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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进来的人让我惊讶不已,竟然是元梓!
他不该在燕国做他的宠臣吗?大老远跑到这里做什么?而且还是孤身一人,难道被罢了官职跑来投奔?
☆、【097】荆轲刺秦
事实好像正是如此,他说他能找到击败赵国的方法,只要许他一个小小的官职就可。现在正是非常时期,我跟赵政私下商量了会同意他的要求。
他说赵国之所以难攻不止是因为地域的问题,两个领兵的将领更是齐心协力,配合默契,只要两个将领不在了,随意攻打都可大获全胜。
这个不用他说我们也知道,关键是怎么让两个将领不在,刺杀这是肯定行不通的,敌军防守严备,根本就近不了他们的身。
元梓说他与赵国宠臣郭开向来交好,此人贪财好色,只要给他足够的甜头定能让他在赵王面前替李牧、司马尚“美言”。
这可行吗?就是再贪婪也不会拿自己的国家开玩笑吧?
这时赵政说只要郭开能让秦国顺利拿下赵国,可以让他在秦国继续做官,封赏厚重。
这样就再好不过了,只要拿下赵国就算当时遵守诺言封了郭开做官,可他这种卖主求荣的性子绝对不讨喜,到时再找个理由杀了他也不算不遵守承诺。
一月后,李牧、司马尚因被郭开诬告向赵王交出兵权,而后被赵王赐罪杀害。
赵军此时如没了首的群龙,我随着王翦还有其他将领连续三四个月攻打,终于在年十月份进军赵国王都——邯郸。
赵王迁被俘,赵公子嘉逃逸。赵,宣告灭亡。
赵国灭亡,赵政很高兴,下旨封了元做军师,官居从三品,这可是从来都没有的事,赵政这样厚封元梓虽然是他该得的,可他的心性我是最清楚不过了,为人甚是阴险狡诈,稍稍一个不慎就会被他反噬。
既然赵政已经封了我也不好说什么,只要日后多多防着他便可。
秦军中因为有了元梓的加入,确实能力增强了不少,他总是能从旁门左道上给敌军致命一击,虽然手法有些不人道,可两方交战靠的就是谁的计谋更好。
因为年前有个名叫樊於期的将领因败兵赵国不敢回秦国,怕受罚,进而跟着自己的兄弟造起反来,后来被压制下去,却转首逃到燕国,并且在燕国官拜大将军之职。
赵政一直对这件事耿耿于怀,不但杀了樊於期在秦国的所有家眷,还势要捉回樊於期治罪,所以赵国灭亡后直接进军燕国。
秦军此时兵临易水,前方便是燕国,因为赵政跟太子丹的关系他并没有急着出兵攻打,只是稍作威胁。
看着他因行军数月渐显瘦弱的身形,我劝他先回去,他虽然不愿意可在我故意强求下,外加朝中确实重事繁多,朝中重臣无法拿主意,让他回去的折子来了一个又一个,还是满带不舍地回了咸阳。
这日,我带着士兵在营边防哨视察,突然从河边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见到我就拔剑相向,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见我就喊要杀了我,却还是引着他去了远处隐蔽的地方,躲开我军士兵的追杀。
直引他到了已经因天寒落了大片枯叶的树林中才停下,转身看着怒气冲冲的荆轲,问道:“你为何要杀我。”
他冷哼一声,“我不但要杀你,连那个该死的秦王也要一并杀了才能解我心头之恨!”说完便挥剑向我袭来。
我一边躲一边询问:“杀人也要有个理由不是?”
“狗屁理由!太子因为你们的事被王惩罚,险些丧命,可你们倒好,现在跑过来要攻打燕国,当真是恩将仇报!”
我抓住他挥来的手臂,紧紧捏着他的手腕,“太子来秦国的事你们的王应该知道,怎么会因为我们的事受到他父王的惩罚?”
他憋住一口气奋力挣开我的束缚,站在我面前指着军营的方向,怒道:“去问问那个被秦王封了军师的元大人吧!”
元梓?又是他搞的鬼!
至于其中缘由我也不想过问,对着荆轲劝道:“赵政之所以现在进军燕国主要是燕国君收留了叛贼樊於期,只要燕国交出樊於期我想赵政也不会拿燕国怎么样。”
“说得好听!你们现在都快兵临城下了还会反过头?”
