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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夜壶,”席雅竹拍开了他的手,“牙湖。不过,我可不想要牙湖一样的品种,那只会让我想起牙湖。换一种罢,”他扫了一眼殿门,又看了一眼安君尘,“我想要只大狗,约莫到膝这般高。”
“吓,雅竹,你要恁个大的狗做什么!”
席雅竹笑得人畜无害:“看门,省得你夜夜来骚扰。”
。
气死朕也,晚膳过后,安君尘肚里的气还不消去,想到席雅竹要一只狗来看门防自己,就憋得难受。回到君舒殿,气得抱胸走来走去。
哼,要大狗是么,偏生不给你。
“来啊,上小狗,越小越好。”
于是,第二日,安君尘就抱着一只小得不能再小的狗,呈到了席雅竹的面前。
“雅竹,你看这狗多可爱啊。”
“大狗呢。”席雅竹不满了,也未接过他递来的小白狗。
“大狗啊,今早过世了,留下了一只小狗崽。”安君尘说谎都不打草稿。
席雅竹蹙起了眉头,本想开口拒绝,但看到这小狗崽噗嗤噗嗤地低喘,水灵灵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他就舍不得了。抱过小狗崽,顺了顺它的毛发,席雅竹的笑意都生出了几分:“好可爱。”
小狗崽有些怕生,搁在席雅竹怀里时还有些发抖,怯生生地转头看向席雅竹时,又受惊的转了回去,舔着自己的鼻子。
“取个名罢,雅竹。”看到席雅竹笑了,安君尘的心都快化了。
捏了捏小狗崽的耳朵,席雅竹思量了半晌:“叫小安君尘。”
“……不好。”
“小君尘。”
“不成!”
“小尘尘。”
“不可。”
“那你起。”
“小席雅竹。”
“……”席雅竹淡定地拉起安君尘的衣袖,就把人往竹玄殿外拽。砰地一声,把门关上,兜了安君尘一脸的灰。
“再会。”
“……”
。
经过两人舌斗一百回合,终于把小狗崽的名字给定了下来:牙牙。
但是,若是席雅竹生气了,他就会叫牙牙做安君尘。
于是,自打那一日起,竹玄殿就总是响起这些声音。
“安君尘,走,我们不理他。”
“汪!”
“雅竹,别气了。”
“可以,今夜不许上我床。”
“不可以。”
“安君尘,咬他。”
“汪汪!”
“嗷,你个死狗……噢唔,牙牙……嘿嘿。”
安君尘笑容都僵硬了,狠狠地瞪着那腻在席雅竹怀里的小狗崽,瞪死你,臭狗。
“安君尘。”
“汪!”
“到!”
异口同声。
安君尘的脸都黑了半截,席雅竹却笑得牙都露了一大排。
后来,席雅竹每日里去哪儿都带着牙牙,还给它做了衣裳,伺候得不知几好,喂饭喂水,都是捧在怀里喂的,相反,安君尘却是不得他半分宠爱,一旦说错点话,席雅竹就不理人了。
“雅竹,朕醋了。”某一日午膳时,安君尘终于爆发。他看着席雅竹一直在喂狗,也不看他,他十分的生气,瞪得眼里都冒火了。
“醋什么,喝些盐水去去酸味。”席雅竹头也不抬,手里的勺子依旧往牙牙的嘴里送去。牙牙非常小,似乎刚出生不久,起先还只能用管子喂它喝点奶,现在长大点了,可以喂一点东西吃了。
安君尘嘴巴扁扁:“雅竹,你喂它不喂朕,朕不喜欢。”
“你那么大个人了,要什么人喂,自己吃去。”又舀一勺子的食物,席雅竹往牙牙的嘴巴喂去。
牙牙特别的乖,舌头一舔,就把食物舔了个干净,好似有些得意,还望了安君尘一眼。
嘿,一只小狗崽还给朕眼色看,安君尘恼怒了,把牙牙抢过,倾着身子道:“雅竹,朕也要喂。”
席雅竹这勺子还搁在半空,狗就不见了影踪:“你自个儿不会吃么。”
“就要你喂,你喂……咕隆。”一口食物就着席雅竹的勺子丢进了安君尘的嘴里,而那个入口的勺子是——
喂牙牙的……
“呕!”
