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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儿,我会让你知道,身为玄阁的阁主,你的任性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这代价,可能是你永远也付不起的”纵使青韶不想说原因,白音还是能猜出来,毕竟,青韶是他一手教出来的。
“师父!”青韶惊恐的望着白音。
“逃出去之后,跟我回玄阁,和他们一起参加修罗考核,你知道通不过考核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师父!”青韶向前膝行了几步,抱住白音的腿,满脸的哀求之色,“师父,您要是生气就打韶儿吧,我不能跟您回去,这种时候,王爷他离不开我,耽搁不了啊。师父,韶儿求您了,您打我吧,韶儿一定再也不敢犯了。”修罗考核,没有半个月是完不了的,这半个月京师足以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青韶没有那么多的时间。
“知道自己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还敢任性?”白音看着自己得意的弟子跪在自己的脚下,抱住自己的腿苦苦哀求,忍不住有些心疼,但是他必须狠下心来让青韶知道知道任性的代价。白音站起身,一脚踢开抱住自己腿的青韶,往床边走去。
“师父!师父韶儿求您了!”青韶又扑了上来,死死抱住白音的腿。
“松开。”白音试着往回抽了抽,没抽出来,冷冷的命令道。
“师父,师父……”青韶仰起脸眼巴巴的看着白音,望他能收回成命。
“啪”的一声脆响,白音反手给了青韶一耳光,青韶被这一下打倒在地,白音转身躺到了床上。
“师父……”青韶哽咽着唤道,捂着自己微微有些烫的脸颊,白音很少打青韶的脸,打人不打脸,白音可以往死里打往死里罚青韶,但是,他不想伤到青韶的自尊。
青韶瘫坐在地上,眸子中一片黯淡,王爷,韶儿帮不了你了,原谅我的任性。
30
30、一切都是为了爱 。。。
襄王和青韶并肩走在树林里,两人都不说话,嘴角却始终挂着一抹笑意,只不过,襄王是轻笑,青韶是苦笑。
“你。。。。。。”
“你。。。。。。”
两人同时开口,说了一个字又戛然而止。
“你不记得我了么?”
“我们是不是见过?”
两人再次同时开口,说的话却是围绕着一个话题。
“我只是觉得你给我的感觉总是很熟悉。”青韶看着天上飞过的鸟说道。
“呵呵。”襄王只是笑,并不和青韶说我们曾经见过。
“你,在我皇兄身边有多少年了?”襄王看似随意的问道。
“快两年了吧。”青韶叹息。
“哦。”襄王的声音里满是落寞,长达五年的等待,却比不上不到两年的相爱。
“你经常来这里么?”
“嗯,经常来。”只要是父皇允我假我都会来。
“这里,很美。”青韶眼中呈现出憧憬的神色。
“你饿么?我带你去捉鱼,怎么样?”襄王的语气忽的变得轻快,不等青韶回答,襄王就拉着青韶的手向前跑去。有那么一瞬,青韶甚至出现了幻觉,仿佛拉着自己的不是那个心计似海的小王爷,而只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孩子。皇家,总是有皇家的无奈。
青韶坐在一边生着火,看着襄王不顾王爷形象脱掉长靴,挽起裤脚,将长袍别在腰间,然后拿着用匕首刚刚削好的木签子,下河插着鱼,嘴角浮上一丝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柔和笑意。
这是青韶曾经做梦都盼望着实现的场景,可是那个下河插鱼的人却不是他心中所想。
“哈哈,看啊!好大的一条鱼!”襄王举着手中的鱼向青韶炫耀着。
“我也能抓到!”青韶忽然站起身,不知道抽的哪门子风,也学着襄王脱掉脚上的靴子,卷起裤脚,冲下河去,一把抢过襄王手中的木签子,把鱼拔下来向岸上一扔,然后冲着襄王挑衅的一仰头:“看我的!”
襄王先是被青韶的举动吓得一愣,旋即绽放出一个大大的微笑:“你抓的鱼肯定没有我的大!”
