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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笑着道:“你且等等。”他转身去了,没多久回来,手里拿着一封信,身后却没八王爷出现。
铭宇心知事情有变,果见老人说:“王爷应邀去秦家做客,宋小姐在府里闷得慌,也跟去了,临走前王爷嘱咐小的,若您来便将此信交给您。”
“多谢老人家了。”他微笑着接过信,拆开看。
信上内容简单:
铭宇贤弟:
为兄应邀参加八月十五聚贤大会,携挽月妹妹同去,如见此信,可赶来与为兄汇合。
兄留。
………………
铭宇看得无奈,老八总是会搞出许多离奇事情,明明该平静无波皆大欢喜的一些聚会,有他在就总能出事。
他觉得这所谓的八月十五聚贤大会恐怕不大可能逃脱老八魔掌……
直觉就有逃跑冲动,理智告诉他决不能靠近有老八出现的秦家。
但霜云与挽月都在那里,他还答应秦家人去看望霜云,唉……
心中一横,他对老人家说:“府上可还有好马?我需得赶上好些路。”
老人家笑眯眯地点头:“您稍等,王爷早为您准备好了。”
没一会便又马夫牵着一匹神骏红马过来,枣红的毛发,炯炯有神的铜铃大眼,额头一团白色,呈腾云形状。
心中激动,没想到,二十年后竟还能见到它……
老人家笑着解释:“这匹马在王爷府里养了二十年,吃得比王妃还好,本以为这王府便是它养老送终之所,可这一年又一年的,不但没衰老,却越发壮硕,时不时就挣脱缰绳搞的人仰马翻。”
铭宇大笑:“万户侯性子极烈,且它乃是昆仑山下的神马,寿命比人类长上许多,越来越健壮是理所当然。”爱惜的抚它鬓毛,怀念之情充塞心间。
当初他只身游荡,方向感极差,几次迷路走失,最离谱的便是去了昆仑山,看着巍峨高山,平原上奔腾的狂马,呆愣了许久。
本没有收服这头马的念头,但好玩的他非要与它比比谁跑得快,就这样一来二去,竟成了好友。
没事就一人一马滚在青嫩的草地上,疯狂大笑,马鸣昂扬。
之后若不是突然发生惨事,他也不会舍得将万户侯带离昆仑……
没错,它叫万户侯。
那狂傲性子,头马的威风,立于高崖上扬蹄嘶鸣的潇洒,都如同据地为王的万户候,山高皇帝远,自由又充满王者霸气。
万户侯再配他不过……
收拾思绪,他拍拍万户侯的背,挠挠它下巴,轻巧翻身上马,对老人点头:“老人家,铭宇这就走了。”
“夏公子一路多保重。”
不需甩动缰绳,万户侯与他早心有灵犀,扬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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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代兴亡国,三杯为尔歌。
苑方秦地少,山似洛阳多。
古殿吴花草,深宫晋绮罗。
并随人事灭,东逝与沧波
金陵秦淮河,纸醉金迷的完全诠释。
不论京城怎样阴谋诡计,边疆如何血雨腥风,这里始终如一。
细雨濛濛,石桥寂静,画舫繁多,令人眼花缭乱。
万户侯立在河中央的画舫上,谁也不理。
