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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东流为何会那样精确的找到?
悄无声息的潜入,准确无误的行刺。
落瑾虽然恢复的不错,但能力暂时大不如前,就目前来说,他是几人中最弱的……
落瑾灵力损耗的事情,按道理说傅东流应该不清楚,因为那次落瑾是在重溪外围,并没有直接去破局……
是巧合,还是什么?
言无湛不想去想另外的可能,可是他又不得不想,这时候他哪还有自欺欺人的余地,可就在落瑾遇刺不久,同样的事情在弘毅身上重演……
弘毅虽然也不是最佳状态,但他比落瑾的情况要好很多,在对方出现的瞬间他便做出回击,所以他并没有受伤……
落瑾的伤也不重,无非是在肩膀上穿了个窟窿,但这对擅长行刺的若浮宫宫主来说,这就是莫大的侮辱了……
这些不是重点,傅东流也不是故意挑衅,他是按着某种顺序来的……
强弱顺序。
先是落瑾,然后情况稍差一点的弘毅,北辰和慕白是难啃的骨头,所以留到最后,如果没意外,下个应该是北辰。
至于淮远,重伤的他暂时没有威胁。
与其说傅东流想杀了他们,其实他只是在削弱言无湛的战斗力,这比要了他们的命更有好处,也更简单一些。
一边是淮远,一边是落瑾,言无湛分身乏术,这阵子他明显憔悴不少,特别是傅东流的偷袭屡屡成功,这让他的某种怀疑愈发强烈……
他试图寻找,而同一时候,落瑾在他夫他换药的时候突然将言无湛搂了过去,他看似撒娇一样靠在男人的肩头,但脸上的表情却是异常冷静……
“宗宝,小心淮远,他不对劲。”
驭皇 第二O一章 事情有变
落瑾的话言无湛听到了,他没做出太大反应,仍旧一动不动的任由落瑾靠着,两人就像是在亲热一般,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落瑾靠了一会儿,就勾着男人的脖子,把嘴唇凑了上去,他肩上有伤,所以动作不是很大,就连亲吻都是琐琐碎碎的,没有深入……
“傅东流在周围早已设下埋伏,派出去的人都是有去无回,也不能说没有能人,没人成功,所以你不得不从我们中间选出适合的对象……”
落瑾一边亲着,一边低语,他的声音小到一发出来就被两人黏腻的吻声掩盖,不过言无湛都听到了……
他单手揽着落瑾的腰,半闭着眼睛,享受着既带来情欲又满是正经的亲吻……
“这事不容易,即便是我去,也未必有十成的把握,但希望终究是大的,所以淮远把事情办成也在情理之中,只是……顺利的有些过头了……所有人都死了,只有他活下来了……他是受了重伤,但也算是全身而退吧……至少那伤不是致命的……”
淮远带走的,都是能力佼佼者,却同样的全军覆没。
淮远重伤,但不致命,就是会不少折腾。
如果傅东流想杀他,不会伤在那些没必要的地方,应该是更靠近要命的位置一些……
就像落瑾派人去袭击淮远一样,他们着重攻击的是淮远的头颈或是心口,但是对方将这些地方巧妙的避开了……
像是算计好的,附近有,但都不重。
如果只是一两处也就罢了……
唯一最重的是当初那条旧伤,伤在同样的位置,还真让人不得不去深思。
“还有,他是怎么拖着这一身伤,把消息送出去的……他在状态最佳的时候都被伤成这样,傅东流不至于蠢到连一个重伤的人都抓不到……”
落瑾说着一本正经的事情,手却是相当的不老实,冰凉的手伸进言无湛的衣领中,他**着其中一颗凸起,在男人躲闪的时候又狠狠的掐了一下……
男人的呼吸重了,眉头也皱起来了,落瑾舔着他的唇瓣及牙齿,继续压着声音说……
“这些,只是值得怀疑罢了,代表不了什么……但是,傅东流的偷袭,是在他醒来之后……”
这个才是落瑾要说的重点。
男人的衣衫都松垮了,大片肌肤露了出来,落瑾有些憔悴的咬了下他的嘴,他很想做全套,可是现在,他有条胳膊不能用……
除非,让他男人自己坐上来。
