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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匆捕谰咭环乐
还真没想到元梓口中的无道昏君竟长得这般倾国绝丽,可惜,可惜。
☆、【082】忐忑进宫
我站在朝堂上对着赵政深鞠一礼,“想必民间传闻秦王已经知晓,既然秦王的誓言已破,该是归还燕国太子了吧?”
赵政冷哼一声,“即是传言岂可当真?使客未免太过迷信。”
迷信?哼!
“秦王当日立下誓言难道不是迷信?”
“大胆!小小燕国来使也敢跟王这般无礼!”不知哪个官员这样一说,整个朝堂霎时哄闹起来,多是说我太嚣张之类的话语。
其实我心里也是没底,可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就不能退缩,挺直了身子,不卑不亢道:“当日秦王立下毒誓,除非‘天雨栗,马生角’不然休想接回燕国太子,如今天已经下了谷粒,也有人见过了长着角的马,秦王若是不信大可到民间走一趟,看看是否属实。”
未等别人说话,我又接着说:“都知这些违背自然现象的事是不祥的,这些事没发生在王宫之中,那是王宫里有秦王龙体,阳气强盛,可民间则不同。王若是不肯信,那便是将百姓之言当作空谈,想必对于百姓来说,定是觉得万分气馁吧?若传出去被他国知晓,也会觉得······”
多余的话不再说,话已经说道这个地步明白人都懂,说多了也是错。
赵政微蹙着眉,好一会才出声,“此事待本王查清楚,若是有人从中作梗,不管是谁本王定要让他后悔曾做过此事!退朝!”
查吧,若不是万无一失的事我也不敢这么冒险。随着秦国的官员行了礼,抬首,朝着正准备起身离开的赵政暧昧地看了一眼,他也正好抬眼看我,礼貌地微微一笑,转身离开。
并未发现此刻的赵政正惊讶地呆滞了,盯着我的背影直到我彻底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说我为什么会暧昧地看赵政,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以前的事情记不得了,却意外的发现我对女人提不起兴趣,反倒对男人兴致高昂。听说赵政封过男人为妃,定是“同道中人”。
来了这么些天还是未查出我妹妹的事,元梓说秦王将妹妹霸占,我就是再有能耐也不可能跑到人家后宫里去查,探子上报的事也并没有秦王曾霸占护国将军妹妹的事。
却有说护国将军的确是护驾身亡的,难道我并不是元梓说的护国将军?若不是他为何要给我按上这么个身份呢?元梓说我到了秦王千万不能用原名,这个我也知道,若是如他所说,用了原名定会惹来麻烦。
且前些日那个在酒肆里的男子的话也让我很在意,我想我们以前肯定是认识的吧?
已是晚间,下人送来热水供我洗漱,遣退了众人才将脸上的面具拿下,伸手抚上眼角的桃花,为什么这里会有这样一个刺身呢?曾经问过元梓,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可能是我以前的兴趣与众不同吧?
已是夏末,天气稍稍凉了点,晚间洗个热水澡还真是舒服,上午提心吊胆了半天,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
“咚”
“谁!”我赶紧抓过旁边的衣物快速穿起,带上面具,打开刚才听见响动的窗子,只见一黑影匆匆离去,接着便是我的侍从紧紧追随。
半晌,侍从回来了,跪在我面前道:“跟丢了。”
我挥挥手,“下去领罚吧。”
什么人会在这个时候跑到我这里?连我的近身侍从都能被甩掉,看了他后面的人来头不小,不知他有没有看到我的脸?
事情至今发展的都还算顺利,可不能在我身上出现纰漏。
一夜无眠。
第二天上午,侍从说宫里来人通报,说是秦王邀请我进宫用晚膳。他脑子缺钙了?闲着没事干嘛要我去跟他吃晚饭?
这是人家的地盘,人家都来请了,我又没理由拒绝,就算他没安好心也不得不去。
傍晚,宫里谴来马车接我,早已经收拾妥善的我颇为忐忑地进了王宫。真心揣摩不透赵政的想法,这个时候让我进宫是为何?
