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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其-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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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作女用,承欢于自己的兄友身下,昔日征战沙场豪情不复,如今只得诚惶诚恐供人差遣,祈求得皇帝故念旧情翻案重审。

    谢归其突然觉得自己真是蠢的可以,竟然一心一意的认为席若会一直宠他疼他,死心塌地的围着席若身边转。

    什么所谓的既兄亦友的宠溺,不过是十几年隐匿着的虎视眈眈。而所谓的长久守候的情爱,也不过是今日誓言旦旦,明日新欢另抱。

    暗八“喂”“喂”的喊了两声,见谢归其的眸中又有了焦点,接着前面笑道:“如何,我这一百大板换不来阁下一杯热茶?”

    谢归其笑道:“哪有你这个样子的,一会子跪我,一会子又指使我伺候着。”看着暗八启唇又无话的样子,知他为规矩所累,只是如今哪里来的跪他的规矩,席若这么做,分明是想要自己万事都依赖着他。

    指指房中唯一一把黄木椅:“坐吧,不管你穿什么来,我都把你当安公公。”

    暗八心头一热,面上苦色却是更浓,轻声叫嚷:“哪里还敢坐,动都不敢动了。刚才一动,伤口肯定扯开了不少。”

    谢归其忍着自己的痛,起来给他递了杯桌上早已沏好的茶。好在屋子不大,一番动作下来倒也能忍受。

    暗八暗暗打量,能下地活动了,该是没什么大问题了。可怜他刚挨了大刑,又被主人派过来当奸细,连药都没有好好上。哪里像谢归其,不就是后面略有撕伤,主人紧张的跟什么似的,居然拿珍珠雪莲膏来敷。

    回去禀报是不是适当的要往严重了说,省着这俩祖宗总是闹别扭。

    “怎么不喝,可是痛的厉害,我差人把黄太医找来给你看看,你俩交情倒是不错,他定然会好好医治你的伤。”

    暗八忙摆手说不要,别说黄岑此刻下不来床,便是来了,等他的绝对不是医者仁心,而是一味见血封喉的毒药。

    在被责打之前,为谢归其煎药的时候,他就偷偷为黄岑留了一份。同样的伤,谢归其行动没有大碍了,那边应该也没事了吧。

    哎呦,占便宜太不容易了,如今三人的屁股都不同程度的开了花。谢归其有主人护着疼着,黄岑自己是大夫,他还溜过去给送过一趟药,只有他自己,伤的最重,无人搭理,喝杯茶还得说半天话,好不容易递过来还是杯凉的。

    两人聊了一炷香,暗八疲态渐显,谢归其就催着他回去休息。暗八爽快应声要走,谢归其又叫住他,拍了拍床榻,要他上来睡。

    暗八哪里敢,谢归其笑道:“你出去倚树睡,冬末春初的天气又极冷,这伤什么时候才能好?你不必听他的话监视我,我若真想做些什么事,凭你现在的身子也是胜负难定吧。”

    暗八犹豫,跟谢归其同床,吓,他家主人估计得蹦起来把他的皮给剥了。谢归其指指外面的小榻,反正张德已经睡过了,就算是大不敬也有张德顶着。暗八想了想,到底身子难受,就脱了暗卫特有的衣裳,披了件谢归其的太监服,窝小榻上睡了。

    直至到了第二日晚膳,谢归其方见到席若的身影。那时,他走路已无碍,便坐不住,要往御花园散心。张德百般劝阻未果,派了小印子和两三个心腹太监陪着,自己跑去向正主禀报。

    席若正在观看明妃□其他三位男妃,除了席若外,其他四个人皆不着衣衫。明妃拿着工具依次详细讲解,都是些增加情趣的小玩意,却见席若的脸色越来越黑,会意的换了其他对承受方有益的方面讲,席若展眉,听的认真投入。

    张德不敢贸然进去,又无人敢去通报,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在窗外走来走去。不多时,席若倒自己走了出来,张德忙上前小声将事情说了。

    席若边走边听,末了,悦道:“无妨,派人将御花园里闲杂人等全撵出去,再封住所有入口,让他玩会吧。”

    张德上前将一枝长出花池的梅花枝隔开,小心翼翼的答话:“公子这两日有些奇怪。”

    止步,席若伸手折了这枝疯长而不要脑袋的绿心梅,放置鼻下闻了闻,一股子带着寒气的清香,倒叫人肃然起敬。将花递给张德,道:“养在他的房间吧,这些花花草草的,难为他一个大将军还喜欢。”