这个可能性不大,但脑中闪过的画面还是让落瑾的下腹躁动不已……
落瑾干脆拉开自己的裤子,把男人的手塞了进去,不管怎么说,先安慰自己一下再说……
手里那滚烫的东西让男人显得有些迟疑,就连脸都红了一些,他没忘记第一次碰落瑾的情形,但这一次,这东西却是硬的让他腿直软……
落瑾拉着他的手腕引导着他上下套弄,等那男人勉强掌握一点要领他才继续说……
“战略每次都不同,哨岗的位置也不尽相同,包括我们所居住的帐篷……可是,傅东流竟然每一次都那么准确……”
落瑾自然的拉开言无湛的裤子,同样的也帮他套弄起来,不过他的手法明显比言无湛要好上许多,那男人的表情立即变了,手也跟着颤抖起来……
“好好弄,专心点……”落瑾斥责他,不要总想着享受,有时候也得顾及顾及他,特别是在他暂时“不行”的时候,别他一碰,他就不管自己了,“真的是巧合吗?傅东流就那么厉害,能精准的算出我在帐中的时候,又能那么凑巧的在没有旁人的时候来行刺?他是有多走运才能如此?还有,就连应战方式都拿捏的那么准……这些其实你早都想到了吧?”
“嗯……”这一声是回答落瑾,但那带着鼻音又无意识拉长的声音只让人觉得,他是因为太舒服了,所以才发出的……
诱人的声音。
这让落瑾忍不住又咬了他一口,两人的唇也再一次贴到一起。
“只是你没想到,那个人是淮远……”
这一次,言无湛过了一会儿才又嗯了一声,从傅东流第一次成功偷袭他就怀疑军营里有奸细,但他没想过那个人会是淮远……
“哨所的位置是北辰负责的,但布防及拟定战略的人始终是你,你做这些的时候,淮远都知道吧?”
舌头被落瑾吸着,男人只能点头,淮远不仅知道,有时候他们还一起商议过……
就在他的帐中。
所以他即便淮远连床榻都下不了,军中的事情他也清清楚楚。
“我不管你怎么办,总之小心一些,淮远的改变肯定和你脱不了干系……”
他最后的目标也一定是言无湛,落瑾让他提防淮远。
“我知道……”
听到男人这么说,落瑾就不再废话,言无湛的冷静是旁人所无法比拟的,任何人都可能感情用事,但言无湛不会,他会做出最恰当的决定。
落瑾不需要担心。
比起那个,继续做完才是主要的。
他这不高不低的。
“你还是那么笨……”那男人在摸自己,这对落瑾来说本身就是一种刺激,不过那只是身体的本能反应罢了,男人带给他最直接的刺激并不是很强烈,“不是教过你,要这么摸,你好好感受一下,我是怎么摸你的……”
裤子里的手动作幅度变大了,落瑾是在教给男人方式,言无湛微微的皱眉,再摸下去要出来了……
不过到关键时刻,落瑾停住了,他只是把玩一样的握着男人那里,他说了,他不是让他享受,那男人得好好学习,“你来试试。”
男人调整呼吸,按照落瑾的指示去做,不过一会儿落瑾又摇头,“不对,要这样才对……”
就这样,两人倚靠在一起,互相握着对方的东西,落瑾言传身教,言无湛则是在快感与挫败中交替,虽然这次没做全套,但感觉也不亚于平时,等言无湛走的时候,腿比往常还软……
被彻底的欺负了一遍不说,他还要负责善后,并帮落瑾穿好衣服,这些都不算什么,他走的时候,落瑾还很没良心的告诉他……
“你还是得多练练,”他嫌弃他笨拙又没有任何技巧可言,落瑾一点都不舒服。
他得努力的学习,要怎么伺候他,让他舒服了,不是每次都等着别人去服侍。
偶尔他也得主动一些。
落瑾一点情面都不留给他,这让言无湛窘困万分,不过这恍惚及羞愧也只到离开落瑾的房间。
他一直在查奸细的事情,他也知道,不在军中有一席地位的人是没有那么多可靠的情报的,言无湛在查的,都是一些重要人物。
落瑾的话有一定道理,但言无湛却不是完全相信,他心里的那杆秤,还是保持原本的位置。
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初有,每一个人都有嫌疑,包括落瑾在内。
他不会轻易做出判断,他要证据。
