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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周身一片漆黑,无法判断所处的地方,唯一能确定的是,他在某个房间的榻上,四周飘散着一股浓郁的香气。
“晚香!!”洛如一心惊的从榻上坐了起来。前不久在孙晓晓的几番‘教学’下,成功的认识了一种叫人欲摆不能的香。闻者若是得不到释放,便会充血筋脉断裂,死相非常难看。这种香,就是晚香。
洛如一后悔的磨了磨牙,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做的了。他摸了摸榻上的被褥,准备下去,却碰到了一具温热的身体,洛如一就像烫着了一般,收回手。
“还有人……会是谁。”看不清景物,他只能猜想,会不会是洛程云,赶紧,他又甩甩头,想到之前的教训,孙晓晓摆明针对的是他,与洛程云无关,身边的这位,自然又是孙晓晓豢养的某小受了。
现在他也没心思去想身边的人会怎么样,只想着快点离开这,他宁可找个女人去解决,也不愿如了孙晓晓的念头,况且,这人还是个男人。
摸摸索索,洛如一强撑着燥热的身体,爬到榻沿起身下榻。
背后的人,似乎也有了点声响,热燥的翻了个身,口中下意识的嘤咛:“嗯……”
洛如一下榻的腿,不自动的发酥,咚的一声,很没形象的摔到在地上。心里不争气的想,这声真是他妈的销魂。
榻上的人越来越难受,口中喘息的发出细细的声音:“嗯……嗯……”一声比一声勾魂。
洛如一汗如雨下的趴在榻上,瞪着黑暗处,着他的声音的地方,无法控制的体温,随着荡漾的喘息,不断升高,血液也开始沸腾。
“男人也能发出这种声音,简直是妖孽。”不行,他发现自己的声音越发的干燥嘶哑,估计以他现在的自制力,还有那个无意识在引人犯罪的人,不断娇喘的情况下,想要走出房间是不可能了。
此刻,他要么随了孙晓晓的计谋,找男人解决。要么,筋脉寸断。
洛如一不甘心的摇摇头,他的复仇计划还未来得及完成,目前才烧了洛程云一家小小的店铺,根本伤不到他半分,要是就这么死了,太不值。心下一横,屈辱般的爬上软榻,安慰着自己:“不就是个男人,黑灯瞎火的,反正什么都看不到,那就把他当女人一样办事就好了。”
自欺欺人的树立良好的心里准备,洛如一稀里哗啦的扒完自己的衣服,压上榻上还未全部清醒,依然模糊呻吟的人。惩罚性的低下头,堵上那张不断他的小嘴,霸道的扫荡口中的甜蜜……甜蜜?没错,洛如一想象他吻的是女人,有一张小巧樱桃般的可爱小嘴,非常合他口味。
手上也没闲着,扯掉身下人碍事的衣服。洛如一由衷的赞叹手中触摸到的肌肤,光滑细嫩,想来,此人应该是个十几岁的少年。不不,要想象是少女,恩,是少女粉嫩精致的皮肤,有着曼妙的身段,高耸的胸脯……各种扭曲的想象后,洛如一啊Q的想,他也不算吃亏,身下的人铁定是个大美人。(…_…|||)
这时候,所谓的大美人,似乎有些喘不过气,终于醒来了,敏感到自己暧昧的被人压倒在榻上,惊恐的挣扎起来,被封住的嘴唇中,只能发出呜呜的不明声音。
即使现在被欲望控制了全部感官,洛如一也没打算来强的,努力维持最后几丝清明,他放开那人,给他张口喘气的余地,一边毫无愧疚的说明他们此刻的处境,重点提到:想要活下去,只能怎么怎么样。希望大家配合,不要做无妄的挣扎。
身体上难言的欲望也无法让身下的人,做过多的考虑。他微微动了下,貌似也有想活下去的意志,可又带着说不出的矛盾,欲言又止。最后,只能颤巍巍的伸出手,把坐在他身上全身滚烫的洛如一拉了下去。
再次唇齿相依,洛如一明显感觉与第一次有了不一样的感觉。当然,他再如何想象都无法将身下主动的人比作女人了。女人不会像他这样经验老道,充满野兽蛮力,撕咬着。
两人都不甘示弱的在被褥上滚了几圈,只为夺得上位。
洛如一凭借武力的优势,压住战利品。心情顿觉愉悦,早把男人与男人那档事的抵触感抛掷九霄云外,只想让身下反抗的人成为他的俘虏。
“今晚,你是我的,乖乖听话。”洛如一得意的压下身子,顺着他的颈脖,一路吻下去。
身下的人隐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喘息,软成一团。
