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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萧祈摇头“如今在人家的船上,怎么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多大了,还这么孩子气。”
“可是……”
“楚麟,不许胡闹。”
“可我忍不住。”楚麟低着头,声音小小的。
原本他也是存了好奇的心思,看见那图,也不好意思和楚麒说,偏又想看,就偷偷带到萧祈床上,藏在被子里展开来仔细的看,谁知看着看着,就心痒难耐了。毕竟也到了该知晓这个的年纪,身体反应由不得人啊!
萧祈见楚麟那脸色微微泛着红,自然也想到了这点,顾不得自己忍得辛苦,只好将楚麟重新揽进怀中。
逗弄着道:“让我看看,究竟是哪里忍不住了……”说着,手便探进了楚麟的亵裤之中。
楚麟先前虽然也是存了那么一些勾引的心思,但这方面的经验,他却是分毫没有的,被萧祈这样一摸,便是浑身一颤,待得萧祈温热的手掌触到他双腿间那个要命的地方,楚麟当下就受不住的要叫出声来。
萧祈却似是早就估计到了他会有的反应一般,另一只手绕过楚麟脖子掩住了他的嘴,让他的呻吟声不能顺利逸散出来。
“楚麟乖乖的,夜阑人静,不许叫出来。”
萧祈手里握着楚麟的欲望,温柔又十分有技巧的缓缓套弄起来。
“唔……”
可怜的楚麟,嘴被掩着,能发出的声音非常细小,几不可闻,实在让他受不住,偏又太过刺激,身体兴奋非常。
他双手无助的抓着锦被,使劲揉搓。双腿微微的挣动,腰也轻轻的扭着。那眼睛水汪汪的好看,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动物一般,让萧祈忍不住笑着放开掩住他嘴巴的那只手,倾身亲吻上去。
下边那只手却是极尽所能的逗弄,不依不饶的,偏又不肯让他太早得个痛快。逼得初识情事的楚麟浑身阵阵战栗,喘息着轻声在萧祈耳边断断续续的求饶。
萧祈爱煞这幅活色生香的画面,舍不得放手,贪婪的想要多延长那么一会儿。手底下的力道拿捏的便非常到位,总在临界的那个边缘处,险险的收了手。折腾的楚麟上不去又下不来,不知怎么办才好。
“舒服吗?”
“……嗯……”楚麟有些失神,糊里糊涂的应了一声。身体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实在受不了,无意识的侧头咬住了萧祈的衣裳袖子,
可怜他到这个时候居然还记得萧祈的话:不许叫出声来。
萧祈看楚麟那个可爱的样子,实在不忍太过欺负,手上加快了速度,在最敏感的顶端抚摸了一阵,送给了楚麟生命里第一个快乐的高潮。
楚麟微微痉挛了一阵,身体才渐渐放软,虚弱得蜷缩在萧祈怀里,安静不动了。
萧祈拿了巾帕帮楚麟细细的擦拭清洗,再帮他穿好亵裤,抬眼,才看见这个小坏蛋居然懒懒的就那么翻了个身睡着了。
深更半夜的,占了他的床,搂着他的枕头,睡的踏实安稳。
萧祈苦笑。
他倒是舒服了,自己却……
长夜漫漫,可怎么过啊!
20扑朔迷离
船上的时间总显得漫长,既无聊又最是难打发。绿水青山美则美矣,可一样的景,新鲜劲儿一过,便懒得再去赏玩。
萧祈与南楚麒都是耐得住的寂寞的人,看上两本闲书,时间也就那麽打发了。楚麟却完全不行,非要找点事情分散精力不可。
好在他天生讨人喜欢,和谁都能玩到一块去。这活泼劲儿居然就投了那赫公子的缘,两人坐在幽静的小厅室里,听上两段琵琶曲子之後,无事寻开心,下起棋来。
说起下围棋,楚麟和那赫锦佟还真是不分伯仲,棋艺相当,皆是烂得可以,下来下去,连他们自己都觉著看不过眼了。还是换了吧!