“可照你这样莽撞又能怎样?”
“所以说只要杀了你跟秦王,所有的事就都了结了。”
说到现在我也没耐心再去劝他,“既然你这么想那就先拿出本事杀我吧。我想你也没什么机会了。”看着就快接进的秦军我对着荆轲说道。
他粗喘着气怒吼一声,恨恨地瞪了我一眼,飞身离去。
一月后,燕国派遣来使说是愿意用樊於期的人头和燕国督亢地图作为大礼,请求秦军退兵。我跟王翦带兵在易水岸边相迎,送地图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荆轲。
我怕他真的如他所说要杀了赵政,故跟着送军队伍一起前往咸阳,路上我一直想找机会再跟他谈谈,可他却是一副见到我就心烦的样子,外加这么多的秦军看着,别把我当成燕国的奸细了。
到了咸阳,我私下先跟赵政见了面,提醒他小心荆轲。之后赵政在咸阳宫接见了荆轲,我站在台下武官的位置看着荆轲与另一个名叫秦舞阳的人各自捧着“礼物”缓缓走向台上的赵政。
☆、【098】性命之忧
秦舞阳看着应是个胆小的人,上台阶时差点每跨上去摔倒,赵政疑惑的看着他们,荆轲忙得在一旁说道:“莽夫而已,没见过秦国这么威严的场面,一时吓到了。”
赵政让荆轲直接结果秦舞阳手里的地图,让他连同樊於期的人头一并呈上去。荆轲已经走到赵政面前的案桌前,跪下。
赵高从他手里接过装着人头的盒子打开,看了一眼对赵政点点头,应是确认了盒子里的头颅就是樊於期的。
再就是荆轲缓缓打开卷成筒状的地图,赵政朝我这边看了一眼,而后接着看桌上快要被打开的地图。
哪知地图刚被打开赵政就快速往后躲闪,原来地图中藏着把匕首,荆轲抓住赵政的衣袖将匕首刺向赵政。
赵政忙得挣开扯断了衣袖,旁边的赵高赶紧上前阻止荆轲,却被他打倒险些刺伤。我从台下飞身上去,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赶到赵政身边,在匕首就快刺刀赵政胸口的时候抽剑拦下匕首。
将赵政护在身后,让赵高赶紧带着赵政离远点,开始全神贯注地与荆轲正面交锋,他的武功委实不错,只拿着匕首都能与我难分上下,特别是轻功,简直不在我之下。
听得赵政在后面下令让宫外的武士进来护驾,这才能分散荆轲的注意力,趁着荆轲转身对抗身旁的侍卫时,快步闪到他身后,对着他胸口的位置刺了下去。
看着他缓缓倒下的身影终是放下了心,谁知他竟拼尽最后一口气将手中的匕首扔向赵政,而此时的赵政正呆呆地看着我像是怕我受伤。
忙地扔下剑扑向赵政,他不能有事,绝对不能有事!
飞奔到赵政身边,来不及做其他动作,将他拉到自己怀里,稍稍倾斜了上身,匕首从左肩险险划过,插在赵政身后的墙壁上,火光四溅,嗡嗡作响。
呼···还好还好,总算赵政没事,看了眼被侍卫抬走的荆轲的“尸体”终于可以放心了。
赵政焦急地宣叫御医,心疼地检查我左肩的伤口,问我:“为什么要舍命救我?”
无奈地轻哼一声,笑道:“傻瓜。”伸手准备抚上他的脸颊,脑袋却突然一阵晕眩,左肩的伤口疼得更像是被野兽撕扯一般。
赵政焦急的容颜开始模糊,目光也越来越涣散,最终还是没能支撑的住,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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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愿啊,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醒啊?现在小璃也失踪了,你们怎么能独留妈妈一个人?你们好狠的心呐······”
熟悉的哭泣声一直回荡在耳边,我努力想睁开眼却怎么也睁不开,可是我却能感觉得到手掌上的温暖触感。
“你这一睡就是一个月,公司都差点垮了,要不是秦政那孩子接手帮你撑着,现在我们可能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唉······”
她是谁?为什么感觉这么熟悉?她是在跟我说话吗?我想应该是的,因为声音就响在耳边,而且她在我手上的动作也跟她说话时一致。
她为什么唤我小愿?我不是叫不悔吗?
