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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罢江山-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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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笑了笑,轻轻吻着五皇子的额头,轻声说“洛儿乖,母妃不能再陪着你了,要好好长大,帮你父皇祛灭乱臣啊。”昏睡中的五皇子,小眼睛微微睁开,看了看贵妃,“母妃——”又合上了双眼。“滴答——”她的泪滚落在五皇子额前,“刘公公多谢了——”她用力将我推到一旁,拿起烛火点燃了整个绣床,“娘娘——”
  看着她一身是火我想上前就她,可是怀里的五皇子还在发着高烧,“刘公公,帮我把他带出宫去,就算是帮我俞叶雪最大的忙了。”火中的她微微一笑,就好像仙子一样,我抱着五皇子,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没有理会跑了多久,没有理会身后他们喊着“走水”的声音——脑海中却只留下她在火堆中那一莞尔。
  
  




☆、第七回  梦醒知来俗世寒,惊变今日黄粱恨

  刘寅悔恨的说完了自己的故事,他看着身旁一言不语的莫罂络,“王爷,——”
  莫罂络平静的看着他,嘴角却不自觉的弯起“刘公公和本王说了这个故事,就不怕本王把这个告诉第三个人吗?”
  刘寅摇摇头,“奴才不怕,奴才当年要不是贵人相救,怕也是早已经是一副白骨了。今日奴才在王爷身上似乎又见到了贵人的影子,只当是与贵人在续一场缘分吧。”他无奈的望着天空,这个秘密他坚守的太久太久,说出来的那一刻,他才觉得自己轻松了。
  莫罂络站起身,走到刘寅身旁,莞尔一笑,“既然刘公公相信本王这个外人,那本王也和刘公公说个故事,怎样?”
  “奴才洗耳恭听。”莫罂络坐在石凳上,浅笑,“有个男孩,在他7岁的时候离开了自己最爱的母亲,他想过死。可是记起母亲临死前再自己耳边说的,他一直苦苦寻找一个机会可以为母亲报仇,杀光那群畜生。于是…。哈哈…于是他跑到邻国,把自己卖给那边最有名的妓院,用了十年功夫,艳名在外,哈哈。,可是只有他知道,他只是在等一个机会,一个从那些只想着把他当胯下娈童的高官显贵身上得来的机会。于是,他学会了很多东西,终于在前不久机会来了,他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哈哈哈哈。”
  骄阳下莫罂络笑的格外美艳,阳光映在他玲珑的脸庞边,闪烁着琉璃般的弧线。刘寅低着头,双脚曲下,整个人跪伏在莫罂络脚下,“滴答——”眼角的泪珠顺着脸颊,落在泥土里,消逝——
  玉客苑
  莫罂络独自回来了,此时的他虽嘴角还带着笑意,思绪却早已一片混乱。“王爷怎回来这么晚,莫不是被哪个达官显贵当是谁家的小公子了吧?”武子玄坐在苑中,打趣这莫罂络。
  莫罂络走上前,取过武子玄手中的茶盏,一口饮下,“将军觉得呢?”甩袖离去,原地却只留下还带着他唇角余香的茶盏和思绪万千的武子玄。
  内室里
  黑衣男子望着满园春色和天边快要落下的残阳不言不语,“吱——”门外一个白衣男子端着一托案走了进来,“王爷自回来就什么都没吃,刚刚刘公公托人给您送来点饭菜,您先用吧。”武子玄摆好饭菜,却见窗前的莫罂络依旧没有反应,“王爷不是想末将喂您吧,那貌似是皇上的事。”
  “武将军,你有恨的人吗?”
  武子玄皱眉,“恨?末将是一国的将军,不会那么小肚鸡肠。”
  “哪怕那个人杀了将军的父母,毁了您的家园?”莫罂络回头见武子玄低着头不说话,大笑,“呵,本王忘了,武将军恨的是本王吧。”带着些许落寞,莫罂络坐在桌前独自吃着。武子玄愣愣的看着他,今日自从他回来就觉察出他神情的落寞,回想起自己的,自己自小和夏侯瑾兄弟情深,父母虽早逝,却也享受过一段幸福的家庭时光,可现在眼前的这个人人儿,说道家,却如此伤感,或许是自从他踏进这个靖齐开始吧。他往日的风情不见,留下的是让人心疼的伤感和落寞。武子玄紧握拳头,愤恨自己先前与他话语中的挖苦。
  莫罂络觉察出他的神情,“将军不需要同情本王什么,因为本王本就是祸水。”莞尔一笑,他的风情又回来了,莫罂络放下碗筷,推门离去。他不知道房内的武子玄正在想什么,因为他知道这个世界上不需要任何同情,抬头望着不远处的听雪殿,他微微一笑,那一刻的他似是颠倒了众生,似是飞舞了花蝶。
  独自走在铺满银光的长廊,莫罂络寻着梦里的步子走着,他记得幼时的自己曾经在这和母妃玩躲猫猫,玩的满头大汗,他就趴在刘寅的背上睡着了。坐在长廊边,他仰头看着皎洁的圆月,映出的是母妃慈爱的脸庞。
  “奴才,奴才见过王爷。”下午和莫罂络才见过的刘寅因为心里烦闷也出来散步,却不想在这见过了他,月光下的莫罂络若不是穿着王爷朝服,怕真的会以为是俞叶雪。
  “刘公公起来吧,现在的您可是皇上面前红人,怎么可以对我这个异帮王爷行跪拜之礼。”扶起刘寅,莫罂络浅笑的看着他。刘寅低着头,怯弱的站着,“奴才,奴才始终都是贵妃的人。”
  莫罂络轻蔑的看着他,转头看着月亮。
  “噗通——”刘寅又跪下身,“王爷,奴才不求您原谅,只求,只求您能让奴才为您做些什么,可以弥补贵妃在天之灵就好。”
