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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国,去喂猪-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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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怎么瘦了?”
  “这两天吃的还行吗?”
  听到异口同声的问话,都是一笑。蹲下身,杨白拿出食盒里的饭菜,原客也效仿杨白,不过更彻底些,他直接坐在地上。看着面前几道小菜,还有杨白事先用干净白布包着的一大碗米饭,揭了布,蒸腾起一股热气。原客高兴又感动,看着杨白费了很多心思的热饭,二话不说,就拿起筷子吃起来。
  趁原客吃饭间隙,杨白告诉他前天在街上听到地主婆的话。好像是地主藏私房钱被逮,然后不小心受了伤,却诬赖到原客身上。原客听完,停了下筷,说了句,我心里有底。又继续吃起饭来。
  原客大快朵颐一番,虽是最平常的小菜,这是和着那股子热气,直暖到了心里。
  放下碗筷,看着消灭殆尽的饭菜,原客很不客气的打了个饱嗝。眯着眼神情享受,跟吃了一顿满汉全席似的。看在杨白眼里,就更是心疼万分,他更觉得愧疚,原客一定是在牢里吃了很多苦,这么简单的小菜都能吃得这么香甜。
  “银子我会有办法的,再等两天。”杨白一脸坚定的向原客保证。即使卖掉房子也要把钱凑够。
  原客看着杨白认真的神情,伸出手拍拍杨白的肩。“我知道,你别着急,银票我们是有,可是要去姑苏城的钱庄,路途太远太危险,你别去。会有人来救我的。相信我。”
  “你身在牢中能有什么办法?我去一趟没关系的,日夜赶路肯定能来得及。”虽然心底信任原客,可是依现在的情况,杨白不觉得还有什么转机,他只怕是原客在安慰他。他不想,原客被驱逐出清河镇。
  “我……我……”原客很犹豫,他不知怎么跟杨白解释,毕竟自己的身份杨白丝毫不知晓,他原没打算告诉杨白实情,实在不想和杨白产生间隙,被杨白疏远或是以礼相待是他最不愿的事。
  一时间,心里各有思量的两人,气氛陷入了沉默。
  很快,沉默被打破。差役进来牢里催促杨白,时间到,要走了。
  原客舒了口气,拉着杨白,看着他的眼睛“别去姑苏,我肯定没事,你放心,三天后我一定会出来的。到时候我们回家。”
  被差役拉走的杨白来不及说话,只是耳边一直响着原客“相信我,我会出来的。我们回家。”
  重新站在日头下,杨白心里思绪更是杂乱,原客否决了他去兑换银票,该怎么办呢?还有什么办法,难道只能等待,等着五日期限过,把命运交给原客话语里的未知。杨白恍恍惚惚的回到客栈,躺在床上,想着最近发生的种种。
  这边牢里,原客也很苦恼。前天升堂后,在押他回牢里的路上,押着他的其中一个差役突然附在他耳边说了句。“大人莫急,七爷会派人来救您。”
  原客当时就是一惊,这段时间的生活的过的忙碌而温馨,他下意识地淡忘了自己的身份,自己所肩负的嘱托。可是一句七爷,将他无情地扯回现实中。七爷是皇帝的化名,因为排行第七,所以外出办事,下属都会说七爷指示。很明显,皇帝已经探到自己身在何处。
  原客知道自己这次肯定会没事,可是接踵而来的问题,却是连他都不能违逆的。他怕到时候,皇帝一声令下,自己就要离开这里,离开……杨白。
  “哎哟喂……被人心疼了还愁眉苦脸的,这让我这些孤苦无依的可怜人,心里多不得劲啊。”一个轻佻的声音从隔壁牢房传来。
  原客抬头看见隔壁的囚犯倚在两间牢房中间的隔木上,笑的轻浮。原客看了那人一眼,转身不再搭理。
  可是显然,这人并未就此罢休。“刚才那小哥长得挺不错的,你们是那种关系吧,不过看你这么冷淡,我要是出去了,找他谈谈心你可别介意。”
  “他是我表弟,什么什么关系,还有少动歪脑筋。不然,后果可不是你能承受的。”原客听见这人挑衅的话语,终忍不住出声反驳。更重要的是,心里隐隐的一根弦,被这人三言两语的拨动了。杨白,我们是什么关系?
