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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伤人使情殇2
落叶没再回答我,因为它又被秋风带走,落入池中,随波沉浮。
一路的秋菊还在竞相地开放着,它们嘲笑我的落魄,嘲笑我的自作多情,更嘲笑我貌若无盐还敢与它们比美争宠。
后宫繁花似锦,我一开败了的桃花早该随风落入泥泞,做无声的养料。
只是我心比天高,不愿默默无闻重新轮回,等待下一个春季。
都是我该受的,若早些离去就不会受尽心寒之苦,就不会······受这惨无人道的刑罚。
刚出来还不过半天就又回到这里,王宫中也就我对这里“情有独钟”了,无声叹息。
只穿着单衣被绑在铁架上,四肢都被锁链固定着,紧咬着牙关,忍受一次又一次沾了水的皮鞭地“临幸”。
唯一裹身的布锦也随着水鞭落下而撕裂,血痕一道一道地附在身上。
站在面前孔武有力的狱卒,毫无尊敬之意,狠狠鞭打,像是他打得不是人,而是一个不知疼痛的木头。
也是,能连续两次进入掖庭且中间不阁半天的人,谁还会信他能重回王的身边,再获恩宠?
“瞧你细皮嫩肉的,怎好再受刑罚?还是早些认罪,或许王还能念点旧情,给你个好的后事。”
我已没了力气说话,低垂着头不吭一声。
“来到掖庭的,我们可不管你还是不是从前风光无限的主子,你就是再委屈也只能在这冰冷的刑具下认罪,怪只怪你没别人聪明,也没别人心狠。”
微抬起头,盯着侃侃而谈的狱卒,舒了好几口气才能说出话来:“我无罪,让赵政过来,老子要告诉他,老子无罪!”
“刷刷”两鞭,准确甩在我的脸上,连着嘴。面上连表情都做不出来,扯得疼。血流进嘴里都没力气吐出来。
“给你点好脸色还上天了,连王的名讳都敢叫,真是活腻歪了。”
旁边一个狱卒上来接过他手里的鞭子,“既然这水鞭没法让他服从,我们就来点儿别的玩意儿。这里来的多是跟我们一样的下人,甚少能用在主子身上,想我们多年前受尽了当主子的气儿,今个总算能捞回来了。”
我脑袋昏沉,听得见他们说话却没办法组成出话去反驳警告他们。
“都说十指连心,你说用这女子绣花的小铁针一个个撬开他的指甲,他会不会很快就认罪了?”其中一个狱卒建议。
“不如试试,要是他快些认罪,我们虽没了玩物,倒也很快就可交差了。”另外一人附和。
听到他们的话我脑子顿时清醒了很多,“你们敢这么做,王不会放过你们的!”
其中一人拍拍我满是伤痕的脸,真疼!“若王真的心疼你就不会将你丢进这掖庭中,谁人不知掖庭是个吃人的地方?进来这里的人,没个荣耀的身家就别想好生生地从这里出去。”
“别跟他罗嗦了,快些动手,我都想看看铁针进入他手指里流出的香甜血液了。”另外一人吹促。
他们不再管我的反抗,我也没法反抗。站在我的两手边,抓着我的手将铁针凑近。我紧紧攥着拳,不肯送。
他们竟直接将针刺在我的手背上,一阵乱戳,手再无力握紧,他们缕直了手指将冰凉的铁针插入。
“啊!!!!!!!”
脑袋里只有两个声音:认罪?不能认罪!
当他们两边插入第六根手指的时候,我只能······
“我认······我认罪······”最后只能屈服在这小小的绣花针上。
革命先烈果然是勇敢的,这一点我无论如何都比不上,手指的疼痛直连进心口,疼得连气都喘不过来。
“倒是挺能忍,上回那个还没刺进去就服从了,让他干嘛就干嘛。”
他们将我身上的锁链松开,没了束缚的我一下瘫坐在地上,抖着不断流血的双手,疼得心口闷着气,怎么也喘不过来。
他们拿了张纸,上面写的是我“毒害王嗣”的经过。既然都写好了干嘛非要让我受这些刑罚,直接拉着手按上手印不就完事了吗?
