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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早上奴才早早去找皇上穿喜服,可是,可是硕大听政殿哪还有皇上的影子啊。”武子玄思索了片刻问道,“那宫内,皇上经常去的地方呢?”
元福摇摇头,“奴才把皇宫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皇上啊,现在没了办法,太后娘娘才叫奴才来找将军的啊,还望将军,救上奴才一救。”武子玄示意元福起来,“罢了,本将现在就随公公进宫,凌云何在。”
副将武凌云听闻武子玄唤他,“属下在。”
“你现在带领兵士50人去城内各大小街道小心打听,看看有没有和皇上年岁相仿的年轻人的消息。”
“是,属下这就去。”
看了眼武凌云的背影,武子玄拿起案上的佩剑,“走,本将军随你进宫。”
“是——”元福知道,凭借着武子玄与夏侯瑾的交情,这天下如果连他都找不到夏侯瑾,那真的恐怕没人找的到了,想到这里,不觉觉得脖子上的丝丝凉意瞬间消失。
宫门外
一匹枣红的汗血宝马出现在人们视野中,马上的男子二十岁模样,一身蓝衣长袍,明净皙的脸庞冷俊不已;黝黑深邃的眼眸,似乎能看透世间万物一般;微微锁起的剑眉,高挺的鼻,身上透着那不怒自威的神气,让人不寒而栗。守宫的宫门卫士见状迎上前,“属下宫门外侍卫将王聪见过武将军。”
武子玄听下马,问道:“昨天晚上可曾见过皇上出宫?”王聪虽也是一个小小将领,可也敌不过武子玄身上不自主散发出的威严,他轻咳几声:“昨夜子时过后,皇上一人骑马出宫,属下便…”
“混账,你难道不知道皇上是九五之尊,要是出一点是,你有几个脑袋担当。”王聪被武子玄威慑住了,心里真是后悔昨天晚上没派几个人跟随夏侯瑾,“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属下知错了,属下知错了,求将军开恩啊。”武子玄看了眼周围的宫将道,“拉下去重打二十军棍。”
“是——”王聪见武子玄没有杀他的意思,也就乖乖的跟着两个宫将走了。随后坐轿来的元福看见被拉下去的王聪,看了看天色说:“这都快到吉时了,武将军,要是再找不到皇上,可怎么吧啊。”
武子玄思索了片刻,回道:“你去栖凤宫请太后娘娘来朝堂主持大局,本将军先去组织百官,不能落下口实。”
“是,奴才这就去。”元福自是不敢说夏侯瑾什么,也就只能暗暗自己叫苦,哎!可是服侍夏侯瑾多年,这也是他唯一一次不顾大局,元福也容不得多想,催促着轿夫迅速跑去栖凤宫。
朝堂内
谁人都知道武子玄少时就和夏侯瑾关系甚好,他和百官说皇上突染风寒不能来参加这次大典,百官虽也有些暗道不合礼法,可是也不能把皇上生病的拽出来啊,也就应了武子玄的提议让俞穗颜出面代替夏侯瑾完成大礼。
这次要和亲的是靖齐国新皇俞叶聪的长女——俞嫣,虽然都知道俞氏一族为了取得这皇位逼的先皇赵瑞让位与他们,可是这世道就是这么弱肉强食,别的国家也不能说什么,只当赵氏一族自己倒霉吧。
当喜乐奏起,太后俞穗颜身着九凤朝服,头戴九凤凤冠的出现了,她一手还小心牵着身旁的女子,只见女子一身喜服,头上戴着凤饰的金步摇,红纱掩面,虽看不清模样可也知是个俊俏的美人儿。
“皇上龙体微恙,就由哀家出面代君完成这次的大礼。”在身旁太监的搀扶下,俞穗颜缓步走上上位,接过喜官的奏本,俞穗颜念道:“朝明天意,代行君恩。靖齐国长公主俞嫣与朕鹣鲽情深,如今朕自与靖齐联姻——”
“皇上驾到——”宫外宣报的太监一声打断了俞穗颜。在朝堂百官的瞩目下,只见一身白衣的夏侯瑾怀抱着一红衣男子缓步走了进来,虽看不清他怀里男子面容,可是百官也早已议论开来,“皇上?!”俞穗颜有些惊讶的看着夏侯瑾。
