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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挣扎了一下。
我从来没有试过口交,用如此屈辱的姿势去满足另一个人的需求。
抵不过茈绛的暴戾,我的嘴还是被塞进了他的分身,塞入了一小段。
“宿鸢,今晚没有人会救你。”茈绛低头捧着我的脸,居高临下地冷笑一声,“给我好好舔,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
我的心头一片冰寒。我清楚茈绛是这样的人,说到做到,而当时我带给他的伤害,他也绝对可以随时毁灭我,这是我无法承载的。
无奈地,我仰着头努力含住他的分身,小心地用舌尖搅动,我的动作很不熟练,光是含着已经很辛苦了,不一会儿,口水就顺着嘴角滴淌下来。
“等一下!”茈绛突然站起身来,一手揪着我的头发向坐垫走去。
我的双脚已废无法走动,头发被拽得死痛,只得用手胡乱地撑着,在地上拼命挪动,以跟上他的步法,不被他拖着走。
茈绛一屁股坐在垫子上,敞开了外衣,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立刻又将我的头塞到他双腿间的分身处:“给我继续舔!”
“唔……”他的分身一下子塞满我整个嘴巴。
现在茈绛坐的垫子只比地板高一点点,我不得不跪趴在他的两腿间,将头伏下去才能为他舒解分身……用舌尖轻轻地舔动铃口,然后嘴巴一收一送地反覆套弄……
“你太不敬业了!”茈绛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很不满意地哼了一声,拽起我的头发就往他两腿间顶去。
“唔……”我一阵作呕,他的分身急速挺进,一直顶到我的喉口。
“就应该这样伺候!”他恶狠狠地道,推开手,又一次抓着我的头发冲撞进去,几乎是要贯穿了我的喉咙。
“咳咳……”我的喉口被顶地想吐,嘴里又塞满了他的异物,口水顺着嘴角禁不住流下来,淙淙流了满地。
茈绛像是发狠似地摆布我,一次又一次,分身更深地灌入我的喉咙,我几乎被他摆弄得要晕死过去,却不得不奋力地坚持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停了下来,长吁一声,我只觉得一股温湿的液体喷了出来,全数注入我的口中。
“全部给我喝下去!”他的脚猛地睬在我背上。
我无法反抗,虚弱地张口接住他的白浊,努力地咽下去,一滴也不剩。
“很好,现在的你才有点像样了!”茈绛哈哈笑起来,一脚将我踹到一边,自顾自躺倒在座垫上休息了。
胸口被踢得很痛,我轻吸口气,悄悄地调整了一下姿势。我没有脚爬起来,只能圈在地上选一个稍微舒服点的方式。
心,没有起没有落,依旧静如止水。耻辱,我承受过太多,这些也能一笔带过。
雪白的墙壁上,小强的鲜血依然刺眼得提醒着我。
同是灵界灵力最微弱的人,我只是想存活下去,不圈入任何的争斗,不爱花玥,不爱你,这样也不对吗?
喉咙很痛,眼皮也已经沉重地抬不起来,我蜷缩在地上,安静地休息。
没多久时间,身体被人猛踢了一脚,茈绛的声音在头顶吼了起来:“休息够了,赶快爬起来!快点!”
