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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绿水-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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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西你都拿走了多少?”
  洛三娘有些费力的向后靠去,她知道离毒发没多少时间了,想尽快结束这话题:“只有三页,药书字迹零乱,大概是什么人临时抄写下来的,我当时没功夫看,便只拿走了一部分回去研究。”
  她咳嗽一声继续道:“青二找到我时许诺接管山寨后会找齐剩下的方子给我,我才答应他帮忙。”
  “哦?只要几页药方,这可不像你的性格,三姐,你还是没有对我说实话。”
  洛三娘烦躁的一挥手:“你果然和你那师傅一样愚笨,若是找个稍微懂些制毒的人来看也会知道,这方子乃是世间难得。我听闻三十年前药王有本传家秘典,其中记载许多稀世配方,焚魂散便是其中之一,就是你中的毒。我倒是好奇,这方子为何会在你师傅手中。”
  于桑面色凝重,蹙眉思考片刻问道:“药方如今在哪儿?”
  “被我销毁了。”
  “你!”
  “我听闻近来江湖不太平,青衣教在寻找那本秘典,我无意惹上他们,不如干脆销毁它一了百了。”
  于桑垂下眼帘沉思,手指无意识的在匀离发丝上抚过。
  “好了,我已经说完了,快给我解药。”洛三娘控制不住般打了个哆嗦,眼神焦急的看向匀离。
  匀离从刚才起就一直紧闭双眼,气息微弱的躺靠在于桑腿上,宛如昏睡过去一般。
  其实按照于桑的想法,并不想匀离解了洛三娘的毒,当初青二叛变,他手下的同党一个没留全被于桑斩首示众了。洛三娘与她表哥狼狈为奸,两次给自己下毒自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对方就是真死了自己也不会同情。
  腿上的人动了动,于桑忙低下头查看他的情况,匀离单手撑着地要坐起来。于桑一手扶住他的腰一手托着他的腋下,轻而易举的将他抱坐起来。
  匀离咳嗽一声,自腰间百宝囊中拿出个小药瓶。
  “这是解药。”匀离倒出一颗抛给对面的洛三娘。
  于桑皱了皱眉,没说话。
  洛三娘眼睛一亮,连忙探过身将药丸抓到手里,送到嘴边时却犹豫道:“这,当真是解药?”
  匀离摇摇头:“事到如今我又何必骗你。”
  
  拂晓时分,雨停了。一队人马终于寻到了这个偏僻的小山洞。有眼尖的看见地上躺着的人,立马兴奋的大叫:“找着当家的了!快来。”
  众人踢踢踏踏挤进来,有人扶起洛三娘,试探了她的鼻息,犹豫着道:“还有气,不过,她这是晕过去了?”
  
  另一边,两匹快马已飞奔着下了山。头前那匹马上坐着两人,匀离在前,于桑在后,一手锢在他腰间,一手勒着缰绳。
  匀离的声音在风中被颠簸的有些颤:“你下手太重了,不会把她打出什么毛病来吧?”
  于桑道:“怎么?你还心疼了?”
  匀离虚弱的翻了个白眼:“我心疼她作甚?”
  于桑嗤嗤的笑道:“放心吧,只是将她打晕过去。再说,她要是失忆了岂不是更好。”
  匀离沉默片刻道:“按她所说,那几页纸笺真有可能是秘典中的内容。”
  “嗯,不过我想不通,按理说你师叔不会随便将其拿出来示人,怎么会被人摘抄出来?”
  “我倒是觉得,会不会是师叔手底下出了奸细。”
  于桑又将他抱得紧了一些:“此话怎讲?”
  “师叔一家原本已平安无事隐居多年,为何忽然又被青衣教找上?当年带着你上牛头山的人,身上为何会有配方?”
  于桑啧了一声,点点头:“此事却有蹊跷,但现在也不好妄下定论。”
  两人出了山口一路上了官道,匀离偏过头问道:“你的身体如何?毒彻底解了?”
  “已经无大碍了,你还是担心下自己吧。”
  匀离转过头对着前方皱了眉。当时在洛水寨被人偷袭,他竟然一点动静都没听见。凭他的功夫,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尚还差些,但总不至于人家都轮着兵刃到背后了还未发觉。他知道这是体内毒药在作祟。今天是听觉出了问题,明天说不定就是视觉嗅觉,或是味觉触觉,总之若不及时医治,这些感官在将来都会离他而去,所以顺序倒是不重要,而到那时他也将成为废人一个。
  想到这,匀离竟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于桑感觉到了,低下头问:“冷?”
