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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梁潇几乎可以肯定九方瓒找他到底是为什么。一双平静的眼眸里闪过一丝阴狠,如果他真的让瓒那么在乎的话,梁潇并不介意把他送到那个人手上。
梁潇在对待九方瓒的问题上几乎就是一个矛盾体。他一方面要大张旗鼓的反九方瓒,一方面又要小心九方瓒身边有没有什么想要加害九方瓒的人,顺便监视九方瓒的一举一动,但是他又非常不希望九方瓒身边会多出一个让九方瓒非常在乎甚至是跟九方瓒形影不离的人,尤其那个人还存在着隐形的危险。
但是不管怎么说,九方瓒找他,梁潇无论在做着什么都会立刻放下手上的事情立刻进宫见九方瓒的,这是这么多年以来梁潇保持着的一个习惯,虽然现在九方瓒几乎不太特意找他了。
不过偶尔这样一下似乎也不错,梁潇在进宫的路上如此想着。
************我是揭秘当年梁潇非常听话的应招的原因的RP小剧场分割线**********
九方瓒:梁潇哥哥,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神呢?
第二梁潇:大概没有
九方瓒:如果真的有神的话,神会不会随叫随到呢?
第二梁潇:大概不会
九方瓒:神到底是长什么样子的呢?
第二梁潇:……(丫的小混蛋根本就没有在听我说话)
九方瓒:O(n_n)O不过没有关系啊梁潇哥哥,我觉得就算有神也不会有神比梁潇哥哥更好看了,而且梁潇哥哥总是会在瓒儿需要的时候出现在瓒儿身边,所以就算是神大概也不会比梁潇哥哥做得更好了。
第二梁潇:……(其实他当时的内心活动是有点复杂的)
九方瓒:梁潇哥哥,我真的想吃那个莲花糕。
第二梁潇:……(所以在你看来,神就是用来给你拿莲花糕的么?)
九方瓒:梁潇哥哥~~~
第二梁潇:等你病好了再吃。
九方瓒:……
(九方瓒总觉得,梁潇这种即使是在床上也还是会随时应招的状态到底是不是他小时候撒娇为了一块莲花糕而说的那一长段引子而养成的呢?)
37三十七 火焰
九方瓒在看见梁潇的那一瞬间脸上焦急的表情就马上换上了一脸笑意,就好像春天绽放的花朵一样。
虽然那个表情变换的速度非常快,但还是被梁潇尽收眼底了。梁潇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悦,而是面无表情的走到九方瓒面前跪下,给九方瓒请安。
梁潇并没有多说话,他在等,等九方瓒就要对他说的,就像等待一个宣判,等待一个给自己决定的理由或者是借口。
九方瓒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用双手扶起了梁潇。
这是个看起来非常简单到平常的动作,可是这是几乎从来没有出现在九方瓒和梁潇之间的动作。这似乎预示了他们两个到现在只是君臣,并且今后也只能是君臣。
若是从前,九方瓒一定会在梁潇跪下之前冲上去揽住梁潇的胳膊开始撒娇,或者是直接双眼圆瞪的告诉梁潇不要行这样的礼。可是现在,九方瓒坐在那里,虽然露出了惯常的笑容,可是他明显在告诉梁潇,君臣之礼怎么不顾?
然后在梁潇真的行礼的时候,九方瓒用一种明君对待贤臣的方式将他扶起来。梁潇冰冷的扯了下嘴角。如此冷漠的你,是在逼我下决定。
九方瓒并不知道此刻在梁潇心中已经下了那么一个决定,如果他知道,他必定不会如此做。
九方瓒跟梁潇一起面对面站着,他还是个十七岁的少年,身高比梁潇矮上许多,只能略微的仰着头才能看见梁潇那双冰冷得毫无感情的眼睛。九方瓒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双眼睛会冷得自己心都紧了。
九方瓒只是继续笑着说:“梁王爷准备何时动身?”
