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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大的,他们不止需要继续者,还有很多必须要他们完成的责任和使命。
任何一个,都不可能抱着一份过完了此一生。
弘毅现在的情况,是最正常,也最理所应当的结果吧。
可是,他们才刚刚分开……
那一幕幕,恍如昨日。
不到半年,弘毅不止成了亲,还快要当爹了……
不单单是弘毅,其他人也同样如此,只是个时间问题罢了。
想到他们要成亲,想到以后他们身边不止一个女人或是男人,想到有人喊他们爹,想到妻女成群的模样,言无湛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压着他的肩膀,一再的施力,将胸腔都压平了……
脑子里反复上演的,是弘毅身边那娇滴滴的女子,以及另外几个以同样的情况出现,他们拜堂成亲,他们洞房花烛,还有,永远的成为陌路……
他不想让北辰发现自己的心事,虽然他隐藏的相当巧妙,但整个人的状态已经和刚才完全不同,男人沉默的时候明显变多,大部分时候都是北辰一个人在讲话……
离开茶楼,正值晌午,近夏阳光不再柔和,已是有了毒辣的趋势,在阴凉的茶楼待得久了,这一出来反倒有些不适应,男人下意识的将头偏到一旁,就连眼睛都眯上了,这热度,让他晕眩……
“怎么……我他娘的!”北辰难得关心一句,可这话还没问完,他就被人狠狠的撞了一下,北辰本来没当回事,撞他的结果无疑是自寻死路,可是这次,对方非但没有跌倒,北辰反倒是趔趄了几步……
北辰傻眼了,他愕然的抬起头来,对上的,是一张嘲讽的笑脸。
脑中有什么瞬间爆发,可在此之前,北辰忽然想起了什么,手顺着腰间一摸,那张本就难看的脸色彩更是丰富……
偷东西竟然偷到他北辰头上了,还如此狂妄……
北辰的自尊被彻底的践踏,若是不让那小贼尝到教训,他北辰就白混这么多年了。
“在这儿等我。”抛下一句咬牙切齿的话,北辰的身影便消失在前方的人群中,看到他这模样言无湛也知晓他的钱袋被人摸去了。
男人饶有兴趣的看着那二人离去的方向,帝都是南朝最为繁华的都市,这里的贼偷胆子都比其他地方的贼偷来的要大……
竟然在皇上面前偷东西,还偷了北辰的钱袋……
这算不算班门弄斧?
怎么说北辰在偷盗业也算小有名气了……
还有个番号叫什么兽来的……
不过,那人在一顿胖揍之的屯解了北辰的身份会是什么表情?恐怕会抱着大腿求他赐教吧……
想到这,男人忍俊不禁。
笑到了一半突然僵住,混杂在热闹的人群中,一道犀利且冰冷的视线不知从何处射来,男人没动,一股阴寒却是从脚底猛然窜出……
男人吸了口气,他若无其事的转身,视线飞快扫过周围人群,可是目光所及都是百姓,言无湛并没看到有什么可疑人物……
往北辰离去的方向看了一眼,那里早没了他和那小贼的影子,男人没有停留,扭头便走。
他不动声色,但脚步却是愈发变快,男人的心沉入谷底,眼神中也带着凛凛寒意,他们中计了……
言无湛不知道他和北辰是什么时候被盯上的,对方竟是如此有本事,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跟他们这么久。
刚才那小贼明显是故意引走北辰,对方这么做的目的,无非是让他落单……
看样子,对方确定他这次出宫只带了北辰一人,所以才选在这里动手。
闹市吗?