    “圣上……”张德欲言又止。

    “说吧,他哪里奇怪了,不过就是安静些罢了,至于大惊小怪。”

    张德接过席若不断折下的花枝,谨慎的斟酌言辞:“公子近日对奴才们颇好。”

    席若笑:“对你们好还落不是了。”

    张德无奈:“老奴不是那意思,您也清楚依着公子的性子,不隔三差五整治底下的奴才们都已是格外好脾气了。”

    “也是。随他去,只要他不偷朕的传国玉玺,爱如何便如何,你们小心伺候着便是。”席若突然记起,吩咐道:“往养心殿的小花园植些迎春花,三四月,黄灿灿开一大串,他定然欢喜的紧。朕命人新建的宫殿也种上些,那里多种些桃梅合欢,琼花也栽上几棵。”

    张德应是。

    “谁陪他去了?”

    “小印子带着小墨子、小笔子,还有两个侍卫,都是您吩咐保护公子的人。”

    “小印子为人心太细,你去叫他回来。”

    张德愣了愣才接旨,为人细心不好么,即可保护公子,又可防着公子胡来,圣上不是也一直赞赏他这点来着,怎么现在反倒要把人支开。

    席若进了御花园,将跟着的宫人留在外面,自己在里面绕着道走。路过秋千楼时,暗一突然跪在了路前。

    “事情办好了。”

    “回主人,一切都已安排好。只是中间出了一个岔子,属下查出明妃私下见过安排的人当中的一个,时间紧迫,属下私自扣下了他,关在暗卫的刑殿。”

    “剩下的人可信的过?”

    “信的过,都是先皇的心腹,纪事册一定能顺利交到公子手上。”

    作者有话要说:更的有点慢,大家见谅,后面的总感觉不如开始好写

    ☆、谋反

    席若绕路是为了不打搅谢归其和他父亲派在宫里的细作接头的好事,一个人慢悠悠走到密室,灵已等候多时,手里玩弄着一大厚叠的密信。

    “心情不错?”

    席若点头。

    灵将厚厚的密信朝桌子上用力一扔,挑眉道:“全国的密探都发来消息,不出三天,各地官吏儒生还有各大地方望族都会上书支持京城官员,痛斥圣上宠幸娈童,有违纲常,到时候有你头疼的。”

    席若笑着摇头:“有什么好头疼的,不是在意料之中么?”

    “你当真要按计划来,上书的人不会低于五万,若是全杀了,你这皇帝的宝座恐怕就要让贤了。”

    “朕可没那么蠢,等事情闹大,揪几个领头羊拉出来杀了,再恩威并下,能收服的留着给朕歌功颂德,反叛到底的,匪徒劫财索命,江湖恩怨仇杀,千百个手段等着收拾他们呢。”

    灵叹气:“但愿如此简单。”

    席若已然坐好,翻开密信,细细看了,拿朱笔批好。他这个当事人都不如灵一个局外人来的忧心,遂笑道:“真是不急皇帝急死太监。”

    灵手一转,茶桌上的杯子急急飞过去,席若笑着接了,手微微震痛,腕使力,杯子又回转回去。两人打闹了一阵,又各自低头处理正事。

    许久,灵闷闷的问道:“那个小倌如何了?”

    席若抬眸,道:“还未露出马脚,不过也是这一两日的事了。朕已把原先的赈灾计划搁置好,等着他上钩呢。”

    “这个棋子可危险,你当心看好了。”

    “放心,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只能做朕要他做的事。”

    灵把密信分开作两列,需要席若经手看的挑挑拣拣也不甚多,尤其是这次,全国的密探寄来的加急密信内容无差。不需席若过目的,他自己看了,便扔到火盆里烧干净。

    “让岭南王的细作偷假计划再真上当,哼,谢大将军给你出的那招已经够厉害了,你又添砖加瓦的,连钱都不愿掏了,恶人还由岭南王那贼人来当,可真够绝的。”

    席若摸摸鼻子,讪讪言道:“哪里哪里,朕的子民朕焉能不管,不过是想着岭南王蓄积大量金银,与其运回京城路途遥远,不如就地散开以济灾民的好。”

    “那是否等灭了岭南军,就杀了明月。”

    眼一眯,席若好奇:“为何你对这小倌如此感兴趣,难不成他曾得到过灵大门主的宠幸,到现在还被灵大门主念念不忘?”

