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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
“去睡吧。今夜之后,恐怕三日不得休息。”夜魔喝尽了最后一口酒。
逆鳞不敢想象如果没有夜魔他该怎么办,他会怎么样。在那些濒临绝望的日子里,在那些信念崩塌的日子里。他失去了最爱的父亲,也失去了他的哥哥。他所剩下的,一直留在身边的只有夜魔,也只有他感同身受。他和夜魔的关系就好像是最亲密的朋友,最难以割舍的骨肉,永远的亲人,不会有背叛。
清羽国。
“听闻凌晗国全国上下素好龙阳……去,事情办利索了有赏。把人找好带来给我看看,要细皮嫩肉的。”高高在上的男人脸隐藏在黑暗中看不真切。大殿内富丽堂皇,男人处在高处,殿内一种莫名的威严与压力。
“遵命。”底下跪着回答的是清羽国的尚书房大臣。
这是探子汇报给逆鳞二人的也是唯一能让逆鳞二人抓住的消息。看来也就只能由此入手了。
“阿妈,阿妈,你快看,这是哪家的哥哥啊,真俊。”
“那是个兔儿爷,你还小你不懂。”阿妈抓紧手中的小手,匆匆闪开了。
被唤作兔儿爷的男子一脸媚态,眼里透着七分女子的娇柔,却偏偏含着三分男子的英气。介于中性的魅力,让所有看见他的人都不禁留住了眼。洁白如雪的衣衫,黑发如瀑披散下来,随意的在发髻别了一枚玉钗。最让人移不开眼的是柳叶眉下的一双明媚的桃花眼,那双眼睛似乎会说话一般,似乎坠入了一汪清泉含情脉脉。
漂亮的兔爷儿身后追出来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滑稽的是壮汉却穿着女子的衣衫,嘴角处张了一颗标准的美人痣,那男人边追边喊:“诶哟喂!我的宝贝儿雨铃儿,你快回去吧,你说你要买什么,妈妈这就差人给你买去。”
听到壮汉的声音,四下几个面黄肌瘦的男人小声地议论:“这就是鸿禧楼的花魁雨铃儿啊,今天可是见着了,你看那肌肤,真想摸摸看啊……”
暗处尚书房大臣梓嘉闻言停住了脚步,向着雨铃儿的方向往过去,只看见一个风华绝代的背影。梓嘉心中大为感叹,这雨铃儿真应该是个女儿身,可惜了生成了男子,这般美艳动人人儿居然是个男人。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部费工夫啊……这雨铃儿不就是去献给那凌晗国来使的最佳礼物么。
“美人儿,我们这就开始,可好?”粗壮的汉子一边脱衣裳,一边询问斜靠在床头露出一条大白腿的雨铃儿。这雨铃儿是清风国给他的礼物,不得不承认这什么鸟国真上道,竟然有这么美丽的小人儿。来使看着搔首弄姿的雨铃儿,心里的邪念愈发澎湃,简直就想把这雨铃儿生吞活扒。
“来啊。你快来啊。我好痒。”雨铃儿挑动着眼前的壮汉,两条大白腿交错来交错去。
来使俯身上前,同雨铃儿拥吻,雨铃儿随之向前一只手拥住壮汉的脖子,舌头也不闲着扫荡着口腔发现没有含毒药,另一只手挑逗的缓慢向壮汉下部移去。
“啊!你这小贱人!”壮汉惨叫到。预期的舒服没有达到,却被对方制住了最脆弱的部分。
“叫吧,叫吧,没人能听得见的。说,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雨铃儿紧了紧手中的家伙,另一只手捏紧了壮汉粗壮的脖子。
“哼。”来使嘴硬,毕竟出使是极重要的事情,容不得半点耽误。能出使的都有几把刷子,没有那么容易招供。
雨铃儿紧了紧手中的家伙:“其实人是有很多种死法的。不如让我先抛开这个东西看看,然后我们再做一点你喜欢的事情,不过得按我的玩点花样。放心,保证你意识清醒,舒爽依旧。”魅惑的一双桃花眼早就没了之前的万种风情,反之是一股令人胆寒的冷光。雨铃儿回头一看,果不其然夜魔已经立在旁边了。两人将壮汉捆好,相视一笑,“还有啊,我可不是什么雨铃儿。”
上邢?这可是最好的情节,他们有一万种办法把人折磨的不死却极为难受。
逆鳞抽出一把小刀,轻轻地划过男人的家伙。冰凉的触感只是个开始,他们要的是一点点击破男人的防线。这仅仅是第一步。
“哎呀,夜魔啊。你说我们接下来从哪里开始呢……”逆鳞说着把刀子缓缓插入了男人的心窝处。“哎呀,我还真是不小心啊,怎么就捅进去了呢?”