  匀离摇摇头:“你勒得我太紧了。”
  随后他听见于桑在耳边低低的笑起来道:“坚持一会儿,前面有个村子,我们去歇歇脚。”                        
作者有话要说:16章有处小小修改




☆、第二十二章

  
  近来阴雨天,虽说不是天天下雨,但给人感觉却是无处不潮,靴子底下就没干过。
  匀离有伤在身不便疾走,但他内心着急不顾于桑阻拦执意要连夜赶路。两厢加起来,他那伤就怎么养都好不起来,今天看着皮肉刚刚绷住了,明儿指不定碰到哪里又崩了血。于桑怒其不争,憋着一肚子话想教训他,但看着匀离那瘦得快脱相的苍白面孔,怒气又死活发不出去,在胸腔里蜿蜒化作一滩又苦又酸的水。
  “我说,咱们歇会儿再走吧。”于桑拉住匀离的缰绳,柔声劝道,“赶了几天路,眼看着天通山就在眼前,咱不急那一时半刻好吗?”
  匀离抬头看了看前方郁郁葱葱的连片青山,犹豫了一下道:“好吧。”
  两人拴好马,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下休息。匀离靠着石头,若有所思。于桑拿着水袋灌了两口水,发现里面快要空了,便道:“我去前面找找看有没有溪水,你在这里等我。”
  匀离点点头。
  于桑起身往前面去,没走两步忽然“咦”了一声。匀离抬头看去问:“怎么了?”
  “这里有熄灭的火堆,你来看。”
  匀离走过去跟于桑并肩站了,果然这片空地隔段距离便有燃烧殆尽的火堆。
  “什么人会到这荒郊野岭露宿。”匀离蹙眉问。
  于桑走了一圈,用脚蹭蹭地面道:“有人有马,脚印杂乱,看样子人还不少。” 
  匀离抬头看向天通山:“看这方向,是朝天通山去了。”
  于桑一皱眉,心中不禁泛了担忧。他倒不是担心那秘典,二十多年没被人找到,总不至于这么寸在这当口被人抢先。他担心的是匀离,凭他如今这身子,若是遇上打斗,恐怕凶多吉少。要是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
  于桑想到这忽觉太阳穴一阵刺痛,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一闪而过。他有些诧异的抬头看向匀离,匀离发觉了他的目光,疑惑道:“怎么了?”
  于桑晃晃脑袋:“没,有些头疼。”
  匀离却紧张起来,一把擒住他手腕,搭上脉门,过了片刻才稍稍松了口气道:“还好,没事。”
  于桑眼中神色微变,抬手按住匀离的肩膀,沉声道:“一会儿你在山脚下找一处地方休息,我去山上探探究竟,回来再告知你情况。”
  匀离一愣,当即摇头:“不行,要去一起去。”
  “你伤在身不便行动,我一个人去,若是当真有事,也好脱身。”
  “这点小伤算什么,万一情况紧急我还能助你一臂之力啊。”
  于桑手上加了些力气,紧握了他肩膀一下道:“岳兄,你听兄弟一句话,我们计划了一路好容易到了这一步,不能在这节骨眼上功亏一篑。退一步说,若是我真遇难,你也好回去通风报信。”
  匀离盯住他的眼睛沉默片刻,最终摇摇头:“不,这件事原本也是我主动找的你,怎能看着你独身涉险,要留也是你留下,我上去。”
  “哎呀,我的岳兄弟诶,你怎么就不听劝呢?”
  匀离挡开他的手,转到一边,淡然道:“不必再说,我这个人没什么特点,偏就带着点倔强的脾气,你拦不住我的。”
  之后他又看向于桑:“况且山上情况是凶是吉还不知道,何必这么早下定论。”
  于桑真是既愁苦又无可奈何,最后只得“唉”了一声:“好吧,那就一起走。”
  二人休息片刻,整理了行装将马拴在山脚处,开始朝山上进发。
  紫陌坛在山腰,由于空置多年,建筑虽还算完整,其实里面已破旧不堪。当年坛中起内讧,两位长老在坛内清理门户斩杀许多教众,引起不少人的不满,这里处处可见厮杀打斗过的痕迹,不过年月久远,惨景被尘土覆盖遮掩了了不少。
  于桑背后背着子午亮银枪,手中提着宝剑,在紫陌坛外巡视一圈,回来对匀离道:“门口有脚印,果然有人来过。”
  匀离皱眉道:“这里荒废了近二十年,居然还会有人来。”
  “我们进去看看。” 
  “好。”
  大宅中沉闷静谧,偶尔有飞过的鸟停在屋顶落脚,发出带着回音的叫声。两人一路防备着巡查一圈,却并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踪迹。
  “这宅子如此之大,谁知道人在哪儿,不如我们先办正事。”于桑道。
  “也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匀离拿出地图。
  图上所指方位乃是后院一处天井。两人寻到井边,见这井口不大,单能容下一人进出,从上面向下看去,井中黑黢黢不知有多深,且泛着一股发霉的气息。
  匀离皱了皱眉:“东西真的在这下面?”
