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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尊!别逼我出手!」
对於司徒尊的话,冷傲竹置若罔闻,“呛”的一声,银光骤闪,拔出佩剑。
他不知道司徒尊是在何时进入他房内的密室拿的秘籍,可是秘籍等於他的性命,不,比性命更重要,他绝不能任由秘籍落入他人之手。
「你以为……你能打赢我?」
司徒尊轻蔑轻笑,斜眸看著不知好歹的人。
「你知不知道,这方巾上的秘籍是假的!」
虽然他不敢肯定是否全部都假,但至少这方秘籍,前後矛盾,步骤不清,强行练习,恐怕再过几年,冷傲竹便会浑身经脉逆流。
「──还我!」
剑身架在司徒尊白皙的脖子上,划出一道鲜红的血痕。
心中仿佛被什麽东西刺一下,原来……司徒尊也是为了秘籍而来。
「你是第一个敢拿剑抵著我的人!」
生死之间,司徒尊无奈的轻笑。
看著眼前如同牛一般,言语不通的人,媚眸轻轻慧黠一转,身形跟著一晃……
「……要秘籍就跟我来!」
第十章
「要秘籍就跟我来!」
话声未落,一阵凉风,一抹白影,剑下之人早已消去无踪。
收起佩剑,冷傲竹一脚踏在茶楼的护栏上借力,立刻飞身跃起尾随而去。
穿过闹市人群,越过河塘小溪,前方的身影忽快忽慢,似乎有意带他游览风景一般。
最後,就在冷傲竹内力就快耗尽之前,前方的身影终於停下脚步。
「怎麽样,跟著我逛太原城,比起展鹏扬有意思多了吧?」
脸不红、气不喘,帅气的甩开折扇,司徒尊在间隔冷傲竹不远的地方邪魅的“咯咯”轻笑。
「……」隐隐的深呼吸,稳住自己此刻凌乱的气息,「……把秘籍还给我!」
笑看著冷傲竹双眼紧盯自己胸膛的样子,司徒尊抿唇邪笑。
冷傲竹那副样子就好像是想看穿他的衣衫,直到看到衣衫内的方巾。
「要我还你……」将手伸入怀中掏出方巾,轻轻摇晃,「……可以!但你不可以继续修练!你答应,我就还你!」
「好!」不加思索,冷傲竹脱口而出允诺。
「……」媚眸狐疑的由上至下打量著冷傲竹,「……这个东西对你很重要?」
冷傲竹想也不想,立刻一口答应的模样,让司徒尊很不满意。这说明,他手中这方女子所用的方巾对於冷傲竹而言十分重要。
「我已经答应了你,便一定做到!」冷傲竹根本没有耐性回答司徒尊的问题,怒目一瞪,上前一步扬声呵斥道,「──把方巾还给我!」
从来都只有他呼喝人,从来没有人胆敢呼喝他!
「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司徒尊傲慢的挑眉,轻佻的瞟一眼染满血字的方巾,轻眯起妖媚的眼眸,锁著同样愤怒的冷傲竹,毫不示弱。
「我要毁了它!」
司徒尊赌气的仰头,伸手作势欲将方巾毁去般……
「──司徒尊!」
怒气冲天的吼声,冷傲竹“呛”一声拔出随身佩剑,纵身跃起……
骤然,空中银光忽现,一阵疾风吹过。
只听见,清脆的“叮”一声,司徒尊轻而易举的以一把翠玉扇子挡下冷傲竹直刺而开的宝剑。
「冷傲竹,凭你目前的武功,根本不可能打赢我!」
话声响起,耳边是司徒尊轻狂的话语和随即而来剑鞘落地的声音,冷傲竹错愕的睁大眼眸。
他知道司徒尊武功高强,却不知会如此深不可测。
宝剑犹如被折扇吸住一般,无法动弹,看著司徒尊轻轻的扭转折扇掐住剑身,随即感觉到一股强劲的内力……
整个身体被强行震开,退後几步,“呛”宝剑随之落地。