冰凉的触感刺破肌肤的疼痛,再怎么强壮的人也忍不住这样的感觉,那是一种从心底有人而生的无助,就好像被放在案板上任人鱼肉。逆鳞忽然变得凶狠起来:“你知道吧,人身上有很多地方是j□j去很痛,却觉得不会致命的,我们就一点点玩下去吧?另外我没什么耐心,我还真是很想看你的那里被一点点割开的样子。”说着用膝盖挑逗似的顶了顶男人的裤裆。
来使已经满头大汗了,一方面是逆鳞语言上的威胁,另一方面是刺入胸口却未伤及性命的刀子。心里一想横竖今天是翻船了,这么下去不知还有多少折磨,倒不如死的光彩一点:“好,我说。但我求你给我来个痛快的。”
逆鳞似笑非笑的嘴角张扬的勾起,心里想着这真是个没骨气的家伙,这么快就服软了,他还没有玩够呢。
取得了自己所需要的信息,并且让来使传信回去说明自己已经遇险,然后逆鳞毫不犹豫的做掉了来使。
为了彻底破坏两国结盟的可能,逆鳞逼迫来使写下了一封书信,大概就是因为送来的人没能满足他的要求,反而出言侮辱他的国家,因而他把那个礼物做掉了。言辞极为不敬,甚是嚣张飞扬跋扈。另外,夜魔披上了来使的衣裳,逆鳞又给夜魔易了容,这样夜魔就足以假扮来使。夜魔从另一处出发,招摇过市,让关键人物看见来使安好并且不顾外交礼仪的匆匆离成。
“走吧夜魔。”
就如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的清风国“第一花魁”消失了。
要做到之前的一切并不难,假扮雨铃儿只需要去易容一下。老鸨自然开心自己家的姑娘能和官家扯上关系毕竟有利可图,只是老鸨没看透,利头上也是刀啊。逆鳞最善于抓住人内心深处的弱点,看透欲望利用欲望。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作者有话要说: 为何没人看啊,没人看……好伤心啊,好伤心。
就这夜色,夜魔策马奔至城外。
凄凉的夜。有风拂过面颊,凭借直觉,夜魔似乎从空气中闻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树林里传来一些细细碎碎的声响,就好像是暗夜里有什么在私语。城外的树林一下子失去了原本的模样,狰狞着有什么从树影中生长而出。马停下了脚步,任凭夜魔怎么驱策马也不动。噼噼啪啪传来奇怪的声音,就好像指甲敲在木头上发出的声音一样。
有一些血红色的液体从书上滴落落在夜魔的头顶。夜魔抬头看去树上挂着一节拦腰斩断的死尸,青白的颜色不知已经过了多久了。夜风不知为何变得有些发凉,空气中的腥味儿和腐臭让夜魔皱了皱眉。忽然有什么带着凛冽的风拂过了夜魔的脖颈,这样的情况即使是夜魔这般冷静的人也不禁心里有些发毛。夜魔紧张的有大滴的汗珠从额头凝结而出。
树丛深处似乎有什么动了动,但是夜色太浓重了什么也看不清。
夜魔壮着胆子,向深处走去。忽然有什么拍了他肩膀一下,夜魔头也不回,直接给了一个肘击。回头再看,发现是早有防备的逆鳞。
“走,我们一同往前走。”逆鳞冲着夜魔说。
夜魔见到逆鳞已经安定了不少。他很清楚是有人假扮逆鳞。依照逆鳞的性子不可能劝他向前,更不可能拉起他的手。拉起的手,如果真的拉起手……
那么逆鳞他遇难了?夜魔按兵不动,没被牵住的另一只手紧紧握住了腰间的匕首。几乎是一瞬间,匕首插入了假逆鳞的胸口,自己已经闪身退到了一边。地上死去的并不是逆鳞而是一只狼尸。
这时候密林中忽然传出了女子清澈的笑声。缓缓地从密林深处艳丽的女子走了出来,女子赤脚走过的地方都变成了银白的雪,女子着红装,画着艳丽精致的妆容,嘴角荡漾着蜜一样地笑容,几乎是一闪身便伏在了夜魔的肩膀上:“小哥儿好眼力,奴家真是好生仰慕啊。”话说完轻轻抚了一下夜魔的面具,不是夜魔不想动而是夜魔看见被藤蔓紧紧缠住的逆鳞因而不敢轻举妄动。
“哟,真是聪明。你要是动一下,我保证他马上就死。”女子的声音宛若砂糖一般,嘴里谈论着生死却让每一个音节都充斥着动人的蛊惑,青葱般的玉指摘下了夜魔的面具,“真是好俊的一张脸,何必遮起来呢?”
