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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楼之冰清玉骨-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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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信我知道,为什么要给独孤诺下药而不直接杀了他呢?”烟儿又不解了。
  “你真无可救药了,听我的去做,这样才能要他们互斗,让那个皇帝心痛。何况我们动手杀了他,皇帝不会放过我们,林宇逸亦不好对付。至于给独孤诺下药,为了让靖远帝早点看他去,证实我信上所言并且给靖落笛一些危机感。”清骨无奈的说道,看来不点透了,这丫头是不会理解的。
  “嗯,烟儿明白了,少主你变得好坏,以后少爷肯定会吃亏的。”烟儿笑着说道。
  清骨闻言却神色黯然了,不知还要多久才有相见之日,自己不知是否能够全身而退,他又会否心意不变。
  烟儿知道自己不该提到那个现在让人不明所以的人,看清骨如此便先行离开了,留下清骨独自望着手腕的红豆,捧着那天百味斋那人给的手帕,后悔当初自己太过贪心摇摆不定,一次次惹他生气伤心,自己一定要活到最后,去和他说明自己有多么多么的在乎,在乎他。
  和衣躺到床上,抱着丝帕睡去,一夜梦惊魂,浅浅不能睡,睁着眼晃着手腕上的那粒红豆,放到唇边亲吻。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应该很是严肃的话题 怎么被毒毒写的 内什么 不说了
胡乱写胡乱看吧 真是不知道怎么表达
昨天晚上写着这一节的上半段 
写到二皇子 和 清骨 内什么H时 点了下搜狐通行证 想看一下毒毒一天码了多少字 谁知道上面显示的是
今日已打:5122
看完后 毒毒满脸通红 囧啊




50

第四节 自惜归来时太晚 知道此间路艰难 。。。 
 
 
  第四节自惜归来时太晚知道此间路艰难
  那天之后,靖落箫已经有整整一个月不曾来过水香榭,府中的下人都相传冷公子失宠了,王爷现在每日都去胧烟阁的风铃公子那,竹林内时常传来铮铮琴音和男子婉转的歌声,唱的都是欢快缠绵的情歌,很多人都不明白王爷当初不是及疼冷公子的吗?甚至为了他要赶走风铃公子,那样美丽漂亮的人儿,王爷怎么说弃就弃了呢?难道真的是因为那床上功夫不如风铃公子?不过话又说回来冷公子听说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因为出了事被王爷救了才留下的,怎么能和青楼出身的风铃公子争呢?何况风铃公子长的虽不及冷公子美艳也有三分相似,是个难得的美人儿了。
  就在箫王府里被这些碎言碎语充斥的时候,清骨有些庆幸靖落箫的疏远离开,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自己更不可能接受他的爱,曾经也许他还踯躅徘徊过,可是现在他明确的知道他要的爱不是这个人能给予的,也许那个风铃公子才应该是他真正对的人。
  清骨知道仇恨不能把一个人的理智吞噬,有些人不该迁怒他只要那三个人的血来祭奠逝去的灵魂,如今已经除掉一个,现在京城都在传,有一帮江洋大盗,偷盗居然偷到了笙园,这笙园里住着的两位可是当今皇上从金陵请来的韩公子和兰陵公子二人,一个弱公子,另一个听说会武,不过也是相传顶多招式摆的好看,怎会是那群亡命之徒的对手,钱财抢空了,命也都丢了,可怜两个美人了。
  听了这些清骨只是莞尔一笑,几日前他与烟儿已经商量了第二步,只是这几日的日思夜想,他越来越后悔,这可是拿烟儿的命去赌啊!如果不小心有一步出错了,他该怎么办。清骨已经断断续续在子夜吹了好几次玉箫,可是那个黄衣女子,就这样消失了,再也不曾来过。
  “公子,这么晚还不就寝是又要吹箫吗?”墨池放下厚厚的门帘,王爷虽然不来可是却没有少送来过一样东西,墨池知道自己心里希望如此,她喜欢现在这样,只有他和公子两个人。