“朕什么时候说过要娶长公主了,太后娘娘。”俞嫣惊的掀起红纱,她看清了夏侯瑾怀里的男人,那是个如此多情如此妩媚的男子,莫罂络觉察到俞嫣愤恨的眼神,轻笑着继续把脸埋在夏侯瑾胸前。
而这一幕在众人眼中都是一惊石,至今为娶亲的德武王尽然会在大婚之日抱着一个这般的男子出现。从看清莫罂络的脸,俞穗颜就不觉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是她知道现在的情景不等她细问什么,“哼,那皇上觉得什么样的人才配得上我们北武国皇后之位呢。”
夏侯瑾轻笑,“那如果朕说朕要娶他呢?太后娘娘”,他小心放下怀里的人儿,落地的一刻莫罂络淡淡一笑,那一笑似乎融化了千万,是的,他就是一颗罂粟,他的美让所有女人都嫉妒,那样的妖娆那样的娇媚。那样的人儿看的在场的每个男人心里痒痒的,“草民莫罂络参见太后娘娘。”他的一颦一笑牵动了每个男人的心,行礼时那不经意露出的半片肌肤令谁看的都挪不开眼。
“哼,好一个勾栏里的狐媚子。”俞穗颜轻蔑的看了眼莫罂络,却不经意从他眼中看见那一闪而过的愤恨,从他踏进这里,俞穗颜就觉得他的眼睛是那么熟悉。
俞穗颜转过头不去思索了:“皇上莫不是想要封一个男人做皇后?那祖宗脸面何在,我北武国国威何在。”
刚欲出口反驳俞穗颜的夏侯瑾被武子玄打断了,“臣也希望皇上能三思。”
看着以往与自己生死相交的兄弟也反驳自己,夏侯瑾半响说不出话。“子玄——”武子玄低着头不去理会夏侯瑾,他是将军也是他的兄弟,他不能看着自己的兄弟犯错,这是武子玄心里的话。
思索了一会,夏侯瑾小心扶起跪在地上的莫罂络,看见莫罂络的笑,他觉得一切都不重要了,是的,“好,朕可以不封络为皇后,但是朕也明确告诉你们,朕不会娶别人的,元福拟旨。朕要封莫罂络为络王爷,赐他居住含竹殿的权利,这宫里除了朕谁也不能让他跪下行礼,退朝。”说完拉着莫罂络扬长而去,俞嫣愤恨的望着莫罂络的背影,手里的纱帕被她钻的紧。而俞穗颜也重重跌坐在凤椅上,半响说不出话。
☆、第三回 莫摇金步十尺摇,魅惑君王柳下捎
“什么?你不知道,我们武德王在大婚之日抱了个男人大闹婚礼啊。”
“啊什么,还封那个男人做王爷。”
“嗯,是啊那个男人听说就是那一代公子——莫罂络。”
……
第二天一早,街头巷尾就传遍了这个消息,谁能想到一代英明的皇上尽然会喜欢个勾栏出来的公子?
含竹殿内
莫罂络在宫女的服侍下梳理着自己的长发,望着镜中的他,莫罂络不觉笑出声来,是的,这距离他的计划进了一大步。
“奴才元福,参见王爷。”元福带着三个人走了进来,莫罂络慵懒的站起身,问道:“这大清早的,元公公不去服侍皇上,来我这做什么。”
元福使使眼色,旁边一公公识相的端着一托案上前,“回禀络王爷,皇上说了,昨日让内务局连夜缝制的袍子好了,就让奴才送来。”莫罂络手指拂过那柔软冰凉的段子,虽也见过不少绸缎,可是这个质感怕是自己见过最好的吧。见莫罂络很满意的点点头,元福奉承的说道:“这是西邦小国进贡的上好流云缎,皇上让奴才给你选了个黑色的,上面绣些金线,怕是正配您啊。”
“哦?皇上不知道本王最喜欢红色吗。”莫罂络挑了挑眉,元福见状回道:“是,王爷。皇上知道您喜欢红色,可怕是觉得这流云缎黑色是最好看的,所以才让奴才给您选这个的。”莫罂络看仔细了那缎子,果真虽然是黑色的纱缎,在太阳下闪的淡淡烛光,再配上金线缝制,张扬却又不显得招摇,“呵呵,那劳烦公公回皇上了,说这袍子,本王很喜欢。”
元福点点头,示意另一边的人儿走上前,“皇上怕王爷在这宫内闷,一大早便叫奴才去万凰楼,带了个人儿来专门服侍王爷。”
莫罂络看仔细眼前的人,正是莫央诚,只不过此时的他洗去了一身的脂粉,穿的也是上号绸缎,若不仔细看到真的看不出来了。莫央诚激动的立马跪在地上:“央儿见过公子。不,见过王爷。”