舫中笛鸣缠绵,略带羞涩之意,似那女子低低诉语,款款情深。
铭宇暗红外袍微湿,领口松落,薄衫轻开,锁骨裸|露。
他斜倚在奢华的贵妃榻上,一腿放在地上,一腿屈起踩在榻上,手肘倚着软枕,两指轻夹酒杯,脸色微红,双眸眯起,慵懒的笑。
他狂肆的红发垂在图腾精致的地毯上,蜿蜒散落,对面一女子微垂螓首,手执玉笛,缠绵的吹。
她眉眼如画,那勾入鬓角的眉柔情肆意,一双秋水明眸闪烁着深深情意,羞看那对面的情郎,只专心吹奏诉说情的曲。
夜风吹打细雨,洒落画舫小窗,伊人轻薄罗衫,眼神似喜似忧,似爱似恨,似苦似愁,瞧得铭宇如痴如醉。
猛地抛酒坐起,手上一翻,将桌上玉琴隔空吸来,嗖嗖破空声,他左手按弦,右手划开,双眼微闭,随着那女子缠绵曲调,悠悠扬扬地弹开……
一缠绵,一悠扬,一羞涩,一豪放,一诉情,一回应……
这能迷醉人心的秦淮河上,今夜尤为多情……
那吹笛女子乃是金陵第一花魁,青丝。
她的人,就如同那一握魅人青丝,缠绵,多情,深入心底。
身姿轻柔,飘渺似仙,似忧如怨的双眸一瞧,便有多少王公贵胄英雄才子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铭宇记得,十年前偶然路过此处,心痒旧日秦淮风光,在此流连数十日。
期间救了才六岁的青丝。
如今十六的少女,本该是含苞待放的年纪,却透着寻常孩子没有的沧桑媚然,稚嫩与成熟矛盾又巧妙的融合,像那秋自露,入口微酸,入喉香醇,醉意染胸。
一曲奏罢,少女站起,将玉笛放在桌上,端起酒瓶,微提裙摆,款款走向铭宇。
铭宇将玉琴放在一旁,微笑着握住她伸来的手,扶她在身旁坐下。
两指轻夹酒杯,接着少女倒入的美酒。
醇香液体倾出,将他馋虫勾上,舔舔唇仰头饮下,微眯着眼享受醇酒入喉的美妙。
少女双颊晕红,她羞涩的偏头,低声问:“公子,今夜可要在此留宿?”
铭宇听后愣了下,才笑着抚了抚少女长发,怜惜地说:“你是清倌,我怎可坏你名声?等会就要走的。”
少女微微失望,但心中爱意却更深,铭宇不自知,见她不开心,连忙安慰:“明儿个我早早来看你,咱们去河边散步,可好?”
青丝极为开心,扬着红透的美丽脸颊,微笑着点头。
她极为柔顺的将头靠上铭宇肩膀,柔声道:“公子能来看青丝,青丝好开心。”
铭宇又灌下一口酒,听她如此说,便笑起来:“傻丫头,你如今这般受才子英雄的欢迎,我哪敢总来打扰你?”
青丝微蹙眉头,口吻像是撒娇:“我只想公子看我。”
“呵呵,我这不是来看你了?别皱着眉头,这样美的脸都丑了。”他揉了揉她蹙起的眉头,黑曜石般的双眸柔情似水。
过了一会,他想起什么,一边伸手入怀,一边对青丝说:“对了,我有
14、第十四章 风流公子 。。。
样东西要给你。”
东西拿出,摊开手放在青丝眼前,是一支簪子。
翡翠簪子,典雅简单,没有多余坠饰,只单单一个簪子。
但色泽圆润,通透明亮,一见便知其贵重。
夏铭宇是那种为了美人绝对可以一掷千金的人物。
他微笑着托起青丝脸颊,掬起那柔软顺滑的青丝,灵巧的挽了个髻,把簪子插在上面。
之后他端详半天,才满意一笑:“青丝这发太美,我还担心簪子配不上你,如今这般看,还是不错的,喜欢吗?”