「就算是拼了性命,我也一定要取回秘籍!」
虽然明知无法匹敌,但那是母亲的遗物,关系他冷氏一门四十几条性命,所以他今日非取回不可。
冷傲竹隐隐握紧双拳,欲再次发动攻势。
「这个女人真的那麽重要吗?就算送死你也要取回?」
常年深居小岛之上,司徒尊根本不知道冷氏灭门一事,更不用说知道他手中这方帕子是冷傲竹的母亲所留下之物。
他满心以为冷傲竹为了某个不知名的女子,要跟他死拼到底。
此刻他带著连自己都不曾发现的强烈醋意,媚眸骤睁,笑意敛去,收起手中轻摇的折扇,挑眉昂头问道。
「对,就算送死,我也非要取回!」冷傲竹郑重的答道,「因为、因为那是我母亲临终前所留下的遗物!」
他不知道为何要对司徒尊解释,也没有细想,他就是这般顺口说道。
「就算送死也要取回母……母亲?!」
一开始还咬牙切齿的模样,当说道母亲之时,司徒尊如梦初醒,惊诧的提高几个音阶。
「……噗哧」不由的轻笑出声。
「……原来是这样!我说呢,什麽女子……原来是他娘……」不顾对面一脸莫名其妙的冷傲竹,司徒尊窃笑的自言自语,「可是,他娘为什麽要给他一方假的秘籍呢?」
「司、司徒尊……」
狐疑的看著眼前妩媚摇曳的笑容和自问自答的怪异模样,冷傲竹只觉得自己实在搞不懂这个神秘怪异的司徒尊。
「啊?哦!对了,还给你!」灿烂的笑著,大方将方巾抵给冷傲竹,「不过,这方秘籍真的是假的!你不能再练了!」
呆呆的看著司徒尊毫不留恋的将方巾丢给自己,冷傲竹一时有些茫然。
莫非司徒尊真的不是为了秘籍而接近他?
「怎麽会呢?怎麽会是……假的!」凝视著手中失而复得的秘籍,冷傲竹蹙眉呢喃。
顷竹吟。11…13
第十一章
直到返回啸剑山庄,冷傲竹脑中一直反复思量著,为何娘亲临终之前所留下的烈焰掌秘籍是假的?究竟是否真是假的?
其实,他并非没有察觉,自己在烈焰掌修练之时那种怪异的感觉。
初始他以为是他悟性不够,才使得修练殆滞,却怎麽也没有想到秘籍会有问题。
“也许是你娘亲记错了!”司徒尊胡乱的猜测在脑中回响。
会记错吗?……会吗?真是假的?
下意识的伸手覆在胸前藏方巾的地方,脑中不停的自问,却始终没有答案。
「──傲竹!」
突然,展鹏扬夹杂著狷狂怒气的吼声传来,打断他凌乱的思绪,呵住他前行的脚步。
「展大哥!」
抬眸是展鹏扬赤红的怒颜,有些莫名其妙的回望。
冷傲竹满心烦恼著秘籍的事,早已经把方才和司徒尊将展鹏扬丢在茶楼的事忘记的一干二净了。
「尊儿呢?」
环视四周,没有发现司徒尊的身影,展鹏扬傲慢的冲著心不在焉的冷傲竹发问。
「他……」一眨眼就不见了!差点冲口而出,但冷傲竹赶紧收口。
“我有点事情要办,先走了!”回想起司徒尊擒著娇媚的浅笑,眼眸轻转的狡黠模样,冷傲竹不由自主的唇角微扬。
「他有些事情,所以先离开!」
事实确实是这般,只是司徒尊离开的那一刻,冷傲竹才意识到,司徒尊的轻功可谓出神入化,来无影去无踪……
「他……有事?!」
谨慎的凝视著冷傲竹与众不同的表情,展鹏扬怀疑的反问。
「是的!他是这麽说的!」轻轻的点头,「展大哥,时间也不早了,我先去打点大会的事!」
展鹏扬捉奸一般的狐疑表情,冷傲竹不加辞色,淡淡的丢下一句,然後拱手离开。
他此刻最关心的事情,并非司徒尊去了何处,而是他一直视作比生命更重要的秘籍为何会是假的?究竟是不是假的?
然而冷傲竹顾左右而言他的模样,看在展鹏扬眼中却是另一种意味……
*
另一边,同一时间,邪气逼人的司徒尊究竟去了哪里?
