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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客卿录-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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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衣人悠然一笑,“蓝若淮不才,在此请教四皇子!”
  元安眼眸一闪,“请!”
  话音一落,他便出手,凌厉招式直冲蓝衣人。
  蓝衣人轻轻松松闪开,衣袖翻飞,一道气墙抗住元安的攻势,元安一击不成,已失先机,心中早已翻腾,他心知对方武功不错,却没想到对方在自己一击之下竟能闪躲开并且伤不到半分,可见对方绝不是一般江湖客,他对自己的实力了解,在大金绝对是没有几个对手的,即便是大宋,他也以为自己很厉害,如今却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大宋绝不是弱国,以前以为大宋尚文贬武,如今看来,大宋人才济济,只是未曾显露。
  元安提起百分精神,再不敢敷衍应战,他不能输,因为这次大宋之行,是为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蓝衣人不屑于与元安纠缠,五招之内,还是在处处避让的情况下,击败元安,元安从擂台上掉落在地,振起一层灰尘。
  元安抬头看向场上蓝衣人,四目相对,对方淡淡看了他一眼,他却觉得遍体生寒。
  蓝衣人对他拱手道,“承让!”
  那眼里满是笑意,却不达深处,冷澈非常。
  午门一比,四皇子元安败于蓝衣人,和亲之事搅黄,未能完成任务,元安心有不甘,却又无可奈何,技不如人,能怨谁,和亲一事自然不能再提,元安却以未曾来过大宋,想要在京城游玩一番,由方相作陪,为了两国邦交,皇帝只能同意。
  李渊和郭书衡刚回京,便被皇帝暗中派往西南,朝中局势晦暗,皇帝极为重视边防,却不在朝堂说起,只在御书房与几位大臣秘密详谈,详谈内容却是不曾外流。
  在方相陪元安玩转京城时,皇帝密传大将军客玄。
  客轩跟着马公公步入御书房,马公公退了出去,客玄跪拜,“客玄拜见皇上!”
  “起来吧!” 上方传来皇帝的声音。
  客玄起身,便看到在上座专心批奏章的皇帝,和皇帝身边研磨的礼部尚书,还有右边喝茶的蓝卿客。
  客玄不知道皇帝传他做什么,只能低头沉默。
  过了一会,皇帝放下奏章,活动了下筋骨,绕过案桌,在屋内度步,良久,才言,“客玄,你在西北边防有多少人马,是否忠于你一人?”
  客玄抬头看了皇帝一眼,又迅速低下头,跪在地上,没有丝毫惶恐,只是陈述一个事实,“末将久在西北,二十五年有半数之多,边关将士与末将关系较好,末将有难,他们必不会放任不管!”
  若是其他将领,被皇帝问这么个问题,只怕早就心惊胆颤,以为皇帝想要剥削兵权,杀一儆百,自然撇清一切干系,可偏偏皇帝问的是客玄,看上去老实巴交实则缺心眼的客玄,也就他会这般吐露事实,交待的一清二楚。
  其实,这世间有那个人是真的单纯,不过是伪装罢了。
  客玄在人前,从来不是喧哗取众之人,从不巴结人,不为强权,没有官架子,与将士们一个锅里吃饭,一起训练,虽然不苟言笑,毫无乐趣,却是难得什么都看的清的人,所以,客玄才敢这样对皇帝交底,因为他知道皇帝不会杀他。
  皇帝沉吟片刻,摆摆手,礼部尚书过来,交给客玄一样东西。
  客玄拿过来,展开一看,心里一惊,面上毫无动静,“皇上想要末将如何做?”
  皇帝赞许的看了眼客玄,“与聪明人说话就是好,这次他们欺人太甚,不给他们一点教训就不知天高地厚,区区几国竟然妄想吞并大宋,痴心妄想,大宋多年来与他们相安无事,井水不犯河水,他们竟然毫不知足,我大宋也不是好欺负的,既然他们不仁,休怪我不义……客玄,西北你最熟悉,这次由你坐镇西北,势必守住边关,以备不时之需,防患于未然……”
  客玄朗声道,“客玄领命!”
