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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远的意思是,到时候让他光着身子,只带领子和袖子,多打出那副,就套在脚踝上,至于那个小箍,淮远比划的够明白了,是套着他那个地方的……
脑中浮现的画面让男人的鼻子直痒,夹着马腹的腿更是有发软的趋势,他拼命克制,可是那些画面就是挥之不去……
他甚至已经能够感觉到那狐狸毛碰触最嫩的皮肤的感觉。
“皇上,你还好吗?”眼见言无湛的脸越来越红,木涯抬头看了眼正烈的骄阳,“要不要宣太医?”
“朕没事,有些热罢了。”言无湛慌忙摆手,这话才落下,一个水囊就递了过来,言无湛不认得水囊,但是认得抓着它的手。他不敢看淮远,抢下水囊就灌了一口,不过在归还的时候,两人的视线还是无意间碰到了……
“淮远很期待皇上的表现。”
这别有所指的话,让男人的脸蓦地窜到最红。
驭皇261·番外 第六章 一同狩猎
言无湛有点心不在焉,他满脑子都是不久之后会发生的事情,哪还有心思留意那两只狐狸的影子,反正淮远说抓,就肯定会把黑狐送到他手上。
他骑着马,漫不经心的在猎场上游荡着。
别说时辰,他连自己所在的位置都没有注意,就这么一直在恍惚中度过,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头顶的太阳都已经斜到另外一边去了……
以那几人的身手,怕是已经得胜而归了,言无湛调转马头准备往回走,在此之前,他深吸一口气,重新调整好自己的状态。
今儿是陪铁勒来的,他这样子实在有欠妥当,若是被对方追问起来,也是不好回答。
觉得差不多了,男人狠狠抽下一鞭,胯下畜生引颈嘶鸣,下上瞬便撒开蹄子,狂奔而去。
铁勒那两只狐狸是从极北弄来的,常年生活在雪山的它们多少都有些灵性,故此比一般狐狸要狡猾的多,本以为是场轻松的狩猎,却没想到费了很大力气。
铁勒和木涯的目标是那只白狐,两人都想在对方之前得手,却不想最后竟是在同一时间发现那躲藏的白狐。
他们在不同的位置,没有谦让也不见任何迟疑,为用过对方,两人在奔驰的马背上飞快拉满了弦。
胜败,在此一举。
可就在这时,马鸣响起,那二人皆是一愣,可是手中箭矢已经冲着那狐狸疾驰而去……
白狐头顶的光线被阴影遮住,那阴影的主人,正是一脸愕然的言无湛。
他察觉到了危险,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三人只得眼睁睁的看着来自不同方向的箭向言无湛胯下的马匹射去……
箭对言无湛毫无威胁,但那马匹若是惊了,绝对比箭造成的伤害要大上许多。
千钧一发,一道黑影迅速扑来,言无湛被对方推下了马,落地的瞬间两人互换了位置,除了卷起的灰尘弄的他睁不开眼睛,言无湛没感觉到任何痛楚……
“没事吧?”
“你没事吧?!”
两人的声音一同响起,比起淮远的平淡,男人则激动许多,因为淮远扑来的时候,他清楚的听到利刃撕破皮肉的声音,还有夹杂在尘土中的血腥味……
“没事。”淮远往后面瞄了一眼,两支箭都擦着他的脊背划了过去,他运气不错,伤的不重。
言无湛想看,淮远不让他看,撕扯间男人摸到了一手血,然后所有的动作都停住了。
阴影挡住了男人的脸,淮远看不到此刻的表情,不过他知道,那男人定是心疼也后悔了,这是猎场,还有外人在,怕被其他人看出端倪,淮远示意男人看他马上的黑狐。
淮远的马还没停住,男人看到了上面的狐狸,没有伤痕,那狐狸安静的垂在马背,淮远笑,低语道,“这样才不会浪费皮料。”
言无湛这时哪还有心思和他说这种事情,他看着手上的血,自责着,“你总为了我受伤……”
“嗯,记得就好,现在不说这个,等没人的时候我慢慢和你算账。”淮远说着就站了起来,他总不能和言无湛一直在这儿窃窃私语。
而且再说下去,他怕那男人哭出来。
虽然知道除了在床榻上,言无湛不会掉泪。
他们才分开没多久,木涯就把侍卫和太医带了过来,场面一下子喧哗起来,言无湛退到外围,他心疼的要死,但脸上却是没有一点表现,淮远透过人群冲他安抚的笑着,这一幕旁人都没有留意,倒是那由始至终都在现场的铁勒摸了摸下巴,转而露出了个若有所思的笑……
