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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会给自己起号的迂腐书生,自然是,君子远厨庖。”
“他有一个红颜知己?”
“嗯。说不定是有钱人家的小姐呢。”楚江开眯着眼笑起来,像只大猫。
何人觉突然停下脚步,凑到楚江开耳边,问,“你以前有没有红颜知己?”
楚大人扁嘴,揽住何人觉的腰,道,“我就一个蓝颜知己。”
“谁?”何人觉盯着楚大人的桃花眼,问。
“谁呢?嗯,亲我一下就告诉你。”楚大人笑得贼贼的。
何人觉轻轻挣开,不再说话。楚江开却不放过他,反拉住他的手,将他带到怀中,道,“你明明知道找不到那个人,为何还叫我到这林子中。”
何人觉道,“你真想知道?”
“当然。”楚江开把他压在桃花树上,“你不说我也知道。”说罢,覆上何人觉的唇。轻易地撬开他的牙齿,舌头探入,纠缠。好像不久前喝过的茶香还留在口腔中,犹如不小心落到他唇上的兰花瓣,甜得发腻,却百尝不厌。
“何人觉,我喜欢你。”楚江开压低了声音,在何人觉耳畔说。
何人觉不言语,将楚江开推离;脸颊染上些胭脂色,眼角眉梢却有些疏离与冷漠。楚江开看得心一阵一阵地难受,这样若即若离的态度,实在是让人百爪挠心一般。
“我是觉得,树林中有东西。”何人觉偏过头,道,因为刚刚激烈的亲吻的关系,话尾有些轻颤,十分勾人。他边说,边向前走。
楚江开看着他的背影,不知是何滋味。
卷三十七 柳书生真伪白骨案
张小乙:大人大人不好了,凤栖山发现一具尸体。
楚大人前往凤栖山。
梁小右:大人大人不好了,莫愁湖发现一具浮尸。
楚大人前往莫愁湖。
张小乙:大人大人不好了,凤栖山的尸体跑了!
楚大人前往凤栖山,发现那“尸体”其实只是在装死的路人。只好赶快赶回莫愁湖。
楚大人:莫愁湖的尸体也不见了!又有人在装死吗?叫我两头跑很有趣吗?
何仵作:尸体是我叫人抬走的,你要的现在就抬回来还你。
楚大人:=口=!
当晚,和楚大人吃饭的,变成了一具浮尸。
楚大人:恶……这叫人怎么吃得下!
楚江向前跨进几步,牵住何人觉的手,握得有点用力。何人觉转过头,看着他。
“我才不会放手呢。”楚江开说得有些任性。
何人觉微微一怔,却没有挣开,手中传来淡淡的暖意,似乎能将心融化。
两人走了一会,何人觉突然,“前面有尸体。”
“啊?”楚江开吃惊得看着何人觉。
何人觉也不说什么,拉着楚江开,往南边走了几步,果不其然,那里有一具白骨。白骨身上已经不见任何皮肉,仅有的包裹时外头罩着的一身衣服。
“尸体若要化成白骨,至少半个月的时间,最近天气又十分阴凉,完全白骨化没有一个月以上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何人觉道。他只有在检验尸体的时候,话才会稍微多一点。
楚江开蹲下身,看着白骨,说,“这很奇怪。这衣服都没有破烂。尸首却已经化成白骨了。”
“嗯,而且骨头颜色很白,骨骼看起来也十分干净,并不像是放在野外那么多天的样子。”
“会不会是被野兽什么的吃掉了皮肉?”楚江开推测道。
“不可能。如果是兽类的话,他的骨头不会这么完整。”何人觉立即否决。
“那虫类呢?”
“这个,有点可能性。”
“嗯……”楚江开左看右看,顺手拿起地上一个树枝,挑了挑他的衣服,一个四四方方的东西,因为他这般动作而滚下来。楚江开拾起一瞧,登时轻呼,“这人就是柳书生!。”
那死死方方的东西,是枚印章,印章上刻着篆体“桃溪居士”四个字,和楚江开在柳如羽的草屋中看到的的画作上头的印章是一模一样。
“难道说,柳如羽失踪的这半个月,是因为他被人杀害抛尸?”
何人觉摇摇头,“那这便更不可能了,你看。”他指向头上的桃树枝桠。
楚江开也立即明白,“半月前,桃花正在凋谢,如果在这里放置了半个月,身上定然是落满了桃花花瓣,而不是像他现在这样,身上只有几片落花。”
“嗯。”
楚江开又道道,“这是假死?柳如羽不过是一介书生,会得罪什么人呢?”
