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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的了,赵政会封我官职,就说明他不会再让我到宫里。我也想与嫪毐好好叙叙旧。
哪知他竟面无表情地挥了手,说是宫里还有事,不便久留。
他从宫里赶过来的?这才多少天?他竟然来得这样快?想必是日夜兼程赶过来的吧?
既然他不愿留下,我也不好强求,又道了句谢,将他们送出军营,才随着王翦反回。
“你什么时候跟上级举荐我的?”我问兀自擦剑的王翦。就算嫪毐日夜兼程,也不可能这样快。
他瞅了我一眼,接着擦剑身,长剑都被他擦得能映出人影,“从我们第一次见面就往咸阳送举荐信了。”
怪不得,就是说前些天窥视我的人真的是王翦搞的鬼?“你一开始不是不知道我的名字吗?”他可是在山涧上才问我叫什么名字的,怎么可能会那么早写举荐信?还是说他这人很健忘?
“我问了别人,后来又忘了。”他是这样回答得。
我差点没稳住身形,我滴个神咧!他到底是怎么领兵打仗的?这种事都能忘,那他所学的兵法呢?
“你有什么事是不会忘的?”我咬着指甲问他。
他手握剑柄慢悠悠地走过来,突然挥起剑身向我袭来,我一边躲一边等他的答案。
“这些小事没必要记住。”
我听到这话差点分神被他捉了空子,衣袖被他削去小片,飘在空中,只见空中划过几道闪亮优美的弧线,一片片赤红色的碎布飘飘洒洒散落开来,如天女散花一般。
“老子就两套军服啊!被你削成这样怎么穿啊?”趁他收剑的瞬间,猛地打掉他手中的剑,将他扑到地上,骑在他身上双手掐着他的脖子,“你要赔老子的衣服,老子可不想大冬天果奔。”
军服一人两套,若有毁坏便要从军饷里扣除。我不是心疼自己的军饷,只是突然觉得心中憋闷,有很多事都想不通。
或许发泄一下就好了,而他正好成为我发泄的对象。
他用力捏着我额手腕,试图将我的手拿来,“不就一件军服吗,赔给你就是了,怎么突然发起疯来了?”
“我就是发疯了,我就是个疯子!”感觉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塌下来了,憋得心里难受得要命,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想发泄一下。
☆、【044】发疯因思君2
起身抓过身旁的剑,扔个王翦,又挑帘出去,走到校场上的兵器架子旁,随便抽了把剑,指着王翦说:“跟老子比比。”
他轻斜了下嘴角,做好被攻击的准备,他不是喜欢搞突袭吗?这个样子算是怎么回事?管他呢!只要有地方发泄就行。
挥舞着剑身,脚下像生了风一般,快速向他飞去,他以剑身抵住,正面迎接这一击。长剑一转,矮下身形,单腿扫向他的下盘。
他也知道我会来这一招,单腿支地,双手压着我的肩膀,一个翻身从我头顶翻了过去,又快速转身,从我背后给了我一掌。
我被他拍在地面上,脸上沾了灰尘,好不狼狈。赶紧爬起身,连灰都不拍掉,又挥着长剑向他袭去,步伐紊乱,只想着这一剑能砍出鲜血来就好了。
他自然不会拿自己的身体供我发泄消遣,支着剑身轻巧地就躲了过去,还从侧面又给了一掌,我被他拍在旁边的架子上,撞倒了架子磕的生疼,各式兵器也乱糟糟地躺在地上。
我躺在架子上,望着上方的天空,依旧的蔚蓝,偶尔飘过几朵白云,变换着各种形状。再慢慢汇成——赵政那无双的容颜。
单手抚上眼角的眼罩,这里面是属于赵政的记号,从行宫中逃出来到现在,我从未仔细看过,画得怎么样呢?会不会很漂亮?肯定很好看,从他手下生出的东西都是美丽的,一如他的人。
今日见到嫪毐,他面无表情的样子就像不曾认识过我,是否赵政也是如此?他会忘了我吗?会将我像拔枯草似的从他心里连根拔除吗?
没有遗忘会怎样?
我们终究不能相伴此生,这一切不都是我自找的吗?当初百般谋算着要离开,现在真的分离了又怕他忘了自己,我真就这么自私吗?
