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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央诚没有过问过他,因为他怕那样会离莫罂络越来越远。捻起一盒进贡的胭脂,莫罂络轻笑道:“或许本王该有点王爷的样子对吗,央儿。”
莫央诚微笑,点点头。“把这些收起来吧,央儿为本王竖冠。”抚着莫罂络轻柔的发丝,莫央诚轻手轻脚的将那套白玉金冠竖在他脑后,没施粉黛,没画眉脚,此时镜中的他才是真实的吧,那样的英气风姿,那般的风流男儿,若说往日的莫罂络是个娇艳的罂粟,今日的他依旧是那罂粟,只是或许更能杀人。黑底袍子上绣着那威严的麒麟,腰间系也是王爷特有的金麒麟。“公子,我们现在去哪?”
“现在这时刻皇上应该下朝了,我们去听政殿吧”
含竹殿是几大宫殿中距离听政殿最近的宫殿,满园翠绿的竹子,传闻是夏侯瑾的生母居住的地方,源她喜欢竹子,夏侯睿亮便将这本是他东宫的宫殿改成含竹殿,懿德皇后离世后,这片寂静也就独独属于夏侯睿亮了。
带着莫央诚,不到一会莫罂络便来到了这宫内最金碧辉煌的寝殿——听政殿。
☆、第五回 醉掩十年为逢缘,请愿千里踏故里
“啪——”
一张奏本正巧扔掷在莫罂络脚下,看着屋内的几人,身着龙袍的夏侯瑾怒气横生的坐在龙位,元福战战兢兢的立在一侧,唯有武子玄注意到他进来了。
“王爷,来了。”莫罂络拾起奏本,递给迎上前的元福,“臣见过皇上。”
顾忌到殿内还有其他几位朝臣,夏侯瑾点点头示意他做到一侧。注意到这紧张的气氛,莫罂络仔细打量着那群从进来就注视他的老臣们,一个个都在看着他摇头叹气,莫罂络低声冷笑了一声。“皇上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大怒气?”
侧脸处能能感受到那一侧几个轻蔑的眼神,莫罂络也不加理会,撇过头仔细询问那年轻的帝王。
一语落下,莫罂络看见夏侯瑾神色中那一闪而过的无奈,认识眼前这个人这么久,这种无奈却是他第一次见到,难道帝王也有无奈吗?莫罂络在心里反问自己。
“长公主连夜回靖齐了。”开口的是那个一直只在进门注视过自己的人,“回靖齐?”
“是的,王爷,末将和几位同僚觉得,陛下应该出使一次靖齐,给靖齐国民一个说法。”
“出使?”莫罂络自是明白朝臣的意思,双眸对上那高高在上的帝王,莫罂络浅笑,“将军和几位大臣无非是想陛下给靖齐一个交代是不?”
“王爷觉得呢?”武子玄轻蔑的看了眼莫罂络
莫罂络缓缓起身,跪在夏侯瑾面前;“那罪臣不才,愿替君出使靖齐,将军觉得如何?”
对上夏侯瑾满是惊讶的双眸,莫罂络浅浅一笑,“陛下,这件事毕竟是因为罪臣才引起来的,罪臣愿意为皇上分担。”
“王爷,末将觉得这出使可不是女儿家胭脂抹粉,”在几个朝臣的应声附和下,武子玄字字透露出对莫罂络的轻蔑也让夏侯瑾听的不舒服,“啪——”他怒拍着桌案,“什么胭脂抹粉,朕决定了就依络王爷所言,明日由他代表朕出使靖齐”
武子玄张口欲反驳,“谢过陛下,罪臣觉得还希望武将军能和罪臣一起前去,如何?”
武子玄理了理思绪,平淡的回道:“既然陛下都决定了,能陪同王爷一起,是末将的荣幸。”虽然还不知道莫罂络这么要求是为了什么,但是武子玄却燃起一股只有在沙场才会有的心境,望着在莫央诚搀扶上缓慢起身的莫罂络,武子玄第一次觉得这个男人绝对不是自己见到那么瘦弱。
含竹殿内
“公子,我们要带什么吗?”
靠在贵妃榻上,莫罂络把玩着手中的玉环,“不,什么都不用带。”
“这——”莫央诚有些疑惑的放下手中的几件衣衫,“公子?”
“央儿,这次你不用去了,你就在这等我回来吧。”
“噗通——”莫央诚惊吓的跪在地上,“公子,公子,莫不是央儿做错了什么?”
扶起地上的人儿,莫罂络笑言:“傻瓜,有北武‘军神’—武子玄将军陪着我去就够了,你还要留下来帮我留心这宫内的事。”
“公子说的是太后?”