於是改了下……斗兽棋。
象、狮、虎、豹、狼、狗、猫、鼠,孩子都摆弄得明白的几只动物棋子,自然就简单多了。
亏了这二人居然能兴致勃勃。
既然说是游戏,总要有个赏罚才好玩。
於是乎,白绢布撕成了那许多小条,谁输了,就得在身上或者脸上贴那麽一条。就这个,楚麟还觉得不够有趣,亲自取了笔墨,往那布条上题字。
说起来,楚麟念书不行、做学问不行、诗词歌赋也不行,但却写得一手漂亮的好字,飘逸灵动,神仙模样,可是萧祈耗了大功夫手把手教导出来的。
於是这般,斗兽棋的游戏开始了,居然一玩就玩了一个上午。
楚麒前日受寒之後,一直不大舒服,两日的时间里,都在那间客房,不大出来。睡得时候多,醒的时间少。
到了这天晌午,终於觉得身上不懒了,才起来活动活动。问了丫鬟琥珀,便上了船舫顶层去寻楚麟和萧祈。
这一进去,却见得那窗口边的梨花木方桌子上摆著个棋盘,上边五颜六色的走著十几只动物棋,桌子两旁左边坐著楚麟右边坐著赫锦佟,萧祈也搬了张椅子坐在他俩中间当评判,手里拿了一叠布条,观棋不语,赏罚分明。
那赫公子摇著折扇吃著红莓果,凤眼含笑,下得足是一个春风得意。相比之下,楚麟可真是阴云罩顶,凄风苦雨的,脸上身上贴著的布条足以把他整个人裹成一只肉粽子,那个个布条上还都飘逸的书著一个“笨”字。
字体清俊,写得煞是好看。
“救星来了。”雍王殿下抬眼见著楚麒进来,便对楚麟说道。
楚麟一听,满眼希翼的回眸,泪眼汪汪看著自己的孪生哥哥,无限哀怨呼唤了一声“楚麒……”
“看你那一脸愁云惨雾的。谁欺负你了?”
楚麒好笑的走到桌子边,扫了一眼那盘幼稚的棋局。
楚麟继续哀怨无比“本来我是可以赢的,但是、但是……他们非说我输了……楚麒,我就不明白了,老鼠它为什麽能吃象?!简直荒唐!”
楚麒看他脸上那写著笨字的布条,忍不住的说道:“你要玩什麽,总也得先看好了规则。什麽都没来得及看明白就跟人家玩,不输死你才有鬼了!起来,帮你下。”
简直就像等来了天兵天将,楚麟乐颠颠的赶紧让出位置,终於有救了。
楚麒是个天生的聪明人,什麽东西到了他的手里,都玩得比别人好,即便是从来不曾接触过的游戏。他也只是询问了一下最基本的规则,接下来的时间里,那位赫公子就再没赢过。
楚麒赢一局,楚麟身上的布条就可以摘一个,没多大功夫,他就从那“笨”字的诅咒中解放出来了。
楚麒有个毛病,护短,最看不得有人欺负他那单纯的傻弟弟。下起棋来一点不给对方留余地。越下是越发的得心应手,春风得意的赫公子却是越下输得越快,纳闷於自己掉陷阱的几率怎麽就这麽高呢?!
“不玩了!真打击人。”赫锦佟放弃了扳回一局了的想法,认命了,人和人智慧果然是有差距的。
楚麒听他这样说,便也罢了手,微笑起身,道了一声“承让”。
萧祈也站起身来,看向窗外,船正向著渡口处渐渐停靠过去。“时间刚好,两日的水路,梅郡也到了。”
楚麟一听,也扑到了窗边向外看去“啊!太好了,终於可以踩到地面了!”
“我去收拾一下,准备下船。”楚麒说著,转身走了。
“等下楚麒,我跟你一起!”
楚麟也兴冲冲正要随後跑掉,却被赫锦佟出声拦住。
“楚麟公子且留步。”
“嗯?”楚麟回头“有事麽?”
锦佟点头:“确是有一事相求。”
楚麟奇怪道:“求我?”
那赫公子笑笑得说:“锦佟想问一问楚麟公子,可是个神官?”
“啊!”楚麟一惊,居然顺嘴就说“你怎麽知道的?”