我仓惶地睁开眼睛,茈绛又一脚睬在我身体上,我不禁痛地叫出声来。
茈绛拎过我丢在原本放置古琴的矮桌上,将我整个人翻转过来跪趴在桌上,我的小腿无力,只能靠手和膝盖骨支撑,身体不停地颤抖。
“给我跪好!”他喝道,分身的欲望又抬头了。
茈绛站在我身后,一把扯下我仅剩的亵衣绑住我双手,然后压低我的身体,抬高我的腰,坚硬的分身一下子挺进了我后庭。
“啊啊……”我整个身体往前冲起,紧抿住唇,依然漏出痛楚的叫声。
痛!后庭都听得到被异物冲开撕裂的声音,股间有一道温温的暖湿留下来,肯定是血。
茈绛丝毫没有理会我,抽出分身,又一次狠狠地顶入进去,带着粗暴的力气,一记一记,仿佛要将我整个人顶穿般,不断地重复着一个动作。
我闭上眼睛。
像狗一样屈辱地跪着,手脚冰冷……身体被冲撞得像被捣碎一般,支着桌子的膝盖骨不停颤抖,像削尖的竹子般刺痛如髓……
茈绛的频率越来越快,毫不留情地一次次冲入我体内的最深处。
虽然之前和他有不少肌肤相接,然而他从来不曾如此粗暴,如此残忍。
我紧紧抿住唇,我能感受到他的愤怒,这样的强暴,两败俱伤,我的身体痛得要死,他的心也不会好受过我,他用最折辱的方式伤害我,也减不轻丝毫痛苦……因为我不爱他,不会爱他……
身后茈绛的喘气声越来越重,抽插得也一次猛过一次。
突然,他用尽力气顶入我后穴最深处,一下子停了下来,一股顿时浊流奔泻而出,塞满我的穴口,滴滴答答地淌到桌子上,又滴到地上。
茈绛将分身拔了出来。
我再也坚持不住,一下子伏倒在桌子上,不断地喘着气,我的视线变得模模糊糊的,朦胧中看见桌脚的白浊中,全是血。
屋外有人轻扣三下门。
“洛儿,你房间门口的血是怎么回事?”仙月自动推门进来,迎面撞见浑身赤裸的我摊倒在桌上,旁边还站着一个男人,刹时怔住了。
我淡淡地别过眼。
“哦……没什么事了。”仙月何等机警,立刻反映过来,姗笑着身子往后退去。
“慢着!”茈绛突然沉声道,“你就是这里的老板娘?”
“是的。”仙月止住了脚步,姗姗转过身,也不惊不怕。
“好!”茈绛不紧不慢地披了件外衣,松松地系上腰带,转过身,手指着我问仙月:“这个人,赎下他要多少钱?”
仙月瞧了我一眼,笑带三分媚:“洛儿是我们这里最红的琴师,要赎他,起码10万芋币。”
“好!我支给你20万芋币,但我有一个条件。”茈绛慢慢踱到桌边坐下,替自己斟了一杯茶,掂起喝了一口,“那就是从今天起,让他接客。”
仙月惊了一惊。
茈绛冷傲地瞥过眼去:“如何?”
“只是,洛儿的身体恐怕经不起这样的……”仙月微微蹙眉。
茈绛冷冷地把话打断了:“放心,没我的允许,他不会死的。”
仙月一听便会意,扬眉嫣然一笑:“好,如此美事怎会推却?成交。”
我蜷缩在矮桌上,心一下子凉了下来……
接客……还是走到这,最肮脏的一步了吗?
“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出去了。”仙月款款鞠了个万福。
“哦,对了。”茈绛也没抬脸,晃了晃手中的茶杯道,“我刚才失手将他的随从打死了,作为赔偿,我会派我的一个随侍留下来伺候他,有问题吗?”
茈绛的语气像在交涉,不如说是在命令。
仙月显然看出了茈绛之前认识我,并且不能得罪,即刻答应了下来,欠身退出房间。
“宿鸢,休息够了没有?”茈绛站起身来,重又回到我身边,将我整个人仰翻过来,拉开我的双脚成极耻辱的姿势,他冷冷地直视我的脸,“你应该清楚我,会如何对付一个背叛我的人!”
“……”我低垂视线。呵呵,我当然清楚他的性格……
“唔!”他面对着我,猛地将分身顶了进来。
“嘶……”我的身子一下子腾起来,几滴冷汗从额角滴落到手背上。
我咬着牙不吭声,只是别转过脸,拼命用虚弱的身子抵挡这难以忍受的折磨。呵呵,我的脸色,大概已经很难看了吧……
“看着我!”茈绛一把揪起我的头发面向他:“宿鸢,你为什么永远那么平静?”
他愤怒地逼视着我的眼睛,黑色的瞳孔可怕地吓人。
我抬眼,极淡地看着他。
我的嘴角刚才磨破了皮,嘴边一道纤细的血正在往下淌。
“啪——”茈绛一记耳光大力地扇到我脸上。
“你为什么不说话?”他大声吼道。
我被打得撞倒在桌上,一下侧过脸去,本就流着血的嘴角,流得更加彻底了。
有什么能说的?
