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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捕文书-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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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姒飞天今日初学人道;却有些不知天上人间起来;因竟不十分抗拒钱九的贪恋,依旧四肢酸软玉体横陈地躺在男人的身下;任凭身上玷污了自己的男子恋恋不舍缓缓顶送着浊物;依旧舍不得立刻抽身那*的风流眼中。
    一时云收雨散,两人平复了一阵;飞天恍然之中发觉自己依旧四肢交缠着攀住身上的男子;不由脸上一红,因伸手推拒着钱九的胸膛,却给他一把箍住皓腕笑道:“也不留我一留?”飞天听闻他调戏之言,羞得满面红晕,因口中嗔道:“你这贼配军,等我复了功体,必然杀你雪耻,此番你淫心餍足,还想怎的?”
    钱九见状,便知飞天神识已复清明,如今再行调笑,只怕这孩子脸上过不去,倒做出什么血溅香闺的事情来,反倒作践了自己救他的情谊,因当下收敛形容正色道:“你且忍一忍,我自会抽身。”因说着,将自己庞然的浊物缓缓自飞天甫经人事的花道之中抽身而退。
    却说钱九虽然在飞天紧窄的花道之中得趣一回,只是他的本钱雄伟,此番依旧比旁人尺寸骄然,飞天甫经破身之痛,此番给他抽身,竟复又撕心裂肺起来,只是他神识已复清明,再不肯将自己的闺意献给那贼子,只得咬紧银牙忍住口中嘤咛之身,耐心地等待钱九抽离了自己的玉体。
    两人磨蹭了一阵,总算分开了接榫之处,飞天原本意欲赶走钱九,却见他竟伸手将自己的玉体搂在怀中,十分温文地呵护起来,他虽然从小与师兄同住,两人却是同室异榻而眠,从未与旁人肌肤相亲一回,如今自己光裸着身子,给那夺去元红的男子搂在怀中,虽无淫药束缚,却自有一股舒服受用之意,因倒有些难以启齿就这般将他驱离,却又软不下脸来留他住下,只得假装睡了,将头靠在那男子肩上没了言语。
    钱九见飞天此番并不反抗,心中便知自己方才原猜着了几分,怀中这漂亮少年定然儿时有些凄凉过往,教他宁可承受自己此番糟蹋作践,却如此贪恋缱绻温柔之意,钱九自志学之年往前,便早已独自一人闯荡江湖,只因一番因缘际会之下,弱冠之年便得了下五门门长之位,虽然如此,却是一生萧疏寂寥,从不曾给人这般贪恋,如今见怀中的少年竟有些依恋自己,因不知怎的心中一暖,却将往日杀伐阴鸷之意消磨了大半,因附在他耳边柔声说道:“你跟我好了一场,总要叫我知道你的名字。来日也好上门提亲。”
    姒飞天原本贪恋钱九温文之举,如今只当他是出言调笑,因伸手将他推开,转过身子背对着道:“此番你占了便宜还要作践人么……”钱九见状,便知他并不相信自己一片丹心,因低声一笑,从身后将飞天的玉体搂在怀中耳鬓厮磨起来,一面笑道:“你若不信,只管说出来无妨,到时你便在师门之中等我,看我可曾上门提亲便知端的。”
    姒飞天听闻此言却是心中一惊,他原先在师门之际,便常听人说起这下五门的门长钱九郎,行事为人最是乖觉阴鸷,从不将世俗规矩放在眼内,一时温文谦恭,一时咄咄逼人,许多江湖上的前辈高手都折损在他的手中,如今若给他知道自己的身世,或许真能上门说亲也不一定,到时自家师父师兄得知他强行玷污自己,又岂能与他善罢甘休,万一此事闹出来,岂不是要连累江湖上下八门混战起来,到时血流漂杵白骨如山,却不是自己的过错又是何人……
    飞天想到此处,虽然此时与钱九同床共枕,却有些芒刺在背起来,只是他与这男子燕好一回,心中多少知他最是缠人的,若自己不说出身世,只怕他未必肯放过自己离去,飞天一面心中思虑此事,因伸手摩挲在自家香肩雪颈之上,忽觉从小带着的金锁还在,因灵光一闪道:“娘家姓姒,名唤飞天……”
