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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华,你怎么不说话?”傲臣熙好奇地转头看向林月华。
“啊……没什么。”林月华轻声道。
“你脸色好像不是很好,不舒服吗?”傲臣熙靠近了林月华,仔细地看着他的脸。
“我没事,真的。”林月华对着他微微地笑了笑。
傲臣熙见林月华似乎真的没什么问题,便放心地笑了笑,继续和他的父亲谈论着一些热点时事。
马车颠簸地走在路上,微微震荡的身体让体内的东西不停地磨蹭着他敏感的地方,但是每一次的触碰都只是很轻微的抚摸,让他只觉得痒痒的,还不至于让他兴奋。可是尽管是如此轻微的刺激,林月华也不敢放松,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呻吟出声。
马车到达了目的地,三人相继下车,一群侍卫围在他们不远的地方,不做作,却能很好地形成一个保护圈,不让陌生人靠近。
林月华的脚步有些不稳,异物在体内搅拌的感觉很不好。他不敢用力夹紧,但也不敢太过放松,生怕东西会掉出来。
“月华,你看这个!”傲臣熙突然拉起林月华的手跑到不远处的一个摊位,那里摆放着各种精致的面具。傲臣熙挑了一个烫金色的面具戴在脸上,金色的面具给他平分添了几抹冷俊,但是配上他嘴边的笑容,却也多了几分柔和。
“好看吗?”傲臣熙问道。
林月华点了点头,自己也拿起一个纯白色的面具。面具上用糁青淡淡地勾勒着清莲的图案,给人以清雅之感。林月华戴起了面具,还没来得及照镜子,就先看到傲臣熙肯定的眼光了。
既然他觉得好看,也就是适合我吧。
林月华这样想着,也就没有去照镜子了。
一旁的傲天宇随手挑起一枚银色的面具,面具上撒了金粉装饰,华贵中凸显着一股傲气,确实很适合他。
三人挑好了面具,又一同缓缓地前进。一路上傲臣熙买了不少有趣的小玩意,到了最后,林月华也不得不帮他提着花灯和香囊。
“嘣——哗啦啦——”随着一声炮鸣,空中亮起了五彩缤纷的烟火。傲臣熙兴奋地跑到不远处的荷塘边,趴在拉杆上沉醉地看着天空中的烟火。
林月华和傲天宇也尾随其后,站在了他的旁边,抬头欣赏这绝美的灿烂。
“好美啊……”不知道是谁轻叹着,此刻京城中的所有百姓都已经被天空中的烟火吸引了眼球,嘴边也就不自觉地挂上了温柔的笑容。
“爱卿。”傲天宇伸手搂着林月华的腰,在他耳边低声道。
嘴边的笑容戛然而止,林月华的身体顿了顿,没有了动作。
傲天宇在他低声细语,片刻后,只见林月华脸色苍白,双唇禁不住轻轻地颤抖……
☆、二十
回宫后,傲臣熙被送回了东宫休息,林月华则是被带到了腾云阁。
“爱卿莫要太伤心了,生死有命。”傲天宇轻声道。
“娘……”林月华颓坐在椅子上,头低低地沉着,“娘……”他不停地重复着这个单字,声音渐渐地染上了鼻音,带着沙哑和颤抖。
傲天宇见林月华这幅模样,不由得有些心疼。他蹲下身子,伸手把林月华抱在自己的怀里。
“若是想哭,就不要忍着。”
然而,出乎傲天宇的意外,林月华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然后推开他,道:“微臣没事,劳皇上费心了……”
傲天宇皱着眉,语气有些不满,道:“在朕的面前,你就真的不能放松自己的感情吗?”
林月华抬头抿嘴看着他,淡漠的一双眼睛似是无神一般,房间里顿时陷入了死寂的沉默。
过了许久,林月华才道:“呵,傲天宇,你究竟还想看什么?在你的面前,我何时不是**裸地任你玩弄?我没有秘密,没有理智,没有尊严……在你的面前,我什么都没有了。你夺走了我的一切,你逼我把最本能最丑陋的自己展现给你看,供你玩乐。现在你还想怎么样?你在今天把我娘去世的消息告诉我,不就是想看我因为悲伤而痛苦的丑样罢了。我告诉你,我尽管难过,尽管伤心,我也不会哭!”
