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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带来不同的震撼!
「你醒了。」永秋终于离开了自己的思绪,却看见这惊异地盯着自己的人。
「啊?……」楚天阔还有些迷糊。
「我去叫残月和晓风。」永秋说着就往门外走,不给他再说话的机会。
「永秋……还记得出发前的那晚我说的话吗?我是真的!」楚天阔还是使劲全身力气对着他喊道。
「不记得!」正欲迈出门外的永秋回过头来对他一笑,干脆地说道。
在告诉了柳残月、杨晓风楚天阔已醒来之后,永秋一个人偷偷的离开了客栈,他决定自己去找寒秋。他回到了前日寒秋被劫的地方。
楚天阔的话没在永秋心中掀起任何波澜,反而让他徒增困扰。想想自己也要对女人说这样的话,心里不禁泛起阵阵寒意,或者该说他无法想象在自己的生活中加一个除了寒秋之外的女人的身影。或许在他心中,寒秋就是最完美的女性象征,世上再不会有另一个让永秋如此喜爱、尊敬的女性了。恋姐情节又犯了,嘴角扯开一个无奈的笑容,永秋从腰间抽出一根玉笛,这支玉笛如不细看就会让人误以为这是一支竹棍。永秋将玉笛横在嘴边,轻轻吹着,玉笛里传出的不是美妙动听的音乐,而是刺耳的尖响。当响声停止,一阵芳香从荒原的西面扑面而来。其实永秋为了以防寒秋遭劫,而在她身上暗中放了特殊的香料。这种香料一旦撒在人的身上,只要人经过的地方都会留有特殊的清香,只有这支玉笛能引出这种清香。
凭着这股清香,不出二日永秋就找到了那伙贼人,他们一直让寒秋坐在轿子里,寒秋还平安无恙,永秋也稍稍放心些了。贼人们一直往西北方向走,似乎在赶路。一路上愈走愈荒凉,到处似乎都是黄土和在瑟瑟秋风中颤抖的秋草,一切都了无生机。好不容易眼前出现了一家小客栈,这伙贼人便进去留宿。因为是傍晚,夕阳残照还未退,仍不宜行事,救寒秋自然要半夜才好。
夜的降临总是无声。
今夜月也敛起了她清柔的冷辉,黑暗的荒原上肆虐的只有寒涩的秋风,回荡的只有野狼嚎唳。
寒秋就在客栈的二楼北侧转角的最不起眼的客房内,门外有两名黑衣卫士把守着。夜幕降下后寒秋的房内就一直亮着灯,直至夜深。门外的黑衣卫士也开始有了一些卷意,于是两人开始对话。
「这分明还是十月,天就冷成这样了!」一人抱怨道。
「你这南方汉子当然不习惯我们北方的天气啊!」
「哈,所以还是南方……」话未尽,只见那人已倒地窒息而亡。另一人惊恐得四处张望,正欲呼救兵,可一下子也倒地断了气。在两具到在地上的尸体的颈边分别流下了一道暗黑的血痕,伤口却不分明。需认真观察方能发现其实是两根细若蛛丝的银针刺穿了他们的喉咙。
正是永秋下的毒手,他带着胜利的微笑从屋梁上跳了下来,看看地上的尸体,似乎对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
绕过尸体,永秋轻轻推开了寒秋的房门。背对门外坐着的寒秋闻声慌忙转过背来,却看见了意想不到的人。
「永秋?」寒秋睁大了美眸,不可置信地看着来人。
「嘘……什么都别问快和我一起走。!」永秋压低了声音站在门口张望了一下说道。
「你快走,别理我,我没事的。」寒秋强压下心中的不安,轻声道。「现在走还来得及,再迟些恐怕……」
「走吧。」思索之中永秋竟已来到了她的身边,牵起了她的手。