    钱九郎闻言笑道:“怎么是个女孩儿的名字,倒娇俏得很。”飞天听他赞美自己,因脸上一红道:“家里怕不好养,取个闺名为的是留得住……”钱九闻言点头道:“这却有理,如今得了你闺名便好办了,我知你今儿给我喝了头汤,心中必然含羞不肯告知我你的师门学承,来日江湖上我自去打听无妨。”说到此处,因扳过飞天的身子,复又将他搂在怀中,伸手执了他尖俏的下巴强他与自己对视道:“飞天,你如今葵水已至,今日我将元阳为你解了淫药束缚,只是此番,你可知我的子嗣也许已经坐胎你腹中?”姒飞天今日初学做人,原本早已疲倦不堪,在钱九怀中只觉温暖受用正在昏昏欲睡之际,如今乍闻此言,好似晴天霹雳一般,因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地盯着钱九,怔怔说不出话来。
    钱九见状,因见方才自己将热精喷溅他花宫之际,这骄纵的少年竟不曾十分反抗,反而在药效摧残之下将一双*夹紧了自己,便知他许是并不知晓葵水已至意味何意,如今见飞天失魂落魄的反应,方知自己心中猜测不错,因伸手摩挲着他的脸颊柔声安抚道:“我知你是少侠身份剑客门徒,自然不耻与我结交,只是此番既然因缘际会有了交情,我也不敢难为你,离天明还有几个时辰,你且将今后打算仔细想想清楚,等明日再说与我知道不迟,你如今虽然解了药效束缚,功体尚且不曾复原,我不放心就走,今晚就在你身旁睡一夜,你要报仇也罢,现下便有机会。”
    因说着,并不顾姒飞天的反应,竟紧紧搂着怀中温热的玉体沉沉睡去。姒飞天兀自感叹自己薄命之际,万没想到堂堂下五门门长之位就这般毫无防备地睡在自己身边,飞天原本以为他不过假寐哄自己发招报仇,好在事后奚落欺负一番,因暗暗运起元功,只觉尚不足三成,一时不敢动作,却转身细看身边的男子,但见他眉头舒展呼吸均匀,分明是调动气息运行周天之后睡熟的模样,却是做不得假的。
    姒飞天见状,心中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心道钱九此人端的与众不同,他心中明知自己葵水已至,很有可能因奸成孕,却将此事透露出来,如今又毫无防备睡在自己身旁,还出言提点如何报仇等语,难道他就不怕自己因要保全名节,竟做出那杀人灭口的勾当,又或是为了在江湖上扬名立万,竟取了他陆阳魁首示众当官,莫非他真有通天彻地之能,在沉眠之际依然可以防备自家偷袭不成。
    姒飞天想到此处,忽觉周身精神一振,药效竟在此时解开,因暗暗运用元功运行了一个小周天,只觉周身气息流转自如,并无窒碍之相,因暗提一口真气灌注掌风之中,撑起一双藕臂坐起身子,提起掌风对着钱九比划了一下,却见他全无反应,依旧睡得香甜。
    飞天见这玷污自己的男子方才因为沉浸情潮之中,俊颜有些扭曲起来,如今睡得香甜之际,看去倒十分温文俊秀,现下自己只要三成功力狠命一掌,便可取了他的性命,心下却不知怎的,断然狠不下心肠,正在犹豫之际,忽见那钱九郎睡梦之中不知是何际遇,竟薄唇一抿淡淡笑了出来,姒飞天见了,却觉他的笑颜恁般暖意,倒叫自己看住了没了主意。
    飞天端坐在香闺牙床之上调动了一阵气息,只觉周身气劲充盈流转顺畅,只是不知何故自己却是狠不下心意了结了这段孽缘,又是甫一经历了破瓜之痛的身子,虽然药性已解,到底有些支持不住,因身子一软不能打坐,虽然羞涩腼腆,且喜那钱九早已睡熟了,因红着脸钻入锦被之中,尽量不沾他的身,背过脸去只想假寐一番,一面思量明日如何因应此人的纠缠。
    飞天此番虽然玉体疼痛神思暧昧,却也依旧甫经人事不能就睡,只觉身后的男子传来十分平稳安心的呼吸声,平生却是从未有过,一面下意识地伸手抚上自己平坦的小腹,若真如钱九所言,如今他的子嗣可能坐胎腹中,若是此时自己竟不能恨下心肠断绝孽缘,来日若真有了小孽障,自己以男子之身少侠身份,如何带着孩子在武林之上行走,只怕那钱九虽然不知自己真名实姓,却也不肯轻易舍弃自己的骨肉,若不能迫于他的淫威与之结下交情,只怕腹中这薄命孩童竟要与自己一般,甫以落草便遭到亲生父母遗弃荒原?