林月华的一番话,没有温度,却字字有力,宛如锋利的刀锋一般,一下一下地在傲天宇的心头划着,他那淡漠不屑的眼神仿佛就在看一件垃圾、废物。傲天宇觉得自己在他的眼中就象是最低贱的人,这种被羞辱的愤怒,是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的。
“好,既然在你眼里,朕对你是这般的残忍,那么朕也就不必再顾及你的什么感受了。”说毕,便拉起林月华的手,把人甩到地上,然后跨腿坐在他的身上,压着他的四肢不让他反抗。
林月华闭上了眼睛,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样。
傲天宇红着双眼看他,莫名的怒气涌上心头。
“好,既然如此,那你就别怪朕不懂得怜香惜玉!”
傲天宇撕开了林月华的衣服,低头张嘴便咬上了他的颈侧。
“唔……”林月华吃痛地哼了一声,但瞬即又死死地闭上了嘴巴,只是一直皱着眉。
淡淡的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开来,傲天宇松开了嘴,舔着他冒着血滴的伤口。然后一路顺着他的脖子往下啃咬着,所到之处,尽是血色的痕迹。
身上已经没有一寸肌肤是完好的,前胸后背尽是男人的咬痕和吻痕,大腿的内侧更是不堪入目——红白浑浊的液体,紫青色的痕迹,数不胜数的咬痕……
林月华紧抓着傲天宇的背,指甲深深地嵌进了他的皮肤里,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抓痕。
天色微亮,一个晚上这样过去了。
傲天宇穿好了衣服,准备去上朝,临行前冷冷地看了林月华一眼,便离开了房间。
林月华无力地望着苍白的天色,耳边只微微地传来“把他洗干净送回青梅园”的声音,随后便再也撑不下去,晕了。
再次睁眼的时候,林月华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快要散架了,就连动一下手指头都觉得疼痛无比。
然而就是在他侧过头看向床边的时候,却几乎没有被吓得再次晕过去。
傲臣熙趴在他的床边睡着了,他的眼眶上还有一圈淡淡的黑眼圈,脸色也有些憔悴,看起来象是很久没有闭眼,最后是累得撑不下去才睡着的。
林月华想,傲臣熙估计是很久没看到自己才来青梅园找他的,然后见他一直不醒,便守在了床边。从来没想过傲臣熙如此在乎自己的林月华不禁心中一暖,但转瞬却又担心他这样身体吃不吃得消。
“嗯……”傲臣熙皱了皱眉,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月华?……你……醒了!?”过了一会儿终于清醒过来的傲臣熙立刻叫人去宣太医,“怎么醒了也不叫我?你感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渴……”林月华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声音也是干涩的。
傲臣熙立刻端起茶碗,拿着小勺子一口一口地喂他喝茶。
喝过了水,林月华感觉好了许多,正好此时太医也到了,便替他把脉诊断。
“林大人身上的外伤已经差不多好了,如今还有些发热,待微臣开个药方给大人调理一下身子,再休息几天,就可以下床走动了。”太医如是道。
傲臣熙放心地点了点头,便让下人跟着太医去拿药煎药了。
待太医走后,傲臣熙又遣散了下人,偌大的寝室里一时只剩下傲臣熙与林月华两人。
林月华看傲臣熙一脸犹豫的模样,便知道他有话想问自己。
“到底,发生了什么?”傲臣熙皱着眉道,“你不止第一次这样病了,每次我问你,你都是说染了风寒。但你这次却是特别的严重,我不放心,亲自去问太医,他才告诉我,你的伤是因为……”傲臣熙没有继续说下去,但他的意思,两人都心知肚明。
“臣熙,有些事情,一时之间很难说得清楚。”林月华闭上了眼睛,轻声道。
“就算不能说清楚,好歹你也告诉我一点好吗?”傲臣熙坐在床边,心疼地看着林月华依旧没有血色的脸,“父皇他……为何要这般待你?”
