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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认识容小姐的都为那位长的比女孩子还好看的小公子暗暗捏了把汗,不知是怎么招惹了这个母老虎。
容子文忙阻止容潋秋道:“妹妹,快别这样,父亲母亲还都在那看着呢,更别忘了你今天穿的是女装。”容潋秋听闻二哥的话回头看看那辆马车越来越近才收起短剑。
“哼,大小姐我是喜欢你,但别以为那样你就可以为所欲为。”这容潋秋才第二次见面就说什么喜欢的,旁边的路人听到被容家这位小姐喜欢,都悄悄的避开了。
清骨忙装没听见和容子文搭话道:“为什么这么多人往那去啊?”
“哦,清骨你不知道,今天是寒食节,我们这的风俗全家都要来这普光寺烧香拜佛的。”
清骨听到普光寺忙问:“是那个有好多桃花的普光寺吗?”
“嗯,清骨你既没去过怎知道有好多桃花啊?”容子文问道。
“二哥你笨啊,没见过不会没听过吗?你怎么会是我哥?”容潋秋在旁边抱怨道。
“不瞒子文,清骨爹娘就是在那桃花树下认识的,爹爹曾和清骨说过。”
“清骨,你长得这么——这么——好看,你爹娘一定都是神仙似地人物。”容子文说着脸都红了。
“二哥,我明天就告诉青藤姐,你夸别人好看。”容潋秋道,心里又不得不承认那小子长的确实好看,自己第一次见他时说话都结巴了。
“三妹你去吧,清骨是男的又不是女的,青藤知道了也没事。”
“哼,那家伙比女的都好看,小心你也像我一样不小心被他给勾了去。”容子文闻言,脸更红了,大声道:“胡说什么,瞧瞧你哪点有女孩子家的样子?”
“我没有,哥要不你伸手摸摸看有没有?”容潋秋说着就把丰满的胸脯向前送去还抖了抖。慌得容子文拉着清骨就跑掉了,留下一脸得意的容潋秋。
容子文拉着清骨一路向普光寺跑去,忽然看到不远处开满纷纷扰扰的桃花,一阵风起飘落一片红雨,清骨跑的更快了,却没注意与一辆豪华的马车擦过,马车里有一道目光一直追着他,直到他已经进入了那片桃花林,还在看着,只是目光却夹杂了几缕悲伤。
清骨摸摸这株桃树再摸摸那株,回头对跟在他身后的容子文道:“子文,你说我爹娘是在哪株桃树下相遇的呢?这株还是那株?我看那边的开得更好?”
容子文看着在桃树下穿梭的清骨,真的就像书里写的“人面桃花相映红”我看“人比花还娇”尤其是清骨笑起来,他都不敢看,就像他那天晚上看到喝了点酒有些醉态的表妹青藤,娇羞妩媚,自己会忍不住想去亲吻她一样,如今这清骨那笑比那晚的表妹魅惑人多了,容子文倚着一株桃树,不去看清骨。容子文忽然脑子里生出一个想法,这清骨会不会是女孩子,女扮男装和自己的妹妹一样,是为了出门方便,要不然长这么漂亮一女孩子在外面肯定会经常遇到骚扰的,多不安全。越想越觉得是这样。
这容子文就想求证,要真是女孩子,自己唐突了多不好,可是不确定一下,心里又难受,这样矛盾着,清骨已经来到他身边了。
“子文在想什么呢?叫了你半天了。”
“没想什么。清骨,我问你件事可以吗?”容子文小声的问道。
“嗯?什么事?”清骨看他脸都红的比那枝头的桃花还红。
“就是——我问你你不要觉得我唐突了,也不要生气,我只是想知道。”容子文犹犹豫豫的。
“快说吧,我不生气,说吧。”清骨觉得容子文比那个天天冷着脸的唐渊好多了,那家伙从来什么都不说。
“那我说了,就是你到底是男孩还是女扮男装的姑娘家啊?”