嘿,他其实哪里也没有去,只是回了太原分殿。
「驰风!志轩!」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一阵疾风,一抹青白色的身影,随即司徒尊便突然出现在太原分殿大堂之上。
「你、你是何人?!」
宛若鬼魅一般的身手,惊的在大堂打扫的下人们面色雪白,拿起扫把当武器,冲著突然出现的人喊道。
「志轩!!!驰风!!!」
犹如在山洞内呼喊一般,带著震撼人心的回音,回荡在偌大的太原分殿。
拿著朝天的扫把,下人们下巴齐齐落地。
呆愣的听著耳边犹如锺声一般响亮的呼喊,可是眼前这个俊美非凡的人却只是唇角上扬,双唇根本没有动……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腹语?!
「主子!」
没一会儿,随著众下人的抽气声中,大堂之上又多了一黑一白两道人影。
二人对著身前摇扇轻笑,笑的格外灿烂的身影恭敬的下跪行礼。
「你们两个……在做什麽?居然这麽慢才出来!」
挑眉笑看著驰风应声潮红的脸颊,司徒尊玉扇掩嘴贼笑。
「主子,您怎麽突然回来了?那位黑布包公子呢?」
较於驰风羞愤的表情,志轩显得更为大方,带著牲畜无害的笑容,缓缓的起身。
志轩口中的黑布包公子,不是别人,就是当日受重伤的冷傲竹。
「……我这个主子似乎变多余了呢,志轩!」
对於志轩没大没小的嘲弄,司徒尊不甚在意的轻笑。
其实志轩与驰风,名义上是他的左右护卫,事实上他们三人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好兄弟。
「主子,您别理他!」
羞赧的瞪一眼嬉皮笑脸的志轩,驰风常年冷酷的脸颊微微染红。
「驰风,你放心,我不会跟你抢志轩!」
故意曲解驰风意思,果不其然见到驰风黝黑的脸颊更为羞红,司徒尊邪气的勾唇偷笑。
「主子……」
驰风富含娇嗔意味的轻唤,被司徒尊单手挡下,示意他别开口。
「志轩,我回来是要你替我调查一件事!」
敛去嬉闹的笑容,司徒尊媚眸转而对志轩,认真且犀利,透著隐隐的寒气。
「何事?」志轩也一改轻浮的笑脸,认真的反问。
方才无意之间,冷傲竹说那块方巾乃是他娘亲的遗物,既然是遗物……
「我要知道……冷傲竹的所有身世来历!」
第十二章
日落西山,夕阳的金黄遍布整座啸剑山庄之内。
劳累的一整天,打点完武林大会的琐碎事宜,冷傲竹静静的坐在房门沈思。
窗外,皎洁的月儿已然悄悄爬上树梢,银雪的月色点点洒在手中绢白的方巾上。
「假如,这方秘籍真是假的,那麽……烈焰掌难道就此失传?」
夜凉如水,冷傲竹呆呆的凝视著娘亲血迹斑斑的字迹,不由的喃喃自语。
隐隐的握紧手中的方巾,吐出一口沈气。
也许,就此失传也是一件好事,至少不必担心秘籍会落入恶人之手!
合起双眸,冷傲竹不住的自我安慰著,却怎麽也无法安抚自己凌乱不堪的心。
自怀中掏出一本金边镶嵌的红色小册子,这是他五岁生辰之时,爹亲手交给他的东西。
轻轻的打开,看著册子里鬼画符一般的字符,他走遍大江南北,却无人识得这些字符。
所以,直到今天,他都不知道册子内所写的那些鬼画符究竟是什麽……
「怎麽会……这麽像呢?」
蓦然,司徒尊疑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惊诧的抬头,眼前是司徒尊拧眉思索的俊美脸颊,心中无形的一震,赶紧合起手中的册子塞入衣襟。
「你怎麽进来的?」
豁然起身,迅速藏起心中莫须有的震撼,退後几步与之拉开距离,冷傲竹沈声不客气的问道。
「刚才那本册子……」
似乎根本没有听到冷傲竹的问题,司徒尊急切的拔开冷傲竹的衣襟,伸手就往胸膛探去……
「你干什麽?」
触电似的跳开,冷傲竹不顾夜的寂静,恼怒的大声呵斥。
「我想看那本红册子啊!」
看了眼被硬生生拍开的手,司徒尊嘟嘴抬起满脸无辜表情的脑袋,媚眸微瞪,不满的锁著眼前之人。
「……那是我爹在我五岁生辰时给我东西,不能随便给外人看!」
眼眸看似不经意的瞟向司徒尊被自己拍红的白皙手背,冷傲竹不自然的开口。
「我是外人吗?」
媚眸赌气的一瞪,司徒尊不甘心的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