  莫罂络靠着身后的木柱,闭上双眼,而嘴角依旧挂着那一弯笑容。
  “王爷,奴才知道您不好受,您骂奴才,哪怕,您现在杀了奴才,奴才也无怨无悔。”
  “本王从未怪过你。”莫罂络依旧紧闭双眼,“本王知道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本王恨的,只有那群人罢了。”
  看着莫罂络眼中闪烁的恨意,刘寅心里更不是滋味,这几年他天天受着良心谴责,今夜见到莫罂络只愿他给自己一痛快,怕也好过些。“刘公公,本王听闻俞将军,哦不,皇上在破关时候没有杀了先皇,是真的吗?”
  刘寅点点头,“回禀王爷,是真的,皇上逼迫先皇禅让了皇位后,将先皇的公主皇子都暗杀了,却独独留下先皇,但也不许任何人传言先皇还活着。”
  “知道了。”莫罂络又闭上双眼,他不用问刘寅赵瑞现在在哪,因为他已经猜到了,十年了,该找一天去见见那个老头子了。月光洒在长廊,黑衣男子就好似一朵月下蔷薇吐露着自己的优雅,没人知道男子在想什么,因为他们眼中只有他那一丝浅浅的笑。
  一夜未眠
  莫罂络坐在桌案前,俞叶聪昨日在朝堂说过今日要为他们使臣接风设宴,或许今夜他可以去见见那个人了。品味着新进贡的香茶,莫罂络的脑海中飞舞过千万,“王爷,刘公公在门外等候多时了,末将以为我们该去赴宴了吧。”
  跟在刘寅,武子玄身后,莫罂络缓步走着。
  大殿内,早已落座好的朝臣,都在等候二人。莫罂络淡淡扫过人群,“臣见过靖齐国主。”
  “末将见过靖齐国主。”俞叶聪捋着胡子,看着施礼的莫罂络点头,“络王爷和武将军就别多礼了,来,赐座。”
  按照礼仪,因为这次莫罂络和武子玄是使臣,他们的座就距离皇位更近一些。
  酒暖菜香,一群素纱裙的宫娥在宴席中穿梭。莫罂络独自饮着酒,他觉察到从高位投来的炽热的眼神,“咳咳——”俞叶聪身旁的珍妃觉察出他的不对,瞪了眼俞叶聪。不知过了多久,莫罂络找了个借口,早早离开了宴席。
  沿着小路,莫罂络佯装着醉意慢步走向——听雪殿。宫里设宴,这侍卫也少了很多,莫罂络凭着记忆来到了眼前早已杂草重生的宫门外。
  “吱—”推开沉重的殿门,莫罂络打量着殿内的一切,那石桌还在,却也早已被落叶覆盖了。
  “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内殿内一曲《洛神赋》引了莫罂络兴趣。他轻声推门殿门,房内一蓬头乱发的中年男人,背对着他跳舞。他手形兰指,身子曲着。“想不到先皇还有这等舞姿?哈哈,本王算见识到了。”男子觉察出他,慌乱的回过头,对上莫罂络的双眸,一把上前,“你是朕的雪儿?”
  莫罂络打落他想要抱住他的手,“不好意思,本王是男的。”
  呆呆的看着他,苦笑道:“哈哈对,雪儿怎么还会来见我,是我,是我逼死她的。是我”
  莫罂络记得这,是母妃死的地方,房内还留着火烧的印记,而伊人已经不在了,“没想到,现在的皇上把这儿还留着。”
  掸去椅子上的灰尘,莫罂络坐下。“那你是谁,怎么会来这儿,莫不是俞叶聪叫你来,用什么别的办法折磨朕吗,哈哈哈。”赵瑞笑的很伤感,现在的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自从俞叶雪死了,这里是他最不愿意来的地方,俞叶聪却将他囚禁在这里,呵呵,那是多么悲哀。
  “折磨你?本王倒是有点兴趣,可是替他的话,本王就有点乏味了。”
  “那你是谁,快说——”赵瑞近乎怒吼的声音,震得莫罂络耳朵有点生疼。他不好气的揉了揉双耳,“皇上真是贵人多忘事,那本王就说个本王以前的名字吧,赵洛。”
  赵瑞一个踉跄,跌坐在身后的凳子上,“不过,这个名字本王很久没用了,记住本王现在的名字莫罂络。”
  “莫罂络,罂络。”赵瑞思绪似是回到那一夜与俞叶雪初见,大街上那么多人,自己却独独对角落里的一抹倩影情有独钟,她柳眉凤目,香腮浮云,一言一行是那般落落大方,“我姓俞,名叶雪,字落樱。”那一刻他记住了这个女子,这一记住就记住了一生。
  “想不到皇上还记得本王母妃的闺字,真的难得。”莫罂络打趣的看着他。赵瑞突然大笑,“是啊,没想到,朕还记得她,要是朕忘记她该多好。”
  “皇上当然想忘掉本王的母妃,因为她对你不忠,哦对了,你应该还忘掉本王,因为本王不是你的儿子。”莫罂络强忍了十年的怒火在这一刻迸发了,他的眼睛异常冰冷的看着赵瑞,这个懦弱摇摆不定的男人,是他害死了自己的母妃。可是过了会他又恢复了平静,因为他知道他会有一个更好的办法让这个男人生不如死。
  他凑道赵瑞耳畔,将刘寅告诉他的全都告诉了赵瑞,当赵瑞知道这一切原是俞叶聪设计时,两眼空洞的看着木梁,“本王突然觉得将真相告诉你,会比让你死更让本王高兴。”莫罂络悠闲的离开了内殿,当殿门被他重重关上时,殿内的嘶喊声响彻了整个后宫,“雪儿,是朕负你啊——”
  莫罂络仰起头,望着头顶的天空,仅仅这一坐,就坐了1个多使臣,算来宴席也举行的差不多了,他含笑着朝着玉客苑走去。
  不知不觉在靖齐也呆了段时日,莫罂络每天要么就是在屋里小憩,要不就坐在园子里看风景,反倒是俞叶聪尽然没有放他们离去的意思。而相对于俞嫣来说,莫罂络也只记得在上次宴席上见过她一次,想起自己这次来的目的,夏侯瑾不仅先前就修书和俞叶聪说过,而且又随行很多礼品,只是希望靖齐能不去追究大婚之日发生的事,可似乎这件事在靖齐没人提起过一般。
  