「永秋!」寒秋用力摔开了永秋的手,「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现在可不是任性的时候,那伙人绝非泛泛之辈……」
「我知道啊,但我也绝非泛泛之辈!」打断了寒秋的话,永秋再次牵起她的手就往门外走。
「永秋,你这样真是太乱来了!」放弃劝说他的寒秋无奈只好跟着他往外走,才要跨出门坎,一道银光在昏黄的灯光中划过,直直地飞向他们。
「危险!」眼明的永秋马上把身边的寒秋拉入自己的怀里。银光随之深深没入他们身后的坚硬墙壁。
啪啪啪,清脆的掌声响起。在这静谧的夜里显得特别刺耳。
「好!好灵敏的身手!」一个寒冷的声音回荡在这小客栈里。不知何时,在二楼另一侧的走廊走出一个高大的黑衣男子。话,便是出自他的口中。然而他的话刚落,不知从何处冒出的黑衣人已将永秋和寒秋重重包围了。
「哼,你就是贼头了吧?」永秋还毫不畏惧,开口就没有好语气。只见那些贼人们都被激怒了,都有动刀之势。只有那被骂的人还面无表情。
「你们都别动!」男人冷喝一声,所有黑衣人都收了刀。「小子口气倒是不小,你也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头,还敢如此撒野。」
「你说什么?!」男人冰冷的口气,鄙夷他的言语彻底激怒了永秋。
「哼,就你那点小伎俩,我还不懂吗?你不是一路上一直跟着我们吗?」男人冷笑着。
「是又怎么样?我今天就把你们这些贼人给铲了!」永秋气愤地道。这寒秋大感不妙,本想阻止永秋的冲动任性,可是永秋比她料想的先一步动手,与周围的黑衣人打了起来。
起初,永秋还能应付这群黑衣人,可是随着黑衣人数目的增加,永秋开始感到吃力了。「见鬼,又是这样!」永秋低声咒骂了一句,他只能使出独门绝招了。一条细丝从他的衣袖间飞了出来,结实的缠上了一个黑衣人的颈项,那人马上就断了气。接连几个黑衣人都死于永秋的「夺命索」之下,其它的黑衣人吓得没人再敢与他对打,个个都只是拿着手中的大刀瞪着他。
「怎么?没人敢来试试了吗?你们就不过如此啊!」永秋讽刺的说,接着他猛然看向对面一直在观战的黑衣男子挑衅地道:「你,就只会说而已!丈着手下多就了不起了吗?!」
「是的,我只负责说话而已。」男人的脸上还是没有任何起伏。
谎言!一定是谎言!一看就知道这人的武功甚至在自己之上。
在众人未来得及反映之前,永秋已把「夺命索」伸向了男人。男人只是看着这细线向自己伸过来。
「大哥!」所有的黑衣人看向男人喊了起来。连永秋都有些惊异了,男人为什么一直不做出反应呢?
分神之际,疏忽了对手,只见那细丝离男人不到一尺远时,男人突然抬起右臂,运出强力的掌风竟就这样把细丝挡了回去,而且他深厚的内力通过这细丝传到了永秋的身体,让永秋受了不轻内伤。突然永秋感到喉咙里涌上一股温热液体,接着嘴里感到液体变得咸涩而腥咸,他已经无法动弹了。
「永秋!」发现异状的寒秋大喊着,她想飞奔过去看看他的情况,然而一把把大钢刀已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此时,从永秋的口里溢出了鲜红的液体,一把把钢刀也架在了他的颈项边。这次,他真的无力反抗了,因为他忽然感到眼前一片黑暗,连思考的力气都消失了。
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死亡呢?
