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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倒,青韶选取了最好的一段,拿着断竹,走到最近的一处凉亭里,那匕首刻着,一不小心,扎破了手指,血渗到竹子里,形成了一个小红点,青韶允了允手指,继续刻着。
很快,一支很漂亮的竹箫刻好了,青韶试了试音,吹起了自创的曲子《枫桥夜泊》,悠扬的箫声在竹林里回荡,低沉萧瑟。
一曲吹罢,啪啪啪的鼓掌声传来,青韶回头,是桓王妃,“参见王妃。”青韶低头行礼。
“青韶公子这首曲子吹得还真是好听,这不,本宫听着音就来了。”桓王妃掩嘴巧笑着。
“王妃过奖了。”青韶谦虚地笑着。
“听闻公子才高八斗,满腹经纶,必定是王爷的左膀右臂,与王爷形影不离了?”
“不敢当,微臣只是为王爷效犬马之劳。”
“王爷这几年为国事繁忙,忽略了血脉子嗣,还请公子多提醒着点。”青韶在心里冷笑,让我提醒着点,是试探我么?就这点小把戏。
“是,王爷要不是为国事操劳,也断不会膝下无子,但王爷身强体壮,王妃不必担心。”
“呵呵,青韶公子在京城有府邸吗?”桓王妃看似随意的问了一句。
“还没有。”正题来了!
“本宫恰好在东街有处大宅子,不如就送给公子吧。”
“无功不受禄,微臣不敢收。”青韶推辞的话刚落,就听一小厮喊着她的名字跑过来。
“王妃吉祥。”小厮先是给桓王妃行了个礼,“青韶公子,王爷下朝回来了,说是要见你。”
“王妃,那我……”青韶看着桓王妃那不正常的脸色。
“本宫就不叨扰公子了。”
“微臣告退。”青韶转身跟着那小厮走了。
桓王妃看着青韶的背影,握紧了拳。要是一名女子迷走了王爷的心,她倒是还可以容忍,只是青韶这比女子还美的容颜,让她嫉妒得发疯。
“去,吩咐下去,尽快把他给本宫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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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搬出王府 。。。
“刚去哪了?”青韶刚进屋,桓王就问道。
“后山,吹了一首曲子,还碰到了王妃。”青韶如实回答。
“你去后山干什么?”
“无意中闲逛走到那的,那儿的青竹很好,看。”青韶晃了晃手中的竹箫,“我还作了一支竹箫。”
桓王走过来拿过竹箫在手里转着,“以后不要乱走了,不安全。”桓王的眸子里有着对青韶浓浓的担心。
“王爷也看出来了?”青韶浅笑。
“嗯,王府里是该好好整顿一下了。”
“我看,也不尽然。”
“哦?说说看。”桓王坐下,煞有其事的看着青韶。
“该利用的,就要好好的利用,不要浪费。”
“你去做吧,小心点。”桓王叹了一口气。
“王妃送了我一所宅子,还说让我提醒王爷以血脉子嗣为重。”
“哼!不是什么人都配怀爷的子嗣。”桓王冷哼,他打心底看不上王妃的造作样。
“那王爷去宠幸其他的侍妾也好,总之让您的后院里有一个怀上的。”青韶无奈。
“怎么?你赶爷走?”桓王眉毛上挑。
“哪敢啊,您要是不转移一下注意力,恐怕王妃就要拆了我的骨头了。”
“呵呵,也罢,那我今儿就不陪你了,你也好好休息下。”桓王看着青韶,一片深情。
“嗯。”青韶脸红,身后某一处又在隐隐作痛,“过不了几天,我就要搬走了,王妃还真是大手笔。”
“我要是不允呢?看谁敢说什么!”桓王拍了桌子。
“王爷,我在这王府住着,难免惹人非议。”青韶劝道。
“那又怎样?”
“现下与往常不同,皇上龙体甚危,王爷不可错过时机,待到王爷继承大统,再来陪青韶也不迟。”真的会有那一天么?青韶在心里苦笑,坐到了那个位置,有很多事情都不是你能掌握的,一个男宠,舆论就会把你淹没。
“那我派萧玉保护你,不要拒绝!”看到青韶还想说什么,桓王抢先一步说道。
“好。”青韶笑着点头。“今天朝堂之上都说了些什么?”