我眨眨眼,我从来不懂得求饶,也不会落泪。
再深刻的耻辱,咬咬牙,总是会过去的,过去了,我就会忘记的……况且,我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这残破的身子,能抓住一分是一分……
茈绛再次抓起我的身体,盯着我看了很久,又丢了回去。
“算了,我累了!”他叹了口气,将分身撤了出来,不再管我,躺到我的床上休息去了。
我暗暗吁了口气,浑身松了下来。
窗大开着,夜风沁凉,一阵阵送进来。
有点冷,我的身体一丝不挂地倒在桌上。脚残废了,无法下桌,又不敢挪,我只得伸手勉力勾了件撕破的亵衣裹在身上,蜷缩着将就将就。
红烛仍摇,夜静无声。
临睡前,我望了一眼床头的茈绛,他一身墨衣散散地搭在身上,手枕着头,像尊雕像。
绝望的雕像。
茈绛第二天清晨便离开了仙月坊。
除了昔涧和另一个留下来“看守”我的人无冥,所有他的侍卫也都离开了。
昔涧,是芋族排名第二的高手,茈绛的贴身侍卫。留在盘拓,是茈绛要他查一些事情,所以在仙月坊多留几天。
因为无冥将我看得死死的,昔涧只在离开的时候悄悄地塞了一罐药给我。
“宿鸢,这是你在他身边的时候一直用的药膏,你放在身边。”的320722549d1751cf
我伸手接过:“谢谢大人一次又一次的帮我。”
昔涧摇摇头:“我没有帮过你。”
我说:“那天我离开芋族的时候,是你替我辽的伤,对吗?”
昔涧点点头,又摇摇头:“我说过,我没有帮过你。只是茈绛大人不希望你死,我不希望他后悔,就是这样。”
我怔了一怔,若有所思。
昔涧一手搭在我的肩上拍了拍:“我走了,你多保重。”
说完,人影就不见了。
昔涧走后,我的日子开始真正的悲惨起来。
我躲也躲不过的悲惨……
一听说我开始开“倌”接客,早已渴望多时的人们便蜂拥而至。我每天晚上的生活,就是躺在床上,被不同的男人辗转侵犯。
这还不算,隔三差五就会有人出高价包下我,然后将我五花大绑地绑在床上,又是打又是掐,还提出各种最卑贱的要求让我完成,弄得我精疲力竭。
我心里很清楚,这些人都是茈绛找来的,要我生不如死的人。
时光无情飞逝,转眼已至夏末。
由着日而复始的折磨,我的身体急剧地差下去,周身的灵力也已经无法保护我了,只能勉强地维持着最基本的生活。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熬多久……
也许……我若真的投降……会不会停止折磨……
连着第三日的高烧了,无冥硬是逼我同时接两个客。
身体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我的手被绑在一起,跪趴在冰冷的地板上,被浇了一桶冰水,我几乎衣不蔽体的身上湿哒哒的,头脑一时冻醒了,清楚地感到我的身体更加热了。
我的口中,被塞进了一根肮脏的分身。
“快,替我放松一下。”站在我前方的男人退了衣衫喝道。
我仰起头,乖乖地将它含在口中,不住的套弄、往返。也不知道第几次了……数不清了,无法用手,双脚跪着痛入心髓,我只能用嘴巴平衡着我的身体,不让自己倒下去。
口中才套弄了几次,我的双腿就被另一个客人硬生生分了开来,那人猛地往前一顶,已经进入我的体内。
“唔!”我的身体猛地一颤,口中却含着异物,连疼痛的声音都无法发出来。
只是背后的双手,不断地捏紧,再捏紧。
身后的人在我身体里索取了几下,我的意识就开始迷糊起来,身子往下沉去,那人却不管,双手高抬我的腰,用力的放肆。
我的眼皮重得抬不动,用力眨了眨眼,拼命地,要自己撑下来。
“动作慢了!在进入一点。”前方的人看起来逐渐进入高潮,他抱住我的头,分身深深地送入我的嘴。
我的喉口一阵窒息,又送了几次,实在没有力道了,不自觉慢慢停了下来。
“你干什么?赶快喝下去!”前面的人命令道。
明明近在咫尺,那人的话传在我耳里,却如同是隔着几重山那么远……我知道这已经是极点了……
后庭依旧死痛,我趴在地上,虚弱地张着口,卑贱地去接那人的白浊。
浊液快要滴到口中了……
忽然之间,我面前的男人直挺挺地往后倒了下去!
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他便倒了下去。
我的意识荡了一下,不觉一醒。
房里已多了个人。
“啊——”身后传来一个可怕的叫嚎声,我的身子一松,就听见身后一记极为沉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