“哼!等着瞧吧!”青韶信心满满,冲着水里的鱼就是一下,谁知却扎歪了。
“哈哈哈。。。。。。”襄王在一旁嘲笑着。
“再来!”青韶不甘心,连续的插着水里的鱼,却没有一次成功。“呼呼。。。。。。”鱼没有抓到,倒是把青韶累得不行。
“呵呵,我帮你吧。”襄王看青韶的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伸手拿过木签子,看似随手的插了一下,却是真的抓到了一条鱼。
“哼。”青韶别过去的脸有些发红。
两人上岸烤着鱼,襄王一边翻着手中的鱼,一边看着在旁边还暗自别扭着的青韶。
“你肯定经常来这抓鱼。”憋了半天,青韶脸红的憋出了这样一句话。
“那是肯定的!”襄王答道。
青韶的脸却愈发的红了,踌躇了半天又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我不经常来这。”
“嗯,我知道。”襄王轻轻地说道,这么多年了,每一次到断崖上都没有看到你的身影。“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所以说我抓不到鱼很正常!”这句话,青韶咆哮着喊道。
“哦呵呵呵呵。。。。。。”襄王笑了起来,原来青韶别扭了那么半天就是为了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啊。
“笑什么笑!”青韶没好气的瞟了襄王一眼。
“好,不笑不笑。再不翻你手里的鱼就要糊了哦。”得到了襄王的提醒,青韶才忙不迭的翻着手里的鱼。
“一会儿回去之后,你们,就走吧。”一句话轻飘飘的传到青韶的耳朵里,青韶拿着鱼的手一顿。良久才说出这样的一句:
“为什么?”
因为我要堂堂正正的夺回你的心!话行至嘴边,却变成了这样的一句:“因为我想堂堂正正的打败他!”
青韶笑了,这句话如果让师父听到一定会嘲笑襄王愚蠢,但是青韶此刻听来却觉得理所应当,不择手段的皇家的孩子,总是会有那么一两个例外。
桓王是这样,襄王也是这样,他们,都是为了青韶。都是,为了爱。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今天的是新货,明天就要开始虐了。嗷呜~~~激动啊!!!
31
31、黑狼,死了? 。。。
青韶和白音坐在前往玄阁的马车上,心中一阵怅然。
“怎么?还舍不得走了?”白音逗趣道。
青韶没有答话,说实话,他现在还有些生白音的气,这么危急的关头师父竟然把自己带回玄阁,只是为了惩罚自己的一个“小过失”,虽然青韶承认师父这么罚其实不为过,但是心里还是有点赌气。
“耍脾气?”白音的声音里带了些许的严厉。
青韶瞅了白音一眼,不敢不答话,但还是带着点情绪的说了声不敢。
“是不敢还是不是?”白音没有就此放过青韶,青韶把嘴撅的老高,生怕白音不知道他现在心里不爽。
“哼!现在耍脾气,我看你一会儿回去怎么和你那三位老师交代!”一句话说的青韶的小脸顿时塌了下来,这三位老师在玄阁的地位仅次于白音,之所以青韶叫他们老师,是因为三位老师分别教授青韶身法、内力、策略,而白音教青韶的是,做人与御人之道。师父这个词,不是随便能叫的!
马车停在了一处小村庄里,漫天遍野的桃树让青韶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据说,这桃树都是白音亲手种的,青韶也曾经问过白音,白音却只是笑,并不回答。
桃树种的很密集,白音和青韶相视一笑,脚尖点地腾空而起,踩着桃树枝向桃林深处飞奔而去,越往深处走,桃树就越来越稀少,每一次纵身都要飞得很高,消耗的内力也很多,其实树之间的距离已经很大了,完全可以下来走的,但是玄阁里谁都能徒步走进去,就是青韶不能。
这也是白音变相的检查青韶的功力,青韶几乎和桓王不离身,并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习武,身手难免退步,而这桃林绵长,没有足够的内力是飞不进来的,用白音的话来说:没有本事就别回来了!因此青韶并不敢偷懒。
两人落地之后,青韶的鼻尖上冒了汗,而白音却跟个没事人似的,青韶有些心虚的抹了抹鼻尖上的汗,一路上有不少的人看见青韶先是一愣,然后难掩激动之情的上来恭敬地问好,青韶只是笑着点头,淡然自若中,王者风范尽显。