“众大臣提议立储,在朝堂之上吵了起来,不可抑制。父皇气得摔了奏折。”桓王端起茶杯饮茶,嘴角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结果呢?”
“各执一半。”青韶皱眉,显然对这个结果不满意。
“一群拿钱不干事的饭桶!废物!”桓王一口茶水喷了出来,他一向冷静清雅的青韶竟然爆了粗口?
“咳咳,青韶你刚刚说什么?”桓王看向外面的太阳,没错啊,是在东边。
“王爷,再过两月就是乡试了吧?我要参加科举。”青韶提议。
“不许!官场黑暗,你一旦进去就很难再退出来!再说,父皇的身子,不是等不了那么久。”桓王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那也要试一试,王爷,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青韶看着桓王的眸子里透着前所未有的坚定。
“嗯……”桓王沉思。
“王爷,我要做你最爱的那个人,我要做那个唯一能和你并肩的人,所以,我不能做你的累赘。”
“我准了。”桓王还青韶一个深长的吻。
良久,两人喘着粗气分开,青韶的脸微微红着,像含苞待放的牡丹,其实,青韶更像是紫杉花,高傲,不轻易放弃。
青韶在搬离王府的时候,桓王没有去送,反而是桓王妃出府相送,青韶明白,桓王在避嫌,为了他们的永恒。
青韶坐在轿子里愣愣的发呆,遵从桓王的命令前来保护青韶的萧玉却屡屡转头看向轿子里的青韶,从那日那支不明来路的飞镖开始,萧玉就对这个外表柔弱的少年充满了好奇。萧玉是聪明人,他想知道,谁是老虎谁是猪,谁又是,扮猪吃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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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刺杀 。。。
新宅院里,青韶坐在院子里的竹椅上悠闲地看着下人们忙来忙去,萧玉只是站在青韶身后一言不发,这样的日子,如果没有刺杀,还真是悠闲啊。青韶在心里感叹着,端起手边下人们刚奉上的热茶,闻了闻,青韶愣住,茶里有毒!
这么沉不住气?沉不住气还这么大意,不知道七星海棠放到水里会有异味么?青韶笑笑,将手里的茶放下,“倒了吧。”
“主子,有问题么?”萧玉问道。
“没事,茶有些冷了,萧玉,我跟了王爷两年了,这是你第一次开口叫我主子。”
“是王爷吩咐的。”萧玉解释道,其实桓王早都吩咐了,只是萧玉看不起青韶才没有这么叫,可现在不一样了。
“哦,那就可以解释了。”青韶笑,他岂会不明白个中缘由。青韶起身,伸了个懒腰,径直走向屋里,萧玉依旧称职的在后面跟着青韶进了屋。
“我要睡觉了。”青韶强调。
“我知道。”萧玉面无表情地站到一个角落里,丝毫没有理会青韶话中的意思。
“我是说我要睡觉了。”青韶再次强调。
“你已经说了两遍了。”萧玉一点都不给青韶面子。
“额……”青韶翻了个白眼,咂了咂嘴,躺下了,他实在是被萧玉噎得无话可说。
夜晚,就这么悄声无息的到来了,青韶安详的睡着,萧玉顶着个通红的眼睛还在角落里站着,一动不动,事实上他已经站了两个时辰了。
夜,很静。焉地一声鸟叫声划破长空,睡觉一向浅眠的青韶噌的坐起,本在角落里站着的萧玉瞬间就移到了青韶面前,“怎么了?”
“嘘……”青韶将食指放在唇边,皱着眉侧耳听着,一会儿,鸟叫声消失,青韶利落的穿着鞋子,边穿边说,“马上离开这座宅子,你知道哪里有后门或是别的出口么?”