「唉……唉……啊……唉……」
「晓风啊,你不要一大早就这样叫春一样的叹气了!我看你这‘唉’都‘唉’了上百遍了。」柳残月终于再也无法忍受地开口道。
「你还敢说我?你看看你自己,还不是在这里来来回回地走了上百遍!」杨晓风不满地道,还向柳残月翻了个大白眼。
「是啦、是啦!是我错了,行不?」柳残月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他说着坐在了杨晓风身边的石凳上。
杨晓风不再叹气,他搭在石桌上的手还托着腮,双眼迷茫地看着这客栈后院里的花丛,他没有开口的意思。四周一片寂静,只能听见清晨鸟儿们欢快的歌声。然而此刻有人心里可不痛快。
「晓风,你听到我的话了吗?你在想什么呢?」
「听到了啦!你很烦哪!」杨晓风看也不看柳残月一眼,很不耐烦的道。
「你烦我?你那二哥才让人心烦呢!!」柳残月的口气也硬了起来。
「知道啦!呜……残月,你说说看要是二哥醒了,问起永秋怎么办?」杨晓风的态度一下子又来了个大转变,他依到柳残月的身上撒娇的说着。
「就告诉他永秋偷跑去救人了。」那日柳残月和杨晓风听永秋说楚天阔已清醒了后就慌忙去屋里查看,楚天阔是清醒了,只是一下又昏迷过去了。让两人手忙脚乱地屋里屋外地到处跑,谁知好不容易弄好了楚天阔的事,两人以为终于可以安心了,却发觉永秋不见了!他们可真是命苦啊……第二天楚天阔一醒就问起永秋去哪了。连续五日楚天阔不断的问起,两人只好吱吱唔唔的敷衍过去了。因为要让楚天阔知道真相,楚天阔非命都不要了地去找永秋不可!
「我不要嘛!我去和他说,他会骂死我的啦!你去呀,你去一定没事的,我保证!」说完,杨晓风放开了缠在柳残月身上的手,用力地拍了拍他自己那单薄的胸膛作保证。
「他是你二哥,你自己去。」
「人家不要嘛!不要嘛!……」说着杨晓风又像八抓鱼一样缠上了柳残月。
「好、好、好、我们一起去总可以了吧?」
「真的?太好了!我爱死你了!」只要一兴奋起来杨晓风就口不择言地乱说话。
「原来你那么‘爱’我啊?我怎么一直没发觉呢?」柳残月坏心眼的挑着眉问道。作势,他还托起了靠在他身上的杨晓风的下巴,让两人的距离近到能感到彼此呼吸出的热气。杨晓风总算是安静了,他一直一语不发地看着柳残月,周围的空气开始变得异样。柳残月像着了魔一般,竟觉得眼前的杨晓风似乎有说不出的魅力,让他进一步向他逼近,特别是那薄薄的红唇更是有致命的吸引力。他就这样想也不想地吻了上去,柔软的唇、生涩害羞的小舌,都让柳残月不能自已。杨晓风根本不懂这是在做什么,只觉得很舒服。柳残月更肆无忌惮起来,直到杨晓风觉得自己已无法呼吸,用手轻轻敲打着柳残月的背,柳残月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于是放开了他。
「呜呼……呼……」杨晓风大力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你干嘛啊?……想杀人吗?……呼……」
「我、我、我……」柳残月摸着鼻子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句完整的话来。
「不要光是我啊!」杨晓风急得一跳脚,一副誓要追问到底的气势。
柳残月对于自己的行为,连他自己都不能给出答案,当下他只有尽快转移话题才是上上之策。
「呃……你不是说要去告诉你二哥真相吗?我们走吧!」柳残月装一副好象要承担一切大义凛然的样子,也不敢看杨晓风,转身就向楚天阔的屋子走去。
「不行!你先说刚才对我做的事算什么?」杨晓风仍然不甘心的纠缠着同样的问题。
「没有呀……没什么……我们走啊……」柳残月绕回来一把拉起还在坐着微喘的杨晓风。
「你为什么不说嘛!」杨晓风扭动着身子想挣脱手臂上的束缚。
「真没有呀,这种事其实很平常啊,不信你去问你二哥。」情急之下,他只能嬉皮笑脸地乱说一气,完全没想过之后会留下怎样的麻烦。
「很平常吗?可是大哥、二哥虽然从小到大都很疼我,也没对我这样啊!」柳残月终于成功地转移了话题,他在心里才松了口气。
「可能南方人和北方人习惯不同吧。」柳残月脸上黑线无数,继续煞有介事地扯着他的荒谬言论。
「有这种事吗?」不知该说是单纯还是脱线的杨晓风似乎相信了柳残月的话,还认真思考了起来。
见难得杨晓风终于肯安静下来,柳残月拉起他的手就朝楚天阔养伤的屋子走去。
当永秋睁开眼已是次日正午时分了,寒秋正坐在一旁照顾着他。
「寒秋?……啊呜,痛!……」永秋忘了昨晚受伤的事,见到寒秋就要起身。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让他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