“呵……我也想知道为何……”林月华自嘲地笑了笑,“但就算知道了又如何,一切都已经发生了,我也不想再提了。你父皇如今对我该是厌倦了,只要他不要再来找我,我便知足。”
“但是,你为何一直不和我说?”傲臣熙道,“若你跟我说了,说不定我还能帮你一点。”
林月华看着傲臣熙,抬起手抚摸着他的脸,道:“臣熙,你对我好,我很开心。只是,这是我与你父皇之间的恩怨,我不希望牵连到你。毕竟,我知道,在你的心中,他是一位很好的父亲,我不想你因为我而恨他。”
“可是……可是他却如此待你……”傲臣熙双手握着林月华的手,用自己的脸蹭着他的掌心,“他怎么忍心……他……太过分了……”
“或许这一切,都是我自己造的孽。臣熙,你别怪他。”林月华道。
“我怎么能不怪他?你是我的老师,我的朋友,我待你处处细心,我不舍得让你受伤害,希望让你开心,可他却这般伤害你,我如何能够不怪他,不恨他?”傲臣熙紧握着林月华的手,激动地说。
“臣熙!不可这般胡闹!”林月华厉声道,“他是你的父皇,你怎么可以恨他!”
傲臣熙看着林月华,没有反驳,而是俯下身子,把头埋在他的颈窝。
许久,林月华感觉到自己的衣领有些湿凉,耳边也传来了轻微的呜咽声,他才醒悟过来,傲臣熙在哭,他为了自己而哭。
林月华抬起手轻轻地抚摸着傲臣熙的背,自己的鼻子不知为何也变得酸酸的。他轻轻地闭上眼,不让泪珠落下,转而侧过身子,抱着傲臣熙。
“别哭,为了我,不值得。”林月华道,“你今年已经十三了,若是再哭哭啼啼的,还像样吗?日后你可是要当帝王的人,岂可如此轻易地落泪。”
“月华,我心痛你……”傲臣熙哭道,“我有些恨自己,恨自己没有能力保护你……若我是皇上而不是太子,就没有人敢伤你了。”
“放肆!”林月华打断了傲臣熙的话,“这种话不可乱说,若是让奸佞小人听到了,该参你一本!”
傲臣熙闻言,渐渐地收起了哭声,尔后他撑起身子,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林月华。
“我要登基,我要当皇帝,我要保护你,我决不再让任何人伤害你!”傲臣熙一字一句道,随后不等林月华反应过来,便转身离开了青梅园。
“臣熙……臣熙!”林月华艰难地撑起酸痛的身子,对着傲臣熙的背影大喊,然而对方却象是听不到一般,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林月华无力地软在了床上,皱着眉担心地看着傲臣熙离开的方向。
臣熙,你可千万别做傻事啊……
☆、二十一
自从七夕之夜林月华和傲天宇翻脸之后,对方确实是没有再来找林月华了。对于林月华来说,这无疑是最好的结局。但是,在那之后,傲天宇似乎故意疏远了傲臣熙。以前三天一次的问话和七天一次的功课检查都停了,傲臣熙也已经很久没有被召去御书房面圣。然而,取而代之的那三皇子。
“臣熙,你和皇上怎么了?”林月华关心道。
“没什么。”傲臣熙漫不经心地摆弄着手边的利剑。
“臣熙,不可任性。”林月华皱着眉道,“三皇子最近和皇上经常见面,两人的感情也越来越好了。再这样下去,他会威胁到你的地位的。”
傲臣熙放下了剑,抬起头看着林月华,道:“月华,我最近在犹豫一件事情。”
“什么?”林月华问道。
“你知道三皇子身后替他撑腰的人吗?”傲臣熙问道。
林月华摇了摇头。
“三皇子的母妃是父皇的宠妃,之前明明还只是贵妃,可是最近被父皇册封为皇贵妃了。”傲臣熙起身,将利剑放入剑鞘中,摆在了一旁,“我的母后去世的早,父皇也一直没有立后。以前一直抚养我成人的妃子和三皇子的母妃一样都是贵妃,然而现在他的母妃却被封为皇贵妃,而我的母妃却还只是贵妃。下一步,或许父皇就该立后了。”
傲臣熙冷笑了一声,道:“三皇子自小就喜欢跟我斗。现在虽然他的能力还不如我,却已经足够当一国之君。何况他的母妃还是是当今镇国将军的妹妹,可我的后盾却只是赵家。若是以前,赵家是父皇最得信的人,但自从文轩哥去世后,父皇就开始和赵家不和。现在看来,论才学,我与三皇子不相上下;但是论后台,他可就比我硬得多。”
“再加上,前段时间我跟父皇起了冲突……父皇现在恐怕真的有废太子的想法了。”傲臣熙道。
林月华皱着眉听着傲臣熙的一番话,看来目前的形式比他想象中的还要严峻。
“那你打算怎么办?”林月华问道。在他看来,傲臣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