“当当当”应该是敲门声。
“伯母是我,秦政。”
这个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好像是······
胸口突然一阵灼热的疼痛,我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到底怎么回事?
“公子身中剧毒,恐怕回天乏术啊!”
“医不好他本王要你们全部陪葬!”
“吾王饶命···饶命······”
“不悔,你不会有事的,我绝对会想办法医好你,不悔······”可以感觉得到脸上温热的触感。政,你的手为何这般颤抖?
“启禀吾王。”
“何事!”
“宫外有人说他可以医好公子。”
“快,快宣他进宫!”
“喏!”
“不悔,你听到了吗?你有救了,有救了。”是啊,我有救了,我也不想就这么死去,我不想离开你。
······
“你可以医好他?”
“医他的办法倒是有,只是······”
“快说!”
“只是需要王的协助,他现下周身的血液都已染上剧毒,唯有换血才能救他。”
“换血?可以,用本王的血换。”不要!我不要你的血,那样你会受伤,甚至会······没命!
“不可。”
“为什么?”
“换血必须由近亲才能更换,他人的血只会让病人的身体排斥,对身体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近亲?······宣蒙家父子进宫。”为什么要宣蒙家父子?难道他们是我的近亲?没听说过蒙家有我这个人啊?
“喏。”
······
“微臣参见吾王。”
“蒙爱卿快快平身,今日宣你们进宫是有个不情之请。”
“微臣惶恐,吾王直言。”
“不悔他······身中剧毒,需要换血才能救治,而且必须是近亲的血才能更换,本王···本王请求爱卿救救他。”
“我多说一句,换血的话是要一个人的全部血液,可以说是一命换一命。”这是那个说可以救我的医者的声音。
“你是?当年接走不悔的高人?”
☆、【099】以命换命
父亲跟医者认识?医者曾带走幼年的我是不是说明医者对我的事很清楚?好像看他到底是谁~
“别来无恙。”
“蒙爱卿······可想好了?”
“······微臣领旨。”
“父亲!我们为何要这么做?他已经不是蒙家的人,凭什么要救他?”
“是啊父亲,我们不能那自己的命去换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的命。”
“放肆!在王面前也胆敢这般无礼!不悔他再是错也是你们的大哥,是你们的亲人。”我是蒙武的儿子?
“父亲!”
“父亲!”
“好了,不用多说,我愿意用这条老命换取我儿的健康,你们休再多言!”
“不行!如果真的要换就那我的换,不能让父亲为此丧命。”
“我也是,拿我的换吧。”
“你们快些商量,救治他可要抓紧时间的。”医者在旁催促。
“父亲,拿我们的来换吧。”
“是啊父亲,拿我们来换。”
“你们若再多言就别想再进蒙家,蒙家多一个人不多少一个人不少!”
“父亲!”
“父亲不要!”
“臣恳请吾王将两个逆子赶出王宫。”
“······让他们出去。”
“喏。”
“父亲!不可以啊!”
“父亲你要三思啊!”
“本王······对不住蒙家。”
“臣只求吾王能庇佑蒙家,这是微臣最后的请求。”
“本王一定在有生之年护蒙家安好。”
“多谢吾王。”
“好了,外人都出去吧,现在要医治他。”
“本王也要出去?”
“跟医治无关的人都得出去,留两个御医帮忙便可。”
听到一道关门声,应是其他人都出去了,刚才听到他们的对话我可以肯定蒙武就是我的父亲。可现在自己的父亲要拿命换我这个已经不属于蒙家的人,若是我能出声反驳,绝不愿意这样。
就算我不记得他们,可现在知道他是我父亲,还是个可以拿命换取我健康的父亲,我不忍心如此,好恨!恨我自己怎么这么没用,明明知道荆轲进宫是不怀好意却还是没能力自保。
现在要用自己亲人的鲜血换取生命,这让我怎好活着?
可是,我反抗不了。
有人褪下我的上衣,脚下垫了脚枕。还有人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