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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绿水-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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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匀离看着他似乎带了点怨气的矫健背影渐渐走远,忽然心情大好,他发现自己还是有点降服他的本领的。
  
  江湖最新消息,青衣教与倾云门开了战。
  其实动手并非倾云门本意,只不过谈判期间青衣教意外的起了内讧。四大长老当众对云遮月这次行为表示了相当的不满,云遮月原本就是不是什么好脾气,加之近来内忧外患扰得他愈发暴躁,当场宰了一名资格最老的长老。这下把其余三位可惹火了,带着自己这派的教徒要求云遮月退位。云遮月早就想清理门户,把这些个老不死统统弄死,于是当晚月黑风高时,青衣教内掀起了一番血战。
  在外驻扎的倾云门弟子原本还在担忧师弟的安危,忽然得知青衣教自己人跟自己人打起来了,均觉得这是老天给他们降下的好机会。于是一番策划后,童涂带领众人趁着凌晨青衣教内停战,背着家伙纷纷逾墙而入,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卧龙谷内的匀离接到这消息后,忍不住被逗乐了,把千里传书递给于桑看。于桑冷哼道:“自作孽不可活。”
  匀离摇头叹息:“想不到那云遮月也有今天。”
  于桑拿着一颗桔子剥了外皮递给匀离,斜眼打量着他:“我怎么觉着,你好像不太恨这个云遮月呢。”
  匀离吃着桔子,偏着头想了想说:“有时候特别恨,有时候却又觉得没有什么感觉。”
  “你别是中毒后留下什么后患了吧。”
  匀离淡淡的笑了:“你以为我像你吗。再说师父比我高明百倍,他制的解药怎会有后患。”
  于桑又拿起一个桔子给自己剥了,思索了一下说:“其实,中毒那时的事,也并非完全忘记了。有时脑子里会忽然闪过一些场景。”
  匀离停住动作看着他。
  于桑继续说道:“但是断断续续不完整,还得自己组合一下。”
  “你……都想起来什么了?”
  “有跟人打架的,有被人打的,还有跟你在一起的一些事。”
  匀离举着瓣桔子,心里忽然有些紧张:“哦,和我在一起都有哪些事?”
  于桑望着天边回忆边说:“嗯……你给我买新衣服穿,在船上打架,还有你怕我冷抱着我睡觉,哦对了还有你给我买包子吃。”
  匀离咽了咽口水:“我怕你冷?”
  “是啊,当时我就隐隐约约觉着你这人太好了,对我这样一个时疯时傻的陌生人也这么用心。”
  匀离被他坦诚的目光看得几乎要心虚,但又十分高兴:“看来你当时还是有神志的,这种情绪都记得住。”
  于桑也笑了:“是,当时最清晰的感觉就是觉得你好,你跟别人不一样,看见你就安心,之后就决定一直跟着你了。”
  “那……现在还有这种想法吗?”
  于桑看着他片刻,点了一下头:“有。其实当时我也能说,但是不敢说。”
  “为什么不敢说?”
  “怕你知道了,要嫌弃我。”
  匀离很严肃的一皱眉:“我不会的。”
  于桑与他相对而坐,匀离坐在一个矮凳上,于桑这个角度看过去他嘴唇抿成一条线,一脸严肃眼里都闪着光芒,似乎有感应般,于桑的心跳也有些加快。
  正在两人气氛微妙之时,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惊动了他们,两人回头望过去,正是谷主家做饭的大厨端着锅来河边刷洗。
  此大厨手艺确实不错,难怪欧阳谷主如此欣赏他,还特意把他借给仙手先生。托他的福,匀离饭量剧增气色也好了很多。尽管他打破了两人之间难得的气氛,但谁也不好说什么,两人在外边坐够了就一同回去了。
  不过这天之后,于桑发觉匀离的目光更加肆无忌惮了,有时候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竟有股像要吃人的劲头……
  夜里睡觉也不像以往那般扭捏,有时夜深人静,于桑会忽然醒来,然后发现匀离软手软脚的缠抱住自己,脑袋枕在自己肩上,睡得香甜又满足。一般这个时候于桑都会有种错觉,自己抱着的不是自己的好兄弟铁哥们儿,而是块招人喜欢的软甜糕饼,不知道咬上一口会是什么感觉。而且这还是块带着点情/欲色彩的糕饼,会在怀里蹭来蹭去哼哼唧唧,蹭的于桑好几次都硬了却又没法发泄……
  于桑开始失眠了,早上顶着黑眼圈起来后,匀离疑惑的问:“你是晚上没睡好吗?”