梁潇闭眼,须臾便睁开,回答:“越快越好。”
九方瓒笑着,说:“宫中最近有事,朕的贴身侍卫突然失踪,朕一时脱不开身,怕是不能亲自去送梁王爷了。”
梁潇退后一步,跟九方瓒保持了一个君臣所应该保持的合适距离,恭敬地低头道:“臣知道。”
九方瓒看着梁潇这样的动作,明显的疏离,想着终究还是要走到这一步。
“此番鲜卑看似有备而来,望王爷多加小心。”本来九方瓒是想说一些体贴话,可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脱口而出的话会如此格式化,他也不会想到他所说的每一句话对梁潇来说都是刺在心尖的一根刺。
九方瓒故意在梁潇面前说云闲鹤失踪的事情,可是梁潇对此完全不做回答,所以九方瓒几乎可以肯定云闲鹤那天晚上是去了梁王府的,接下来要是找云闲鹤的话,看来只能等梁潇离开京城了再另外做打算了。
梁潇从宫内回来,站在自己书房前向外面看了许久,那里只剩下一颗梅花的树墩,树已经被他命人砍掉了,这一年的冬天他也没有再看见一朵梅花。
是不是不再见,就会不再念?不再想,就会遗忘?
梁潇此次入宫,算是斩断了自己所有的念想。那个人叫他梁王爷,自称朕,他一直保持着君臣之礼不逾越半步。
梁潇想,如果九方瓒是用他所期待的态度来对待他,他会不会就这样放弃自己的誓言从此不再与他为敌?
梁潇望着这一年春季的天空,蔚蓝的,晴朗的,凉爽的,忧郁的。梁潇抹掉了自己心中的疼痛,为了多年前的那个誓言,他放弃的到底是什么呢?
梁潇随意收拾了一些东西,把梁王府交给司马若愚管理。
梁潇再看了一眼这个京城,他再回来的时候,这里必定不是这个样子了。梁潇露出一个冷笑,跃身上马,带着为数不多的亲兵离开了这个京城。
梁潇总觉得,在自己走之前,眼角多出了一抹明黄色的身影,那么刺眼,那么明亮,让他几乎要回头去确认一下。可是梁潇知道,即使他回头,也不会看到他想要看见的那个影子,还不如就这样欺骗一下自己也好。
“皇上,回吧,已经看不见了。”高公公的身影从九方瓒身后响起。
九方瓒回头笑了一笑,满是疲惫,总觉得那暗涌就要浮出水面了,总觉得有些什么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了,总觉得他是时候回防了。
九方瓒已经派出了大量人手出去找云闲鹤,明的暗的,可是就是没有一点回应。九方瓒无法,只好动用了一直安排在梁潇府中的探子帮他注意一下梁王府的动静。
春天离开的时候,夏季来临了。九方瓒突然发现自己的周围似乎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一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九方瓒坐在御书房中批改奏折。
这个御书房已经是新的御书房了,是根据旧的御书房的样子重新建起来的。至于旧的御书房,大家还记得多年前曾经有个不怕死的炸毛小刺客孤身前来嚷嚷着说要舍生取义刺杀昏君结果却被他自己口中的昏君收服了然后心甘情愿为昏君肝脑涂地的事情么?是啦,那个时候开始九方瓒就已经对外说御书房有刺客不宜继续办公,就重新建了一个。何况那个御书房对九方瓒来说,还有过不愉快的回忆。
九方瓒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坐在座位上,眼睛盯着御书房华丽的地板,心思飘到了九霄之外了。
“皇上,不好了,朝天苑起火了!”
九方瓒还在发呆的时候,就有小太监急冲冲跑过来,说有地方起火了。九方瓒立刻站了起来。因为起火的不是别的地方,而是皇宫中的礼佛之地,就是传言九方瓒囚禁辅政大臣郑仕光之女郑天香的地方。
九方瓒赶到朝天苑的时候,那一大块地方已经被烧得只剩下灰烬了。
“为什么不救火!”九方瓒怒问。
小太监明显被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回答说因为火势太大了,无论他们怎么扑都不灭。那火好像是瞬间烧起来的,几乎没有办法冲进去救人,里面的人也没有能够出来的。
小太监说完把头用力磕到地上,等待皇上一个大怒把他拖出去斩了。
九方瓒没有心情处理小太监。他知道这事情必定是认为的,目的似乎他也已经想到了,就连幕后的人他似乎都已经猜到了□。这件事情,似乎已经没有现象中的那么好处理了,这明显是早有预谋的,而他首先要面对的,就是郑仕光。
九方瓒揉揉抽痛的头部,下令好好处理朝天苑的一片狼藉,苑内搜索出为数不多的残骸已经辨别不出到底是谁了,只能将之好好安葬,再安抚其家属。
相对于忙得焦头烂额的九方瓒,第二梁潇明显要轻松很多。此刻他正悠闲的坐在自己的军帐内,读着从京城方面送过来的情报。
九方瓒,想不到你不过为了一个他国皇子,就这么轻易暴露了隐藏在我身边多年的暗线,我是该说你傻呢,还是说你傻呢,还是说你傻呢?