  




☆、第八回  春色本是惹情舞,怒蝶激讽寒湖露

  卧靠在贵妃榻上,莫罂络闭目思索着,方才武子玄去觐见俞子聪说明日准备回国,希望得到他的首肯。俞子聪也觉得武子玄说的有理,准备准许,却被正巧进门的珍妃给驳回,只听说珍妃几言,俞子聪又生了再留他们几日的想法。莫罂络从武子玄口中得知后,就觉得这一切中似乎有什么阴谋,想来几日俞子聪虽未关于和亲之事说什么,可是每次见到珍妃,他都能感觉出这个女人对自己的怒火,就算她掩饰的再好,在莫罂络眼前也暴露无遗。
  莫罂络知道珍妃是俞叶聪唯一的贵妃,权利相当于皇后,而俞嫣是她与俞子聪唯一的女儿,又是长公主,怕是这俞嫣在她面前添油加醋说了些对自己不利的话吧。莫罂络望着香炉,“或许,本王该想点办法,早早回北武去,不然这个珍妃,怕是杀了我也有可能。”他莞尔一笑,思绪千万。
  御花园
  俞嫣带着几个宫女趾高气昂的在园子中赏花,“公主,您看那芍药开的真漂亮。”俞嫣莞尔,这几日心情一直不好,想到夏侯瑾和莫罂络心里就闷闷的,尤记得俞叶聪第一次拿着夏侯瑾的画像说这有可能是她未来夫婿时,她就被他眉宇间的俊美睿智给深深吸引了,曾经无数次幻想和他的大婚会是怎么样,也想过婚后的她会怎样与他回来靖齐,可到最后。俞嫣想到莫罂络怒气横生,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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