当洛如一毫不温柔的进入那人的体内后,掌中摸到了类似粘稠的血液,他心里一冷,满身的欲望也消退了不少。
“对不起,我太粗鲁了。”洛如一慌张的说,男人与男人,他是第一次,就算看过那堆孙晓晓强迫让他看的禁书,也只能算纸上谈兵,与实战有一大段的距离。
身下的人除了娇喘,自始至终都未开口说过一句话。他缓缓的提起手,在洛如一宽厚的背脊上,颤抖的划下一个字,是‘痛’字。
应该是一个不愿屈服的人,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也不愿出声喊痛,制止他。洛如一顿觉满心的愧疚与心疼,小心翼翼的抱起身下的人,搂在怀里,抚摸着他背后丝滑的发丝,轻轻的问“为什么不说。”
那人依然在他背上划下几个字:说与不说,都会痛。
洛如一轻柔的吻了吻他的额头,问:“刚才碰你的时候,我发现你手上好像有什么东西,有点像……戒指?”
那人一听,匆忙收回手,小小的动了下,又心虚的抓住洛如一的手,证明给他,什么都没有。
洛如一摸了会手中修长的手指,碰到手背湿滑稠黏的一处,听到那人发出一丝细小的轻呼,他当下明白,之前他没有出声,一定是咬住了自己的手背。
他心酸的凑上去,吻住那张倔强的小嘴,口中还能品尝到遗留的血腥味。
“这次,我会非常温柔小心……”女人,他抱的不多,却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小心翼翼的想要去爱护一个人,真心对待他。
一夜迷情,洛如一再次醒来,天色大亮。他回忆到晚上的激情,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还是跟男人做了那种事,可他却不后悔,晚上的一幕,他很满足,倒是苦了那个人。
想到晚上那个一开始抵抗他,最后只能依附他,发出甜蜜娇吟的人,心里就会泛起一层层的悸动。
他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呢,长什么样。只要他回头,就可以看清他……洛如一心口怦怦直跳,充满了说不清的激动,就连前世见他喜欢的艾晓晴,都未有过如此的紧张。
不管他长成什么样,他都要把他带在身边,然后……然后照顾他,对,他要对他负责。洛如一合上双眼,缓缓的转头,再慢慢的张开,顿时,愣住了。
空荡荡的榻上,除了他,根本就没有半个人,洛如一怀疑的从榻上跳了起来,要不是看到被褥上还有一片血迹,他几乎以为,自己做了一夜的春梦。
11。离开
小人当道。父子仇 父子 11。离开
作者:零望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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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晓晓在某寝宫内开心的逗弄着最新的宠物。那是一名硬气的男子,能被孙晓晓看上的,相貌绝对属于上品。而这名男子却没有孙晓晓的好心情,颀长硬朗的身体缠上数跟绳子,五官分明的脸上布满愤怒,口中塞了一团白布。
洛如一冲开一堆拦截的侍卫,跑进寝宫,看到的就是孙晓晓一如平常,赐上几个害羞的小男孩,一个个介绍给那个摆明不领情的男子。
“如一亲亲,你今天气势凶凶的找本王,是对昨晚不够满意吗。”孙晓晓懒洋洋的扬起身板,对着某个无礼闯进来的人说。
洛如一暗暗冷笑了下,一个月的时间,够他摸清孙晓晓的脾性,他假装恭敬做礼。
“谢王的恩赐,如一十分满意。”
“哦厚厚~~~”孙晓晓恶魔般的掩嘴含笑,“你是专门过来酬谢本王这个月老吗。”
“月老……”洛如一起了一点小小的私心,他道:“王既然有意成全我们两个,何不把此人送给如一。”
“送?”孙晓晓似乎听到什么好笑的事,“为何要送,他不就在……”顿了下,他突然冒出一种怪念头,问:“昨晚的人,你不认识?”
洛如一被问的有些糊涂,只能老实回答不认识,却见孙晓晓发出一阵讨厌的怪笑声,有些怀疑,昨晚的人,难道他曾经见过?