    灵别开眼:”你知道我一向不吃回头草的。只不过这人异常聪慧,性子也好,就这么死了怪可惜的。”

    “你今天手软,明个引颈待戮的便是你自己了。再好的性子,是敌人的奸细,要来作甚?”

    灵咧嘴笑道:“我看你倒宠的很,这两日都在熙庆宫待着,连你家归其也不陪着了。”

    一说到这里,席若的笑脸顿时垮了下来,愤恨言道:“都是你乱出主意,说什么看上了就要先吃,朕都快后悔死了。”

    “哦,终于吃到了,怎么,难道不□?”

    事情做到半截,憋都憋死了,哪里来的什么□。当然,事关男人面子,总不能到处乱说自己用尽各种手段进去了却没吃到底吧。席若振奋精神,言道:“很是快活,快活极了,而且我们正在渐入佳境。”

    “哦?”

    “朕把工部纪事册给他了?”

    灵皱眉问道:“如何到现在才给?”

    “纪事册不好造假,朕着实花费了很大力气才弄好。”

    灵不禁讶异:“造假?”

    席若回到养心殿,张德小印子马上凑到跟前来,一个个像是犯了抄家灭族的大罪,伏在地上瑟瑟发抖。

    “怎么了?”

    张德重重的叩首,额前都见了血,席若怜他老弱,出声制止,他才答道:“奴才们把公子弄丢了。”

    席若淡然答道:“无妨,你们备晚膳吧,在剑阁用。”

    “那公子?”

    “朕去找找,不用安排人跟着。”

    “是。”张德小印子等一干人大有劫后余生的感觉,除了庆幸外还疑惑不已,如何圣上就不着急呢,公子可是丢了呀。

    席若知道谢归其跑去了哪儿,见完谢奉临安排在宫里的细作,拿到纪事册,知道了真相,依着他的性子跟多年以来对父亲的认知,断不是能轻易接受的了的。

    谢归其遇到什么不开心或者害怕的事,总喜欢找个小洞躲,碧水池畔的假山里有几个颇为隐蔽的小洞。先皇生前喜爱猎犬,后来咬伤宠妃,也舍不得杀,就放养在假山石洞里。谢归其喜欢那几只犬,进宫后经常与它们玩乐,玩着玩着,就看上狗狗们的家了,时不时的总要强占一次。

    席若走迷宫似的绕进去时,看见谢归其蹲在地上,双手抱膝,头埋在腿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席若的心也跟着泛疼,走过去抬起谢归其的脑袋,果不其然早哭花了一张俊脸。

    “一个大男人还掉眼泪,羞不羞?”用的分明是哄小孩的语气。

    谢归其不买账,也不挣扎,就着席若双手捧着他脸的姿势,呜呜哭个不停。

    “真是把你宠坏了,生死都见惯了的,怎么抄个家就接受不了了。”说着宠坏了,动作却是接着宠,将谢归其从冰冷的地上拉起,抱在怀里,大氅一包,将人捂了个严严实实。

    “还哭,朕是不是应该把你的副将拉过来,让他们好好欣赏下敬仰的小英雄哭的跟个猫似的,他们呀,见到了一定会把嘴巴长大到能塞下两个鸡蛋呢!”

    谢归其有了反应,呜咽着含糊道:“副,将?”他的副将大多是谢家军的领袖人物,被贬为奴仆,或降职打发到远疆去,怎么会出现在他的面前。谢归其想想不可能,于是哭的更凶了。

    席若手放在他后背,一下一下帮他顺着气,又生气又好笑,佯怒道:“不许哭了,丢不丢人?”

    “嗯嗯,呜呜。”谢归其想停下,无奈哭的太厉害,一时说停也难如愿。

    “刘守义,郭成效明日入京,朕恕了他们的罪,起了重用。另王天霸,白程志等人朕已从岭南服役营赦免,于当地效命。”

    谢归其打着泪嗝,一脸的不可置信。

    “怎么朕的话你不信?”

    “不是。”谢归其低下头:“可我父亲他……”

    席若用一根手指动作轻佻地挑起谢归其的下巴,话语却严肃的很:“他们都是有能力的臣子,朕刚登基,正是用人之际。而且主犯难恕,从犯可饶,若朕开了天恩,你说他们会不会对朕死心塌地的效力?”

    谢归其忙点头:“会,会,呃,这几个人虽是父亲的心腹,可是对朝廷皇家是一等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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