“告诉我,你想怎样?”夜魔绿色的眸子看向逆鳞,逆鳞的嘴被堵了起来。怎么办,怎么办才能逆转局势?难道,要动用那种力量……夜魔暗自催动体内膨胀的能量,翡翠色的眸子忽然精光一闪,困住逆鳞的藤蔓被一抹红芒斩断,自己则在一瞬间抱住了倒下的逆鳞。
“呀。”女子一声惊呼,“我倒是小瞧了你。只是……咦?竟然看不出是什么。”
夜魔紧握手中的匕首,红芒吞吐着匕首,夜魔的动作让人看不太清楚,再看清的时候匕首已经抵在了女子的咽喉:“说,你把他怎么了?”
“你想救他?好啊,我让你救。”女子说完,眼中一抹狠戾,竟然爆炸了。夜魔躲闪不及整条手臂被生生炸飞了,并没有想象中的血液流淌而出飞出去的手臂竟然又回到了身上。爆炸的只是女子的皮囊,摊在地上的一滩血肉模糊居然蹦出了个还有呼吸还有心跳眼睛不断眨动的肉块,细看之下是只被扒了皮的动物。那红肉向前跑了几步,说不出的诡异阴森。居然下一瞬变化成一只白狐狸。
夜魔向狐狸跑走的方向一挥手,似乎有什么生生阻断了白狐狸的道路,夜魔面无表情的一步步走近:“你把逆鳞怎么了?”
白狐狸瑟瑟发抖,夜魔手一紧白狐狸随之成了一滩肉泥。
夜魔抱起面无血色的逆鳞仔细查看,发现逆鳞胸口处有一个大洞,呼吸已经渐渐薄弱,躺在夜魔怀里轻的像是一片羽毛。夜魔的眼里有什么不可抑制的悲伤的情绪从中迸发开来。冷静下来,冷静下来。但是心跳却不自觉地一再加速,仔细想想如果寻常人受了这样的伤怕是已经……也许还有救。忽然逆鳞胸口的长命锁发出了一抹红光……
探子来报,凌晗国国主大为震怒于清风国的所作所为。据悉已收到确切消息出使大臣不知所踪,派去保护使者的狼卫士全部失去联络。凌晗国主决定倾尽全国之力也要把清风过拿下。两一方面,清风国坚持自己对于结盟的诚意,然而却不能容忍凌晗国使者的所作所为。使者分明是自己出城的,凌晗国一口咬死是清风国做出的猫腻,清风国也不会忍气吞声。
梁孟楠听着探子的回报,坐在太师椅上若有所思。似乎这样的结果进行的太过顺利了,如果按照这样发展下去,青峰国的余威虽然暂时难以动摇,然而剜去清风、凌晗两方面势力确实对东玲国极为有利。
最近军机处倒是没有什么大事儿。然而梁孟楠还有其他要担心的,其实是一个叫端木辽的小子,梁孟楠和端木家的老太爷是忘年交。端木家世代是将才,这一代的端木辽已经20岁了,按照端木家的规矩15岁开始,少年人必须去军营里历练一番,隐姓埋名没有任何依仗,入伍从军从小兵坐起。端木辽是极争气的,20岁便坐上将军的位置。有这样的孙子老太爷本该高兴,然而最近不知刮了什么风,前线节节败退,派来的密信生称端木辽已经被俘。老太爷心急如焚,几近崩溃,不得以想到了梁孟楠,风言风语传说梁孟楠就是军机处的总管,老太爷为了孙子去求梁孟楠。
殊不知此时的梁孟楠也是焦虑不安,逆鳞和夜魔一直下落不明。然而探子的消息,明显是说他们已经得手了,可是逆鳞二人为何迟迟不归……难道遭遇了什么不测?梁孟楠又是后悔,又是自责。自己真不应该让逆鳞做细作,关心则乱,自己如今已经有了妇人之仁,逆鳞二人是短短不能留在军机处了。自己如此担心势必影响权衡。
此时的梁孟楠很是体会故交的心思,这一次如果逆鳞回来了一定不让他再去做这么危险的事儿……
“夜魔来报。先生,逆鳞负伤,我以安顿妥当。”正当梁孟楠焦虑的踱着步子的时候,夜魔的声音从暗处传来。
“负伤?”梁孟楠一扫往日的威严,他首先是一个军人,然而他同样是一个父亲。
“已经好多了。他只是……”
“贪睡吧?”梁孟楠悬着的心一下子落下了,等他醒了再说吧。
二人的讲述略去了逆鳞受重伤的部分,只是简单地说不过是受了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