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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渊,你看他们可以信吗?”冷士风开口道。
唐渊看着紧闭的门微微点头。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冷士风亦点头道。过了会掌柜又进来,冷士风吩咐他和小二两人在他们走后,赶紧收拾了东西赶来梅园过几日和他们一起离开京城,其实这掌柜和小二本是父子,掌柜更是唐老爷的心腹加得力帮手,才会放心让他这样文武全才有能力的来京城这样危险的地方,掌柜闻言自是遵命行事。
背着冷士风下楼,四人往来时坐的马车而去,就在这时有个身影突然出现挡住了他们的去路,还如初见时的紫色锦袍,金线盘绣,对襟宽袖,可是穿着华服的人,两鬓已霜,眼角蹉跎,冷士风看着那人,张开的双臂,为何憔悴到这般模样,百转回肠最终说出口的只是那句“这位老爷,您挡着在下的路了。”高官天不敢相信看着说话之人,他的声音,是那个人的声音,再有十年自己亦记得他的声音,可是为什么说出的话那么的陌生那么冷冰冰。
“国舅爷,您挡着草民们上车了。”说话的是胖掌柜,由于高官天挡着他们上车已经有路人围观了,的快点解决结束。
高官天依旧目不转睛地看着辗转不忘,日夜思念的那张脸,低声说道:“士风,是我啊,官天!”好似怕声音一大会惊到前面的人,还是怕会惊破这只是个幻想。
“士风,你的腿是怎么了?”高官天绕过胖掌柜温柔的询问冷士风,甚至想伸手去查看冷士风的腿伤,惹的旁边围观的人叽叽喳喳。
胖掌柜忙大步送冷士风上车,清骨已经在车上扶着冷士风坐好,唐渊亦随后上去冷冷的一个走字,马车绝尘而去,高官天傻看着远去的马车,顿了会反映过来紧追在马车后面跑着,众人更是指指点点,只听到人群里有人说道:“你们还敢指指点点,不要命了是吗?那可是当今国舅爷。”众人闻言,瞬间安静了,只是抑制不了好奇心还是会用余光盯着。
阿九追上高官天,硬生生给拉住了,对着高官天叫道:“老爷,老爷——人家装着不认识你呢——老爷醒醒啊?”
“阿九,士风一定是有苦衷,他不是那样的人,你知道的?”高官天抓着阿九的肩。
阿九看着已经消失了马车的街尾,也许吧?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没时间码字了 所以今天努力再更一节
今天又囧了
今天毒毒和室友食堂吃饭去 毒毒遇到了许久不见得班主任大人
毒毒记得刚上大学时 她是挺高贵漂亮的 两年大学一过生了孩子
变得胖了 邋遢了 丑了 班上同学都为此 唏嘘过
饭桌上 毒毒就说道 刚遇见班主任了
毒毒室友问 又变啥样了
毒毒回道 能变什么样 又变丑了
说完一转头 隔壁坐的 就是艺工的几个老师 悲剧的是某班也在里面
毒毒小声问道 你说她听见没
室友答 应该没吧
毒毒说 听到了也没事 反正她也不认识我
室友白了毒毒一眼 你是有多不起眼啊 总共二十人的班几年了 班主任会不认识?
毒毒慌了 她不会不给毒毒毕业吧
好吧 毒毒想说的是 千万别在食堂这种公共场合说自己老师的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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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 陌陌红尘千千劫 灼灼韶华思无邪 一 。。。
第三节陌陌红尘千千劫灼灼韶华思无邪 一
“老爷,回去吧?阿九刚才已经派人跟上了。”高官天不再坚持,由着阿九把他搀着回马车上。
疾驰远去的那辆马车里,空气凝动默默无语,冷士风靠着车壁紧闭双眼,睫羽轻颤,眉头微锁。清骨看着这样的父亲,心里的好奇让他想要出口询问,但是父亲如此难受的模样他终是不忍开口,这时一只手被人握在手心,摸着那只冰冷的手,清骨反握过去五指张开紧紧包着。
