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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厉害?”
谢归其莞尔:“反正奴才认识的人当中,没有能解得开的。”
“果然厉害。”
一阵沉默……
席若拍拍手,扯扯谢归其的小耳朵:“起来,朕要去皇后宫里。”
一下子就垮了小脸,谢归其捂住耳朵,央求道:“奴才可不可以不要跟去啊?”
两人心里都装着选妃的事,谢归其要委曲求全,席若乐的成全,但对于谢归其此时表现出的隐忍成熟,到底有愧在心。所以索性便做个好人,刮刮他的小鼻子,宠溺道:“不想跟来就去书库抄书,你的字呀,登不了大雅之堂。”
谢归其只道他说的意思是做皇室尊妃要练字,便一口答应。等席若走了,便跟着安八一头扎进书库里。
捣腾了半天,谢归其还在各个书架穿梭。暗八忍不住拿起本楷书字帖,言道:“你到底想练什么字体,不如就从楷书开始吧。”
谢归其还在翻找,头也不抬问道:“你拿的什么体?”
暗八看了眼:“欧体。”
“我练烦了,再找找别的。”
暗八便开始一本一本的向谢归其推荐,都被他以各种借口拒绝。最后便双手抱胸,倚在窗边看着谢归其像条搁浅的鱼般扑腾扑腾,不知疲惫。
有书库当值的小太监过来,因为是皇帝跟前的内侍,便不敢怠慢,过来询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谢归其不耐烦道:“这里我比你们要熟的多,我自己找便可。”这话不假,谢归其跟着席若在宫里念书,书库自然来的次数不少。
最后翻遍了整个书库,太阳西挂,谢归其才勉为其难的拿起一本字帖,练了约莫有一炷香的时间,就伸个懒腰,言道:“练了一下午,饿得很,我们去用膳吧。”
暗八见怪不怪,整整衣衫,道:“带走你练的字,圣上要检查成果。”
“这样啊。圣上日理万机,不如我们只带最好的那一张给圣上看吧。”谢归其把自己写的没几张纸中跳了一张整齐些的,卷吧卷吧拿绳子系了。
暗八再懒得搭理他。回到养心殿,席若还未回来,要和皇后一起宴请众妃。这是要纳新人了,所以要安抚旧人去。
作为新人当中的一个,谢归其虽然莫名其妙的不开心,却也无可奈何,只能躺在床上一味的长吁短叹。
躺了一会,听到外面有动静,听声音是在打扫寝宫。谢归其掀开幔帐瞅了瞅,招手把小印子叫了过来。
小印子也是席若的心腹之一,最大的优点就是嘴牢,任谁用哪般手段也难以从他嘴里套出话来。为人刻板,对席若忠心耿耿,对其他人都是防备疏离。
就是谢归其,席若交代要好好保护照顾的另外一个主子,他也是整天跟见了讨债人似的能躲就躲,能逃就逃。
偏着谢归其还非常非常喜欢逗他,有事没事总要套套他嘴里的话。在以前,若不是席若护着小印子,谢归其早就把人拉到一边“刑讯”去了。
进了宫,谢归其突然变成了太监,地位还不如小印子。张德在谢归其身边伺候,小印子便整日跟在圣上身边当通传太监,再加上谢归其也没心思跟小印子逗趣,所以小印子过了大半年的太平日子。
小印子万分不情愿的磨叽过去,隔着幔帐刚要小声问什么事,未开口便被谢归其猛地使力拉进了耳房。
“圣上的龙床怎么还未抬来?”
小印子把早就串好的话告诉谢归其:“圣上的龙床岂是一天两天能做好的。龙床不能多做,坏了就需要命宫中工匠重做,其步骤之繁杂,其工程之庞大,断不是一时能完成的。”
“那圣上最喜欢哪位娘娘?”
小印子一本正经地答道:“圣上无所偏爱,各位娘娘雨露均沾。”
谢归其盘腿坐在了床上,接着问:“圣上这次纳的男妃都是哪家的公子?”家世显赫的,年纪又差不多,谢归其虽认识不多,但大名总听说。而且,一次纳妃,就是政局的一次变动。
小印子从容答道:“这事在外由丞相主持,在内由皇后布置。奴才只是低下的内侍,哪里知晓那么许多。”
“那你知道什么?”