  “下去看看就知。”于桑说着从包袱里抖出绳索,“我去,你在这等我。”
  匀离动了动嘴唇,脸上掩不住担忧,但也非此一个办法不可,只得说:“万事小心。”
  二人将绳索固定在井口打水的石墩上,另一端系在于桑腰间。他坐到井边,两手撑在井口处,回头看了一眼匀离,笑了一下道:“别担心,等我回来。”
  匀离点点头,于桑慢慢顺着绳子下到井中。匀离在上边见他的身影渐渐湮没在黑暗之中,忍不住冲着下面喊了声:“下面可安全?”
  过了有段时间,井下才隐约传来回答:“没事儿,这里有道门,我进去看看。”
  之后匀离再喊话便没了回答。
  天色渐渐暗下来,黄昏中凉风阵阵卷着枯叶刮进小院,匀离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知此时再怎么担心也没用,只好稳定心神等待。
  过了约有两盏茶的时间,院外忽然响起一阵脚步声,匀离愣住一瞬,忙闪身躲到假山后。那些人并没有进入后院,而是在堂屋站定了,只听一人道:“坛主,都找过了,还是没有。”
  接着一个耳熟的声音响起:“莫非真的是我猜错了?长老明明说姓韩的最后一次出现是在这里,那秘典说不定就是藏在这,你们再好好搜搜。”
  “是。”
  匀离忽然想起那人是谁,曾与他们交过手的青衣教徒,不,准确说应该是原紫陌坛的坛主。
  那些人又分散开来,匀离见其中两人朝着后院处来了,心中暗暗焦急,便拾起地上一小石块,指尖运力对准其中一人弹出。
  那人忽然被击中,吓了一大跳,立即抽了刀大喊:“什么人!”
  匀离脚尖点地飞身窜上墙头。那两人见一道黑影从假山后飞出,急忙边招呼同伴边追。
  匀离一路掠过屋檐顶端,专挑那显眼的地方走,没一会儿便惊动了带头的坛主。一众人呼啦啦追了出去,匀离脚下生风一口气跑出了坛子。
  他本拟着去寻拴马的地方,将他们带的越远越好,可没想到刚下山,迎面又来了一伙儿人。为首男子骑着高头大马,身着白衣,一脸冷淡。猛然间瞥见窜出来的匀离,顿时变了脸。
  “是你?”云遮月大笑了一声,“好好,我正找你呢,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来了。”
  匀离呼呼的喘着粗气,脑子里一片嗡鸣。
  云遮月勒住缰绳,见对方单是直勾勾盯着自己,脸上既无惊恐也无算计,仿佛被人定在原地一般,不禁皱了眉:“怎么,毒发了?听不见人讲话了?”
  匀离这才悠长的吐出口气,他身后的追兵这时也到了近前,领头人一见云遮月简直比匀离还惊讶,抬手指着他道:“你……”
  云遮月一瞪眼:“你什么?”
  那人忙改口道:“教主!”
  云遮月道:“好你个常朝青,违抗我的命令私自带人离教,你想反我是怎么的?”
  “教主,我是奉了左长老之命……”
  “住口!本教一向只有教主掌权,我不管你什么长老不长老。”
  “教主息怒。”
  “给你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云遮月抬手一指匀离,“把他给我抓起来。”
  常坛主低着头跟手下对视一眼,几个人便朝匀离扑了过去。
  匀离心知今日一战是躲不过去了,索性拼上这条命,还能给于桑拖延一些时间。想到这他抖出兵刃与上前几人战在一处。
  他如今使的这条链子锁乃是圣手匠师所造,链身轮开了约有六尺来长,锁头带钩,沾上肉便能牢牢叨住,加之带着速度与重量,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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