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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奉也不急,故意往反方向狠一使劲,只听“呲啦”一声,衣服被撕出个大口子。“呦?破了?”笑道,“小哥还要么?去买新的吧!”于是,就为说这风凉话,一个没防备,腹部被狠狠一击重拳——非常非常重,疼的他当即曲起身子。睁眼时候,对方的膝盖已迎面而来,下颚又被极狠一撞,人又改成向后仰摔,铁锈味立刻从嘴角处散开……
司空翦下手已真是毫不留情了。
“唰”寒光一闪,回神时候,宋奉剑已出鞘。
司空翦被迫后退,穷追猛打提前结束。他的剑回屋时候早被卸下,随手丢到了床里。
凭刚才拔剑的触感,宋奉知道,肯定划到对方了。剑尖顶着对方心窝,宋奉啐一口血唾沫,瞪着对方缓缓起身,顺便用白袍擦了擦出血的嘴。
司空翦转身就要去床里找自己佩剑。
宋奉手腕一翻,剑锋贴上对方脖颈:“哪都不准去!爷有话要说!”于是,这个现在令他倍感陌生的“老弟”,回过头,冷冷地、厌恶地瞪向他。
“好你个司空翦!!”宋奉只更冰冷地瞪回过去,缓缓道,“徐岚、王端死掉的时候,不忘回去耍男妓。男妓的袍子没了,知道要拼命了。”于是,他明显地感到对方眉头一动,戾气开始退散。
剑锋挪移,剑尖顶住了对方咽喉,带着两分劲,尖端似乎已压入了对方肌肤:“我要是,现在想让你,去地下,给死掉的兄弟们磕个头说句‘对不住’,过不过分?!”
错开目光,司空翦已不再看他。
收剑,走近,抬手,突然狠狠一击耳光,直接把人扇飞到了床里:“记住你真该感到悲伤的是什么!”言罢,脱了带血白袍,裹拾起地里银子,一并丢入床内。摸了摸依旧疼痛的嘴角——还在流血,最后撇一眼之后脸一直埋在被子里的司空翦,他开门甩门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创作花絮】
婧忍不住坦白:其实很想让宋奉把人弄哭,然后让他因为各种因素,最后扑倒之!虽然狗血又俗套,但很荡漾,而且自觉能处理的别有韵味……结果,越写越偏离俺的渴望了T T,只能说角色一旦创造了也是有支配作者的可能性。唉!
宋奉:爷就是不从!你能咋样!!
婧失望:那给你也立块贞洁牌坊… …
宋奉:。。。。。
宋嫂偷笑:婧加油~支持期待的说~
众人遭雷劈,青烟袅袅……
☆、(九)
睡到不知是几更,忽然感到屋内吹来一阵冷风。睁开双目,惊讶的察觉,门似乎被打开了!?没等他抓剑起身,一个人影已然晃到了他床头。于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熟悉的高领紫袍,后腰一把大刀!!“你…你怎么又回来了?!!”
卸了大刀,来人转身坐到了床边,离他很近:“忘记了个东西……”
“……什么东西?”坐起身的同时心头一跳。
“脸怎么了?”对方忽然微微皱眉。
“撞了下,没啥!”垂眼笑笑,继而又紧盯对方继续追问,“你忘记什么了??”
对方笑了,叹口气道:“你呀……”
“……我、我怎么了?!”心跳加快,却还是慎重的继续追问,不想白高兴一场。
“你呀…不是一直挺机灵的吗?”笑意加深,对方抬手抚上了他的脸(没肿那侧),“现在,也开始学装傻了啊?”
!!!“没!!……太好了!!真太好了!!”司空翦抬手握住那只正停在自己脸上的手,激动的想笑却更想哭,“你去哪里我都去,走吧!!”
“好!”对方有力地回握住他的手,又道,“唉,不想混江湖了,你有什么好的谋生建议?”
“是吗?!太好了,我也正有此意啊!!打来打去,累死!看到兄弟死去也难受!做这个简直就是自我折磨啊!!谋生的话,我想……”手一直相握着。司空翦热烈的和对方讨论起谋生方式来,其实觉得,就算再回到山谷,两人风餐露宿地打鱼为生,也会很快乐!