清骨闻言笑的胃都疼了,忽然上前去抱容子文,还用力在容子文的胸口蹭了两下。
“看,你说我是男孩还是女孩啊?哈哈~”可是就这一个动作,容子文却觉得自己完全僵在那了,手脚都不听自己的使唤,不能动了。清骨的笑声惊着了树上两只麻雀,忽的一下飞了出去,枝头轻颤,有片片粉红落下,落的树下的两人一头一身。
作者有话要说:毒毒今天和室友美人吃完饭从食堂出来
毒毒和美人看着前方一起说了句
美人说:“看那辆车,好车”
毒毒说:“看那个帅锅,好帅”
美人看到了某车,毒毒只看到了某人。
20
第二节 把酒送春春不语 黄昏却下潇潇雨 。。。
第二节 把酒送春春不语黄昏却下潇潇雨
芳草蔓延绕池塘,蔷薇海棠开两旁。还有多少风雨日,枝头空空立斜阳。原来这片桃花深处居然有一汪池塘,水清波碧,池塘边上还开着各色野花,惹得一对彩蝶翩翩,清骨和容子文走累了,坐在池塘边上的石头上。清骨看着天空飘荡的云,忽然脑里冒出那句“心若浮云,飘至何处,何处相思,处处相思。”不知觉的念了出来。
“心若浮云,飘至何处,何处相思,处处相思。清骨难道你也有相思之人?”容子文从复了一遍问道。
“我也不知道,只是总想靠近他,可是——哎呀反正我现在是看开了,顺其自然,一切皆随缘,想那么多干嘛?管他呢。”说完掐片叶子在手里搓来搓去。
“清骨,你说如果一个男子开始喜欢一个女子,然后遇见另一个人他又喜欢上另一个了,他是不是很糟糕,你会讨厌这样的人么?”容子文小心翼翼的问道。
“子文,我问你,你说的喜欢是什么样子啊?”
“大概就是——”
“二哥。二哥,救我啊~”远处传来容潋秋呼喊的声音。
原来有三个人在追赶容潋秋,其中一个生的眉目清俊,身着华服,剑袖长靴,手执一对小巧精致鸳鸯刀;另外两个一个满脸胡腮三十多的魁梧大汉,手舞大刀;还有一个竟然是个身量婀娜的娉婷女子,手执宝剑,三人紧追在容潋秋的身后,容潋秋身上本来很长的流苏腰带已经被截去了。
这三人追着容潋秋向池塘来,容子文箭一样的飞出去,容潋秋见容子文到忙躲到他的身后。容子文看情形肯定是自家妹子又惹祸了,就不上前打招呼道:“在下容子文,这是舍妹容潋秋,请问三位,是不是舍妹哪里做了过分的事惹三位如此生气?在下先在此赔礼了。”
“原来是容家那位传说嚣张跋扈,蛮横无理,刁钻毒辣的三小姐,我还当是谁这么有胆子呢?我告诉你别以为有武林盟主撑腰我们贺兰家就怕了。”那位美艳妖娆的少女说道。
“哦,原来是阴灵教的贺兰小姐,阴灵教虽说是魔教,但却从不做伤天害理之事,所以在江湖上很是受尊重的,子文久仰大名了。各位有话何不好说,如若舍妹真的做了极为过分之事,子文绝不包庇。”
“好,既然容少侠如此说了,刚才是我二妹贺兰千月,我是贺兰千与。这事要从半个月前说起了,容少侠应该知道我们阴灵教灵物叫月魂兔须得在每个月圆夜喂它自己的血才能长大,那天千月带着她的月魂兔出来,遇到了你们容三小姐,谁知她说看上了千月的月魂兔,就说要千月卖给她,我妹自是不肯,于是她就强夺,强夺不得,她居然拔剑一剑刺死了我妹养了三年的月魂兔。想必你也知道这月魂兔是极难养活的。事后我妹伤心欲绝,她用轻功逃跑了,我妹也不知她是谁,没想到今天在这普光寺遇到了,要不然我们早就离开金陵,留下来就是为了找到这罪魁祸首的。容少侠自己说,容三小姐该如何处置?”
“我要她一命抵一命。”贺兰千月激动道。
“月儿!”贺兰千与阻止道。
可是贺兰千月根本不听举剑就飞向容潋秋,谁知容子文上前用自己的身体去挡这一剑,一剑刺进右胸鲜血立刻往外滴出,那贺兰千月吓的一手松开剑柄,那剑就那样醒目的刺在胸口。容子文却是忍着疼痛道:“贺兰小姐,舍妹对不住了,不知道子文受这一剑用血来还,可否留下舍妹一命?”
“你~谁要你用血来偿还了?容潋秋今天看在容少侠受我一剑的份上就算了,要是以后你再敢那样,我非得替您爹娘除了你这个祸害。”贺兰千月恨恨道。
“哥,我们走。”贺兰千与临走时看了眼疼痛的坐在地上的容子文摇了摇头,忽然瞥见容子文身后走来的清骨,心里暗道哪户人家的小公子,生的那般模样。
清骨从池塘边赶来时谁知道那三人却都离开了,只剩下容潋秋扶着容子文在掉眼泪。
“二哥,潋秋知道错了。你没事吧?”
