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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楼之冰清玉骨-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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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骗自己,那代表他还是在意自己的,所以只要他说自己就相信,注定悲伤的牵绊桎梏他亦不放。
  疏帘隐菊,玉炉绕烟,龙凤锦被,八宝花瓶,坐在床边的少女看着眼前豪华的一切,尽管来这有几天了,可是好像还是梦一般,走到精雕镶宝石的铜镜前,看着镜子里的绝世面容,清骨告诉她这是阴灵教教主贺兰涅的面容,虽不是十分相似却也有七分相似,这副人皮面具是她见过最美的最妖的最媚的,少主虽美笑时亦极媚可是那种给人的感觉依旧干净,这一张可是费了她十几个日夜做成的,做完后少主都夸不曾见过本人只是听他描述便可如此,想必她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烟儿想到师傅暗夜总故作深沉,想到她的魉月姐温和活泼,还有白光师伯,八个人里最可爱亲和的,白剑师叔洒脱放恣,还有其他很多人,就算少主最后还是很犹豫这条计策,可是她不犹豫,大不了一死,她没什么可怕,如果真能一命抵一命,少主说不值,她觉得值,如果不如此哪一天才能把这个人打入地狱。
  回想那日,几个流氓要把她卖到妓院,上前祈求他相救,自己的这张面容让他毫不迟疑地出手相救,当自己告诉他再无亲人,怕又遇坏人,愿意跟随他时,他眼中虽有疑色可是还是带她入宫了,自己告诉他没有名字,他说叫阿涅可好,自己点头,知道自己和少主的目的达到了,让烟儿惊讶的是,回去后没有让她做个宫女什么伺候左右,而是被安排到了这鸾凤殿。
  烟儿摸着袖中的瓷瓶,这里面可是少主给的说什么鳝花的花粉,鳝花她是听过的最为可怕的毒药,只要一点片刻之后便会丧命,几乎无药可救,新采的天山雪莲哪有?血梅果亦只是传说,可是明明早已绝种,不知少主哪有?
  烟儿有些焦急,靖远帝每次来都不在这饮用茶水也不吃任何东西,烟儿知道机会只有一次,更不能打草惊蛇,何况靖远帝吃东西的时候都由太监先尝,这是她和少主当初没想到过的,看来把他毒倒再逃的计策行不了了,虽然她对自己能逃出去的几率很有信心,学好暗器首先轻工得无声无息速度要无比的快,她对自己的轻工是很有把握的,可是这毒无处使了。
  “皇上驾到——”太监尖细的嗓音唤醒了沉思中的绝色少女。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个尴尬的节日 昨晚毒毒室友们 都商量着如何告别单身 不过这光棍节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 今天去食堂偷双筷子 就可以了【听说去年有人试了还真成功了】
看到这句话 依旧是单身的 咱们今晚 一起偷筷子去【还是单身好 单身才有时间 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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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 萦索怀抱错回首 冰释雪融人已走 。。。 
 
 
  第五节萦索怀抱错回首 冰释雪融人已走
  银装素裹,天地苍茫,琉璃青石藏在皑皑白雪之下,有一华服女子,身裹绸袄肩披长裘,发髻云鬓朱钗高贵,豆蔻的年华却有一张魅惑众生的倾国之容,安静地立在窗前,混沌的眼神没有焦距,今天是腊月二十三官家的小年,偏偏逢来昨夜的这场大雪,百官当然又贺什么瑞雪兆丰年了,烟儿无奈一笑,还能见到来年吗?