落瑾完全可以设一出苦肉计来欲盖弥彰,博取同情,顺便挑唆言无湛和其他人之间的关系,这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言无湛倒不是不相信他们,而是他要给他们证明,还他们清白。
他们不会背叛他。
他很早之前就在逐一排查,但北辰他们是排在最后的,如今落瑾给他提了醒……
男人不动声色,依旧在淮远面前安排事情,布防的时候也与他共同商议,言无湛并不急于找到奸细,他另有安排。
傅东流最近很老实,他的偷袭也不再像之前那样频繁,如是这般的原因不是怕他安插在言无湛这边的人暴露,而是他已经打草惊蛇,偷袭的最佳时段过去之后,傅东流不可能增添这种无谓的损耗。
他下一步,会如何走……
言无湛讨厌这种敌明我暗的日子,不过他的饵已经放出去了,就等着对方来自投罗网……
到底谁是奸细,用不了多久,就会知道答案。
落瑾和他密谈后,军营有了短暂的平静,不过没有多久,变故再生。
不过这次,却不是被动。
鱼儿咬住了男人早已抛下的饵,他等待的答案,已然揭晓。
果然,问题就出在这几人身上,他也知晓了,到底是谁背叛了他……
驭皇 第二O二章 布下陷阱
落瑾说的不错,淮远果然有问题。
言无湛不是只试探淮远,他所有人一起在试。
傅东流不止偷袭军营,在原本势均力敌的战斗中,他突然占了先机,一般小型的战役没什么变化,但有几次男人的精心部署都被他成功破坏,胜利了傅东流损失惨重,反之,言无湛承担恶果。
优势尽失,似乎言无湛做什么决定傅东流都清楚。
傅东流每一步走的都很精妙,他甚至清楚言无湛每次派出的人来自谁的手下,然后用最正确的方式攻心……
再加上几次失利,即便自家主子没有怀疑,这些士兵也难免动摇……
这场战斗的意义,已经此刻“弃暗投明”的好处。
如此下去,军心必动。
现下的情况,众人都看在眼里,言无湛几经权衡,决定不能坐以待毙,他们要反击。
从傅东流立场表明以来,言无湛虽然密切关注帝都的动向,却没和任何人有过联络,他不能暴露目标,一旦傅东流知晓谁仍旧忠心耿耿,站在言无湛这一边,在那些官员给出帮助之前就会先被除掉。
所以言无湛按兵不动,那些官员也没有表明立场,看似站在观望有角度,事实上,言无湛对他们每个人的性格都摸的清清楚楚,只有他知道联络谁安全,又有哪些人会倒戈相向。
如今,是用到他们的时候了。
傅东流的主力部队都在那里,帝都城中虽有驻守,但那些兵力不足为据。
言无湛要联络某些官员,让他们在后方扰乱傅东流的行动,帝都的官员都被傅东流控制且监视着,以他们现下的能力,里应外合是不可能了,但绝对够让傅东流后院起火了……
言无湛私下里找了那几个人,让他们各自派出适合人去通知他选中的官员,这事言无湛没有公开,所以他们彼此间是不知道自己通知的官员是谁,也不知晓对方也有同样的任务。
军队中有敌方的奸细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是傅东流这一剑却是直指言无湛的心脏,这根钉子插得太深,如果不拔出来,言无湛只有死路一条。
正因为明白这个道理,所以这件事情大家都是三缄其口,虽在同一战线,却也不得不防。
他们的反应全在言无湛的意料之内,同时这也是把双刃剑。
两方面言无湛都得力,既能达到扰乱傅东流的目的,又能试探出叛逆者的身份。
不同的路线,不同的人,这几人的安排不尽相同,但有一点是一样的,他们都选择了掩饰。
这次的任务是去送信,不是突围,所以选择的人也都和军队看似没有联系,只要把特定的信物送到对方的手中就可以了。
言无湛这是反其道而行,突然的决定,傅东流根本预料不到,再加上这些人又经过乔装打扮,所以失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如果傅东流所有道路堵死,连百姓都不得通过,那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