“放心在右边,你哥我还死不了,快别哭了,以后别这么任性就是了。”容子文居然还挤出个笑容,看的旁边的容潋秋哭的更厉害了。
“子文没——”话还没说完的清骨看到胸口的那把剑和染红衣襟的鲜血就直直的晕了下去。吓的还在哭的容潋秋啊的一声尖叫,尾音还未停,那人还没落地,一道白影一闪红光清骨就不在原地了,容潋秋擦眼,眼前哪里还有什么清骨,怀里的容子文也晕了,不去多想小心抱着容子文出了桃花林找容盟主去。
原来那天在嗜血阁,清骨一剑手刃了仇敌魏师爷之后便一见鲜血就会晕倒,今天看到容子文留了那么多血,当场就倒了下去,只是被那道白影接住了,满头红发双目也微微闪着红光,此人正是嗜血阁的嗜血君,今日却是没有戴面具,原来面具下是一张苍白却俊秀异常的脸,微长的凤眼,浓密翘长的轻扇翩若蝶,本不是很薄的双唇抿成一条线。
只见他一路向西飞去,速度惊人的快,偶遇一两人只当一阵风,一道白光也只当自己眼花了,再揉眼已经什么都没了。
嗜血阁内,还是那个那间清雅的房间,只是今日清骨躺在房间内的软榻上,翠竹编的,躺在上面只要有稍微的动作就会发出吱吱的响声,闻到软榻上有动静,嗜血君忙去取挂在墙上的鬼面面具。
“不用戴了,刚进嗜血阁时我就醒了。”身后忽然传来干净清亮的声音。他只是站着不动,也不伸手去取那面具,也不转过身看床上已经醒了的人。
清骨继续说道只是声音低了很多“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嗜血阁阁主嗜血君也是阿鸢其实就是唐渊,今天我只是亲眼确定了。你以为我会不知道吗?怎么会不知道呢?”
“哦,原来你已经知道了。”唐渊转过身面对着清骨,清骨再次看到那微微闪着红光的眼睛,像有火在里面燃烧一般。可那张脸却是冷若冰雪千年寒霜毫无表情的。
“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会保守这个秘密的,我爹我都不会说的。”
“嗯。”
“我没事了,那我就走了。”清骨从床榻上下来,就往门口走去,在经过唐渊身边时,唐渊忽然伸手拉住他,把他推至墙边居然开口说道:“离开?你又要离开?本来不想理你,可是你总是来招惹我,招惹到我已经习惯了那样,你却说什么离开,什么以后再也不会来了,然后消失那么久,原来是在与别人一起,还牵手,拥抱。你自己说你到底想怎样?你要我怎样?”唐渊声音越说越低,头也越来越低,最后已经压倒了清骨的肩上。
清骨听完唐渊的话,先愣了一会,然后兴奋地伸手紧紧的抱住眼前这个纤瘦的身体,嘴里还叫着“谁让你总是一张臭脸,和你说话还总不理人。”
唐渊忽然觉得自己原来很享受这样被他抱着,这样近距离的靠近,可以闻到他身上那淡淡的梅香,一丝头发滑到他的唇边与唇轻触。自己不知不觉唇已经越来越靠近那半露着的雪白脖颈。
“不过我还是要先走去看下子文,不知道子文有事没?我明天后天以后天天来。”清骨忽然放开唐渊,抽身往外走去,走到门口时还回头露齿一笑。
唐渊又觉得那里隐隐作痛,为什么认识他之后,自己这里就总是这样,是不是以后这里不再疼痛了,就算无情了。看着门口离去的身影,他是可以开口让他留下来的,他相信只要自己开口他是会留下的,可是如果这是需要乞求才能得到的,他宁可不要。
清骨离开嗜血阁,从那里出来后,回想起刚才唐渊的话,越想越开心,觉得天变得更蓝,花变得更香,云变得更白,草变得更绿了,风也暖洋洋的吹的心里特别舒服。忽然想起自己还不知道容子文家在何处。向路人询问了一路而去。
容府很显眼所以也很好找,很快清骨就来到容府大门,门口守着两个一身练武之人打扮的年轻男子,清骨让通报了,很快就有小厮来领路带清骨进去,容府里很是大气,刚进门右手边就是一个练武场,对着的右边是一个钉满木桩的擂台,清骨想到在这上面练功就害怕,因为下面居然全是削尖了的木棒根根朝上。这容家老爷当今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