  过了今日自己就是十五了,这两个月的深宫生活她感觉快磨灭了她做杀手的锐气,她害怕靖远帝的嘘寒问暖,宠爱有加,这样她会一日日狠不下心,尤其是他看自己的眼神,烟儿虽然知道他是看这张脸,想念另一个人,可是长这么大,她不曾遇到这样看她一眼的男子,她会被如此的凝视弄的面红耳赤,心跳不已,尽管他已有几许白发,可是那样的眼神她沦陷了。
  她放弃了好几次时机,她想再让他多活几日吧,再让他这样多看自己几眼吧,一日一日到了今日,今日是她的生日,同时她昨晚做了一个决定,回去看了她要告别的少主,看着熟睡中的清骨,和从背后搂着他的男子,留下她从不离身的月弯飞刀,悄悄地离开了,她相信就算没有了自己,他们的少主都会活得好好的,只是不能见少爷最后一面了,可是见于不见又有何区别,她会做自己该做的,完成她的任务。
  一阵北风呼啸,吹进几片雪花落在伸出的掌心,接触到温暖作了泪珠,举到朱唇边无色无味带了点寒气,转身让宫婢又添了点麝香,把桌上的酒热了热,加了石炭,虽是隆冬此时的房间内却是暖似三春,香醉、人醉何须酒醉。烟儿屏退宫女太监,自己一个人坐在软垫之上,自酌自饮。
  “哈哈——好一幅美人醉酒图——”宫女帮靖远帝脱去大氅,靖远帝却是带笑看着窗前面颊粉红的烟儿。
  烟儿放下手中的玉盏下跪拜道:“涅儿,给皇上请安。”
  “不是说过,不需行如此大礼嘛?”靖远帝大步上前扶起跪在地上的烟儿。
  烟儿抬头赧然一笑,收起方才所有的思虑,注视着这个雄图霸业心有丘壑的男子,素手玉葱抚上几缕银丝,这是为那美丽的男子所生吧,他欠了嗜血阁、冷楼、唐家,可是自己欠了他,那个本应皇天贵胄无比尊贵,却沦落成风尘青楼的男子,又怎能怪他呢?或许真是人之将死其心也善,对什么都是怜悯可惜,把错都归结给苍天了。
  “想什么呢,朕都一把年纪了,有什么好看的。”靖远帝,忽然像个少年,被一直心仪的姑娘细细打量心生害羞。
  “皇上这皱纹和这两鬓银线是为天下而生,看着它们,涅儿可以想象当年的皇上是怎样的英勇,怎样的威武。”烟儿深情的说道。
  “涅儿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朕此时不英勇不威武了吗?”靖远帝唯一的遗憾就是,眼见自己一日日衰老,拉弓费力,骑马会累,武功衰退,回想当年的模样,靖远帝只能感慨岁月不饶人,美人怕迟暮,男子亦是如此,谁不贪恋大好春光呢?
  “涅儿知错了。”烟儿听了兢兢颤颤下跪认错。
  靖远帝看着还只是十几岁的少女,她能懂什么呢?能知道什么是对错,就算她真的是来要自己命的,这么个孩子,自己还对付不了?其实可以很简单的对她不闻不问,可是这张脸自己怎舍得放弃,多少年前他童心未免,他也讨厌日日夜夜读书习武,偷跑出宫与那人相遇,自己被恶霸欺辱他出手相救,他对自己说要想为所欲为,不被别人牵制最好的办法是强大自己,那时就奇怪一个小女孩居然可以打败那么多人,还说出那样的话,相处了那么久居然不知道他是个男子,找了他那么久一直了无音讯,原来他是阴灵教的教主,恐怕这个遗憾要留一辈子了。
  回过神时,发现少女依旧纹丝不动的跪在地上,心中怜惜甚为不忍,上前扶起,柔声道:“知道吗?这就是外界传的伴君如伴虎,所以靠近皇帝是没有好处的,会随时要了你的命。”柔和的语调说出的话却是能摄人心的。
  “外面的雪怎么不让太监们铲掉呢?”当烟儿抬起那张容颜时,靖远帝眼神变得温柔,话语变得轻软,烟儿享受此时这样,这样的眼神一次次让她心软,从前没有机会是自己要考虑活着离开,后来没有机会,是自己一次次心软,这一次是不会了她要用她想要的方式记录这段不算开始没有结局的痴恋。
  “不铲掉,这样才能留下皇上您的脚印啊。”深情的凝望,如兰的气息,妖冶的面容,靖远帝知道在这样下去会大祸临头的,转身便要离去,少女从身后紧紧抱住,身上传来的那股气息是属于少女的香气。
  “皇上不要离开,再陪涅儿一会——”是女子的哀求声,靖远帝感觉自己就要丢弃那些所谓的疑虑,身后的人儿或许真的只是一个可怜的人儿,只是恰巧被自己碰上救了。