小印子抬眼看了一下,又低下头,张嘴答道:“奴才知道圣上今晚御膳用了些什么。有水晶虾仁,糖醋鲤鱼,珍珠白玉汤……”
“停,停,停啊。”
小印子报了二十多个菜名,才仿佛听到谢归其喊停,马上恭敬问道:“公子可还有吩咐吧?圣上片刻即归,奴才还要干活。若是打扫的不好,圣上责问下来,奴才不好说是被公子请来问话了啊。”
居然变厉害了,谢归其咂舌。他觉得自己虽然地位变了,但才华本事通通还在,但为什么以前的人都变得出乎预料的厉害。
比如席若。以前知道他在政事上有一手,对于谢归其来说呢,却只是个宠他纵他的大哥哥罢了。但现在,分明就是一汪洋大海,任谢归其怎么扑腾,还是靠不到岸。
得了出去的令,小印子长吁了口气,也感叹圣上教他的法子果然管用。纵然谢归其再怎么刁蛮不讲理,可说到底也是一穿鞋的,只要你把自己变成光脚的,就不必怕他。
就是实在不行,大不了抬出圣上来,他就不信了,谢归其这个猴头还能翻过圣上这个如来佛祖的五指山!
☆、教导
席若回来的时候,谢归其正郁闷的坐在黄木椅中看书,背脊微挺,一缕不听话的头发在风的蛊惑下不停的往前跑,谢归其不耐的往后捋捋,就是不肯好好的把它束起来。
接过张德手中的鸡汤,挥挥手让宫人们都退下。席若大步走至窗前,将开了个缝的窗户关紧。回身,看到谢归其正眯着小眼瞅他,两人这么一对视,眼中的愤怒不安都来不及藏好。
“不是整天吵嚷着冷么,怎么还敢开窗户。”将夜明珠移近,重新端起鸡汤,舀起一勺仔细吹好了,放在谢归其的嘴边。
谢归其张嘴喝了一口,见席若又要舀了吹,忙言道:“奴才自己来吧。”伸手要拿,被席若拍开。
“你只负责张嘴喝就成,可千万歇着,今晚你恐怕会累的不轻。”
“要做什么?”谢归其眼神斜斜瞪过来,闭嘴不肯再喝。在夜明珠淡淡朦胧的光芒下,谢归其的眼珠子分外黑亮,像是头上那耀黑瀑布落下溅起的两颗浑圆的黑色珍珠。席若上身前倾,试图从黑色珍珠的最里面找到自己,看看在里面自己是不是还是那个温柔的大哥哥。
见席若靠过来,谢归其马上戒备的站起,退了一步。
掩饰受伤,讪讪一笑,席若用手指戳谢归其的脑袋:“怎么怕朕吃了你?”
谢归其愣了愣神,没想到从席若的一贯笑容里看到了苦涩。这是他第一次觉得席若的笑也会勉强,就像一个孩子渐渐长大,然后有那么一天忽然见发现父亲并不是一如他想象般那样有力量。
“你要做什么?”谢归其别开头,不愿看这样的席若。他宁愿席若一直都是他认为的那个无所不能的天之骄子。
席若侧身抱住他,将下巴搁在他的肩窝,呵气就打在他的脖子:“如果朕说,朕待会想吃了你,你愿意给朕么?”
谢归其有些不明所以,这姿势除亲近外还处处透露着暧昧,尤其是脖子,仿佛感染了席若呼气的温度,也跟着发热,不知道有没有烧红。
“你愿意么,今晚,给朕。”
“嗯。”谢归其低下头,脚尖在地上画画,羞道:“嗯嗯啊。”
“嗯?”
