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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爷,柳老爷已经到了。」一个仆人的声音打断了楚天阔的所有思绪。
「好的,我马上去迎接。」楚天阔说完就大步迈向大厅。
一走进大厅楚天阔就拱手向柳三贵作揖。
「柳伯伯来访,晚辈天阔有失远迎了。」
「天阔啊,这寒秋若是和你哥哥天傲成了亲,咱们不都是一家人了吗?还那么客气做什么?」
「提起此事,晚辈实在惭愧!」
「我知道这件事,让你们将军府也不得安宁。听说天傲还染上了怪病,是吗?」
「这……是真的。请恕晚辈到现在还不懂那伙贼人到底想干什么。」
「他们不过是为了一些东西。」说着柳三贵的眼里透出复杂的神色。
「什么?」
「大哥,柳三贵那个老不死的家伙已经到捍阳了。」说话的男人是一个年约25的年轻男子,长相颇为出众,从衣着看他确是一位富家公子。此人便是杜济,他乃捍阳城富商杜枫之子。18年前他与李渚、萧长江结拜为三兄弟,他排行第二。他平日生活在捍阳,只是偶尔才会上盘龙寨一次。
「看来那老家伙还有一点人性啊!」萧长江的语气极为讽刺。
「他既然来了,也就是我们该出手的时候了。」冷,无论是话语还是表情,李渚给人的感觉只有冷。
「哈哈哈,楚天傲已经让我派人毒倒了,我一定要整垮楚家,镇边大将军的位置就是属于我的了!而大哥、三弟你们也可以要回属于你们的东西了。」杜济勾画着他们的「美好」未来。
「哼!」李渚冷哼一声,拿起面前的酒杯将陈年的烈酒猛往肚子里灌。都多大岁数的男人了,还做着小孩子般不切实际的梦,李渚不禁在心里暗暗嘲笑眼前的男人,只是脸上仍读不出任何情绪。
「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杜济有些不满李渚的态度。萧长江忙急着打圆场。
「没事,没事!来我们来干一杯啊!」说着萧长江举起了手中的酒杯,李渚和杜济也都跟着举起了酒杯,在相互碰过杯之后,大家都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当晚杜济和萧长江喝得都醉倒在餐桌上,只有李渚还在不停的喝。他很久没有醉了,这次就让他好好醉一次吧!也许醉了就可以忘掉自己所有的罪……
李渚摇摇晃晃地从他们喝酒的小店里一个人独自走了出来。夜里的吹来阵阵清风吹来,让他觉得清凉。他一边走仍然一边灌着烈酒,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终于走回自己的屋子。到在了卧房的床上。当酒壶里再也滴不出任何一滴酒,他垂下手让酒壶滚落到地上。没有酒的他只能一头倒在了床上。他似乎睡去了,又似乎是醒着的,直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他才艰难的撑起眼皮看清楚是不是他朝思暮想的人。从那日之后有四日了吧,再也没见过了他了,不知道他过得好不好?会不会恨他?伤有没有复发……
「你说,你把寒秋关到哪里去了?」永秋站在李渚房间的门口,口气极其粗暴的问着。
「什么……寒秋……什么……永秋……我都不知道……」
「你还装蒜?」永秋忍不住冲到床上抓住了李渚衣服的前襟,而李渚躺在床上迷迷糊糊手在身前挥了几下,想挥开那抓着他的衣服让他不能好好休息的手。与此同时永秋才知道李渚喝了很多酒,甚至到了神志不清的地步。
看着这样憔悴的李渚,永秋反而说不出话来了。
「永秋?……你?……」李渚勉强睁开迷蒙的双眼看着永秋。
「你?这是怎么了?」永秋不自觉的放轻了语气。
「怎么了?怎么了?……我也想知道啊……」李渚本来已经被酒精弄得瘫软了的身子忽然不知从哪里冒出一股蛮劲,一个翻身就把永秋压到了床上。他的力气还是大得可怕,被他压着的永秋根本无力反抗。