  皇帝虚扶客玄,客玄站起来。
  皇帝又道,“既然你要去西北,西北局势也要清楚,莫要做井底之蛙,坐井观天,蓝公子出使大辽,收获颇多,你且听他说说。”
  闻言,客玄看向蓝卿客,两人四目相对,皆是波澜不惊,蓝卿客放下茶杯,“此次大辽一行,借辽皇大寿,可得知大辽分为三股势力,辽皇年老,权利架空,太子耶律行,为辽皇与元后嫡子,颇得喜爱,朝堂之上,支持太子的大臣皆是旧臣,辽皇年轻时励精图治,年老之后,专心与求取长生不老,每日身居宫中炼丹求药,不闻政事,朝政皆交与太子掌管,太子性格暴虐,眼高于顶,虽有手段,却与朝臣相交不好,看不起巴结人的大臣,不敬老臣,蔑视新人,若他为皇,必为暴君,是故朝臣多看不好他,就连一些老臣,也因为他的孤傲所得罪,而放弃支持他上位,二皇子耶律光,自打出生便身体娇弱,常年喝药养身,从不出席任何宴会,属于隐形人,三皇子耶律明,待人和善,为人低调,办事效率,品行高洁,与大多朝臣相交甚好,是以,大臣们除却中立,大多支持三皇子即位,三子之间,胜负已分,只待辽皇一命归西,若传位诏书上书太子,那些托孤大臣也能颠倒是非拥立三皇子上位,大辽局势动荡,内患不断,无暇外顾,不足为惧……然后是大金,此次大金四皇子来宋表面和亲,实为打探消息,西北三国联盟,由大金发出联盟书,可见其狼子野心,西夏与大宋交好,如今肯与大金联盟,不外乎被人挟制,亦或是障眼法,西北三国,除却西夏大辽,并非是真心实意与大宋为敌,大金实则并不为虑,大金打得是好主意,想要大辽与西夏同大宋纷战,好坐收渔翁之利,想得到美,西夏大辽也不是傻子,出力不讨好,为他人作嫁衣赏,平白与大宋为敌……不过,棘手在于,大金竟然与西南达成共识,想要南北夹击,西南乃蛮夷之地,巫蠱之术盛行,地势险峻,不好攻破,只能防守,一旦失守,便会长驱直北上,为祸大宋,所以,重点边防在于西南,西北只要将军坚守不出,不论他人如何叫嚣……必要时,从内部瓦解,不费一兵一卒最好,让三国内乱,西北之局则解……西北土兵瓦解,西南则不攻自破”
  这是蓝卿客第一次说这么长的话,几人皆是惊奇,别看蓝卿客表面温柔,其实骨子里冷漠的很,熟识之人,与你尚且有话可说,却也不会交心,说也不多,不识之人,更是不理,看似与你相敬如宾,实则拒人于千里之外。
  今日,能听到蓝卿客说这么长的话,难得的很,今天说的话是蓝卿客这辈子说得最长的话,也是最有感情的话。
  客玄对蓝卿客并不了解,却说不出有什么感觉,他们本就不是能合得来的人,更是没有交际,也不会有深交。
  蓝卿客对客玄却是知之甚深,只因为前世,他是方怀决定最终相伴一生的人。
  前世,两人见面次数屈指可数,皆是因为方怀,虽不至于相看两厌,却也互无好感,再者,前世蓝卿客一心复仇,对情爱之事并不在意,最后方怀选择客玄,蓝卿客也毫无怨言,相反还祝贺两人,在两人罢官之后,给予帮助。
  今世,方怀与客玄不来电,蓝卿客也不在意,反正这辈子他是不打算谈情说爱,只为活的潇洒。
  客玄问道,“不知西南作何部署?”
  皇帝道,“西南遣南昌侯与尚书令两位大人坐镇,尚书令大人虽是文官不通武学,却有谋士之才,可当军师,南昌侯武艺般般,却与尚书令相交甚好,颇有默契,更对行军打仗颇有一套,西南交给他二人,朕放心!”
  翌日,客玄秘密出城,知晓者只有几人。
  同一时间,京城江湖人无故增多。

  陌上桑(4)

  “近日京城变化颇多”华衣公子折扇轻摇,看着楼下车水马龙。
  对面蓝卿客饮茶,默默不语。
  身后郭思答道,“近日,大批江湖人涌入京城,却不知是为何……不过,听楼里姐姐说道,好像是江湖最近有祸乱,不同地方的江湖世家,皆同一时间遭人屠门,无一人生还,而且,那些被灭门的都是各大门派的亲属,并不像寻仇,倒似挑衅,故意挑起各大门派斗志,却又让人无迹可寻,是以,各大门派皆派人来京城会晤,企图寻找暗中敌手……”
  蓝卿客言道,“朝堂才刚刚稳定,江湖却再起纷争,二者之间,藕断丝连,断不可分,郭思,此事交与你,务必查清事端,追踪杀手……”
  郭思含首,“是!”
  蓝卿客看向段默,“你此次数海外之行,收获如何?”
  段默笑道,“收获颇丰,海外诸国各有特色,与之交易,不赔且赚,而且,其国人热情好客,待人和善……海上丝绸之路能够为大宋带来不少外来物种,丰富多彩……”
  蓝卿客笑道,“由此可见,早年将商道交给你,是多么正确的决定!”