  “这就恼羞成怒了,胆小鬼,大爷风流数载,一眼就看出你和那小哥的事儿。我们可算是同道中人啊。”
  “我们都是男人,你乱讲什么?”原客的确有些羞恼,这样的事,他之前从未接触过,更何况现在的话题是他和杨白。
  “男人又怎么样?男人的滋味可比女人好多了,这么多年我可是一点都没有厌倦,你就别装清高了,喜欢男人就喜欢呗,一个大男人这样的气度还没有。哼……本大爷不屑与你深交,睡了。”
  这个口无遮拦的人倒是让原客生出了几丝兴味,说话时轻浮不堪,神情猥亵,话语更是无遮无拦,什么下流话都敢说。心思又叵测多变,不过倒也算是个痛快人。
  转念又想到那人刚才的话,原客心里愈加心烦意乱,“胆小鬼,喜欢男人吗?可是,只是对杨白……”
  这一夜,注定无眠。客栈里的杨白和大牢里的原客各怀心思,却都是为对方思量着。
  第二天天刚亮,杨白就起了身。他收拾好东西,出了客栈,走在街上,想了一夜。杨白还是决定去趟姑苏,即使在信任原客,可是若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原客不能平安出来,被判刑流放,他也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杨白知道自己赌不起,他也不敢赌,更不想赌。
  赶往车行,他需要租一辆轻便的马车。匆匆走在大街上的杨白,看着周围早起拍摊点,开门营业的百姓。心想:若是能和那人这样平安喜乐的一辈子,多好。
  还未意识到自己内心想法的杨白,就被擦身而过疾奔的马车带倒在地。肘部传来尖锐的痛感,下一刻,他就被眼前突然出现的手拉了起来。
  “有没有受伤?使我们鲁莽了。若是有事我送你去医馆。”一个气度不凡的白衣公子,紧张的问着杨白。神情有些憔悴,显然是在为某事着急,却也没有罔顾杨白。
  “我没事,没有受伤。”杨白看着这个公子如此谦恭的姿态,有些不好意思。
  “公子,地方快到了,快些吧。”一旁的小厮听见杨白说没事,就连忙催促自己主子。
  “在下有要事要做,实在是不好意思,你要是没事,我们就先离开了,当然,要是发现那里受伤,就来找我,来县府府衙找我。”说完话,那种向杨白歉意做了一个揖,急忙上车走了。
  看那公子处处恭礼谦让,翩翩有度,杨白脑海里突然出现,原客刚到他家时的样子,同那位公子一样。多礼却又疏远,可望不可及。可是现在,“噗……”突然想到原客之前煮粥做饭洗衣,下河抓鱼,将自己搞的一身狼狈,却笑得轻松肆意,还都只为了自己。突然收住笑,就像这次,也是为了自己。
  “喂!小白,大清早的站在街上发什么呆呢?快跟我们去县衙。要判决了。”
  “不是说明天才升堂吗?怎么今天……”
  原来是张大爷和村长从村里赶来,刚到县城大街上,就看见杨白愣愣的站在街上。
  “你赵叔天没亮就让二狗子来传信说,他昨天来镇里听他当衙役的好哥们说,县太爷打算今天开审,做最后的判决。我们紧忙就赶来了。快走吧,赶去县衙,我知道凶手是谁了。”村长快速给杨白解释了一番,就拉着他上了驴车。
  晨钟暮鼓,伴着太阳露脸,又是一阵铃铛声响,驴车极速往县衙跑去。




☆、20二〇:天降靠山

  杨白攥着银票,手心一片汗渍,紧张的站在县府门口,看着衙役上堂站定,在看到县令老爷慢悠悠的出来,最后惊堂木一拍,原客被带了上来。
  县老爷二话不说,直接判案。“鉴于罪犯原客没有及时缴纳罚金,本官宣布,明日启程,流放边疆。”
  杨白一听,心里一突,挤开衙役就要往里走,可还没等他迈开步子。旁边有人比他更快一步,眼角一抹白影飘过,杨白便愣住了,这不是那个早晨见到的那个白衣公子吗?他怎么会在这儿,还进了公堂。村长也注意到杨白的举动,一把拉住他,摇头示意他先别动作,等等看。
  “县老爷这样断案,有失公道啊!大夏朝律令可没有一项以钱抵罪。照县老爷你的说法,那我倒想问问,您这条命能值多少钱呢。”
  坐在明镜高悬牌匾下,原本笑意浓浓的县太爷,嘴角笑意戛然而止。看见衙门口进来的白衣公子,他心中暗惊,刑讯大堂可不是谁都能进的,这人却旁若无人的公然踏进,衙役也未作阻拦。
  其实,县官猜的倒是八|九不离十,这个人名叫李涵,是皇帝派任的清河镇新县令。