莫罂络点点头,继续卧靠在贵妃榻上,嘴角勾起,心里燃起一个很完美的计划。
很快,夏侯瑾派遣莫罂络代君出使的消息就传遍大街小巷,朝臣议论开去,而显得很平静的或许也只有武子玄一个人吧。
宽广的点将场上,随行的官员礼品已经全部打点好了。队伍最前面是一身银色铠甲的武子玄,此时的他跨着宝驹,腰间系着那把削铁如泥的宝剑,阳光下显得更是威风凛凛。
“恭迎王爷——”
礼官话音落,身着黑色麒麟朝服的莫罂络在夏侯瑾的陪伴下缓步走出大殿,朝着身旁的人儿行礼后,在元福的搀扶下,莫罂络坐上了随行队伍中最大的马车。按照礼制,夏侯瑾命人为他连夜赶制出的4人朝车,车顶是专属于王爷的麒麟图腾,整个马车显得珠光大气。
“起——行——”
在武子玄的带领下,马车队缓步向西行驶离去。站在殿外的夏侯瑾,长叹了一口气,“元福,难道朕爱着络是错的吗?”手揉了揉有些酸疼的太阳穴。
“皇上,奴才不懂这些,却只知道您喜欢谁就该宠着他,您看王爷不也帮您分忧吗?”
“呵呵——”没有在问下去,夏侯瑾知道这是个没有答案的问话,那一刻他明白了开国先祖的心境,或许就和现在的他一样吧,眼前闪过初遇见莫罂络他脸上的笑容,那是一种可以冰释一切烦恼的笑容,那样温柔,“元福。帮朕揉揉头吧,最近又有点头痛。”
“是——”这几日朝臣的奏本,元福也大概知晓,第一次觉得身在帝王家也有那么多无奈,他轻柔的帮这个年轻的帝王揉捏着,希望这样能帮他舒缓下疼痛。
春季的阳光总是那么温暖,掀起帘子一脚,莫罂络略有深意的看了眼武子玄,“怎么,才走了一会莫不是王爷开始思念皇上了吗?”
扑捉到他嘴角轻蔑的笑,莫罂络放下帘子,“怕是在将军眼里,本王只是个娈童吧。”
“末将不敢,只是,末将有点好奇,王爷这次自动请旨去靖齐,还点名让末将陪同,怕是没那么简单的事吧。”
车内的莫罂络扬天大笑,“将军的意思是本王会对你下毒手?”
武子玄正着身子,正声道,“王爷觉得呢?”
“将军放心,本王是有目的,但是却不在将军。”端起小厮斟满的茶盏,莫罂络轻声回道,“伤害将军,对本王没有任何好处。”
看着帘子上映出的剪影,武子玄轻皱眉,这次他真正确定自己心中的想法,嘴角勾起一丝若有的笑容。
靖齐距离北武的路程并不算太远,武子玄说过只要赶上一个半日就会到,而各个驿站也接到夏侯瑾的文书,早早准备好一切,恭他们歇息。这一行人虽表面对莫罂络客客气气,可是莫罂络自己知道,在所有人眼中他只是个娈童,王爷,不过是虚名。距离靖齐国土越来越近,他心里也越是明亮,或许莫央诚在的话,才会注意到他细微的变化。
当一行人进入靖齐城门时,街道两侧人群早已经挤的水泄不通,“呵,末将想不到,王爷的艳名在靖齐也这么有名。”
莫罂络自顾自饮茶,没去理会车外武子玄的调侃。靖齐的果酒,香飘四里,不知哪家酒窖开坛出一道老酒,香味醉了所有人,却独独进不了莫罂络的心。
☆、第六回 风云难起威做虎,仙梦绕回十年中
宫殿外
两排司礼公正的站在,莫罂络领着一行人,缓步走进这个已经尘封在记忆里太久的地方,莫罂络从未想过自己还会回来,可是脚下的青石阶梯似乎在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宣,北武使者络王爷觐见。”跟随着宣旨的礼官,径直走进议政的朝堂。
望着那高高在上的靖齐国君,他身穿着绣着九龙的朝服,带着龙冠,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一双鹰气逼人的双眸上下打量着莫罂络。扑捉到他深邃眸子中满满的惊讶,莫罂络很淡然的跪下,“臣,本王使臣,见过皇上。”
沉吟了片刻的俞叶聪瞬的回过神,“络王爷请起,刘寅,赐座。”
被唤刘寅的是俞叶聪的贴身太监,只见他差使了个小太监将椅子搬到莫罂络旁,冷不丁抬起头时,也惊住了片刻。
“师傅,师傅,”小太监轻轻拽他的衣袖。
“奴才,奴才失礼了”说完低着头退到一旁。这一切的一切也被一侧的武子玄看在眼中,心中泛起疑惑。随便客喧了几句,就退了朝。
刘寅带着二人缓步在宫内走着,也不知为什么,刘寅总觉得对眼前这个刚刚见面的王爷很熟悉。“刘公公,不知这是带我们去哪?”