安君尘冲了出去,席雅竹淡淡地抱起被安君尘丢下地的牙牙,唤人换了一个勺子,继续喂饭。
洗干净了嘴巴回来,安君尘怒气冲冲,指着席雅竹的鼻头道:“朕朕朕……”
“你怎么,”席雅竹顺着牙牙的头,“嗯?”这声音一挑,安君尘的气就没了。
“雅竹,”人扑了上去,安君尘把一人一狗搂了起来,“雅竹你不能多放点心思在朕身上么,本来牙牙是朕未免你寂寞让它相陪的,而今朕来陪你,你还只顾着它,也不理朕。”
席雅竹歪着脑袋:“我这不是理你么。”
“不成,不够。”
“那你要如何方够,呀,你松开些,挤着牙牙了。”
“雅竹!”安君尘醋了,“你一心都在牙牙身上了。”
“放心,”席雅竹笑了,“我还有十之一二的心在你身上。”
“……才那么丁点!”安君尘一掐自己的小指头,示意地惊呼。
席雅竹低头揉着牙牙的头:“还不够么,有一丁点儿你当高兴才是。”
不爽,极其地不爽!还谈何放多少在心上,直接把人做就是。
把狗一丢,把人一抱,上|床,压倒,吃光抹尽。
管你汪汪汪还是啊啊啊,都给朕闭嘴!
。
打从那一次将狗丢出去,尝到席雅竹的滋味后,安君尘上瘾了,一旦他到竹玄殿时,席雅竹若一直陪着牙牙而不理会他,他就直接把牙牙丢出去,还威胁席雅竹道若是给牙牙求情,明日他便将牙牙送走,以后也不再给狗狗玩。
这一下子,噌地就把席雅竹的怒火给点燃了。
“你好生无礼。”竹玄殿内,两方气氛正是紧张。
安君尘脸色也不好,抱胸高高地睨着他:“怎地了,许你逗狗便不许朕醋么。朕辛苦寻狗来,还不是为着逗你开心,你倒好,有了好处忘了朕,哼。”
这么一说,席雅竹倒真有些愧疚了,说来,也确实是安君尘照顾自己,方有的牙牙,而他自打牙牙来后,对安君尘便冷漠了许多。
红着个脸,席雅竹把安君尘抱在胸前的手给扯了下来,垂首轻轻一拍:“甭气了,以后你到来,我多陪陪你便是,但你不可再对牙牙动粗,它是无辜的。”
“当真?!”安君尘转愁为笑。
“当真,但你得应承我,切莫再将牙牙丢出去了,大冬天,怪冷的。”
“好!”安君尘欢喜地抱着席雅竹打了几个啵,这手在他身上上不停地动,惹得两人情潮涌动,一同倒在了床上。
之后席雅竹真真依言,在安君尘到来时,对他也多加关照,关切地询问他忙不忙,要多注意身体,而牙牙则相对来说缺少照料了。
本以为会这么相处下去,怎料,两个月后——
“嗷,雅竹,牙牙被人调换了么,怎地长那么大了!”安君尘震惊地指着这个长到膝弯的大白狗,此前两个月,席雅竹未免加深这一人一狗的矛盾,在安君尘过来时,都会唤小常子把牙牙抱走,因而安君尘可是足足有两个月未曾见过牙牙了。
“汪!”牙牙似乎不满安君尘指着自己,龇牙叫了一声,在席雅竹揉着它脑袋时,又乖巧地眯眼蹭着席雅竹的掌心。
“大不好么,守门。”席雅竹笑得可乐了。
安君尘却不乐了。
本来他便是生怕席雅竹养一只大白狗,方给他一只小狗的,哪晓得,两个月的时间,小狗便变成了大肥狗。如何了得,这狗不能要了,不然日后不让自己进竹玄殿怎办。
说不要就不要,撸袖子,抱狗,准备丢——
“汪汪汪,汪汪汪!”
……
“啊啊啊啊啊,雅竹,牙牙咬朕啊!”