绾青丝,绾青丝,青丝一生所盼,不过一名愿为他绾上青丝的男子。
她泪水上涌,眼眶通红,仰着头望铭宇,眼中情感深似海。
铭宇见她眼睛红了,顿时慌乱起来,拍抚她纤细的背,柔柔哄着:“别哭,别哭,青丝乖……”
作者有话要说:唔,为啥我就特喜欢写铭宇和各式各样的女子斯缠捏……
实在是太萌了,ORZ……
亲爱的们,写古风不易,每字每句咱都要细细钻研,痛苦哇。
所以就多犒劳我,写评打分吧,星星眼中……
15
15、第十五章 聚贤大会 。。。
第十五章聚贤大会
夏铭宇参加过二十年前的一次武林大会,因为当时江湖混乱,每隔两年就会开上一次,不是声讨这个魔头便是找到那个宝物,总之狗血与惊险并存。
他不明白,这二十年后为何又出现一个聚贤大会。
问了青丝,青丝理着她乌黑的发,柔声解释:“这聚贤大会乃是四宗家合办,每年一次,今年轮到秦家,大会名字其实已经表明目的,就是为聚集贤才,说白了,其实是武林新秀的展示舞台。”
铭宇一想,觉得有趣,也猜到四宗家为何要费力办这大会,恐怕大半原因是想让自家新秀得到展示,以此告诉全江湖,四宗家依然兴盛。
想到此处不由哈哈大笑,今年的大会岂不尴尬要死?宋家已灭,四宗家变成三宗家,总不是什么好事。
想到这里有些明白好事的老八为何要带挽月一起来了,分明想将浑水搅得更浑,他好从中得到好处。
老奸巨滑的混蛋,想到他就不由咬牙切齿。
曾经有多少次骚乱都是老八挑起,最后变成他来处理,搞的全江湖都说鬼泣子狂妄任性……
其实天知道他有多委屈……
这次一定要尽量躲避老八,最好的时间就是聚贤大会举办当时再去。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老八利用挽月他不介意,但若挽月因他的利用而受到伤害,那么他那头风骚的长发也别想继续呆在头顶上了……
铭宇眯眼,手里捏着酒杯,一饮而尽。
一旁青丝柔声劝:“公子,嗜酒伤身。”
铭宇连喝了好多天酒,几乎没停下,从秋自露到竹叶青,从竹叶青到女儿红,再从女儿红到玉浆,将这有的好酒喝了个遍,酒精积在体内也未用内力排出,以至于现在醉醺醺的。
他懒洋洋地摇摇头,问青丝:“几天了?”
“公子喝七天了,再不能多喝啦!”青丝好笑看他,眼睛都快睁不开的模样,憨然可爱,孩子气。
“唔,都七天了……聚贤大会……还有几天?”他头一歪,又倒在青丝腿上,捏着酒杯继续灌。
青丝劝说无用,无奈道:“聚贤大会就是今天啊……”
“嗯,今天……今天……今天!”猛地睁开眼,他挺腰坐直,眼神顿时清明,脸上表情扭曲。
“公子?怎么了?”青丝吓了一跳。
“青丝,你怎不早提醒我,我这幅模样可怎么去大会……”哭丧着脸看青丝。
“公子……我每天都有告诉你啊,今天是八月十五聚贤大会……”青丝无奈地说,身形已经站起来,出去吩咐丫鬟拿一套崭新衣袍来。
回身走到愁眉苦脸的铭宇身边,她纤细的手轻轻搭在铭宇肩上,脸颊粉红,羞涩地说:“公子,该沐浴了,可醒酒的。”
铭宇没发现异样,只颓废点头:“是该清醒下了。”
说着摇摇晃晃站起来,掀开外帘去里间浴房。
他昏头昏脑,没发现青丝跟进来。
他将外袍脱下,青丝顺手接过,他也糊涂着接受了服侍,当亵衣也要脱下来时才回过神。
他回头看身后垂着头羞红脸的青丝,尴尬地说:“青丝……我要沐浴了……”
青丝抓着衣角扯来扯去,低声说:“青丝服侍公子……”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好!你休息会吧。”铭宇连忙拒绝。
有些哀怨,她睁着秋水般的明眸,柔声文:“公子是嫌青丝出身下贱,不配服侍公子吗?”
铭宇最受不了便是女子来这套,特别是青楼中的清倌,虽说年幼的青丝是他救起,他对她有些特殊感情,但也只是怜她疼她,不愿她再受苦。
他蹙眉,斟酌半晌才不悦地说:“青丝,我当初既然救你,便未将你当什么下贱人看,如今你对我说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青丝瞬间脸色惨白,她何等聪慧,一听便知铭宇真气了,立刻颤抖着肩膀低头道歉:“对不起,公子……公子,青丝错了……”
看她抖动的双肩,这少女是如此脆弱,需要人怜惜疼爱,他叹口气,也不顾自己只穿着亵衣,便将她拥入怀里,好生哄着:“以后别再说那些妄自菲薄的话,青丝只是青丝,是绝世少有的奇女子。”
青丝温顺躺在他胸膛上,顿时觉得很是安心。
铭宇拍拍她的头,柔声劝:“好了,我得沐浴醒神,不然正事就误了。”
她红着脸点点头,乖巧的将换洗衣服放在一旁,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