回到梅园冷士风没吃晚饭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众人劝说他只是道自己无事却又不开门,尘土着实不放心一直守在门外,清骨亦是不愿离开,已是半夜一片漆黑的房间,借着月光看到立在门外的身影两个,冷士风摇头打开房门。
“都说没事的,你们俩个——”冷士风有些无奈又很是心疼,自己怎可因为自己的事让孩子们去担心呢?他现在是一楼之主,和曾经眼睁睁看着身边人离去不同,这次他是有能力让他们都免于危难,好好生活的。
“爹,骨儿和尘土不都是担心你嘛!”清骨上前匐在冷士风的腿上,语气夹着丝丝地撒娇。尘土看着这对父子,做楼主的妻子少主的母亲的那位女子如果还在这将是多么完美的一幅画面。
“现在看见没事了,是不是该睡觉去了?”冷士风拍拍清骨的后背,这时尘土已经把房间的蜡烛点亮了,清骨抬起的脸被温暖的烛光照的清晰柔和。
清骨离开后尘土把冷士风推进屋内关上房门,原本带笑的脸此时恢复了黯然,尘土跟了冷士风许久,除了有对楼主的尊敬,更是生出一些惋惜、同情,所以关心亦是超出了寻常。
“楼主,你可要振作,你除了有清骨还是整个冷楼的主人。”
“放心吧,不会有下次了,这事十几年前就该结束的。”冷士风说的时候脑里忽然出现那个髻松钗横的女子倚在自己怀中说:“夫君要是哪天做了对不起竹儿的事怎么办?”自己那时很坚定的否认了,竹儿夫君会守约的,冷士风暗暗决定。
第二日果然还是那个冷静温和的楼主,冷楼和嗜血阁那边一切都已撤离妥当,虽然这样会暴露冷楼与嗜血阁的关系可是如今也只有这样了,朝廷这次是下定决心要把嗜血阁一举歼灭的,就算武功再高也抵不过千军万马的车轮战的。至于这边亦是和独孤诺们联系预定次日卯时在城外的望穿亭集合一起离开,随后同去魑组在云南据点的玉龙山。
这日五更天城门徐徐打开,就有一行人骑马而去,其中只有一辆马车,速度很快,拉马车的那两匹同色骏马配合默契速度飞快并不输其它良驹,飞驰而过扬起尘土几丈,惊得未睡醒的士兵揉眼再看,天色刚微亮,又有尘土阻挡,只闻哒哒马蹄声,和隐约不可辨的黑色背影。
众人在望穿亭前停下,就等着独孤诺林宇逸一到,各人需各奔所去,魉月尘土自是跟着冷士风、清骨和唐渊、独孤诺、林宇逸一起去玉龙山,白光将去普陀山和天台山里的分阁巡视;暗影负责齐云山和天柱山,白剑则是去青城山,龙虎山和三清山的交给了暗夜,远在金陵的四人继续留在那守护唐府。
露水沾湿了马蹄,风吹奏着离殇,望穿亭望眼欲穿,清骨红纱似霞,回首着远处的偌大京城,初来时的兴奋已经转成缕缕离愁,大军还朝时的惊鸿一瞥,百花洲时歉然一笑,溪潭前的深情一望,如今都了了吧?清骨笑笑回头,驱马往望穿亭而去,下马走至那身白衣依旧之人的身后,笑着念道:“满目山河空念远,不如怜取眼前人。”
白影一动不动,咬着下唇染上一丝红色,清骨知道,只要他这样就代表他生气了,走到他面前忙说道:“人家说着玩的,没有什么满目河山,现在只有一人障目,满眼是他。”说着就去拉那人的手。
唐渊没有拒绝,他看着四周寒眸半眯,转身对众人说道:“不等了,我们走。”拖着清骨就上马。
“阿鸢,这是?”清骨问道。
“有杀气,你们护着冷楼主,走。”唐渊声音提高。
“现在才要走太晚了。”空中传来一声威严有力的声音,一听就知道内力雄厚。瞬间望穿亭内出现了十几个身影,为首的是剑袖束带,威武庄严的武林盟主容守翼,在他右边站着的正是凤趁景,左边是凤九天,后面立着的那个人在见到清骨时,手握的长剑颤抖了一下,随后星目如炬,手中的剑握的更牢了,黑发紫衣无风自动。
同时远处四周有无数的手持武器,身着盔甲的士兵涌来,掀起尘土如浪,生貔虎噪,声势浩大,两匹骏马一马当先,正是年过半百风姿不减的骁勇大将军庞天威,后面是一身戎装的庞飞剑,与容子文见到清骨时不同,庞飞剑脸上的神色稍瞬即逝,回到最初,沙场上的洗礼让年岁轻轻的他已经有了带领千军万马的威颜。
范围渐渐缩小,那个圆随即已是不足百步,士兵们训练有素,动作利索,纪律严明,一看就是一支精锐之师,粗率估计得有万名,层层包围。
