面色一沈。

  「看来,当真没有时间再继续东拉西扯了!」

  收起嬉皮笑脸的嘲弄,志轩率先纵身跃起,回头喊了声。

  「木头,我们边走边说吧……」

  *

  话分两头。

  海岸边志轩、驰风闻风赶来之时,登上海岛自持胜券在握的中原武林之士又怎会空等大好时机擦身而过?!

  他们浩浩荡荡百余人,各个手持兵器,各个凶神恶煞,所到之处无不搜刮一空,杀戮遍野。

  「哈哈哈,什麽南海神宫,虚有其名罢了!」

  毫不留情地残杀了剑下誓死抵抗的老弱妇孺,一名身著雁荡派弟子衫的精壮男人,带同几名相同服饰的男子,一阵翻箱倒柜後,一把火点燃一间间普通的农舍。

  「大师兄,师傅说的始皇宝藏,真的在这里吗?」另一个瘦瘦小小的雁荡弟子细声嘀咕道。

  「啧!你小子就不会小声点!」将手中搜刮得来的值钱东西揣入怀中,精壮男人贪婪的眼珠四处瞟著,「这回武林中大小门派都出动了,大的那些肯定是没咱们的份了……不过,好在咱们几个受命守著船只,咱们就趁这当口,能刮多少是多少!」

  「可、可可是……」闻言,又一个结结巴巴的弟子,颇有些不忍地瞧著地上鲜血淋漓的老弱尸首。

  「呸,你他妈的少在这里给老子装有同情心!」一眼就瞧出师弟的怯懦,男人不屑地侧头吐了口口水,「你要知道这些可都是邪魔外道,要是放他们活在世上,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受害,咱们这可是除魔卫道,知道不?」

  这一路上岸,岛上年轻的好像都被武林同道抓去逼问宝藏下落了,只留下这些老弱残余给他们看守。

  掂量著手中不太坠手的财物,再瞧瞧那些穷酸的平房,看来是没多少东西可以收入口袋。

  如此想著,男人恼怒地挥动著长剑,轻蔑地瞥一眼唯唯诺诺的师弟们,向著活口俘虏处走去。

  「快说,那个始皇宝藏究竟藏在哪儿?海岛那麽大,你们一定知道哪儿能藏宝贝!」

  男人卑劣地冲著地上捆绑成一团的老弱妇孺们,剑头指著一旁死状惨烈的尸体,咧开一道贪婪的笑。

  「如果你们肯说呢,说不定小爷我还能网开一面,饶你们不死,但假如不识抬举,下场就是那样──小爷我就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耳边的话清晰可闻,眼前火红的烈焰映红了他们众人淌著泪盈满愤恨的脸孔。

  可骨子里那天生的倔强,促成了他们视死如归的气节,还有誓死不从的傲骨。

  「你这中原人,死了这条心吧!休想从我们口中得知任何事!」老人含泪的目光迸射著怒火,口中的话是那麽不卑不亢,无所畏惧。

  「喝,你这老家夥,活得不耐烦了!想死是吧?好!小爷就成全你!」被那种澄净的目光望著心底就会发毛,男人举起宝剑就直直地刺入老人的胸膛。

  被烈火渲染,被鲜血染红的剑在胸膛迅速刺入,而後拔出。

  老人却始终只是瞪著苍老的双眼,连痛呼都曾溢出半分。

  嘴角被鲜血点上朱红,老人缓缓倒向地面。

  望著被大火渲染的赤红天空,老人断断续续的呢喃著,「长生天……会一直、看著……看著你们这些、中原……中原人……禽兽……不得好死……」

  诅咒尚且还含在口中,绝望的呐喊却突然惊现耳边。

  「啊──」

  迷蒙的视线,眼睁睁地伫立於眼前的男人被拦腰斩成两断。

  喷洒而出的灼热鲜血,简直就像雨滴般落在他渐渐失去知觉的脸上。

  「你、你是何人?竟、竟竟敢杀杀杀我大师兄──」这是中原人惊恐的声音。

  「宫主!!!」这是同胞们惊喜的呼唤。

  朦胧回荡在耳边,消失在火光弥漫的夜空中。

  「老头子……老头子你振作一点啊!」奋不顾身抱著胸口不断流著血的老人,老妇仰起满是泪水的脸,「宫主,我求求您,求您救救我们家老头子……」

  站在奄奄一息的老人身前,司徒尊绝美慑人的俊脸,冰冷而面无表情。

  轻轻地蹲下身子,放下手中的剑,他双手握住颤颤伸向自己,苍老而憔悴的大手。

  「瑔叔,对不起,本宫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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