“呵呵,你点子挺多啊?那就听你的吧~出得江城,我先找地方当了‘鬼紫’,然后就走。”
?!“真的不要紧吗?那把刀对你来说…很宝贝的吧?!其实,我也有点(积蓄)……”
“不会。”对方打断,微笑道,“如今,此生有你,已经足够。”
!!!“我也是!”言罢,激动万分地扑压而上,他想要亲吻对方,狠狠的吻!释放胸中的所有火热情感!
对方靠到床里,伸手顺势搂过了司空的腰。但在司空就要吻到他时,忽然用手指点住了司空的唇。紫衣人微笑道:“等一等。有一点,这里必须要提前说明。”
“什么??哦!!上面下面随你挑,全随你!!我怎么都行~”不想忍了,言罢又要去吻。
“不是。”直接捏停了他的下巴。
“那是什么啊?”焦急,奇怪。
“只有吻。”
“?”
“不喜欢和任何人做那种事,就算真心喜欢你,也不例外。”
!!!!“骗人!你都说过和别人睡过!!少装!”
“什么时候?”
“泡温泉时候!你说姑娘们都和我一样很喜欢你的纹身!!”
“是吗?那该是随口应付。抱歉,女人也好男人也罢……想到那样,人就不舒服。”
“是、是吗……”顿了片刻,“那……好歹尝试一次呗?我自信这方面实力不错,保、保证你很舒服!!嘿嘿~~”
“不用,是心里不舒服。你要这样,那‘吻’也不必了。”言罢,竟然冷下脸要推开他?!
!!!!“行!行!!行的呀!!”司空翦焦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怎么都行!!随你!!”
于是对方温柔地笑起来,拉过他的下巴……
第一次被对方主动亲吻,虽然感觉很禁欲,但还是让他浑身颤抖,忽然觉得,就算今后只有接吻,也足够幸福了……其他的,都自己一人解决吧!
环住对方脖子,感觉对方也收拢了搂着自己的双臂,司空翦满心期待对方能加深这个吻。正此时,屋门被猛地推开,打到墙上“呯”一声巨响。
惊的回头,正是宋奉!!他背后还跟着唐鹤、萧速,等等……
完蛋……
“果然是司空翦!!!”宋奉骂道,“没节操的好色东西!却是为了这种事,背叛兄弟!!真tm可恨!!可耻!!”唐鹤也叹了口气。
司空翦呆然,心似乎在滴血,他觉得自己和对方说的那种人是不一样的,但又觉得事实其实也不过就是如此。恍惚间,紫衣人已经起身,亮出鬼紫,阻断了司空翦与其他人的视线:“来几个都是死。来吧。”顿了顿,又道,“司空翦,既然已经背叛,就背叛到底。还想和我一起去打鱼吗?想,就拿剑!”
“噗通”一声,司空跪到了地里,在紫衣人的斜后侧。他知道,所有人,连带紫衣人,都转过头正冷冷地注视着他。磕下头欲泣地颤声道:“自从入了寒雪帮,大家待我如亲兄弟……我、我的一些缺点,大家也从来就是包容……我、我真不想背叛,我不是想真背叛……我、我只是不想他死!!只求大家满足我这个愿望!之后要我怎样赔都行……我、我愿意去地下给兄弟磕头……”
“都到这地步了,还说这混账话?!今年几岁了?!只有十三吧?!果然是真幼稚愚蠢!!稀里糊涂没日没夜做梦!”紫衣人破口骂道,“不肯拔剑就算了,一边好好呆着!”言罢,鬼紫的刀尖就要离地。
司空翦大惊,直起身子。哪边都不想再见死人,当然,若要取舍,他更希望眼前这人平安!!但现在硬拼明显只会更死路一条:“不是,你等(等)……”
好巧不巧,在他抬头的一瞬,话没说完,右脸就被一击重击——对方提鬼紫时手向后猛一摆,大刀长且粗的刀把,准确无误地狠狠命中,司空翦的,之前刚被扇过巴掌的,正肿的跟含了块馒头似的脸……
“。。。。。。”
“司空翦!!!”对方焦急的声音渐渐远去……
!!!!!剧痛,也许真被疼掉泪了?没错,他真就是比怕死还怕疼!