作者有话要说:先给乃们打个预防针,因为是温馨甜宠文,剧情不多,后面有一个大剧情走完后,就差不多完结了,大概也就几万字左右。会上几篇番外,乃们想看什么番外,可以点单哟,要是合适,我也会放到正文里写。PS:我雷生子,所以不会写生子的番外,但是会写领养小屁孩的Σ(⊙▽⊙“a…
第三十四章 ·辛迪
打从牙牙咬了安君尘后,这一人一狗的矛盾急速激发,每一日安君尘过去竹玄殿,都会特意先跑去牙牙的窝,同它大眼瞪小眼,吼上几嗓子,直待吼爽了,他方乐颠颠地进屋抱着席雅竹东啃西啃。起先席雅竹还生怕安君尘同牙牙互伤,但后来发现这一人一狗,是用特殊的方式来欢迎对方时,他就再也不理会了。
后来,安君尘也心疼牙牙在外边冷,在用膳时,便让牙牙一块儿进来同他们吃,吃饱后,安君尘还会将牙牙抱在自己的腿上,顺着他的毛,看席雅竹作画写字。
两人一狗,相处得不知有多融洽,小常子看得,艳羡不已。
这牙牙也只亲近席雅竹同安君尘,别个人碰,都不乐意,还会吼上几句,安君尘来时,虽也会吼,但这尾巴还是不住地摇,可见高兴,但别个人一亲近,那尾巴不摇了,嘴角都龇出了牙肉,全身警惕,哪怕是饲养他的小常子也不例外。
牙牙越长越大,有时安君尘想留宿同席雅竹嗯嗯啊啊,席雅竹不乐意时,就直接唤牙牙进来,狗视眈眈地盯着安君尘,全身散发出不友好的气息,非将安君尘逼出了竹玄殿,它方汪汪几声,以示自己的神威。当然,席雅竹有策狗计,安君尘有爬墙计,一旦被赶出来了,就化身采花贼,直接从屋顶嗖地溜进去,该嗯嗯啊啊的还是嗯嗯啊啊,该把人翻来覆去的,还是翻来覆去。
经过几次折腾后,席雅竹不乐意了,唤小常子去训练牙牙,一旦有何风吹草动,或是闻到了不安分的气息,就让牙牙大吼,震慑来人。于是,在某一日偷腥的时候,咱们的皇帝陛下,便被牙牙的大吼给吓了一跳,从房顶给滚了下来……
所幸他有武功傍身,下来后一个打滚,安稳落地,扯扯袖子,还想着摆出一副安然无恙的模样,但是牙牙纵身一扑,将人扑到在地,龇牙拱着他的身体,就把他拱啊拱啊,拱出了竹玄殿,然后,就没然后了。安君尘日后再也不能偷腥了,该卖乖就得卖乖,该撒娇就得撒娇,一定要把席雅竹伺候得好好的才成。
牙牙的这一本领,安君尘起先还叫苦不迭,但后来一个人出现后,安君尘高兴得拊掌欢乐了。
那一个人,是天朝唯一一个异性王爷,定远王,真名为辛迪。这人乃是西域之人,在安君尘打天下时,结为了异性兄弟,帮助安君尘打下了天朝江山,安君尘登基之后,便封辛迪为定远王爷,赐予他一处南方的封地。
安君尘的远亲外戚也不少,朝内也有不少的王爷,但大都是些闲散王爷,做不得什么事,权利也被架空,同安君尘并不亲近,唯有这一个辛迪,能与安君尘亲。
天朝三年的除夕,按照往年的规矩,众臣同众王爷都将入皇城内,给皇帝拜年。席雅竹不喜欢这些热闹,加之身份尴尬,便婉拒了安君尘让自己一块儿出面宴席的邀请,同牙牙一块儿在竹玄殿守岁。
外边接连放起了烟火爆竹,竹玄殿内都挂起了喜庆的红绸,布置得便似新房一般,席雅竹看众人目光都不安分地转来转去,这脚尖都提了几分,总想透过高墙,去看外边的烟火。遂开口下令,让那些守在竹玄殿的小太监和宫女们不必再守,挑个好地方去放烟花爆竹去了。
席雅竹体谅到守在殿外的侍卫不容易,便唤大家伙一块儿进殿来,避避风,烤烤手,整个殿内其乐融融。
席雅竹抱着牙牙坐在床头,并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那些侍卫在房内扯着嗓子东扯西谈,时而关照自己地问上几句。人一多,整个竹玄殿都热闹起来。
这时,外头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小常子打开门吼了一声:“皇上同定远王驾到!”
嗖地一下,这些个人赶紧冲了出去,该站哪的站哪,该伺候的伺候,溜出去玩的小太监和宫女们也相继跑了回来,整整衣衫,把竹玄殿打理干净,站直身体低垂着头,恭候着主子大驾。
平日里若是安君尘一人到来,倒还无妨,但若是多了一个王爷,那便得装作郑重的模样。
很快,朗笑声接连起伏的响起,在竹玄殿飘飘荡荡,安君尘同一个男子跨入竹玄殿。
“哦,这便是皇上心上人所居之地?瞧起来,不错么。”一道醇厚的男音响起,安君尘随之笑道:“那是自然,朕怎会不让自己心上人吃好住好。”
“哈哈哈,微臣若是入内,岂非叨扰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