……
当晚,百子河,龙船之上。
淮远的伤不重,但言无湛也没什么心思再陪铁勒,可节目早都安排好了,尽管不愿,他还是硬头皮来了。
言无湛担心淮远,他本打算敷衍一番就先行离去,可这铁勒今儿不知哪来的兴致,非拉着他喝酒,还嚷着不醉不归。
言无湛百般推阻,最后还是感情难却,留了下来,因为他没有任何拒绝的说辞了。
百子河现已经封河,沿岸也有重兵把守,这龙船之上更是戒备森严,即便是醉,也是无妨。
“这东西,是从武威使的爹差人送来的。”淮远受伤,那白狐到最后就不知所踪了,这礼物没有送成,却不想离恨天倒是先给他送了东西。
这还真让铁勒受宠若惊了,原来那男人还记得他喜欢喝酒。
感谢的话日后再说,现在,他倒是正需要这东西。
离恨天送的酒是桃花酿,产自桃花村,与一般地方的桃花酿不同,这个酒不见辛辣,反而若蜜般甘甜,桃花入口,齿颊留香,堪称人间一绝。
这桃花酿,也可配上天下第一烈酒之称。
后劲十足,即便是千杯不醉,贪杯之后也会尝到那飘然欲仙的滋味。
不过桃花村地处偏僻,又少与外界有所交流,故此这佳酿并非人尽皆知。
就连这皇上,也有孤陋寡闻的时候。
“听说是个稀罕物件,只有这么一小坛,就拿来与皇上一同尝尝鲜儿,看这东西是否有他说的那么神乎其神。”
铁勒说着便打开了密封的坛子,桃花香气弥漫开来,单是闻着,就有些迷醉,果然是好东西。
将那近乎红色的液体倒入酒杯,铁勒先敬一杯,言无湛嗅着香甜,也没觉怎样,跟着铁勒一饮而下。
滋味不错,和他过去喝过的海国的水果酒差不多,水果酒大多没有酒劲儿,喝上一天也不会醉,言无湛就没有多想,铁勒倒多少,他便喝了多少,没有多久那一小坛就见了底。
铁勒和言无湛不同,他生在草原,虽为帝王,但也带着草原人的特性,他豪放也爽朗,自小便过着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的生活,所以他的酒量相当了得,是言无湛无法比拟的。
桃花酿的后劲儿是可怕的,没有多久言无湛就撑着脑袋不再动了,他头晕,四肢无力,更重要的是,他很热……
热到呼吸困难,恨不得把衣衫都剥了干净。
他知道,这是醉了。
言无湛素来是有分寸的,他从没让自己喝得酩酊大醉,即便是答应与铁勒不醉不归,他也没打算真的醉倒,这还是他第一次尝到酒醉的滋味……
很难受,他越是想让自己冷静越是安静不下来,甚至就连起身都已经做不到了,言无湛以为自己过一会儿就会缓过来,毕竟他还是有点酒量的,却不想,这酒醉的情况非但不减好转,反而愈发严重。
他的意识,似乎远离他了。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敲门声,也听到铁勒应门,他以为是上了新菜,却不想片刻之后他被个熟悉的身体抱住了……
“怎么喝了那么多酒?”
淮远的声音,安静,温柔,带着一点责备和关怀。
言无湛想说自己没事,可是那舌头已经硬邦邦的了,他说不出话,就连身边的淮远是真是假他都分不清楚,他记得他嘱咐过淮远不要乱走,他身上有伤,他让他在房里等着……
淮远这是又不听话了,还是这是酒后的幻觉。
“皇上醉了,淮远先带他离开,国君自便。”淮远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客气,他本在房里等着言无湛,却不想铁勒差人来说皇上醉倒了,淮远了解言无湛,那男人从不会让自己喝醉,唯一的可能就是铁勒做了什么。
不过,没看到不该看的东西,言无湛只是领子乱了一些罢了,铁勒再大胆,也不可能犯下忌讳,淮远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铁勒的目的。
淮远给人的感觉永远是安静温和的,铁勒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禁卫怒发冲冠的模样,淮远的眼中带着警告,似乎随时都会为那男人拔出剑来。
即便他是友国君主。
“本君挺喜欢你的,要不要,换个主子?”