“先不谈这个,将衙役门叫来,把白骨搬到仵作房,再仔细检是什么时间死的。”
“可以检得出来吗?”
“大概。”何人觉含糊地说。
除了那尸首之外,周围并没有其他什么可疑之处,楚江开拿了那“桃溪居士”的印章,每日端详也看不出什么结果。
大约过了三四日,楚江开无聊上街,见到一个卖木雕簪子的,他近前细看,见这些簪子雕得别致可爱,拿了一支雕着玉兰花的,问卖簪子的,“这个多少银两?”
卖簪子的摆摆手,说;“嘿,哪有那么贵,就五十文钱一个。”
楚江开见价格也不算贵于是又多看了几眼,看中另外一支荷花的,拿起来一看,却发现一片莲叶雕缺了一个口子,不由皱眉,问,“这个这么这样?”
“木雕难免有缺失。您看看这个。”买簪子的递给楚江开一个差不多样式的,边道,“虽然样式相近,但是每一个都是手工雕刻,虽然相似,却是不同。”
“虽然相似,却是不同……”楚江开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闪了一下,稍纵即逝。
他掏钱买下莲花和荷花的簪子,又将这八个字重复几遍,却都不得其解。
正这时,一阵哭喊声由远及近,楚江开莫名回头看,见一小厮打扮的男子匆匆跑过,边跑边哭,“少爷啊,您就不见了!”
楚江开心中有疑惑,眼珠子转了转,立即跟着他跑去。男子跑进了一间宅子,楚江开立即上前,宅人人声鼎沸,本应该有人把守的大门却是一个人都没有。
进了宅子,楚江开便听见有人在说,“这应该报官的。”
“报官?”一个俏生生的声音响起,周围立即安静不少,楚江开难掩心中好奇,便走近了些许,见一群人在房间门前围了一个圈,圈中间站着个柳眉杏目,樱唇桃腮的美貌女子,那女子口气极凶,道,“人才不见一个晚上报什么官?”
众人不敢言,那女子又道,“这事情与新过门的徐家小姐必定有关系。”
女子背后的门突然开了,走出来一个着着霞帔的少女,这人,八成便是女子口中的徐家小姐了。
女子一见她,冷冷地说,“徐小姐,你要如何解释?”
徐小姐虽然面上无表情,但是眼角却是红肿着,显然是哭过,她道,“昨晚,方翰根本没有回过房间。”
众人哗然,七嘴八舌道,怎么可能。
楚江开在旁听着,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却直觉这个徐家小姐没有说谎。
美貌女子冷哼一声,道,“新婚之夜不去洞房还会去哪里?”
徐小姐没有说话,只是摇头。
“谁知是不是你做了什么才逼得少爷出走。”女子轻蔑地看着徐小姐。
徐小姐咬紧了下唇,一丝丝血迹从唇上溢开来,好容易,她才说了一句话,“如果你觉得一定是我做的,那就报官吧,让府尹大人拿枷锁拷了我去审问。”
“你丢得起这个人,我们方家可丢不起!”女子却不饶她,道,“让你说出实情的方法可多得很。”
“漪绣,你不要逼人太甚!”徐小姐也是傲性之人,全然不怕她的要挟。
被称作漪绣的女子直接伸手掴了少女一巴掌,道,“我方漪绣的名字也是你叫得的?”
“凭什么叫不得,我才是方家的少夫人!”徐小姐一边脸颊肿起来,唇角带血,此时神情倨傲得很。
方漪绣柳眉倒竖,显然是恼怒到极点,扬手又要掴。
这方漪绣也不知是什么身份,当着众目睽睽之下,这样侮辱新少夫人,竟然没有人敢上前阻止。楚江开看不下去,扬声道,“住手!”
卷三十八 方少爷逃婚藏踪迹
无责任父子小剧场——五岁的小楚少爷
小楚少爷:爹爹爹爹,我长大娶你好不好?
楚大人:(=口=)啥?为什么要娶我?
小楚少爷:先生说男孩子长大了可以娶自己最喜欢的人,我最喜欢爹爹了,所以要娶爹爹!
楚大人:可是你觉叔叔不会答应啊╮(╯▽╰)╭
小楚少爷:其实我已经问过觉叔叔了,他说我喜欢的话他会亲自打包给我。
楚大人:……T皿T怎么可以这样!