谢归其干脆背过身去,睫毛不知为何不听话的颤啊颤:“这个,呃,圣上不需要,嗯,去娘娘们那里么?”他搬进宫里也有大半年了,怎么都没瞧见席若去后宫几次啊?莫非席若真的是喜欢男人,所以对女人没兴趣,那么等这次纳妃结束,他是不是就不会一直睡在养心殿了。
心里的失落是怎么回事?他不住在养心殿关自己什么事,又不是离了他不能过的。不过……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这肯定是因为习惯,毕竟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
对呀,他也是要搬出去的。要是封了皇妃,肯定会有自己的宫殿。有了自己住的地方,虽然与席若见面少了,但是也自由的多。
“想什么呢?”席若用力扳过谢归其的身子,手指弄的他肩膀好痛。
谢归其抬起头直视,大无畏道:“圣上要是喜欢,奴才愿意伺候。”说完,不敢看席若发青的脸色,迅速的脱衣服上床。
看着那刻意闭紧的双腿,和谢归其闭着双眼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席若叹了口气,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果然自己多年的教育成果斐然啊,这名动天下的神童在这方面空白的让人忍不住想到圣洁二字,当然席大圣上想的是,要去破坏这份圣洁,而且只有他一个人有破坏的权利。
这么多年,谢归其读的书,交的朋友,平时的活动,甚至包括穿的衣服,吃的饭,喝的茶,席若都是亲自安排,吩咐了可靠的人去伺候。
谢归其要跟着父亲上战场。十四岁,还是假大人,席若可不敢欺负孩子。心想再等两年,却又怕谢归其出去之后学坏了(这个坏自然是“不纯洁”的那种呼)。好在谢奉临教子严厉,又在边关贫瘠之地,战事又紧,断不会分心教自己儿子除打仗之外别的事情。
当时席若还不放心,写信给自己在军中的亲信,要他在保护谢归其的同时,还要多注意谢归其平时都跟谁交往过密,在一起都干些什么,要多远离看起来居心不良的女人,男人也不宜过分亲近。
席若脱了衣服,决定要一点一点的教。压过去,感觉下面的身体哆嗦了一下,仍闭着眼,好像看不见就等于没发生似的。
谢归其的左耳很敏感,呼一口气就红了。还有脖子,前胸,一路咬下去,谢归其的身子就会渐渐的泛起粉色来,他要是害羞的蜷起腿,就跟熟透的虾一般,让人垂涎三尺。
蹂躏完了这只,又去招呼另一只可爱的突起。
被“欺负”的人此时还有些清明,在心里记着席若的路数。喜欢舔人和咬人,喜欢玩胸前的那两个东西,而且不止舔和咬。
一般的过程是,先舔两下,看那两个小东西颤一下,等谢归其有些冷的皱皱眉,就开始化作兽族,放任他的牙齿去品尝肉味。开始的时候,谢归其被咬痛了,也忍着不愿发出声音,席若就跟他赌气,咬的越来越重,还花样繁多,让谢归其不得不害怕,若是自己真的不喊痛的话,席若那混蛋会不会真的把那个给咬掉。
再然后呢,就该上手了。先试探性的碰碰,之后左右拨拨,上下拨拨,玩的不亦悦乎。谢归其没办法,不得不睁开眼瞪着恐吓他停止。
一见谢归其睁眼了,席若就真的乐了。用手去捏,讨好似的冲着谢归其笑,还低□子,去吻谢归其的眼睛,仿佛很感谢那一双能照出自己身影的黑眸来。
之后的步骤,让谢归其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席若竟然,竟然握住了他的小兄弟。那多危险啊,致命的门户怎么可以被人抓住。
不过,唔——好舒服,怎么会随便撸了两下,就觉得有一种很特别的快乐,是以往从未有过的,那种快乐淹没了理智,谢归其无师自通的感觉到,还可以更快乐的。
挺身上送,谢归其在快感中勉强把眼睛睁开一个小缝去瞄席若,只见他神色肃然,认真的在对待自己的小兄弟,比批阅奏折还要谨慎和庄重。来不及多想,突然大脑一片空白,快乐好像达到了顶峰,理智通通消失不见,身子兴奋的抖个不停。
等粗喘的呼吸渐渐安静下来,谢归其发现身上多了厚厚的棉被,席若在水盆里洗了手,坐在床边拿布巾擦手。
“知道这是什么么?”席若偏着头睨着眼问。
谢归其轻笑出声:“这个哪里能不知道,我又不是傻子,这就是发泄,属于男人的发泄。”最后一句,谢归其说的很骄傲。
点头,席若很满意谢归其的回答,接着问:“那上次我在你身上做的事呢?”
脸红,谢归其别别扭扭,不想回答可又怕被认为像女子一样扭捏:“房事。”
席若笑开了花:“你就这样认为吧,很好。记住这事是夫妻间才能做的事,如今你已是我的人了,所以碰别人还有被别人碰都是不忠。你知道妻子对丈夫不忠会怎么样么?”
谢归其没吱声,眼瞅了过来。
做了个切菜的手势,席若厉声道:“就会变成真的太监,以后就得不到刚才的快乐了,知道么?”
谢归其眼珠子一转,问道:“妻子都是女人,怎么可能变太监,她们又没有?”
席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