在淮远把言无湛扶起之前,铁勒拦住了他,不是单纯的挡着,而是抓住了淮远的手。
他还大方的捏了两下。
淮远不动了,他看着两人交握的手掌,然后平静的放下了烂醉如泥,已经分不清现实的言无湛。
铁勒并非一般角色,在淮远有所行动之前,他先他一步动手,淮远一放开言无湛,他立即往前一拉,再那么一推,背后有伤的淮远就这么被他按到了软垫上……
然后,他欺身压了上去。
“跟了本君吧。”铁勒笑,“本君要你。”
驭皇262·番外 第七章 醉酒之后
“国君,你也醉了?”被压在下面的淮远没有挣扎,而是平静的看着铁勒。
“没醉,不过本君特意把他灌醉了,这样我们就有机会独处了。”淮远的手脚都被他压住了,他还故意把他推到软垫上,这样后背就要受力,有伤的淮远想要挣脱他绝非易事,“你觉不觉得,本君用心良苦呢?”
“淮远倒是觉得,国君若是有事,不如私下来找淮远,这样才更隐秘一些。”特意灌醉言无湛,这欲盖弥彰的举动不像是铁勒会做的事情。
“本君若是不这样做,能够见的到你吗?你不是,时时刻刻都陪着他,即使是安寝……”
铁勒意味深长的话让淮远看出了端倪,他不得不佩服铁勒的观察力,他们瞒天过海这么久,却在短短几日被铁勒识破。
这不是试探,否则铁勒不会故意灌醉言无湛,他忌惮他的身份,所以就来找自己吗?
淮远可以矢口否认,可是铁勒不会善罢甘休,他一定还会有所行动,到时候惹出乱子才难收场。
这种事情在皇族已是司空见惯,皇上临幸禁卫的事情也不是今日才有,至于铁勒这样兴师动众?
所以,铁勒的目的绝非只是好奇他们的关系这么简单。
不过,铁勒选择这么直接的方法,对他来说也不失是一件好事。
“国君既是知道,还开这种玩笑,是否不合礼数?”
淮远大方承认了,他的态度反倒是让铁勒讶异,他原以为,他要使些手段的……
亏他还演了这么一出戏。
他小瞧了淮远。
在点头的一刹,这禁卫的感觉与之前完全不同,往日的淮远是内敛安静的,可是现在,不加掩饰,没有遮挡,淮远的气势,甚至不输于木涯。
凌厉,犀利,让人心生忌惮。
这才是淮远真正的面目吧,温柔的面具下,猛兽一般的男人。
或者说是,冷血的妖物。
“你和那几个男妃,是一样的吧。”言无湛立的几个男妃都不是一般角色,铁勒一直以为言无湛是利用他们的背景稳固动荡的南朝,可是事实证明,他之前的猜测似乎错了,特别是今日在猎场看到言无湛对淮远的紧张。
那绝对不是对一个宠臣该有的模样,铁勒看的出,言无湛很在乎淮远。
和离恨天看他儿子们的眼神差不多。
言无湛和他一样,不好男风,他突然立了四个男妃,若不是拉拢势力,就是真的喜欢。
“国君此番前来,就是为打探这件事情吧?”言无湛早就说过铁勒这次来访,动机不是那么单纯,虽然是友国,但也毕竟是两方疆土,他提醒过淮远,如今再看铁勒眼中的精明,那男人再一次料准。
铁勒笑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他们的身家背景,国君想必已经打探清楚了,既是如此,淮远也不绕圈子。直言不讳的说,他们入宫,讲的是一个情字,他们为皇上收复江山,也愿为皇上敛去锋芒。如今,他们放弃各自身份,过往的一切与他们再无关联,他们只会安心的陪着皇上待在宫中,但是,若有敌人来犯,他们虽不在其位,但还是有本事为他继续守护疆土。他们是妃,只是皇上的枕边人罢了,除此之外再无任何身份,不过,若是心爱的人受到威胁,他们就是利刃,会毫不客气的穿透任何人的胸膛。淮远这么说,国君还懂?”
他们入宫,不是为言无湛壮大南朝势力,铁勒可以不用居安思危,担心南朝吞并他的国土。
他们放弃身份,但不代表一无所有,当有人企图侵略,他们依旧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