“太……太有意思了,居然……居然会发生这种事,如一亲……亲……本王不得不说……你太强大了,哈哈哈,本王真为那人感到悲哀,竟然会有你这种——”
“王。”洛如一严厉的制止拐着弯骂他的人,“希望你能够把他交给如一。”不管是不是他认识的,这人他要定了。
“如果我不给呢。”孙晓晓挑衅的望着洛如一,这么有趣的事,他可不能这么快公布答案。
洛如一阴着俊脸,人家是斯启王,他只是个商人的儿子,根本没权强迫得到那个人。不甘愿的垂下头,拜了个礼节,“如一告退。”
“啊……”孙晓晓没想到他放弃的这么快,看着他失落落的回去,觉得罪恶感不断地在滋生。
在街上漫无步目的的走了一圈,洛如一心情低沉的走向洛府,才记起他把洛程云给忘在宫内了,想要再回宫中,然后又收回了脚步,暗想那个诡计多端的小人,绝不会吃亏,这会可能回来了。
果不然,才到洛府大门口,禄叔急乎乎的跑了出来迎接,“少爷,你可回来了,老爷都帮你把行程安排好了。”
“什么行程?”洛如一不爽的想,亏他刚才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担心他,这小人倒好,也不管自个的儿子在宫中是生是死,先开溜了。
“少爷,你怎么忘记了。上次老爷送给你的那家铺子不是被烧了吗,老爷就重新帮你挑了一家。”
“这次又是哪家小铺子。”洛如一不上心的问。
“嘿嘿,少爷,老爷这次是十分看重你,把启洛的采珠行交与你,全权负责。”
“启洛!!”启洛是洛家在启海抢占的一块水域,据说那里盛产的珍珠光艳饱满,成为王宫不可或缺的进贡珍品。洛如一不相信的陶陶耳朵,“洛程……我爹这么大方,把启洛交给了我?”
禄叔眯着小眼,笑嘻嘻的肯定。“少爷,福伯已经去找马车,今日你就可动身前往启海,那边的住处,老爷都帮你打点好了。”
洛如一不是没脑子的人,对于洛程云对他大变化的‘器重’,明显透着什么阴谋的味道。看样子,他得小心行事了。
心事重重的回到自己的房间,整理好日常衣物,马车已在外等候。洛如一想回头给洛程云道个别,就算他恨洛小人,身为儿子的礼教,还是要稍微做做的。不想却被禄叔神经兮兮的拦住了。
“少爷。老爷安排好你的事,就出去谈生意了。”
从职业观讲,洛程云在洛如一心里,典型的拼命三郎。只要经商,可以连儿子都不要,这也是作为洛小人儿子的不幸下场。
洛如一仅剩的儿子礼教,泱泱的抛之脑后,上了马车,离开了。
禄叔见马车跑远了,才神色复杂的进了洛府,快速的走到洛程云的房间门口,没有进屋,只是对着关闭的门扉,道:“老爷。”
屋内想起哗啦的水声,传来疲惫的声音,问:“走了?”
“是。”
屋内静了会,才缓缓的说,“下去吧。”
禄叔跟在洛程云身边二十几年,从没像现在这样,看不清洛程云的心思。他还记得今日辰时一早,洛程云浑身疲倦,脚步不稳的走回来。第一件事,匆忙的安排了洛如一将来的去路,第二件事,准备热水。
老爷到底遇到什么事了?怎么突然把启洛交给了少爷,真的是因为老爷开始器重少爷了吗?
禄叔摇了摇头离开了,他唯一清楚的是,启洛在洛家商行中,是离洛府最远的。
洛程云靠在人形高大的木桶边缘,阴郁的看着白玉肌肤上的紫色痕迹。想要忘记的一幕,赫然清晰的浮现。黑暗中动情的喘息,那人强而有力的拥抱,温柔的亲吻……股后羞耻的地方,还留着那人的东西。洛程云痛苦的闭上眼睛。
“我洛程云做什么事都是无往不利,老天却给我开了这么一个玩笑,难道是在惩罚我这些年做的罪孽吗。”
第二天,洛程云生了一场大病,其实是发热,只是大夫碍于情况特殊,才对外说是生病的。而收了一堆银子的大夫,几天后,一家老小,就全部无端离开斯启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