嗜血阁出来的杀手果然是视死如归的死士,只见他们很快围成一个圈包围着马车,目光沉静不见丝毫慌乱和惧怕。
“你们是束手就擒,还是要生死搏斗最后横尸当场?”说这话的是容守翼,他知道这群人不可能乖乖就范的,只有拼个你死我亡的命,但几十年养成的江湖规矩,让他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好你的容大盟主和凤大侠没想到居然都是朝廷的走狗。我呸!”说着话的是白光,白胡子都翘起来了。
“这天下都是皇帝的天下,我等自然是皇帝的子民,如此是应该的。”说着话的是武林中一向很少露面的凤趁景。
“废话少说,动手吧。我们几个突围杀出个缺口让楼主和阁主出去。”暗夜说完就率先出掌瞬间倒下四五个,袖中暗器神出鬼没,抽出挂在马背上的长刀。
“是。”其他几人应和。
白光的双刀紧跟着出鞘,只见鲜血四溅,暗影腰间的赤练蛇,蛇尾扫到的地方皆皮开肉绽,白剑的剑法狠、毒、快、准,每个人都是一招毙命。剩下的尘土守在冷士风身边,魉月护着清骨,胖掌柜让儿子赶着马车随时准备着冲出去,自己操起一对铁锤,虽然铁锤很小,可是却是由千年寒铁炼成,被它砸到的,都听到一声骨头碎裂的声响。
清骨看着突如其来的变故,那些倒下的士兵,流下的鲜血染红的尸体、泥土、草木,这次他破天荒的没有晕倒,只是趴在马背上不停的呕吐,满眼的鲜红和痛苦的叫唤声,染血的兵器,想起那个在自己面前倒下的男子,自己手中的剑就那样穿过了他的身体,魉月拍着他的后背让他好受点,拔了壶塞让吐完的清骨漱口。
士兵不停地倒下,虽然离外面还很远,但再这样下去,迟早会突围的,望穿亭内的十几个身影,忽然加入到战斗,情况立即改变,这些人皆是武功上上层的,要对付他们很是费力的,庞天威亦是策马上前,随在其后的庞飞剑看着护着清骨的那个女子,无奈地笑了,看来他要欠那个从小一起长之人的天大债了,一辈子都还不了的债,挥刀上前,杀气四腾。
容守翼看着马上的白衣少年,嗅不到他身上任何气息,除了冷冽之气,寒冷沁骨,深不可测的武功,他只能静观其变,不敢轻易出手。其他众人本来就有数不尽蝼蚁般的士兵,现在每人面前又多了一位高手,遂显得吃力了,突围的速度已经停止,各人皆被缠住无暇顾忌。
愈演愈烈的形式,唐渊四周无人靠近,大家都被他身上散发出来越来越浓的杀气震住,只有容守翼在他前方对立,一阵风起,红发似火,冷睨微红,众人拿着兵器的手皆微微颤抖。
“嗜血君,气剑——”容守翼在嘴里念叨,难怪身上有那般寒气,原来他就是神秘的嗜血君,只是没想到会是个苍白病弱的少年,容守翼笑着拔剑迎上,他倒要见识见识传说中的如魔似幻的这位阁主。
不见兵器,只见到一道道一闪而过的白光,倒下的士兵都不敢相信地看着那个修罗般的人,容守翼亦不是浪得虚名,敏捷的动作唐渊的几次出手都被他躲过,但不可避免的衣衫上留下了两处痕迹,这更激怒了容守翼,拿出看家本领对付不敢大意。
魉月飞身抱着清骨下马把清骨塞进马车交给尘土保护,自己对上了骑马而来的庞飞剑,两人对视一眼,庞飞剑抱拳弯腰,魉月轻视一笑,既然是要动手的何必还做这些虚套,软剑在手中如鱼得水舞的风声鹤唳,庞飞剑接的很是吃力,魉月讥笑虽是比越莫年那家伙好些,但要败我是下辈子都不可能的事。
车里的冷士风轻拍清骨的胸口,眼睛却是盯着外面一个个奋血浴战的身影,看着衣襟染血的尘土,冷士风仿佛看到了当年的沉音,时隔多年又一幕重演,冷士风苦笑道:“清骨,你看这都是因为我错误的决定造成的,本来是为了保护他们最后却是他们为我流血流汗。”吐的精疲力竭的清骨缓缓抬头看着父亲那张不见衰老的脸,那样的表情好像生死已无意义,清骨看得有些害怕,他觉得他就要失去父亲,失去所有人,就像那天的梦里的画面,听着铿铿锵锵的兵器声,痛苦的哀嚎声,被惊马的嘶鸣声——
此时唐渊已经弃马与容守翼在草地上生死搏斗,白色的身影如风似影根本无法捕捉,几次转眼间就被划破衣衫,容守翼盯着那鬼魅般的身影运气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