大抵情爱之人都是如此的吧?不敢承认自己的自私,枉自为自己找个借口。
半天下来我都很安静,王翦让我先休息两天,在帮我庆祝升迁。我问他怎么庆祝?他说:“无非就是大伙聚在一起吃吃喝喝,玩玩乐乐。”末了还附在我耳边小声说:“后营的军(和谐)妓又添了几个。”
他竟然还有这一面?还真没看出来。后来我调侃他,他竟然一脚踢在我的屁股上,说是要不看我郁闷了半天,以为我是欲(和谐)火焚身,他才不会搞这儿出。
我很像没处泄(和谐)欲的样子吗?
既然有酒喝干嘛非要等到两天后?跟他说今天晚上就举办个篝火晚会,又被他调笑说我迫不及待了。郁闷的心情也被他说的烟消云散。
篝火晚会确实热闹,全营的士兵汉子们围坐在一簇簇篝火旁,观赏着军(和谐)妓妖娆地表演,有的早就等不及拉着看上眼的美人找个僻静的地方“大战”了起来。
今晚所以人都是不用受军规的约束,笑声阵阵,整个军营无不充斥着欢声笑语。属于男儿的雄心四处蔓延,淫言荡语,啼笑皆非,堪比花街柳巷。
元梓坐在我旁边为我割肉携觞, 同僚们都过来说着祝贺的话,大碗大碗地喝起来,我也来者不拒,统统回敬。
酒量再怎么好,被这么多人灌了这么多,铁打的胃也受不了。让元梓抚着我到没人的地方小解,解决了生理问题,便让他先回去,我想一个人随便走走,散散酒。
可他不愿,非要拉着我,说是怕我出事,这冰天雪地的万一酒醉不醒倒在雪地里,定要冻坏了身子。
也罢,本就有些迷糊,怕真的受不住酒劲睡在哪里了。依在他肩上,让他带我回去。
可是——我眯着眼睛打量周围,这里不是校场,明明是营旁的树林,他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园子也喝多了吗?这里不是去校场的路。”
元梓没有回答我,反而将我更快的拖到林中。感觉不对劲,挥手将他甩开,步伐不稳地靠在旁边的树干上。
就算我喝多了,脚下也不至于这般无力,怎么回事?捏了捏太阳穴,甩甩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些。
元梓站在我面前,双臂交叠,嘴角扯出一丝冷笑,“我当然知道这里不是去校场的路,不然也不会带你过来了。”
浑身无力不说,下体竟然感到一阵燥热,难道······
“你为什么这么做?”
我眯着眼睛看他,见他未答话,反而拍了下手掌,随着响声,他身后出现几个人,竟然是那日将他围起来打骂的士兵!
“他这样做自然是为了能让你今晚舒服,哈哈!”那一声猥琐淫(和谐)荡的笑使我胃里一阵翻滚 ,跟当初掖庭里的那个狱卒何其相似!
脚下越来越无力,依着树干也无法支撑起身体,顺着树干滑坐在地面上,“你们就不怕被惩罚吗?”他们到底哪来这么大的胆子?
☆、【045】熟悉的温存
“惩罚?不悔将军也太自以为是了,若明日被人发现你躺尸于此,谁会知道是何人所为?”元梓噙着嗜血的笑意蹲在我面前,伸手扯下我的眼罩,露出眼角的桃花刺身。
他们要杀我?我何时得罪过他们?关键是元梓那抹嗜血的笑是为何?像是我是他的仇人一般,我何时与他结下仇恨?
“不愧是连秦王都为之留恋的人,桃姬娘娘果然国色天香啊!”元梓细长的食指挑着我的下颚,轻蔑之意毫无掩饰。
“元梓立了大功一件,等我们先将他调(和谐)教好了,便给你享用。”其中一人搭在元梓的肩上,色迷迷地看着我说。
原来之前窥视我的人是他们?而且他们竟然知道我是桃姬?远离王宫的军营中的人怎会知道我之前的身份?他们到底是谁?
诸多问题缠绕在我的脑海里,突然想到之前跟王翦说过的奸细问题,会不会是他们?如果是他们这些问题也不能全部说通。
我向王翦献计,才会使燕军大败,他们要杀我也在情理之中。可他们为何会知道我之前的身份?