  于桑心想还不是因为你,嘴上却只无奈的一笑,并且暗下决心,下次匀离再挤过来绝对要把他拍醒。当晚,于桑准时准点的睁开眼睛,看着趴在他胸口上的匀离,运了口气于桑抱住他一翻身把人压到了身下。
  匀离受了压迫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盯着上方的于桑发懵道:“怎么了?”
  于桑借着月光打量着匀离,就觉得他面容清秀淡雅,睫毛长长的铺散开来,虽不艳丽却很动人。他舔了一下嘴唇,预备好的词儿全忘了。
  大脑出现短暂空白之后,于桑憋出一句:“我想亲你。”
  此话一出先把他自己吓了一跳——他原本不是想说这个的啊!
  匀离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点了点头说道:“好。”
  于桑把他搂的紧了一些,怕他没听清又重复一遍:“我是说,我想亲你。”
  匀离也重复道:“好。”
  “真、真的?”这回于桑真真是惊讶了,同时还混合了兴奋与激动。
  匀离很坦然的面对他:“你想怎么亲?”
  听他说完,于桑真的认真思考起来:“就,亲嘴吧。”
  匀离嗯了一声,挪了挪头找个舒服的位置。
  于桑舔舔嘴唇,慢慢低下头吻上匀离的嘴唇。
  匀离的嘴唇颜色很淡,形似菱角,说话时会无意识的嘟起。于桑含着他的唇瓣慢慢舔/弄,舔了一会儿心一横用舌头顶开他的牙关伸进去,两人舌尖相碰,一股麻酥酥的感觉霎时流遍四肢百骸。




☆、第二十九章

  月光白晃晃的洒进屋内,昏暗角落里的床上,两具身体叠抱在一起亲吻的热气腾腾。
  于桑压在匀离身上,勾着他的舌头吻的气喘吁吁。匀离起初心里是既高兴又有点害怕,但一接触到于桑的气息与体温就把什么都忘怀了,在他的引导下愈发沉迷这个午夜暧昧的吻。
  亲了片刻,于桑稍微抬起身看着匀离,脸上神情莫测。
  匀离喘的有些急,不过眼睛亮亮的也看着于桑。
  “岳兄……匀离……”于桑低低的唤着,似乎心中很斗争,咬了下嘴唇他下决心般开了口:“匀离,那什么,我还想跟你说个事儿,你别生气。”
  “嗯。”匀离一开口发现自己声音颤抖的不成样,他平定下情绪才又道:“什么事?”
  于桑挪动一□体,匀离随即感觉到有根硬物顶在他大腿上。想明白是什么后匀离脸红了,咬着下唇没说话。
  于桑呼吸又重了些,他试探着继续道:“你看,我已经这样了,能不能……能不能……”
  匀离飞快的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眼皮,声音轻的不像话:“嗯,憋着是不好的。”
  “是啊!还是大夫懂,憋着确实难受……所以我,我那什么想解决一下,可以不?”
  匀离沉默片刻:“你想解决就解决呗。”
  于桑把他搂的更紧一些,生怕他跑了似的说:“那我能抱着你解决吗?”
  匀离把头偏到一边,似乎十分羞涩,好久之后才从鼻子哼出一声“嗯”。
  于桑热血沸腾了,他抱着匀离翻了个身,两人面对面的侧躺下。匀离既紧张又恍惚,他跟于桑离得太近了,能感觉到对方的一切动作与变化。
  于桑一手搂着匀离,一手伸进了裤子里。
  黑暗中传来低低的喘息,匀离闭着眼感觉对方炽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颈间。他咽了咽口水忍不住也伸手抱住于桑。
  于桑将头顶在匀离肩上,手上动作一再加快,他虽然觉得快活但理智尚存,也觉得搂着兄弟做这种事有点荒唐,索性匀离十分大度,允许了自己的胡作非为。
  如此动作了好一会儿,于桑抬起头又吻住了匀离的嘴,一腔欲/火也自下/身尽数喷洒出来。
  事毕,于桑讪讪的下地清理了手上的污秽,又提心吊胆躺回到床上。匀离一动没动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于桑怀疑他是生气了,所以上床后没敢吱声。
  过了好一会儿,于桑又振作了,一翻身抱住匀离道:“你没事吧?”
  匀离回过头看他一眼:“我有什么事?”