梁潇完全没有笑意地牵起了自己的嘴角,将收到的信函付之一炬。火舌瞬间吞噬了那一方白纸黑字,燃烧成灰烬。
此番干戈,再化不成玉帛。
*************我是诉说两个仇人小时候JQ的RP小剧场分割线*********************
九方瓒:梁潇哥哥,为什么你父王总是要外出征战?
第二梁潇:没有战争就没有和平。
九方瓒:和平那么重要么?
第二梁潇:很重要。
九方瓒:那梁潇哥哥以后会为了和平而战斗么?
第二梁潇(满眼深意地看着九方瓒):如果瓒儿需要,我会。
九方瓒:O(n_n)O 我就知道梁潇哥哥最好了。
38三十八 秘密
九方瓒坐在高高的龙椅上听着下面传来的战报。梁王已经率军到了芜城进行了防御工事。
芜城是西方三城中最重要的一城,也是目前为止唯一还坚持着的一座城。如果芜城倒了,那么鲜卑大军将会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地,再没有什么关卡可以阻拦鲜卑前进的步伐了。如今梁潇一到芜城,鲜卑就好像遇到了什么重大难题,停滞不前了。
九方瓒总觉得鲜卑这一次诡异的突袭似乎跟梁潇总有剪不断的关系。九方瓒不是没有怀疑过梁潇,他甚至在想,如果梁潇这次领兵出去,不但没有反抗鲜卑,反而帮助鲜卑来攻打九合,九方瓒要如何处之。可是还好,每日传来的战报都没有自己想象中的糟糕,梁潇也并没有真的要举兵谋反的打算。
因为九方瓒早就下令了梁潇身边的一个人,如果梁潇当真有那么一个打算的话,允许他先斩后奏,方式不计。不过还好,九方瓒并不用看见梁潇就这样离开的消息。
不过九方瓒眼前的麻烦还是有一堆一堆。自从宫中的朝天苑失火以来,郑仕光就停止了所有的活动,沉寂了一般,可是他也没有要辞官归乡的打算。这个老狐狸,如果之前辞官是为了他唯一的女儿的话,那么现在他唯一的女儿如果已经不在了,郑仕光会不会就破釜沉舟要跟九方瓒来个鱼死网破,尤其在现在九合内忧外患的情况下。
九方瓒揉了揉自己发疼的头部,西方战乱,南方连续大雨了一个多月,水患已经让很多人流离失所,可是偏偏这个时候北方滴水不降,农田几乎没有办法生长,因为水灾和旱灾造成的流民打量涌到了东方,导致东部资源紧缺,并且流行各种疾病。
九方瓒听着下面一个个报上来的情况,只问各大臣可有什么解决方法。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北旱南涝,如果这样下去只会造成农民颗粒无收。
九方瓒见众人没有一个人要回答他的话,就笑着对着农务司郎中陈礼(大家还记得陈大人么?就是当时皇上种田老是被小皇帝整治。。。不不,是讨教的那位)道:“陈大人有何想法不妨直说出来,也好商酌商酌。”
陈大人听九方瓒竟然直接点了自己,只好出列曰:“臣以为,若是能够取长补短,取南方之水用于北方,不仅可以减缓南方水涝,还可以缓解北方旱灾,可以采用工事,将南水北调之,并且征用东部流民为民工,一举三得。”
其实这个工程说起来简单,要真的做起来,其工程量必定非常浩大,没有三年五载是不可能完成的,而且倘若今年收成惨淡,朝廷恐怕也出不起那么多的钱来征用这么数量庞大的流民。
所以陈礼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反对在这个时候还要劳民伤财做这项工事。
九方瓒自然什么都考虑到了,便对陈大人道:“陈大人所言有理,那么这个工程就由陈大人处理好了。升陈大人为正三品巡抚,探查各地民情,并且监视这项工程进展,特许陈大人这个月不用上朝,将工事一切预算拟好呈给朕,期间陈大人若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