闹市给了对方最方便的隐藏环境,人太多,言无湛无法分辩危险来自何处,但同时,对他来说也是一种安全的保障。
他可以利用人群来掩饰自己,想要趁乱逃离是不可能的,他既然被人盯了一路,就可能这么轻易让他甩开,他只要挑人多的街道走就可以了,对方总不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对他下手。
有利有弊,也不都算是劣势。
自从回宫以来,他就没有踏出宫门一步,对方的身份他大致可以猜的出,虽然傅东流九族已灭,但他的华父母兄弟行踪不明,傅东流那么聪明,早在他谋反之前就将其转移到别处,余党他连根铲除,可这些人言无湛始终没有找到。
太疏忽了。
他不该出宫的。
不过很明显,他们是要抓他,而非杀他,否则对方不会故而疑阵,等了这么久。
想到这里,男人就放心许多,现在最重要的是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回宫肯定是不可能了,更稳妥的选择是到一线盅可以用启用的范畴内,以及去有士兵的地方……
确定方向,言无湛一路疾驰,前方不远处就有一个盐司,那盐司同在闹市,更主要的是,那里有士兵把守。
没有多久,言无湛就看到了精骑兵镇守的盐司,只要进了盐司,就能找到木涯,也能联络到淮远……
男人松了一口气,可就当他离士兵不过一丈的距离时,后劲突然一痛……
士兵的身体在眼中逐渐高大,言无湛在昏迷之前眼神中仍旧带着不可置信,对方竟敢在士兵面前动手……
然后他发誓,等日后,肯定要让木涯罢了那士兵的衔。
因为在失去意识之前,他和那士兵对视了。
……
再醒来的时候,言无湛的手脚都被捆住了,眼睛和嘴自然也不会落下,不过显然对方的手法很高明,既不会让他把嘴里的东西弄出去,又不会弄伤他,在确定自己身下的地方是床榻之后,言无湛肯定了对方的态度还算礼貌。
男人没动,醒来之的就开始思量对方的目的,看这样子,对方似乎不准备伤他,只是单纯的把他‘请’到这里……
即使这样,那怕是要和他谈些条件吧。
言无湛开始搜刮他的记忆,他在想傅东流的人还有哪些没有处死,可想了一遍他也找不出一个能让对方如此大费周章的人……
一时间,言无湛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时候,他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男人的注意力全被随之响起的脚步声吸引了去,连呼吸都忘记了,他清楚的听到对方关了门,还上了门闩……
脚步声向他这边走来,片刻之后停在了他面前,对方没说话,也没有再动,如果他没猜错的话,那人应该在看他……
言无湛没必要假装昏迷,与其浪费那时间不如开讲布公的说,他不喜欢被人当成玩物,更不喜欢被人戏耍……
可是对方似乎没有和他谈的意思,他就静静的站在床榻边,安静的像不曾存在。
言无湛不知过了多久,他一度以为对方已经离开了,可是他没听到任何声响,被这幽魂一般的人盯着,言无湛只觉得毛骨悚然,他甚至真的开始怀疑对方到底是不是人……
哪有人能做到这样安静的。
就当言无湛以为至少过了一个时辰的时候,一股热气突然靠了过来,那感觉就像在漆黑的森林中,一回头突然与猛兽面对了面……
只是他没嗅到野兽口中固有的腥臭味,而是清淡又清新的气味……
属于男人的味道。
言无湛没心思研究那人的味道,同是男人和男人靠的这样近意味着什么言无湛比谁都清楚,尽管身体被缚,他还是尽量的向后挪去……
然后言无湛发现,对方真是一头野兽,一头戏弄猎物的野兽。
他后退,那人就用同样的速度逼近,等他靠到墙上的时候,那人仍旧和他保持着同一个距离……
走投无路了。
羞愧与恼怒同时涌起,男人想要咒骂,许是感应到了他的想法,口中的堵塞物竟是被人拿了出去,可是骂人的话还没出口,言无湛的嘴再一次被堵上……
愕然,茫然,彻底的呆然。
堵他嘴的,是对方的嘴。
驭皇 第二二八章 数罪并罚
男人没有所谓的贞操,但不代表言无湛可以被随便一个谁碰。
身体被牢牢的捆住,后脑又被对方托起,他现在完全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可怜程度可见一斑,言无湛很想用男人的方式解决此刻的困境,可是现在,那滑腻蠕软的舌头搅的他头皮发麻,他不得不佩服对方,比起刑罚,如此对待才更让他觉得侮辱……