毓庆宫。
侍从留在宫外等候,监官领着我进了宫门,赵政坐在桌旁随意地把玩着手里的两颗玛瑙珠子,见我来了轻笑一声起身走到跪身行礼的我面前,伸出手要扶我起身。
我连忙言谢并不敢让他扶,起身后随着他跪坐在饭桌旁。
宫人这才端着饭菜鱼贯进入,赵政无意似的说道:“也不知使客爱吃什么菜,若是对这些不满意可让膳房重新做。”
“不用不用,这些就很好,秦王抬爱了。”
监官在旁一一试了菜我这才算是放下心,至少没有毒。
其实桌上的饭菜大多都是我爱吃的,还有美酒,说道酒我又想起前日酒肆里遇到的男子,他那所谓的桃花酒可真是极品,想来以后是没机会品尝了。
“使客吃着可随心?”
“啊?不错不错,毕竟是宫里的厨子,自然是好的。”
“总是使客使客这样叫的,倒显得见外了,不知使客尊姓大名?”
☆、【083】不太对劲
我们需要不见外吗?
“不······”
“不?”
“布奇!瀑布的布,奇妙的奇,布奇。”呼,差点说漏嘴了,都怪他不按套路出牌。
“布奇?倒是个奇怪的名字。”
我讪笑一声,肯定奇怪,“爹娘给的,奇不奇怪都得用不是?”
他挑眉一笑,接着我的话问道:“布奇的爹娘可还健在?”
这人是在查户口吗?
都怪自己话太多,“爹娘已经归天,现下家中只剩我一人了。”希望他别再问了,再问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可事情俨然不会如我所愿的发展,只见他不染而朱的薄唇轻启,一句话又将我问得哑然,“从未听说过燕国有布姓一族,不知布奇的父亲在燕国可有官职?”
脑袋飞快地转动,“爹娘走得早,并无官职。话说秦王宫里的酒可真是极品,能喝得上此等美酒可真是我三生有幸。”
立在一旁的监官倒是很有眼色,将我俩的空酒鐏又倒上,我顺势端起酒杯起身敬酒,“承蒙秦王抬爱今日赐宴,这杯该是我敬您。”
他也没拒绝,一直面带笑容端起酒鐏便要饮下,我将酒鐏凑近嘴巴势要喝下去,可突然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瞥眼看向赵政并无迟疑,难道······
“慢着!”我赶紧抓住他的手腕,旁边的监官应以为我对他们的王欲行不轨,上来拦我,赵政也是惊愕地看着我,眸子里原本的笑意早已敛去。
我可没工夫管他怎么想,随手抓过一个宫人,将自己的酒灌进他的肚子里,片刻间,宫人便紧紧捉着自己的脖子痛苦呻(和谐)吟,倒地不起,蹬了蹬腿,死了。
之前监官试菜的时候都未中毒,只能说明毒不是早就下好的,目光一扫,定向刚才为我们倒酒的宫人身上,之间他趁着慌乱正移向赵政,刚想出手便被人抢先了。
只见一白面公公身形一闪,夺过宫人手里的匕首抵在他脖子上,只瞬间便溢出丝丝鲜血。
此时的赵政已经站起身,面色黑得犹如锅底,厉声下令:“查清楚是何人所为!”
“喏。”
白面公公将手里的宫人交给刚进来的侍卫,跟着他们出去了。而后从外面进来几个侍卫,将死掉的宫人尸体抬了出去。
看了这一幕我心中不免唏嘘,王权可真是个玩命的东西,稍稍一个不小心就会丢了小命。而只感叹宫中无人权的我并未看见赵政此刻看我的眼神,里面惨杂了太多的东西。
一场晚宴便这样落下帷幕,此时的我已经回到自己的临时住所,赵政还有要紧的事要忙,我自然不会留在那里管人家的事。
烛灯微闪,本来静谧的屋子里突然多出一个身影,我吹了吹杯中热茶,“说。”
“赵高。”
我喝了口茶在口中咕哝了小会才咽下去,“知道了,下去吧。”
清风带过,原本跪在地上的黑影瞬间消失,像是从未出现过。我放下茶杯走到窗前,望了眼天上不算圆的月亮,“赵高?”