    姒飞天想到此处,因狠命地摇动螓首,心中暗暗打定主意,虽然言之尚早,只是自己若真与此人有了儿女之缘,也决不能舍弃这平白得来的孩儿。
    作者有话要说:怀上了嗯嗯~

☆、第二十七回(倒V)

姒飞天龟息避祸;朿双双毒计成婚
    姒飞天心中自怜身世,因今日初领风月;玉体到底不能支持,虽然意欲绸缪钱九之事,却一阵恍惚昏睡过去。沉眠之际;但听得一个妇人哀哀哭泣之声;勉强微睁妙目偷眼观瞧之际,却见一位颜色如花的少妇将雪颈之上的金锁解了;竟为自己戴在身上;一面伸手十分怜爱地摩挲着自己的脸颊,正在共享天伦之际;少妇的神色倏忽狰狞起来;竟伸手掐住自己的颈子。
    飞天大惊失色,睁眼一瞧,原是南柯一梦,却见身边熟睡的钱九不知何时早已清醒过来,竟伸出铁臂箍住他的颈子,目露凶光逡巡在飞天半裸的玉体之上。飞天见状心下凉了半截,他虽然心思单纯,到底曾在江湖之中浸淫多年,心中便知那钱九郎原先熟睡,骗得自家信任之后,此番意欲先奸后杀毁尸灭迹,飞天想到此处凄然一笑,却是放弃了挣扎,认命地将头歪在枕上,等待钱九手上发力。
    那钱九郎见他此番反应,却未曾下得毒手,因恨恨道:“我恁般怜惜回护于你,贱人如何谋害我性命!”飞天听闻此言却是不明就里,因抬眼一瞧,却见钱九郎双眼猩红言语哽咽,似是方才自己所中迷香之时的反应,因摇头道:“你说什么?我如何害你,分明是你趁人之危玷污我清白之躯。”
    那钱九听闻此言,眉目之中却有些动摇之色,因渐渐放松了手中力道,一面竟有些支持不住,玉山倾倒在牙床之上,眼中却是灵光不灭,沉吟片刻道:“你功体回复几何?”姒飞天见他前言不搭后语,一时不知如何因应,那钱九见状笑道:“别怕,有我在这里自然保你无虞。”因说着,勉强伸手点了姒飞天周身几处大穴,飞天给他一点,身子登时麻痹起来,倒在床上不得动作,却不知他此举是何道理,但见那钱九郎咬紧牙关撑起身体,从怀中取出一本残篇书卷笑道:“这是我母亲的娘家之物,你替我收着,若是咱们有缘分,当真珠胎暗结,我只求你看在一日夫妻份上,把孩子生下来养大,只是别传他上乘武功,别教他知道身世,也不必冠我的姓……”说到此处,因那迷香厉害,遂在舌尖狠命一咬,喷出一口心血来暂缓清明神色,因连忙将飞天的衣衫穿戴整齐了,收拾妥当之后,俯身深看了他两眼,一面口中轻轻哄道:“别怕,睡醒了就没事了……”因低头在飞天唇瓣上一吻,却将一口真气渡入他口中,飞天以唇舌接了那股流窜的真气,顿觉早已灌入四肢百骸之中,只觉眼帘十分沉重,竟渐渐不能支持,身子逐渐麻痹起来,五感越发疏离,但听得那钱九的声音似是越来越远,似睡非睡地沉迷起来,恍惚之间倏忽想起师尊往日曾经提及那钱九深谙龟息之法,调动自家气息可呈假死之状几月有余,方才他将那真气渡入自己口中,莫非是将那龟息之法传授自己功体之中。
    姒飞天想到此处,忽觉神识竟越发清澈澄明起来,只是身子麻痹动弹不得,五感却渐渐恢复,但听得一个娇俏女声莞莞一笑道:“大哥……”未几,又闻钱九郎的声音十分沙哑道:“怎敢劳动妹子玉体,亲自来瞧你家兄长狼狈模样。”那女子噗嗤一笑,娇声一如泉水叮咚,十分若人怜爱,未几那少女止住笑意,隐有窸窸窣窣环佩之上,似是那女子竟然举身登床,钻入钱九怀中娇笑道:“小妹费尽心思,才能探得兄长的行踪,如今可给我拿住了!还不快些回去跟人家洞房呢,前儿你逃婚出来,教小妹在长辈面前失了身价,若是此番不肯与我回去,叫我哪有颜面以弃妇之身回转族中呢……”因说着那声音竟渐渐水意起来,委委屈屈做些娇音软语,饶是姒飞天未曾亲见这少女容貌,心中却也有些怜惜之意。
    钱九听闻此言笑道:“妹子取笑,哥哥担当不起,只是此番凶险,原不知是妹子布局,倒将你两个手下给白白断送了。”那少女听闻此言“呀”了一声道:“你当真舍得探花郎?”因蹦蹦跳跳下了牙床,去踩那淫贼的尸身,噗嗤一笑道:“我往日里只说你太心软肯信人的,你只不听,此番给我算计了倒也不委屈,只是这如花似玉的小娘儿却不是我的手下,不过是个香饵钓你一钓,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这小妹端的面嫩,看去娉娉袅袅的比我还小一两岁,莫非是个雏妓么?”因说着,意欲伸手摸摸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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