刘寅恭敬的回道,“回禀王爷,陛下将您和将军安排在不远处的玉客苑小住。”
莫罂络环顾了下周围,“不知公公可有空带本王周围转转?”
“这——”刘寅看了看旁边一直未说话的武子玄,“不知道将军是否有空随本王一起看看这靖齐皇宫?”
武子玄浅笑,“末将还是不去了,刘公公您带着王爷随便转转吧,末将就跟随着小公公先告退了。”
望着武子玄离去的背影,莫罂络略有感触的闭上双眼,耳边拂来的微风是那么亲切,“王?王爷?不知道想去哪转转?”
“公公,本王想看看听雪殿。”
闻言,刘寅猛的一惊,“王,王爷怎知听雪殿。”
莫罂络凝神着前方,伸手一指,“本王记得穿过这花园就应该到了吧。”
见莫罂络拔脚欲前往,刘寅“噗通”跪下,“王爷,求求您,求求您奴才带您去别的地方看看吧,那,那不适合您啊。”
“不适合?”莫罂络饶有趣味的看着刘寅,“本王记得那是历代你们靖齐历代皇后居住的,怎么会不适合?”
“奴。奴才——”莫罂络扶起已经瑟瑟发抖的刘寅,“本王莫不是把公公吓着了?”对上莫罂络那双黑色的双眸,刘寅心底那久违的感觉浮出了水面。10年前那个女子也是这样出现在他的面前,这双眸子真的太像了。
“公公莫不是觉得本王很像您的一位故人?”回过神的刘寅,瑟瑟发抖,“实,实不相瞒,奴才见到王爷第一眼,就觉得,您的双眸很像奴才的一位贵人?”
“贵人?哦,不知道本王可有福气听公公说下您的这位贵人,和本王很像?本王有些好奇。”对上莫罂络深不见底的眸子,刘寅深吸一口气,“罢了,这件事奴才也想和人絮叨絮叨,许是人老了这记忆也就不记得太多。”
刘寅篇
那一年是我刚走进这个辉煌的皇宫,师傅告诉过我,这宫里主子的话就是最大的,所以我千万不能冲撞主子,不然就算是他也救不了我。很幸运,在师傅的安排在,我进了御膳房,也就在那一天我见到了命中的贵人。
那日,师傅急冲冲的告诉我们,今日是皇上新婚大典,必须重视,我有些不解,想着宫里已经有那么多妃子,那次大典都没这一次这般隆重。“师傅,这是要娶皇后吗?”师傅拉过我到一边,“你这小子,什么话都问。”
“哎呦~”捂着被师傅打的疼痛的头,我想起师傅和我说过的那句话,不该问的不问。
师傅见我模样,叹了口气,“你这小子,为师偷偷告诉你,听说这是娶俞家的小姐。”
“俞家?”靖齐所有人都知道,这赵氏虽然是靖齐的皇族,可俞氏自从上上一代先皇起,权利就大的可以掌握一个国家的命运,功高震主。可是这俞家不是已经有几个表小姐再宫里了吗,虽然没怎么受宠,可听说权利也是大的很,“哎师傅,宫里不是有几位俞家的娘娘了吗,怎么这次皇上这么重视?”
“哎呦我的小祖宗,那几位娘娘怎么可以和这位比啊,听说这位是俞相爷的掌中宝——俞叶雪啊,你看,这几天那听雪殿都开始打理了,这虽然说是妃子,看着架势不就是皇后吗。”本来还想问师傅些的,可我还没开口就被他踹进御膳房帮忙去,我知道这宫里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可是关于这些事,还是有很多好奇。
跟着小四儿,我也端着银盘子慢慢走着,脑中回档师傅说的话,恩恩,绝对不能抬头看主子们的脸。
走进听雪殿,我慌忙的放下银盘,一不留神,倾泄出来的热汤汁烫的我手一颤,“咣——”一盘汤食整整打翻在皇上脚跟前。
“皇上,皇上饶命啊。”这是我第一次感觉出死亡尽然离我这么近,一旁的师傅也吓得跪在地上给我求情,“哼,富贵你怎么教你徒弟啊?”
“哎呀,皇上饶了这小子吧,皇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