不过比起他的愤慨,对方似乎吻的很专心,也很动情,在对方的牵引下,彼此的舌头紧紧的缠在一起,不止如此,那人还在往里探着,似乎想将他的口腔都占满……
被布条挡住的眼睛有了些许湿润,如果是两情相悦,那这个吻是既缠绵又热辣……
可是很遗憾,言无湛没心情享受……
确定对方已经亲到忘乎所以,言无湛舌头一缩,锋利的牙齿骤然一落,这一下对方毫无准备,言无湛清楚的感觉到他咬到什么东西,力度还不小……
血味立即弥漫出来,言无湛没有就此收口的意思,他准备把这不要命的家伙的舌头连根咬掉,察觉出他的意思,对方没有惊恐,而是猛的捏住男人的两腮……
训犬的时候,若是犬乱咬东西,一般训犬者就会捏住犬的腮部,这样犬就无法发力,不管咬合度多强,到最后都会松口……
对人,同样如此。
虽然不甘心,虽然对方用训犬的方式对他,但是言无湛的嘴巴还是在巨大的压力之下放开了……
紧接着,他眼上的布条也被扯下来了。
被绑的太久,视线有些不清,更何况屋子里没有点灯,言无湛看不清对方的长相,不过很快,那人就走到床榻边,将一旁的蜡烛点燃了……
一根很小的蜡,火光微弱到只能照亮床榻,可是就是这弱的不能再弱的光亮,言无湛看清了那人的长相……
然后他的下巴差点脱臼。
“弘毅?”这次他没结巴,很痛快的喊出了弘毅的名字,虽然有点走音。
不过对此弘毅似乎没有任何高兴的意思,他的脸色难看到言无湛看了都心惊胆寒。
弘毅的嘴唇上,嘴角边还挂着一圈红,尽管他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但通过他阴鸷的眼神,言无湛也知道弘毅这家伙心情相当的糟糕,他挨的那一下,也是相当的疼……
“咬我?”
幸亏,他的声音没有太大变化,舌头似乎没断……
不过这家伙话这么少,其实要不要舌头没什么用,咬断了也就咬断了……
一改之前的悲壮与愤慨,男人腹诽着,不过弘毅要是知道他在想什么,恐怕他那根舌头这个月是甭打算用了……
至于弘毅用什么折磨他的舌头,不言而喻。
到时候不止是舌头不好使,恐怕嘴巴都张不开了……
对着一脸阴沉的弘毅,言无湛本想说点好听的哄哄他,可在他开口前,弘毅又道……
“认不出我?”
笑容还没挤出就夭折了,男人发现了问题所在,也发现了潜藏的危险,他干咳,虽然现在逃走是明智的选择,可惜的是弘毅没解开他的绳子……
危急关头,言无湛全然没有他是皇帝他被绑着的自持,他只知道人在屋檐下哪有不低头,他也知道,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冲着弘毅讪笑,“那个,弘毅,这是误会……”
“误会?”
弘毅这凉飕飕的反问,让床榻上的男人感觉到了在数九寒天裸奔的滋味,鸡皮疙瘩排山倒海,他想为自己辩解,可被弘毅那冰冷的眼神看着,他张了半天嘴除了难看的傻笑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半年。”
半年而已,他竟是忘了他的感觉,竟是分辩不出他的味道,竟是让他跟了一路还浑然不知……
“受死吧。”
弘毅宣判,死刑,无赦。
男人的脸瞬间垮了下来,他就知道……
弘毅那高大的身躯在他身上投下了个浓重的阴影,言无湛缩在墙角,犹如待宰羔羊,而这时候,那苟延残喘的蜡烛终于熄灭……
多么应景,像在在诠释男人此刻堕入万丈深渊的心情……
这一刻,恐怖的气氛被烘托的淋漓尽致。
弘毅没解他的绳子,他直接扒了他的裤子,下半身与空气亲密接触后,言无湛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男人挣扎,不是因为弘毅要做的事情,而是有件事梗在喉间,他不问清楚,安心不得,更谬论让弘毅碰他……
“弘毅,你等等,我有话问你!”
弘毅的动作一顿,“说。”
弘毅那模样,像是决定生死的判官,他给言无湛最后一次辩解机会,然后他再决定让他怎么死……
是下油锅,还是下油锅,或者是下油锅……
“听说你娶……啊——”
话没说完,弘毅一巴掌就抽到了他的屁股上,言无湛正在伤怀,没想到弘毅在这时候抽他,他的尖叫有些扭曲,不止是吓了一跳,更多的是那混蛋用了全力……
疼。
“再说。”弘毅让他继续。
言无湛愤恨的看了他一眼,他警告他不要再动手,等他把话说完。
明明错的人是弘毅,他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