“后门我知道,但是恐怕已经被人控制了,其他的出口,我不知道,我先出去探探?”这种时候,萧玉隐约已经明白要发生什么了,纵是有疑问也只能憋在心里,他选择相信这个柔弱的少年。
“来不及了。”青韶拉住萧玉想要出去的身子,“一起走。”说完,率先冲了出去。
两人出了房间之后,没有走正路,而是顺着后花园的一条小路上猫腰走着,青韶只能听见两人的喘息声。
夜。静得可怕。
“等等。”青韶最先察觉出了不对劲,拉着萧玉藏到了树后面蹲下。
“怎么了?”萧玉警惕地望着周围。
“不对劲,太安静了,如果你是刺客,你会让我们这么顺利地跑出来吗?”青韶的大脑在高速的运转着,他要想明白这一切,轻举妄动,只能是自寻死路。
“现在怎么办?”萧玉急切的问道,如果青韶出了事,桓王不会放过自己。
“等。”青韶此时的声音很让人有安全感。
“等?”
“嗯,等他们自己浮出来。”青韶知道,这个时候比的是心理,谁沉得住气,谁就会站到最后。往往在这个时候,人们总是会顶不住这个压力,想赶快逃出去,似乎逃出去才是真正的安全了,这样就遂了刺客的愿了。
晚间出府游玩发生意外。多么好的理由啊。
蹲了快有两柱香的时间,青韶的腿已经麻木了,咂了咂嘴,青韶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下拍了拍旁边的地方,示意萧玉也坐下。
萧玉眨巴眨巴眼睛,最终坐下,“你不怕?”
“怕啊,怎么会不怕。”青韶答得理所当然。
萧玉想安慰他不用怕,有我保护你呢,但鬼使神差的c从嘴里溜出来句:“你若死了,我会陪你一块走。”
“呵呵,这话说得真暧昧。”青韶笑,悠扬的笑声在寂静的黑夜里传得很远,青韶是故意的,因为他累了,想早点解决之后回去睡觉,没有机会,我就给你们创造机会!
“我的意思是说……”萧玉随即反应过来,他想解释:如果你死了,那么王爷就会让我给你陪葬。可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青韶打断。
“我懂你的意思。”青韶望着没有星,也没有云,只有一轮明月高高挂着的天空。一丝失望划过萧玉心里,自己倒是希望青韶不懂。
“他们来了,呵呵,这次还挺快。”青韶笑着看向萧玉,“六个,一流高手,有问题么?”
“没有,不过,要付出点代价。”萧玉闭眼,站了起来,他在全身心的体会这种肃杀之气。
“没事,我会向王爷替你讨要疗伤费。”青韶一脸认真。
妈的!如果不是知道现在不是胡闹的时候,萧玉这句粗口早都爆出去了。
“哈哈哈,青韶公子真是风骚的可以啊,死到临头了还有时间调笑。”瞬间,六个黑衣人将青韶和萧玉围了起来,为首的一位狂笑道。萧玉还特地查了查,的确是六个,但是,青韶是怎么知道的?
“说的也是,看你笑的的确是挺欢的。”青韶头回知道,萧玉的嘴巴也很毒。
“哼哼,老子就先拿你开刀。”六人有条不紊的进攻着,三人缠住萧玉,另外三人来刺杀青韶,萧玉无奈抽身来救,围攻他的三人便找空子攻击萧玉,显然是经过特殊的训练。
还真是大手笔啊!青韶就在树下坐着,看到不时向自己刺来的刀剑也不闪躲,也不惊慌,嘴边那始终挂着的微笑,看的刺客一阵阵的心惊。
看到萧玉身上不断增多的伤口,青韶皱眉,这代价未免有些太大了吧。不行瞎逞什么能?青韶翻个白眼,不到最关键的时候他不想动用玄阁的力量,但是此时,萧玉的动作越来越慢,青韶拿出一直挂在脖子上的特质口哨,吹响,短促的鸟鸣划破长空。
几道红光闪过,夜,又静了。六个刺客连同萧玉都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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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人若犯我,我必千倍还之! 。。。
几道红光闪过,夜,又静了。六名刺客连同萧玉都倒在了地上。
只不过,萧玉是因体力透支外加伤口过多倒地,而剩下的六个人,皆张大着眼睛,仿佛在诉说他们的不可思议,脖子上是一道致命的伤口,不深,却刚刚好将动脉划断。只有青韶一人还坐在树下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