两人后院之后,一处不起眼的亭子中有三个老头头碰头的挤在一起,青韶的脸上笑意更浓,凑过去仔细一看,青韶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三个老头手里都拿着鸡爪子,围着一个罐子正在斗蛐蛐,嘴里还唧唧歪歪的讨论着那只蛐蛐会赢。
“各位老师安好。”青韶躬身问候,谁知却没有一个人理他,过了一会儿一个老头转身倒茶,看到了青韶。
“咦?臭小子你回来了。”虽然是问句,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
青韶这个激动啊,终于有人理我了,刚要点头说话,就被白音打断:“在玩斗蛐蛐啊!算我一个!”说着就挤了过去。
其中的一个老头还应和着:“好啊好啊,老三都快输光了。”
青韶黑着脸又候了一会儿,见真的没有人在理自己了,转身准备走,那个刚才倒茶的老头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句:“去刑室。”青韶浑身顿时一个激灵,忙不迭的应是,转身离去。
当青韶走得再也看不见的时候,三个老头都严肃的坐了下来,看着白音。
“怎么了?怎么不玩了?”白音诧异地问道。
“黑狼,死了。”一个老头叹息着说道,白音捏着蛐蛐罐子的手一个收紧,罐子竟被生生捏碎,里面的蛐蛐快活的跑掉了。良久,白音跌坐在凳子上,口中喃喃自语:“怎么可能?”心中一片发凉,那个永远正大光明偷吃自己的桃子的孩子,死了?自己在他身上花的心血不亚于青韶,永远都能最大限度的引起自己的怒火,然后在适当的时候说几句乖巧的话,这讨巧装乖、惹人心疼的孩子就这么,死了。白音只觉得心疼的连喘息都觉得撕心裂肺。
“找到尸体了么?”白音不甘心的问道。
“没有,但是,和他同行保护青韶的虎威,亲眼看见他被打落悬崖了。”
“你们让青韶去刑室,就是为了这个?”白音的声音平静的出奇,三个老头不说话,算是默认了。白音噌的一下站了起来,转身就往刑室飞奔,三个老头意识到不好,刚想追过去就听到了白音带着内力的话,震得耳朵生疼:“你们要是敢跟着!就试试看我会不会连你们也一块打!”
而刑室里,青韶正头皮发麻的盯着各式各样的刑具看了老半天。
“阁、阁主?”刑手听到声响出来查看,不可置信的唤道。
“呵呵,星皓,你还是老样子,看到我总是这么惊讶。”青韶无奈的说道。
“那还不是因为你总是神出鬼没的!”星皓抱怨道。
“诶,对了,黑狼和虎威回来了没有?”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星皓在心里想着,却不敢开口回答。
“怎么了?”青韶笑着问道。
“虎威重伤,养着呢。”
“重伤?”青韶有些惊讶,随即心里是浓浓的愧疚。“那黑狼呢?”
“黑狼他。。。。。。”星皓的迟疑让青韶的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死了!”白音的声音赫然响在门口,重重的砸在青韶的心上。
作者有话要说:咩~~~要虐了,乃们有没有闻到大虐的味道?
32
32、我错了 。。。
“师父。”青韶轻唤了一声,并没有多大的反应,他以为师父是在逗自己的,毕竟,黑狼的武功并不弱。
“他死了!”白音重复着,走到青韶面前,凌厉的目光停在青韶的脸上。
“师父说谁?”青韶的喘息有些粗重。
白音不说话,一步一步的向青韶逼近,刀子一样的眼神在青韶的脸上划动,青韶不敢直视,一步一步的向后退着,直到退到墙角,无路可退,白音卡住青韶的脖子,逼他和自己直视,一字一顿的说:“我是说,黑狼,他,死了!”
青韶先是顿了一下,眼睛里的情愫很是复杂,有惊讶,有心痛,还有不可置信。青韶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胸口上下起伏着。“呵呵,这、这不可能。师父你别开玩笑了。”青韶准备挣开白音的手。
“我说他死了!”白音卡着青韶脖子的手一个收紧,这句话几乎是喊出来的。
“不可能!”青韶猛地甩头摆脱开白音的手,“这不可能!黑狼不会死的!”青韶张牙舞爪的喊道。白音就这么看着青韶,直到把青韶看得心里直发慌,抱着头慢慢地靠着墙壁蹲下。
“他死了,你在干什么?”白音的声音很冷漠。
“他死的时候,你在想自己是不是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