  天边微亮,华贵的马车缓缓行走在管道上,平平稳稳,马夫头戴斗笠,身披蓑衣,马儿不紧不慢赶路,细雨绵绵,风声瑟瑟,马车内,铺满红色地摊,柳木案桌上燃着香炉,丝丝香烟飘渺,香炉旁边放着一盘盘精美的糕点,边上是精致华丽的紫砂壶茶具,案桌旁炉上烧着茶水,帘子被微风吹荡,来来回回晃着,蓝衣公子侧卧在羊毛软榻上翻看着书籍,一旁的紫衣丫鬟手执琉璃灯为他照明,黄衣丫鬟跪坐在一旁为炉子添柴。
  马车内翻书的声音,外面细雨打在车身上,滴滴答答,火炉煤炭吱吱啪啪,白色毯子蠕动了几下,枕在蓝衣公子腿上,迷迷蒙蒙睁开眼睛,脸上未褪的迷茫,缓缓坐起,环顾四周,看到陌生的环境,总算是清醒。
  蓝卿客收了书籍放在案桌上,笑问,“睡得可好?”
  近日总是吃睡,方怀脸色微红,“嗯!”
  黄衣丫鬟为两人添茶,一番动作行云流水。
  方怀接过茶杯,端坐起来,细细呡了一口,问道,“现下到何处了?”
  紫衣丫鬟答道,“已到荥阳”!
  方怀看向蓝卿客,征求意见,询问道,“行程有些慢,不如提快行程?”
  蓝卿客却是不赞同,“若是蓝某一人,自然快马加鞭,可你身子不好,岂能赶路,若是累下病根,受苦的还是你自己,你也不必这么急,我早就派人先去探路,他们若连这点事也办不好,就不必跟着蓝某了!”
  听了蓝卿客的话,方怀点点头,确实如此,“是我拖累了!”
  蓝卿客嗔怪道,“这叫什么话,你之身份尊贵,不是一般人能比,半分马虎不得,为了大宋子民,蓝某便是自己以身殉道,也不能让你损伤一毫……”
  方怀还要说什么,蓝卿客却从案桌下取出一副棋盘,“反正你我无事,不如对弈一番?听闻方相棋艺超绝,蓝某还未曾见识,不知方相可允蓝某讨教一番……”
  方怀含首,“如此,方某岂能相拒!”
  两人执棋子,蓝卿客黑子先走,方怀白子紧跟。
  一天的时间在两人对弈中不知不觉度过。
  晚间,马车正好行进城镇里。
  小镇安详,天色不早,街边小贩收摊回家,马上就要宵禁,路上没有几个行人,马车停在镇上唯一的客栈前,店小二赶出来接过马夫的缰绳,招呼道,“各位客官里面请,小的先将马儿牵到马厩”
  两个丫鬟相继下马车,紫衣丫鬟执灯立在一边,黄衣丫鬟掀着帘子,蓝卿客先走了出来,又回身伸手去拉方怀,方怀手攀着车沿,看着蓝卿客的手,顿了顿,还是放在他的手上,在蓝卿客掺扶下下了马车,脚踩在地上,方怀便抽回手,抬头看了眼客栈的牌匾,千篇一律的“悦来客栈”,而且光从外表看,这家镇上唯一的客栈不是一般的破旧,窗户上到处是窟窿,大门上红漆掉了大半,里面的木屑都露出来,墙体上有不少裂痕,走了进去,大堂地板上满是青苔,桌子面油光油光的,板凳有的还是缺胳膊欠腿,放眼望去,客栈掌柜身兼数职,又是管账,又是跑堂,柜台破烂不堪,上楼的楼梯有的地方已经被蛀虫咬烂,露着大洞,大堂与后厨只隔了一扇门,掀开帘子就能到后面,楼上自然是住宿的地方,也不知道这小地方的客栈住的地方怎么样。
  因为唯一的小二去栓马了,掌柜的只能先招呼,从柜台后走出来,“几位客官可是住店?”
  紫衣丫鬟因为嫌弃这里,面色不好,语气也有些冲,“天都黑了,自然住店,不然还能赶路!”
  掌柜点头哈腰,“是,是,各位随我上楼,因为本店是镇上唯一的客栈,而且小镇人少,来往客侣也不多,因此住房足够,各位一人一间足以……”
  随着掌柜上了二楼,掌柜开了五间房给他们,小客栈,自然也没有天字地字之分,都是一样的破旧,让掌柜准备了一些吃食,再烧些热水,几人先进屋。
  屋里虽然不至于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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