  “你不生气?”于桑抱着他晃了晃身体,下意识想要哄他。
  匀离想了想说:“不生气。”
  “那就好。”于桑似乎松了一口气,“唉,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反正,你别嫌我就好。”
  “怕我嫌你?”
  “那可不,我可是一直都挺喜欢你的,你要是嫌弃我了,我就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匀离眨了眨眼回过身问:“你喜欢我?”
  “是啊,怎么了?”
  “是什么样的喜欢?”
  “就是……觉得你好,够朋友够义气,乐意跟你说话愿意跟你在一起,但有时候又会有奇怪的感觉。”
  “什么奇怪的感觉……”
  “例如刚才……”于桑凑近他,声音低沉又严肃:“明知道你我是好兄弟,却想干你。”
  匀离猛地一抬头,于桑赶紧抱紧他道:“说了不准生气的。”
  匀离眼中又是风又是雨,简直不知该如何反应了,虽然于桑这话粗俗又露骨,自己却有了种心花怒放的感觉……
  莫非他们两人是对面相思?匀离心里想道,脸上却还不动声色。他不要过于主动,他要让于桑先来。
  “别瞎想了,快睡吧,再不睡就天亮了。”匀离挣开他的怀抱,往床里一翻。
  于桑瞪着他的背影半天,一向自喻勇猛果断此时也没了主意,只好寂寞的盖好被子也睡去了。
  第二天清晨,仙手来看望徒弟,一进屋却发现两人都顶着黑眼圈。
  给匀离号完脉,仙手淡淡开了口:“大病初愈正是需要好好休息的时候,你虽年轻但也不可太过贪玩。”
  匀离瞥了一眼于桑,于桑低垂着眼眉脸上不红不白。匀离知道师傅没别的意思,大概是以为他们半夜睡不着跑出去玩了,但他心里有鬼不免要往歪处想。
  他低下头喃喃道:“知道了师傅。”
  “嗯。药再喝两天就可以停了,毕竟是药三分毒,余下的身体上的亏缺还需要你自己补上。”
  “徒儿明白。”
  送走仙手,匀离转向于桑,于桑手里拿着把小刀正在认认真真削一根木头。感受到匀离的目光后,他抬头笑意温煦的看了他一眼,匀离脸上一红连忙转过身去。心里告诉自己不可落了下风。
  原本于桑决定再住两天再赶往青衣教与阮良玉汇合,但匀离忽然接到阮良玉的书信说事情有变,云遮月竟凭一人之力扭转了形势,如今双方正僵持不下。
  于桑听闻后决定即日起程,前去会会这个青衣教教主。匀离也要一起去,于桑原本不同意,觉得他身体尚未恢复此去不知凶险,还是在家等着的好。但匀离执意如此,并且说:“我的仇自然要自己报。”
  他要报仇,别人当然不能拦着,况且他那个倔强的脾气于桑是领教过的,多说无益。两人跟仙手先生道别后便启程赶往青衣教。
  ……
  青衣教从正门起如今已是个烟熏火燎的情境,四大长老与云遮月硬碰硬没碰出什么好结果,死了两个剩余一个带着同党逃跑了,临走时还偷着放了把火,将半个教舍烧成了废墟。
  倾云门众人来的也巧,正碰上火势最大的时候,火舌迎着风头转眼封住退路。于是两方人马尚未交战先一起救火。好容易扑灭了大火,两边均累的体力不支。云遮月受了伤,带着人边打边退,一直退进后堂,后堂还基本保持着原样,于是两边已火势为标记就地分割了阵营。
  宇文俊盘膝坐在一块倒塌下来的石桌上,运功调息。阮良玉坐在他旁边,手里拿着根烧焦的木棍在地上写写画画,偶尔抬眼看看他。
  几名倾云门弟子在阵营分割处来回巡视,中间隔着层小院,对方的行动无法预知。
  童涂背着手站在小院月亮门口,双眉紧蹙,不知在想什么。
  宇文俊缓缓吐出一口气,收了功。阮良玉扔掉木棍,移过来问:“怎么样?”
  宇文俊活动一下包扎着的左臂,点点头:“已无大碍。”
  阮良玉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点轻松的模样:“还是仙手前辈医术高明。”
  两人离得挺近,宇文俊顺势在下方握住了他的手。阮良玉目光犀利的朝四周望一圈,低声道:“两军阵前你还有这闲心?”
  宇文俊嘴角要翘不翘的一弯,很从容的说:“是你心虚。”
  “哼,某些人伤刚好可要注意身体啊。”
  “放心,这点本事还是有的。”
  阮良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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