  “墨池,帮清骨一个忙可好?”握住女子纤长冰凉的手指,清骨轻声开口,那双水波一样的眼眸,墨池沉沉的醉了毫不犹豫地点头。
  “公子,要墨池做什么都可以,哪怕是要墨池的命都——”
  “怎么会要你的命呢?别乱说了,不可以有下次。”清骨含笑说道,墨池只是傻傻的点头。
  “你要做的很简单,只是去打听一下,皇宫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事,还有关于靖远帝最近的一些事。”
  “公子,就这些?”墨池询问道,他虽然不知道公子和皇家有什么样的纠结,但是她感觉的道公子是个不简单的人,也知道跟着他帮他会是一件随时送命的事情,可是她顾不了这些了,现在弟弟跟着王爷已经可以过上好日子了,自己这条命只为他系。
  “这件事看似容易其实很危险的,你要千万小心。”
  “是,公子。”墨池含羞应道。
  “要好好的回来。”清骨此时是真心的,他知道自己只是利用这个女子,可是这一刻他是真的在乎她的生死安危,他要她好好地,清骨流露出来的歉意与不舍在墨池的眼中却成的她奋不顾身的动力。
  “夜深了,你也去睡吧,今夜不吹箫了。”
  却不知远处的流霞亭,一人踽踽独行,孓孓独立于亭间,背手远眺,习习的夜风,衣袂轻扬,脱去一如既往的的月白,红底黑纹绣着祥云,靖落箫眯着眼看着枯荷旁的水香榭,自己有多久没踏入半步,却免不了夜夜在此停留,然后抱着那个有几分相似的人告诉自己,是他,他安安静静毫不拒绝依偎在自己怀中。
  几日前的一个夜里水榭里飘来断断续续呜呜咽咽的箫声,自己推开怀中的人轻衣散发赤足往那里而去,被人死死抱住,那人说:“他不是想你,如果他真的想你怎么会不来找你,你在我这他亦不在意,他不爱你。”
  自己认死理还是来到了这流霞亭,在这可以把那里一览全无,那晚之后自己病了,可是那人不曾有半句慰问,仅有的一次园中相遇,他看自己的眼神毫无眷念,以为疏远他,他会突然忆起自己所有的好,会先妥协来找自己,原来真是自己错了,那人对自己是真的无情了,冷清骨,你怎可冷酷无情铁石心肠到如斯地步?
  已是子夜没有箫声,水榭灯已灭,那人恐怕已是梦中,借着月光一步一步还是来到了水香榭,心与身体都被他捆绑的牢牢的,自己管不住这样的羁绊,掀开厚厚的门帘,轻轻推开门,跟着自己的记忆穿过厅前走过纱橱转过屏风,挑起帷幔,床上的人面朝内斜卧着,锦被一直盖到鼻子,床边铺着如缎的乌发,一缕缕挑起那些长发,躺倒那人旁边隔着被子紧紧拥住,夜风吹的冰凉的脸埋入那人温热的脖颈。
  “不要拒绝,就让我这样抱着。”低沉哀伤的声音,清骨弓着身子久久不敢动,可是身后人只是这样规矩的抱着自己什么都没做,慢慢放松警惕,清骨不知道自己何时睡着了,还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和这个温柔的男子铁牢相隔,两人静静凝视,只是是谁在囹圄之内谁又在其外,清骨不得而辨。
  清晨远处的子规声专入耳中,清骨睁眼看向身旁,没有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昨晚的一切也都好似只是一个梦,只是这样的梦如此做了好几次,靖落箫晚上悄无声息的来,隔着被子抱着清骨,然后天亮前再无声无息的离开,清骨后来让人准备了一备用的绒被在旁边,那晚靖落箫看到枕边的绒被时,他知道他的心里又燃起了希望,无数次他自己都唾弃自己,在众人面前疏离冷落他,到了夜里会抛弃舍掉所有高贵与自尊拥他入怀,他这是中了他的毒,折磨的自己身心疲倦却又深深眷恋,沉溺沦陷此中。
  看着一日日憔悴,不复昔日容光的靖落箫,清骨亦是心疼,就算没有了恋人般的爱恋,可是他在自己心中依旧是存在的,记得他对自己所有的好,记得曾经的快乐心动,自己狠不下心决绝对他,也忘不了远方的那个冰山脸,更不可以把他用作代替做另一个人的影子,这样多不公平,这样的男子应该得到真心的爱与被爱。清骨想起竹林里弹琴悲歌的青衣男子,他是真心爱他的吧,阿箫如果能再温柔一点对他,也许就会发现——
  “公子,墨池回来了。”一个女子温婉的声音想起。
  “墨池,你可回来了,快担心死我了,怎么一去好几天?”清骨回过神,看到身后行礼的墨池,急忙上前扶住,细细打量,自己何尝只担心烟儿,这个女子亦让他心中有歉,还好她完好无恙的回来,清骨手指抚过那张疲倦的面容。