“快起来吧,叫不惯就还叫本王公子吧。”攀上莫罂络的双手,莫央诚激动的热泪盈眶,自打夏侯瑾在众目睽睽之下带走莫罂络,他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他了,想起和莫罂络从小就生活在一起,还真的让自己舍不得离开眼前这个男人。莫罂络读懂他眼中的不舍,或许这世间能让他可以毫无保留信任的只有这个男人吧。
元福将袍子递交给莫央诚,恭敬的说:“看来皇上还是很懂王爷的心,那奴才就先不打扰了,奴才还要去服侍皇上早朝。”
“有劳元公公了,”莫罂络沉吟了会说道:“对了等等本王想去见见太后娘娘,怎么说那也是皇上的娘亲不是吗。”
元福听完,慌张的看了看周围,小声回道:“王爷,这话虽这么说不假,可是……可是——”
见元福话语中有顾忌,莫罂络饶有趣味的问:“怎么了,元公公。”
元福跟随夏侯瑾多年,自是知道莫罂络是夏侯瑾心尖儿上的人,也就没什么顾忌的轻声回道:“想必王爷您也知道。这太后娘娘不是咱皇上的亲娘,是靖齐国的人,如今又想让皇上娶靖齐的公主,朝堂上下本就意见不一,毕竟……这靖齐不是正统国脉。”
“原来是这档子事儿,本王在民间待的比较久,这朝堂事还真看不真。”伸了伸懒腰,莫罂络缓步走进内室,“那公公就下去吧,本王去参见太后娘娘也是为了皇上好。”宫女拉下纱幔。
元福点点头,也就应声退下了。
春日的花园总是最娇艳的,再加上园中那一抹吸引人的黑色身影,楞是让谁都陶醉其中,身着黑纱流云缎的莫罂络将青丝规整的束在脑后,在娇媚中多了丝威严。而生了2天闷气的俞穗颜见夏侯瑾也没有给他解释的感觉此时也带着俞嫣在御花园中赏花散心。
一身墨绿罗裙的俞嫣,眉头紧锁,完全不似前日见到的那般玲珑姣美,姣好的面容中透着淡淡忧伤,俞穗颜一手牵着她慈爱的和她谈论着什么。
“罪臣莫罂络,见过太后娘娘,见过长公主殿下。”只轻轻的弯了下腰,莫罂络的姿势在谁看来也不像是在行礼。俞穗颜看清楚来人,嘲讽道:“哀家当是谁呢,尽然是络王爷,怎么。你身边的奴才们没教过你怎么给哀家吗?”
莫罂络淡淡一笑,这一笑尽是激起了在场所有宫女奴才的心,暗道果真是如传言中一样的人儿,也难怪夏侯瑾会为了他大闹婚礼。
而在俞嫣看来,莫罂络就是来挑衅的,加上她昨日找人调查过他,自是知道他的出处,“呸,勾栏出来的狐媚子,就会勾引人。哼,本宫是靖齐长公主,太后娘娘是北武最尊贵的太后,怎么也当不起你的一跪吗,哼。”
收落了俞嫣眼中的仇怒,莫罂络平静的回答道:“想来长公主殿下和太后娘娘也记得皇上前日说的,本王在这宫里除了对他,不需要对任何人行礼吧。”
“呸,一个勾栏出来的贱人,你的礼还怕本宫担不起不是?”俞嫣一使眼色,身后两个年轻力状的公公忙上前,扣住了莫罂络,“什么王爷不王爷,还不是皇上养的一个娈童,真当自己是会事儿了。你们两个好好教教他,什么叫礼教。”
莫罂络力敌不过那两人,被按倒在地,任由身旁的莫央诚如何哭扯,也毫无办法。“啪——”俞嫣一巴掌打在莫罂络脸颊,白皙的肌肤瞬间出现五个手印,“这一巴掌是教会你这个娈童怎么懂得礼教的。”
“啪”
“这一巴掌是教你这个勾栏出来的贱人懂得谁才是天下最配的上皇上的人。”
“呵呵,难道长公主殿下和太后娘娘就不怕皇上看见我这个狐媚子脸上的伤跑来兴师问罪吗?”刚扬起手准备给莫罂络第三巴掌的俞嫣被俞穗颜制止住了,被俞嫣打的两腮通红的莫罂络饶有兴趣的看着大梦初醒的俞嫣,大笑道:“我想以后我们北武国和靖齐的关系,恐怕——”
望着笑意满满站起身的莫罂络,俞穗颜的心不住沉了下,看来她是小看眼前的这个人了。接过莫央诚递来的的手绢,莫罂络小心擦拭去嘴角的血,他凑到俞穗颜耳边轻声说道:“本王想要是靖齐失去北武这个靠山,恐怕太后娘娘会比谁都难过吧。”
理了理有些褶皱的外衣,莫罂络弯了弯腰,笑声道:“那罪臣就不耽误太后娘娘和长公主殿下赏花的心情了,央儿,我们该去朝堂,等皇上下朝了,呵呵——”
俞穗颜注视着他离去的背影,第一次觉得有些许不知所措,想她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