  看着啪的一声拍在面前案上的烫金文书,县令一个激灵,李涵斜睨了他一眼,“你看。”
  县官颤抖着手,翻开如千斤重的文书,只看了一眼,便直接从椅子上滑落,一旁的师爷眼疾手快,紧忙扶起自家腿软的县令,而后,师爷好奇地瞄了一眼文书,下一秒,他直接连滚带爬的跑到堂下,跪好,高呼县令大人好。至于他的前老板,谁还管他是不是摔得鼻青脸肿。
  李涵温润的嗓音,字正腔圆的说:“我是李涵,从今天起是清河镇新任县令。前任县令王宝田贪污受贿,无视法纪,现在收押候审。”
  躺在地上装死的王宝田,脸色逐渐惨白,假晕变成了真晕倒。衙役们很有眼色,直接上前将他们的前老板拖了出去。
  杨白站在旁边,看着一系列戏剧性的变化。先是原客提前被提审,在没有银子教罚金的情况下,县官直接宣布将原客流放并州,接着李涵突然出现,事情急转直下。杨白还不能消化现在的场面,只是他心里觉得,也许这个人的出现,能改变局面。
  而原客,看着站在眼前的李涵,不禁暗叹,圣上可真是有趣。将一个五品刑部郎中下放到这么个小县城,而且,他们还是熟人。只不过现在身份互换,他成了自己的上司。
  处理了王宝田,李涵浏览了一遍朱地主的诉状,看着堂下被吓的浑身颤抖的朱地主,以及在一旁摇摇欲坠的地主婆。淡漠地说:“庭审继续。”
  “原告朱大力,你状告原……原客,破坏你家粮食,又私闯民宅,暴打了你事后还威胁你。事情真是这样吗?”李涵说这句话的时候看似无意的停顿了几次,语气更是不可捉摸。猛地一听都是肯定句,可是再仔细一听,每句话末尾音都上翘,带着怀疑的语调。再看他的神情,更是鬼神莫测,像是知晓一切,只等你亲口承认。
  原客看着李涵审案,心里不禁称赞,不愧是刑部的刑讯高手,对付一个蠢如猪的朱地主,还真是大材小用。
  朱地主早就在李涵盯着他的时候,把地主婆先前教他的说辞忘了个干净,正唯唯诺诺犹豫不决时,熟悉的鞋拔子味儿迎面而来。地主婆看着自己不成器的男人,从刚才李涵出现的惊吓中缓过来,直接脱了鞋,对着朱地主又是一阵猛抽。泼妇本色尽显,一点都没顾及旁人。原客识相的躲远了些。
  到最后,朱地主已经被被地主婆的威势逼得蜷缩在地上,抱着头哀哀地叫,看的旁人倒是莫名的涌起一阵同情。
  “住手,这是公堂。”李涵厉声呵斥,阻止了这场突发的闹剧。地主婆转头看见李涵的眼神紧紧盯着她,感觉瞬间寒毛直竖。抹了一把汗,脸上的浓妆登时抹成了一砣诡异的颜色。
  地主婆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县官大人,这案子已经判了,早都结案了,希望您能秉公执法,维持判决。”
  看着到现在还执迷不悟,满脸放肆的地主婆,李涵眼底一沉,笑出声。“县太爷?本官可没说结案呢,你可莫要乱造谣言。现在本官说重审,要你在仔细叙述一遍当时的场景,若是有一点与诉状不相符,那么,你便是犯了诬告罪,这可是要没收家产的哦……”李涵兴味盎然,一个月都没断案,有点心痒。
  “要说的诉状上不是写了吗?就是那么回事,县老爷要是问人的话,就得问我男人,他是做主的”地主婆一看李涵不好糊弄,生怕自己说错嘴,便把朱地主退了出去,而他自己退到了一边。可怜的朱地主抖如筛糠,连连推着身边不断躲闪的地主婆,他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被人当枪使的悲哀啊。
  “呵……”原客轻笑,他分明看见地主婆在李涵说没收家产的时候,眼皮狂跳,嘴角直抽,一脸肉疼。最后,这个还算聪明的女人居然打算让丈夫出去顶缸。人啊,还真是大难临头各自飞。不过……
  原客转头,看向衙门口,一直将视线凝在自己身上,满眼担忧的杨白。他顿觉心底甜蜜,杨白总是能在他看破一些人性阴暗时,让他看见人性另一面的光辉,总不至于让他偏执。
  公堂陷入了突然地沉默中,只有朱地主越来越重的喘|息声,他紧张到了极限,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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