  此时两人面对面,烟儿主动贴近,这样的魅惑这样的柔情这样的投怀送抱几人能够抵挡,深深的吻,轻轻地摩挲,一点点旋转,不知不觉已到金床丝幔,褪下半身衣物,靖远帝彻底燃起的欲火告诉他,他已经多久没有如此发泄了,少女细腻光滑的肌肤,不谙房事的娇羞,渴望而又紧张的颤抖,情不自禁的呻吟,每一样都在深深的诱惑他刺激他,最原始的反应,最本能的占有,最快乐的享受,当□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时,烟儿留下了两行晶莹,嘴角却是挂着满足的微笑,笑的身上的靖远帝有些失神,在他眼里这样的美怎么会觉得如此凄凉,加重的力量加快的速度,疼痛更加剧烈,贝齿咬住那只玉手咬破掌中藏着的药丸,有粉末融入口中,额角滴落的汗珠落在肌肤上,细细的瘙痒,抬起腰为了更好的契合,手臂勾上身上人的脖子,送上朱唇吻在一起,主动探入,彼此纠缠,久久不息,绵绵无尽。
  烟儿知道结局已注定,无力的躺下,在身上人的注视下,手指一点点在下颌摸索最后在那人的惊讶中撕掉一层面具,露出一张清丽纯洁的少女面容,有恬静的微笑,娇喘吁吁软弱无力地说道:“要记住烟儿真正的模样,我叫——烟儿——不叫涅儿。”突然有丝丝鲜血从嘴角溢出。
  靖远帝从少女身上滚落,慌忙的想要下床,想要大声呼叫来人,可是他发觉自己的声音很小很小变得嘶哑,浑身无力双腿发软,守在外面的宫女在听到里面暧昧奢靡的叫声时早已默默退去。
  有鲜血往上涌,身边的少女,依旧恬静的笑容,费最后一丝里握住一只手,缓缓阖眼甜甜的睡去,靖远帝感觉自己再也撑不住这具身体,重重地倒在女子□的胴体上,艳丽的红色在玉白的肌肤上蔓延滑落,千古一帝终是溺死在温柔乡里,英魂香魄同赴轮回。
  不知过了多久,才有宫人发现,吓住了多少人,皇宫大乱,靖落笛和融妃立即封锁消息,只通知了骠骑大将军,骁勇大将军带着两支军队层层包围箫王府,融妃知道要去箫王府拿人是千叮咛万嘱咐只是拿贼万万不可伤了她的宝贝儿子。
  带着悲愤之情,报仇之心的靖落笛,一马当先英姿飒爽,箫王府内的人看到如此架势慌得忙去禀报,靖落箫匆匆而来。
  “皇兄,这样的阵势是为何?还请明说?”靖落箫平时虽是温和的此时却眉头微皱,一脸厌烦。
  靖落笛下马走到他二弟面前,在其耳边悄悄耳语了几句,刚才还一脸愤然的靖落箫此时呆立在流觞殿前,鱼贯而入的士兵皆跟在太子与两位大将军身后往水香榭而去,鱼鳞甲胄昂首阔步。
  这时靖落箫才相信大哥说的话,父皇遇刺身亡,区区六个字,掀起的将会是一场腥风血雨,如果父王的离去真的与那人有关他该如何,一边至亲所在一边心爱所系,疾步往水香榭而去。
  “所有弓箭手准备,我要你们一只麻雀都不可以飞出”靖落笛大声喝道。
  此时的水香榭四周的碧波都凝结成冰,翡翠一般碧透清泠,王府的花园披上素衣泱漭苍白,洁白无瑕的皑皑之雪被铿锵有力的脚步踏上,留下斑驳支离的黑影。
  “禀报太子,水榭中并无动静,属下怀疑已是人已逃走了。”一位士兵前来禀报,此话正好被刚赶来的靖落箫听到,拨过重重阻碍,上了木桥往水榭而去,他不敢相信,天明他还与那人同衾共枕的,此时他怎么会消失了?
  “皇弟,危险——”靖落笛在后边唤到。
  “你们谁都不可以放箭,庞将军,越将军箫王的安危交与你们了,我要你们确保他安然无恙。”靖落笛浑身散发着隐隐帝王之风,更没有因关心乱了阵脚,自己的生命永远是最重要的,他将会是一国之君,万民之首。
  “是,老臣遵命。”二位朝廷中流砥柱深深折服。
  “还有关闭城门,不得放行一人,没有本太子令符不可出入,全国通缉,悬赏捉拿。”靖落笛继续道。
  “老臣领命。”
  掀开水榭厚厚的绒帘,推开紧闭的大门,室里整齐如初,仿佛还能看到那人坐在窗前手中握着他送的玉箫,什么都不少一切安然,绕过屏风锦被叠的整齐,一切空空,白衣男子慢慢地坐到床边,动作极轻好似床上睡着一个人儿,他怕吵醒熟睡的人。
  “王爷,公子离开了或许是正确的,他只是不想让王爷为难。”靖落箫抬眼看着眼前的女子。
  “墨池,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一定是和冷公子有关的,今早公子用药迷倒了墨池不能动弹,可是他对墨池说留下他就是为难你,让你和你的亲人朝廷王法作对,但愿你不要恨他。王爷还是宽心将来会再见的。”
  远处红尘古道上一骑飞驰,红衣如血,清骨总记得魉月是如何百般哄骗他穿红衣的,现在人已不在,他却喜欢上了红色,算是一种祭奠吧,祭奠心中的遗憾。今早在衣服内发现了那个黑色布袋,里面整整齐齐排着二十把精致的月弯飞刀,清骨知道时机到了,她会在今日动手,此时也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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