睁开眼,发现传出剧痛的脸正好压到枕头,赶紧扭开头……
窗外微亮,清晨了。
身上的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踹下了床,手里只拽了条带血的破白袍……
愣愣坐起身,看着手中的袍子,苦笑:就算洗净缝了,也还是伤了——这东西,往后提醒自己记住的,除了对方温柔的拥抱,却一并还有宋奉凶狠的一巴掌。
——心中永远的美好,与,永远的痛。
作者有话要说:ps:被人胡想确实很可怕~(偷笑擦汗)
☆、(上)
“呯、呯”院中又传来两声器物被砸烂的声音。张淳收回了刚要落子的手,靠到椅子里揉了揉眉心。坐在他对面执白子的张楚,抬眼瞥一眼窗外不悦道:“小姑娘太欠教育!你们太宠了!”
“呵呵,也许吧……”顿了片刻,张淳笑一笑,再次凑近棋盘,落子,“楚弟难得来一趟,就让你见着这个了。呃……这么下,是吃死你这片了吧?”
?!“怎可能?!我看看!”张楚的思绪又回到棋盘,“不对,你看这里……”
正此时书房的门被猛然推开,一个丫鬟愁眉苦脸地跑进来,屋内三人全转过头(万胜一直在边上看他们下棋)。
“淳爷!现在小姐还开始摔碗碟了,每次送饭,没吃两口就全摔了!这可怎么办呐?!您去劝劝吧……”
“用木碗送吧。”
“这……可是,您还是去说说比较好!奴婢只觉得小姐精神状态一天不如一天……”
“唉,也就再坚持三天了……我去,她只更能闹的更凶。”
“可是…可是,越是没几天了…越让人担心啊……”说着说着丫鬟咽呜了,真心替小姐难过——父母兄弟都如此心狠,“万一…万一……万一有个万一……”
再过三天,兴安次年四月二十一,便是南元大宰相袁豫之子,三品昭武将军袁亮,迎娶南元一品大将军张源之女张萌的大喜日子。张萌是张源老来得女(唯一的女儿),是朵在所有人的精心呵护下无忧无虑快乐成长的,今年才绽放花瓣的鲜嫩小花(刚十八)。不想,小花才开,太阳都还没怎么晒够,就被人急急的想要摘走了。袁亮,今年二十有七,年龄到不太算什么,只是品貌各方面平庸,特别是样貌:青年发福,肥头大耳,总给人没精神的感觉,偶尔给人点危险、阴险的感觉……另外,还有个极其致命的糟糕问题,此人之前已有过一妻,两年前生娃娃时候不幸死了……
张萌万万没想到,一直疼爱自己的父亲,没经过她同意,甚至都没和她说一声,就在袁亮来提亲的第二天,同意了这门亲事。找父亲表达了不愿意,不想父亲听都不肯细听就冷酷无情地拒绝了。不甘心,张萌又坚持不懈地、声泪俱下地去说了无数遍,最后父亲被烦不过,直接命张淳把她关起来,让她独自在小屋里“静候佳期”。
原来,自己从头到尾只是被骗了十八年。
丫鬟忍着眼泪报了声是“淳爷来看”,卸下了门头大铜锁。
张淳伸手推门,门才开一条缝,不知个什么东西就“嗖”一声直逼他面门。一边的张楚当即伸手摘下,一看是块漂亮玉佩,记得张淳好像也有块类似的?转递给张淳。(张楚想的没错,是张源在每个子女出生时候送的福礼)
于此同时,卢万胜已闪身挡到了张淳之前,继续开门,同时厉声道:“小姐莫要再胡(闹!!!)……”结果,他手还没离门把,“哗啦啦”被结结实实泼了一脸冷水(洗脚水),紧接着铁水皮盆砸到他的胸口,又“咣当”落到地里。
“你(张淳)来作何?!只会假惺惺的说好话!只会骗人!!”哭骂,“除非是说‘不嫁了’!不然什么都别和我说!!滚!!快滚!!全滚!!!”
时间仿佛在此刻凝固。看着卢爷瞪向屋中杀人般的可怖眼神,看到大公子难得一见的严肃表情,丫鬟心虚万分,真心觉得自己刚才多嘴了,趁着没人注意自己,赶紧悄悄跑没了影。
顿了顿,张萌又哭着狠道:“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一定不会!!”言罢,又去找东西想扔,“你们快滚!别来看我!我也不要见你!!”
卢万胜闪入屋内,直接封了张萌穴道。张萌当即跌坐在地里动弹不得,泪掉的更凶了,泪眼汪汪瞪向万胜:“你杀了我吧!怎么…怎么不是直接杀了我呀!张…张淳的走狗!”于是,她哑穴也被补上。除了用眼泪来发泄情感,她已经真是别无它法。
只可惜卢万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