看来不单单是王让他们惩罚我这么简单,想必他们也是受了某些人的“照顾”,必要让我受些罪。
他们给了我一枝隶,让我在上面签上字,可我哪里还有力气握笔?见我无所行动,直接拉着我的手涂上红墨,按在纸张上。
本就疼痛的手因着他刚刚粗鲁地拉扯,又疼了几分,我伏在地上喘着粗气,动也动不了。
其中一人抖了抖“罪状”,“他娘的,这下总好交差了,你将它拿出去给那人,就说他交代的事都办妥了,回头再过去领些赏赐。”
果真是这样!
“你为何不去?”另一人问他。
“我就是好奇,这男人伺候男人要怎样伺候?看他样貌虽受了伤,倒也算绝色。”说完舔了舔天生发紫的嘴唇。
我心下一阵恶心,宫里的人果真都是变态。
☆、【026】伤人使情殇3
“嘁!你又没那家伙事儿,还想享受这种待遇?”
“谁说老子没······要你管,叫你送就去送,回头赏赐少不了你的。”
“得咧。”那人说完神色暧昧地瞅了我一眼,转身走了。
我警惕地看着留下的狱卒,搓着双手,一脸色相地走进我,“你要做什么?滚开!”
他拖着我的下掖,将我拖进昏暗的牢门,扔到草堆上。
我用手肘撑着坐起身,惊恐地看着他,“滚开!要是让王知道了,必不会饶了你。”我竟然还会拿赵政来压人?就像那狱卒说的,他若怜我又怎会将我丢进这能活活折磨死人的掖庭里?
狱卒也根本就不将我的话听进耳朵里,边走近我边脱着自己得而裤子,他竟然······竟然有阳(和谐)器!他不该是太监吗?宫里真正的男人只有赵政,其他都只是半男不女的太监。
除了嫪毐还有谁能有这么大本是瞒得住别人?到底还有多少“漏网之鱼”?
“很惊讶吗?老子当年可是王的贴身侍卫,因一点点小错就把老子贬到这鸟不生蛋,毫无油水可捞的掖庭,也是老子机智,留下了命根子,不然今天哪里能舒服的了你?”说完就扑向我。
我不知哪来的力气,一脚将他踹了过去,他恨恨地剜了我一眼,转身出去,不一会拿了根鞭子进来,“都是伺候男人的婊(和谐)子,还想在老子面前装烈人?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说完挥舞着皮鞭,鞭鞭落在我身上,抽到哪里我就滚着身子压下伤口,可反面还是被落下鞭痕,不知打了多久,我连翻身的力气都没了,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上衣已经全部碎裂,裤子上也满是血痕,撕烂的破布中露出白嫩的腿。他拔下我身上唯一的遮羞布,将我翻个身子,趴在地上。
“放开我!我警告你,老子今日若是不死,来日定要让你偿命!啊!”扯到腿部的伤口疼得我不住呼叫出声。
“去他娘的!真他娘的烦人!”他将碎布饶成团塞进我嘴巴里,怕我用舌头顶出来,硬往里使劲塞,直塞到喉咙里,胃里一阵翻滚,却因嘴里有东西堵着,吐不出来。
以前电视里如果出现“堵嘴”这种桥段,我都会嗤之以鼻,现在我才明白,他们真的只是在演戏。
我发不出一丝声响,舌头都被堵住抽筋,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唔!”
下体一阵疼痛,我被他狠狠贯穿,瞪大了双眼,两行清泪落下,蛰得面颊生疼。
“呼······包得可真紧,天生就是个伺候男人的婊(和谐)子。”
随着他一次次的进入,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失了,一点一点的消失。
脑中混沌一片,眼前的事务也越来越模糊,不知过了多久,总觉着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在我快没意识前听到一声怒吼:“大胆!你在干什么?”只是这个声音很稚嫩。
埋在体内的东西突然抽出,被抬起的腰也落了下去,感受不到疼痛,嘴里另人作呕的残布被人拿出,卡在喉咙里的汁液顺着嘴角滴落。
“不悔叔叔,叔叔你醒醒啊!不要吓扶苏,扶苏不是故意的,扶苏不是故意的,叔叔你不要不理我啊!······”
不是故意有怎样?我已经这样了,你母妃应该满意了吧?我从未做过对不起你母妃的事,她为何这般容不下我?或许从我进王宫的第一天就成为你母妃的眼中钉,欲除之而后快,现在她成功了,我不可能再好生生地去赵政的妃妾,再也不可能了!