「你要做什么?你要做什么!」永秋知道力气比不过他,他只好不断的棰打着他,可是他的双手一下子被李渚抓住压在他的头顶上。这时永秋才安静下来了。
「做什么?我问你……你要做什么?……你折磨我……还不够吗?……」
「我哪有?!」永秋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你……你……为什么要出现?!……没有你该多好!」
难道他对他来说就是「不该存在」的吗?一直以来他对他的好,不是就为了让他「继续存在」吗?他真的在他心中一点地位也没有?他一直以为他是特别的,那些日子里,温柔的话语,贴心的微笑,缠绵的吻其实对谁都可以吗?对于这样只会耍性子闹脾气的他,果然只让他厌烦。那个叫做什么晴的女人果然才是他最特别的人吧……
「我除了是你痛苦的源泉,就什么也不是了吗?」现在才发现这是一直以来令他最在乎的问题。
「是……啊……你为什么要带给我痛苦!……为什么我要爱上你?!爱上你我……除了痛苦……还得到了什么?」
爱?他刚才说了什么?!不待永秋想明白,李渚就强行地吻上了他的唇,此时的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粗暴,像是野兽的啃咬。强烈的酒味从李渚的口中传了过来,他似乎被这股太过刺激的酒气感染上了,他开始觉得自己也要醉了,因为他居然毫不抗拒这个男人野兽般的粗暴的吻,甚至当男人的唇由他的唇瓣移至颈项、锁骨……他都做不出任何反应。
「永秋,我爱你!」或也许是李渚说得最完整的一句话了。似乎就是这样一句话,让他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量。
李渚开始退去永秋身上的衣物,抚上永秋那有些冰凉的肤触,让全身燥热的李渚感到无比舒服。当他的唇开始在那白皙柔滑的肌肤肆虐时,美丽的皮肤上立刻烙下点点红痕,像雪地里盛开的血之花,这竟与18年前他亲眼看着自己的亲爹的血喷撒在覆盖着大地的厚厚白雪上的画面竟如此相似。爱与恨又同时涌上心头,他有一瞬间的失神。可是很快的他选择继续让白皙的肌肤为他盛开更多的血之花。
在李渚一边用唇刻下一个个红痕之时,一边用手直接袭向那小小的嫣红果实,那美丽的色彩过于夺目,诱惑着他直接将那美丽的果实含入口中。口中的东西真的很小,几乎无法很好的含住住它,只有用舌头不断的玩弄,让它更加鲜红硬挺。
在一阵卖力的玩弄之后,李渚将手伸向永秋的裤带,用力一拉,裤带就完全松开了,然后他迫不及待的把永秋的裤子整个退掉了。而被他压着的永秋只能发出残破的呻吟,胸前的乳头已经被玩弄得发疼了,见他终于开始转移目标,才暗暗松了口气,可是他不知道更恐怖的事情还在后面。
被退下了裤子,下半身完全暴露在微凉的夜晚的空气里,让永秋急急的用手去遮住下体。
「我不要……你让我走!」此刻想逃似乎变得更不现实了。
「别……它……很美……」李渚一直盯着永秋腿间的小生物,不自觉的解开自己的裤带,将自己已经坚挺的分身也暴露出来。他不顾永秋的双手的阻挠,直接抓住了他的分身就开始用力的上下搓揉。
「啊!……啊……拿走你的手!不要碰它!」永秋虽然哀叫着,可是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却一阵又一阵的涌上来。
「喜欢……吗?」
「讨厌!」就在快感即将灭顶的那一刻永秋才好不容易挤出这两个字。
随后一阵眩晕,他感到一股热流从自己体内蹦射而出。一种像中了软骨散般的虚软无力也随之袭来,自己已经无法动弹。在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他突然感到一个带着湿意的异物正在侵入自己最私密的地方。
「你!做什么?!好痛!!!」永秋似乎一下子找回了身体的力气,想腿开正在他两腿间侵犯着他的后庭的男人。
「让我……进去……想、进去……」李渚像做山一样根本推不动,他用手指在内壁草草的抽插了一会,没等内壁变得柔软可以承受更大的异物,就直接将他的巨物对准洞口顶了进去!