就是今日与秦王一起的那个白面公公?对他的印象还算深刻,面上虽堆积了厚厚地脂粉,却也掩饰不住他俊美的轮廓,唇上涂着红脂,跟苍白的脸相比却不显得突兀,反倒多了一丝阴柔之美。细长的眉毛尾部微微上挑,配合着下方狭长地眼睛,更是柔美至极。跟赵政用晚膳的时候也总能感受得到他投来的目光。
虽然现在都还没有定数,不过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因为之前宫里的事,我也算当事人,行刺之事必须查清楚,虽然我知道跟自己没什么关系,可不巧的是他们行刺的时候我正好在场,还阴错阳差地救了秦王一命。关于接太子回燕国看来要等上一段时间了。
只是不晓得秦王会不会感谢我的救命之恩答应我们的要求,这种想法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而已,我可不敢鞠躬邀赏,万一他将矛头指向我,那我才真的倒大霉了。
一来二去又耽误了两三天,听自己手底下的暗卫来报,说是被罢免官职赋闲在老家前任相国吕不韦的余党所谓。看来这吕相国离死期不远了,离这么远都能插手朝中之事,赵政哪里还肯留他?
终于等来赵政答复的时候了,也不算出乎意料,赵政同意将太子丹归还,却只是悄悄派人把太子丹送到我的住所,让我们接回去就行了。
他不用昭告世人吗?怎么说这都能凸显他的大公无私呀?
燕国君一直卧病龙榻,我曾有幸跟着元梓见过他一面,许是生病的缘故,显得老态龙钟。这太子丹可真是个仙人般的俊秀男子,一袭白衣将其衬托的犹如谪仙一般,头戴翠绿色的玉冠,更是高贵气质出众。
不笑则已,一笑倾城,再笑倾国,相比于赵政的美艳,他则是一股不染俗尘的偏偏佳公子。
可他身边跟着的侍从倒是让我更为在意,他便是那日我在王宫的偏远的小院中见过的人,当时并未看清凉亭中的白衣男子,想必那便是太子丹了。
可是赵政为何会将他们软禁在后宫里?当时我还想他们是不受宠的男妃,现在不免嘲笑自己思想不健康。自己的性向与众不同,就把所有人都想得跟自己一样。
既然太子已经接到,便早日启程回去,万一中间再有差池,我可是难辞其咎。
一行人收拾妥善,遣人给赵政送了辞信,算是道别了。
可是,马车下面似乎多了个“东西”,眼看着就要出城了,还是先出城再说。
☆、【084】熟悉相遇
出了城又走了近一个时辰,我挥手下令停车,对着身边的侍从指了指马车底部,侍从了然地点点头,弯下腰将车底的人拉了出来。
待看清此人我心下一惊,她为何与我长得这般相似?胸口突然一紧,似乎我跟她很早之前就相识。难道,她就是元梓口中说的,我的妹妹?
不等我回神,太子丹也已经下了车,见侍从手中不断挣扎的女子既欣喜又无奈,“放了她。”
侍从本是我手低下的人,跟了我三年,从来都是对我的话言听计从,看了我一眼,我点点头算是应允。
太子丹似乎也没怪我专权,走到女子身边问道:“你为何跟过来了?还不赶快回去!”说着便要遣人将她送回去。
女子不肯,拽着他的衣袖死活不松手,“我不回去,那里没有一个是我的亲人,唯一一个也······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我回去受苦吗?”
见女子泪眼婆娑,我也心疼起来,不由自主地出声劝道:“既然她执意跟着太子,便留下她好了。”
太子丹叹了口气道:“你可知她是谁?秦王的义妹,璃郡主。若是带她回国必然会挑起两国纷争,这怎可使得?”
什么?秦王的义妹?难道不是我妹妹?元梓不是说妹妹是被秦王霸占的,可此女子与我长相实在太过相似。本以为来了咸阳会更好查出我的身世,可底下的人每回上报都说查不出关于不悔将军的事,像是这个不悔将军的一切被谁刻意抹掉了,如同从未在历史上出现过。
我自然知道能做到这一切的只有,秦王赵政。
可他有必要这么做吗?还是说元梓一直都在骗我?
我并不是什么不悔将军,只是碰巧失忆被他加以利用?可我身上能有什么可利用的呢?让我与秦王为仇对他有什么好处?
“什么破郡主,根本不是我想要的,我都可以舍弃身份跟你,你为何不敢要我?”女子大声哭诉将我的思绪拉回。
“我身为一国太子必要为了自己的国家着想,况且儿女私情岂可儿戏,你只是还未遇上更好的。”
“我觉得你就是最好的。”
此时的太子丹知道自己劝不过,一改往日的温柔,沉声道:“莫要再多言,你最好回去,我是不会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