“是母妃要我这么说的,她说如果我不这么说就要跟我断绝关系,还要······还要杀了叔叔,扶苏好怕,好怕叔叔会被杀,扶苏错了,叔叔你快醒过来啊······”
原来是这样啊?叔叔不怪你,叔叔只怪自己,怪自己被你父王迷住了心神,叔叔怎会怪你呢?赵政啊赵政!自认为我天性算是善良的,可你为何不肯信我?我哪里得不到你的信任?或许从我遇到你的那一刻,你就一直在防着我,既然如此又为何非要留我在身边?你不曾懂我,我又何尝懂过你?
“不悔,不悔?快叫御医,快呀!”
好熟悉的声音,是谁来着。哦,对了,是嫪毐的。他怎么会过来?他是来救我的,真好呢,这才是真的的铁哥们儿,他对我永远都这么好,比······比赵政好。
身上被盖上了东西,是谁的衣服?肯定是嫪毐的,这么长,可以把我全身都包裹住,扶苏还那么小,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衣服?
我被抱了起来,闻到的果然是嫪毐身上淡淡的青草香,他抱的很小心,手上的力气不大,怕弄疼了我身上的伤口。他总是这么细心,谁都比不过。
如果我出谷第一个见到的是嫪毐,会怎样呢?我想我或许会先爱上他吧?又或许我们会成为最要好,最铁的兄弟。
我们都可以各自娶妻生子,儿孙满堂,承欢膝下,共同坐在摇椅中看着夕阳西下,安享晚年。
怎么停下来了?
☆、【027】重生本天意1
“参见吾(父)王。”
赵政来了吗?他来做什么?看我现在有多狼狈?他还嫌害我不够惨?
“把他给本王。”
不要把我给他!我不要他,他是恶魔,会吃人的恶魔。
“不悔已经这样了,王还想怎样?”
嫪毐说的好,就应该锉锉他身为王的锐气。
“别容本王说第二遍!”
他生气了?他不应该生气,应该大笑着说我活该,我就是忤逆他最好例子,他应该以此警告全天下的人,顺他者仓,逆他者亡。
“王有为不悔考虑过吗?您觉着他现在很需要您吗?”
对呀!我不需要他,他最好能在我面前消失,永远别出现在我面前。
好疼!怎么回事?
我被别人强抢过去了,肯定是赵政,只有他才会这么霸道。
“看来你这宫奴做得太安生了。”
他又想怎样?他要惩罚嫪毐吗?不要!别再罚他!我跟你走,“别···再···罚他。”这是我的声音吗?好嘶哑。
赵政抱得很用力,身上的伤会不会又加重了?
无力睁眼,只能听见急促的脚步声,脑袋越来越昏沉,连脚步声都听不见了,该是好好睡一觉了,好累,好困。
这里是哪里?白茫茫的一片,看不清东西,身上竟然感觉不到疼痛,伤好了吗?
“不悔,不悔。”
是谁在叫我?眼前还是雾蒙蒙的一片,顺着声音处寻去,走了好久才看见一抹灰色身影。
“我徒不悔,不悔。”
是师傅?他怎么会在这里?这里到底是哪里?
“师傅,是你吗?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什么都看不清?”
灰衣男子转过身,确实是师傅,只是他但笑不语,神情总是让人捉摸不透的深沉。
之后他的身影渐渐变淡,变得如白雾一般,消失了。
“师傅?”我跑到他刚才站得位置,什么也没有,喊他也没人应答。
我一直跑着,不知跑了多久,耳畔传来声音,“小愿,小愿······”这个声音既熟悉又陌生,好久没听过了。
“小愿,是妈妈啊!你倒是醒醒啊!你为什么这么不小心,走路都能撞到电线杆上?”
妈妈?对了,这是妈妈的声音,“妈,妈,你回答我啊!我是小愿,妈,你在哪里?”
面前的白雾突然消失,我竟然站在二十一世纪的医院里?这是间病房,里面隐隐传来哭泣的声音,我走进去,竟然看见自己躺在病床上。旁边是妈妈在帮我擦拭手臂。
我欣喜地笑着扑到妈妈身边,“妈,我回来了。”可是······我竟然透过妈妈的身体,妈妈也听不见我的声音。
到底怎么回事?
听见房门门把扭动的声音,走进来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子,长相清秀,目光灵动。竟然是老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