方漪绣见一个年轻人从人群中走出来。身上衣饰虽简约,却器宇不凡。
“你是谁?”
“在下是谁并不重要,这个姑娘是犯了什么错?
“干卿底事?”方漪绣扬眉道。
看到她眼底轻蔑地神色,楚大人觉得这事情自己更要管了,便道,“我只是觉得,这位徐小姐并没有什么错。”
“有错没错,这也是我们的家务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管。”
楚大人叹了一口气轻轻摇头,道,“我也不想管,但是,不得不管啊。”
方漪绣凝眸看着楚江开,半晌,道,“你是楚大人?”
“姑娘好聪慧。”楚江开露齿一笑,温柔的笑颜让方漪绣也不由得一怔。
意识到自己失神的方漪绣偏过头,冷冷道,“楚大人,这是民女的家务事。”
“你们少爷失踪这种事情,不能算是家务事吧?”楚江开毫不介意她的冷漠,天天对着某人的冰山脸,这个根本不算什么啊。
方漪绣颦着秀眉看向楚大人,道 ,“我家少爷已经是成人,不过离家半日,还不足以劳动楚大人。”
楚江开笑道,“也是。若是方少爷真的要走,那是谁也拦不住。”说罢,他瞧瞧方漪绣,又看看红着眼的徐小姐。
方漪绣是个玲珑心肝的人物,怎么会看不到这意思,只见她冷哼,“少爷要是有个什么万一,你难辞其咎!”说罢也不久留,转身就走。她这一走,连带围观看热闹的家仆也纷纷散去,不会,小院中只剩下楚江开和徐小姐二人。
徐小姐欠了欠身,道,“多谢楚大人。”
楚江开摆摆手,道,“职责所在,不必言谢。”他又问,“你是……?”
“妾身徐见晴。”徐小姐道。
“听口音,不像是本地人氏?”
“是。妾身是闽郡泉州人。”
她的大致情况,楚江开在听方漪绣说的时候已经猜得七七八八,此时也没有多问,转问起方少爷的情况,“方少爷全名为何?”
徐见晴怔了一下,大约是在思索,片刻之后才道,“方翰。”
“你最后一次见到方少爷是什么时候?”
“……”徐见晴沉默了好一会,才道,“我从未见过他。”
这个回答不能说太意外,成亲之前从未见过面的比比皆是。,但是楚江开问的不是这个,只好说,“你最后一次看到他的人……”
“妾身知道大人的意思。但是,妾身确实是不曾见过。”
“那至少拜堂时候见过吧?”
“大人……“她欲言又止,眉梢眼角更添许多愁绪。
楚大人见状,柔声道,“你说吧,如有冤屈,本官可以为你做主的。”
徐见晴抬眼看楚江开又匆忙低下头,道,“与妾身拜堂的,不是方翰,而是……一只公鸡。”
楚江开难以置信,道,“方翰已经死了?”显然这是不肯可能,如果死了,方漪绣又何必找徐见晴要人。
“不是。方翰不肯与妾身拜堂,躲了起来,方漪绣说是怕误了吉时,便让人找只公鸡来替代。”说及此,徐见晴语气有些忿忿,千里迢迢嫁到滨洲,却又受此侮辱,任谁都吃不消。
“这样说来,方翰是那时候便失踪的?”
“也不尽然。我在房中等候的时,有侍女从房门口经过,说少爷喝得烂醉如泥,扶都扶不动。”
楚江开大致有些了解了,方翰连拜堂都不肯又怎么会与徐见晴洞房花烛。
与徐见晴道别之后,楚江开在方家瞎逛,随手拉了个方家的家仆,询问起方家少爷的情况,那家仆说,“少爷一直不肯娶少奶奶,但是长老们不同意,逼着少爷一定要娶。”
楚江开想了片刻,问,“方漪绣也要少爷娶?”
“漪绣小姐从来不会在少爷面前提这些事情的。”那家仆说,他左顾右盼了一下,压低了声音,“但是,昨天是漪绣小姐帮少爷藏起来的。”
“……漪绣小姐,在这家里是什么身份?”
家仆说,“我听人说,她是老夫人姐妹的孙女,从小父母双亡,被老夫人收养。她漂亮做事又利落,老爷和夫人都喜欢她,让她做方家的大管事。”
楚江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