  “公子,是墨池不好。”女子看着眼前蹙眉略带焦急的面庞,那干净漂亮的眼中满满地都是自己,脸上被他抚过的地方都染上晚霞的胭红。
  “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没有受伤吧?”清骨携起墨池的手进屋。
  “公子,在宫外拦住几个出宫的小太监可是问不出个所以然,他们都只是下等太监在宫里做粗使活的,守了两天都没收获,于是我就——我就在第三天晚上潜入皇宫了,以前跟着王爷去过几次融妃娘娘那,所以还算顺利,看到一穿着体面的宫女,把那丫头敲晕了拖进御花园的假山里,没想到她居然是伺候皇上的宫女,她说皇上前段时间心情一直不好,总是一脸很悲痛的表情,甚至都生了白发,太子去请安也不见,应该是太子哪里做了惹怒他的事,还有一件事就是皇上前几天便装出宫回来时带了一十三四岁的女孩,那女孩长的极美极美的,尤其是那双眼睛不动自媚,才那么点年纪就那样的模样,长大了还了得——”
  “墨池,靖远帝对她如何?”清骨打断墨池的感慨,出声问道。
  “那宫女说是极好的,现在居然住在鸾凤殿,前皇后住的地方,不过这件事皇上好像很保密,只有皇上的几个心腹知道,那宫女的妹妹便是派去服侍那个女孩了。”
  “还有其他事吗?”墨池摇头,清骨摸着她的头发继续道:“以后千万别做这么危险的事了,你一定很累,先去洗洗休息吧。”墨池忽然想到自己这几天在外面东奔西走,此时的模样一定狼狈难看死了,居然都被他看到了,听了这话立刻退了出去。
  墨池刚退出去,窗外一道紫影闪过,方才墨池坐的地方已经是一个俊朗轩昂的少年,容子文亮如星辰的瞳眸轻殓,仔细打量着清骨,放下手中的剑,有金属撞击的铿锵声,张口说道:“这就是你不离开的目的,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子文这段日子辛苦你了,瘦了好多。”清骨柔情地凝望,关心的话语,容子文明知道他这是在转移话题,只是他转移目的的方式,可是他真的再没勇气像方才那般说话了。
  “清骨,能告诉我你想做的事吗?”听着这软了七分的话,清骨起身走到容子文身后拥着他。
  暖暖的气息吹在耳边“子文不要问好么?以后我会告诉你的。”就只是这样小小的给予,容子文知道自己就妥协了,他怎么忍心逼这样的他,不再说话只是享受这样的靠近亲密。
  “子文,你还是先走吧,现在是白天。”清骨起身说道,身后没了温暖,耳边传来的却是这样一句。
  容子文忽然放声笑道:“白天?晚上我能来吗?”他今天来的初衷是被嫉妒燃烧的冲动,可是见到他什么都忍了下去。
  “告诉我,为什么昨天晚上他会在你的房间,居然——你不愿意走不会是留念被压在身下的感觉吧?”容子文尽力把话语说的刻薄,他昨晚看到相拥而眠的二人时,他恨不得冲进来一剑了结了那人,管他什么皇子王爷。
  “你这么在意,为什么当时不冲进来一剑刺下去,以消心头之恨呢?难道因为他是王爷,你怕死,还是怕连累容家?”清骨以进为退咄咄相逼步步为营。
  “不是的不是的——”容子文摇着头往后退去。
  “那是为什么?”清骨语调变得温柔,目光无辜可怜,眉间爬满惆怅嘴边却是挂着一抹笑。
  容子文最受不了清骨的笑,不管是什么样子,都让他难以自拔,大步上前,用力抱住,急促道:“因为我怕——我怕你真的爱他,如果我杀了他,你会恨我一辈子,你会永远不理我,会再也见不到你——”
  怀中人低声抽泣着,清骨知道自己最对不起的就是身前的这位,自己对他不曾有过半点爱意,却一次次用虚假的语言的动作欺骗他,那个桃树下的快乐少年被自己折磨成如见这般模样,心中有的岂止是悔恨与歉意,这是一辈子还不了的债。
  “子文,不会的,清骨怎么会恨你呢?怎么会不理你不见你呢?我和他什么都没有,相信我,我只是不想突然在梦中就再也醒不来了。”清骨哽咽地说道。
  “不会的,我不会让他让任何人伤害你的。”不管怀中人说的是否是事实,只要他解释了,他说的自己都会信,容子文相信如果他还愿意用谎言来欺骗自己,那代表他还是在意自己的,所以只要他说自己就相信,注定悲伤的牵绊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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