军营离这里不远,若弄些声响出来营里的人应该可以听得到。如此一想,再不管他们如何在我身上毛手毛脚,暗中运气凝神,猛的挥臂,用尽气力将身后的树干生生撞裂。
树干斜斜倒下,又撞向旁边的数,枝干碰撞声传得老远,干枯树枝从上空落下,他们为了躲避,稍稍远离了我。
我赶紧站起身,捂着因为太用力差点折断的手臂,向着军营的方向奔去,只有到了军营,才能摆脱他们,还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可因为方才的运气,药力已经蔓延全身,更是无力。他们见我想要逃脱寻救,飞快地跑到我身边,扯住我的衣领,向后一拉,无力地倒在雪地上。
几人又拳打脚踢了一番,我是半分力气也使不上了。脑袋越来越昏沉,只能祈求援兵快些过来。
身上厚厚的衣服被剥得七零八落,入骨的寒气冻得我瑟瑟发抖,双腿被他们粗鲁地分开,私密处顶着硬物,闭着眼睛等待着撕身地疼痛来袭。
我身上为何总是会发生这样的事?难道是我上辈子作孽太多的缘故?我本就不是无神论者,况且又有穿越重生这样不可思议的事发生在我身上,更加让我确信,人是有前世今生,因果报应的。
疼痛并没有如预想的那样来袭,反倒感觉一阵温暖,是谁将我拥入怀中?鼻尖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混沌的脑子已经记不起来这个香味是属于谁的了。
旁边有愤怒的喊杀声,也有恐惧的求饶声,分不清谁是谁。
······
有人在为我发泄,因为我感受到“小不悔”身上传来的温润湿度,谁在帮我伺候它? 应该是军(和谐)妓吧。
迷蒙中半睁着双眼,这里是个军帐,还是我自己的军帐,知道自己现在是躺在床上,帐内点着油灯,昏暗得很。
获救了吗?下体传来异样的感觉,燥热难耐。他做的很生疏,偶尔牙齿都会铬到“小不悔”,不够,一点都不够,我要的远不止这些。
不知哪来的力气,伸手拉过身下正努力“工作”的人,将他压在身下,看不清他的面貌,但是他在反抗, 我嗤笑,既然都爬上我的床伺候我了,还想着装清高吗?
扯下发上的发带,将他的双手绑在床头的床柱上,又将他翻个身子趴在床上,看不见他的脸。
可他身上散发的熟悉香味令我闪神,下体涨的有些疼,粗鲁地分开的他的双腿,抬起腰身,不经前戏,直接闯入他体内。
因为疼痛,他惊叫了一声,熟悉的声音,也是熟悉的温度,包裹着“小不悔”,没心思想他是谁,只想快些解除身上燥热的感觉。
因为药性,“小不悔”一整个晚上都很精神,雄赳赳,气昂昂地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他也一直隐忍着不肯再叫出声,这一点让我想到一个人,一个被我骗过一次的人,他此时应该在王宫中享受着后宫妃嫔的温柔侍奉。想到这我更加卖力地进出。
回想着赵政的美好,将身下的人一遍又一遍,翻来覆去的折腾。抓过旁边的被单将身下的人的脸遮住,不想因为陌生的面容破坏心中对赵政的渴望。
一道白光闪过,我终于将体内的液体射出,无力地趴在他身上,迷糊间看见赵政那倾国绝色的容颜。
他紧皱着眉,似乎在怪我背叛了他,是啊!我背着他跟别人欢好,是我背叛了他。
“对不起,赵政,对不起······政···政···”
旁边温暖柔韧的身体跟赵政很像,闭着眼睛把他当作赵政拥进怀里,很紧很紧地拥着,“政,对不起。”我背叛了你······
旁边温暖柔韧的身体跟赵政很像,闭着眼睛把他当作赵政拥进怀里,很紧很紧地拥着,“政,对不起。”我背叛了你······
嘶······头真疼啊!看来以后不能再喝这么多酒了,醉酒误事,这句话一点也不假。
我扶着额头支着床畔起身,感觉嗓子干涩,想穿上衣服下床倒些水喝,当我掀开被子——吓了我一跳!
☆、【046】反常
谁能告诉我,床上这滩血是谁的?自己没感觉身上有哪里不舒服啊?当然,除了脑袋。难道是昨晚那个人的?回头向王翦问问,给他点补偿吧,真难为他了。
兀自跑到炊事营吃了些饭垫垫肚子,现在都快到午时了,竟然睡这么死。
炊事兵跟看怪物似的看我,等我差不多吃完了,他们才跟我说让去一趟将军账里,王翦找我有事,正好我也有事找他,昨晚的那个军(和谐)妓受苦了,给点补偿,至少心里好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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