「好痛!!出去!」永秋几乎尖叫了出来。
「让我……全部进去吧!」李渚还是用力的扶着自己的巨物不断向里推进,永秋只觉得下体有种被撕裂的感觉,身体本能的排斥着异物进得更深。
李渚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不可能再进得更深了,完全不顾身下的人的愤怒抗议,甚至是哀求,他便开始动了起来。每次进多退少,就这样一点点的侵入更深的地方。在巨大分身全部埋入永秋的体内时,可以看到分身根部都已经染上了永秋的血。纯白的床单上更是落上了不少红斑,那是真正的血之花。
「很美……」
看着自己的杰作,李渚满意的笑了出来。接着开始了更为猛烈的律动,血及抽插过程中不断流出的精液润滑着内壁与巨物的联系,让巨物的进出更加自由畅快起来。不知道多少次永秋在疼痛中晕过去又在疼痛中醒过来。李渚似乎变成了一只让他惧怕的猛兽不断贪婪的吞食着他的一切。
狂乱的一夜就就这样开始,只是这也许是最初,也许也是最后……
第七章
那几近疯狂的一夜,李渚就像要发泄长久以来哽在他心里的感情一样,毫不客气地进入并掠夺着一切,无止尽的宣泄着无边的欲望。一整夜,永秋只能昏迷与清醒之间徘徊。当东方显出鱼肚白的时候,李渚才肯停下那似乎永无休止的剧烈撞击。而此时,永秋才终于得到了平静。
虽然身子很累,下体很疼,但永秋还是在昏过去之后不久,又醒了过来。只要稍微一动身子,永秋感到疼痛就从四肢百骸传了过来。特别是腰部的疼痛和后庭严重的裂伤更是让他只能保持同一个姿势,此刻他才想起昨夜的疯狂。他不敢相信自己竟任这个男在他身上予取予求,而李渚一夜的狂乱几乎让他感到害怕。而一种道不明的感情也渐渐包围着他,也许是因为李渚整个夜里不知对他说了多少个「我爱你」,这大概也是他明明因为他痛苦一夜而且毫无尊严的在他身下喘息哀求,却无法真的恨他的原因吧。
「大哥!不好了,寒秋姑娘不见了!」从门外传来的萧长江的喊声打断了永秋的思绪。他还没来得及多想,萧长江已经推开门走了进来。可是眼前的景象让他瞪大了双眼。就在李渚的床边,凌乱的衣物散了一地。而在床上,还可以看见李渚和永秋露在被子外面的赤裸的胸膛。
「你这个种只会引诱男人跟你上床的男宠!」萧长江已完全被眼前的一幕激怒了。
「住口!……啊!……」永秋吃力地撑起身子想反驳,可是这样的动作让他的全身更加疼痛,他只好勉强让自己靠在了床边的雕花栏上,等着下体传来的剧痛稍稍平静。与此同时,他感到一股热流由大腿根部一直流了出来。而李渚竟还在熟睡,没有一点反应。悲哀的心情止不住的流泻出来,可是却流不出一滴泪。
「哼!像你这样下贱的货色,根本不配呆在大哥的身边,你给我滚!」萧长江怒吼着,随手拾起地上的衣物就往永秋的脸上砸去。衣物碰到永秋的脸颊,让永秋觉得自己如同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永秋也顾不上下体的巨痛,他随手拿了件衣服,艰难地把自己裹了起来,就掀开被子将双脚慢慢地放到地上。他以为自己能走,他以为他还有足够的力气支撑来自己,然而脚刚刚接触到地面,他整个人就重重地摔到了地上,发出一声巨响,下体的裂伤似乎变得更严重了。可是床上的李渚仍然毫无所觉的酣睡着。
「我听说,这男人要是被做了……」萧长江故意停顿了一下,又说:「可是会下不了床的,看来还果真如此啊!哈哈哈!」
听了他的话永秋连握紧拳头的力气都没有,他只能无力地瞪着他。他感到从胸口渐渐泛起一种熟悉的疼痛,不一会它带来的痛楚已超越全身的剧痛。
「你就自己爬出去,能爬到哪就到哪去吧!」萧长江仰天大笑了一声,再看向地上的永秋,发现他一直扯着胸前的衣服在地上挣扎。不一会儿,永秋就不动了。萧长江有些紧张又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