这般的没有心机,连赫锦佟都不禁一愣“呃……在下是无意中看见了楚麟公子在书房里的墨迹,都是阴阳星象测算之类的东西,翻的书也大都是些符咒图腾,偏偏初见之时你说了自己擅长一些预言之事。方才下棋时,听见公子无意之中哼唱的应该是宗庙祭祀的皇家礼乐,繁复冗长,普通人不可能会知道,即便知道,也不见得能从头至尾唱得这样全。在下也是许多年前到若望城游玩,正赶上万民共享的吉庆节日才远远的听过一次。故而猜想,楚麟公子可能正是神官。”
“原来是这样啊,那也不瞒你,我确实是太常寺的神官,不过也只是个挂衔的候补,会也会得有限。不知道你求的这事我能否帮得上忙。”
锦佟似乎挺高兴,立即接口道:“只要是神官,这件事,就一定帮得上。其实也不难办,只是个简单的司祭仪式,楚麟公子既然是神官,祝祷的礼仪自然掌握得全面,不会出差错,所以才想请你来帮这个忙。”
萧祈一听,暗自向楚麟递了个眼神,示意他不要多话,便对锦佟道:“赫公子可否前因後果说个明白,让我们也好斟酌一下?”
“那是自然。”赫锦佟端起茶盏,缓缓说道“我赫家几代行商,在此地颇有一些名望,地方上司祭祝祷典庆年节之类的大事,十之八九都要派给赫家来承办,从采买器具,雇佣人手,直到船运货物,诸如此类的琐碎事,官老爷们懒得操劳的事情就都推给了在下。前段时间就又多了一桩事情。佘县据说惊现祥瑞,是龙脉所在,要建皇陵,动土之前,须得先祭祀山鬼。本来不过是做个样子,随便什麽人穿了祭司的礼服上去走一走也就算了,但是这次却有些麻烦。翻遍了黄历,只有三日之後是最宜动土的黄道吉日,偏偏与郡丞母亲的寿辰重叠在了一起。佘县本是梅郡治下的大县,离得也近,郡丞大人便执意要在佘县为老夫人摆寿宴。先是祭祀山鬼的仪式,接著再为老夫人祝祷福寿,最後再到县令府上去大摆筵席……其实倒也不算太过折腾,只是据说此次郡丞宴请的多是高官,另有从帝都过来的贵客,所以,若是祝祷的仪式上马虎了,恐怕郡丞大人会被耻笑,到那时,若怪罪下来,实在不好交待。可锦佟也派人去过若望城,想下帖子请一位神官大人,但是,锦佟在若望城并无人脉关系,也实在难办。正在头痛此事,就遇上了楚麟公子,才想著也许是上天派来相助的,故而才开口请楚麟公子帮这个忙。”
楚麟一听说是佘县,当下就想点头应允,想了想,却还是忍住了没有说话,只等著萧祈拿主意。
萧祈却也不多想,居然直接爽快的点头答应了。
“既然与赫公子有这同船共渡的缘分,又是赫公子好意让我们搭了船,这点忙都不帮的话,实在说不过去。我们三人到梅郡,访友之外并无要事。举手之劳而已,祭祀的事情,就交给楚麟好了。”
就这样,又寒暄客套了几句,船也泊在水岸边上停稳了。萧祈与那赫公子约好,两日之後同去佘县,便各自道了别。
赫锦佟目送了萧祈三人远远离去,回到船内,懒洋洋歪在卧榻之上。
白月这才悄然近前,说道:“主人,就这麽放他们走了?”
锦佟一笑,透体而出的妖媚。
“不然呢?”
“依奴婢看来,皇上的兵符必然已经送到了雍王手上,他来梅郡,要调遣的自然是楚淮裳的兵马。至於岳驰那里,根本无需继续拷问下去。”
锦佟点头“不错,白月,你说的极是正确。黄金虎符,正是在这位雍王殿下的身上。他在梅郡下船,分明的是要去拜访楚家。”
“主人已经探到他将虎符藏在何处了?”
赫锦佟微眯起眼睛,想起前日的煮酒论武,醉拳近身打了上百回合,接触哪里萧祈的内力都没有变化,但是一探到他左臂,内力就忽然激增,强行逼迫他变换招式走向,不能靠近。
虎符象征西六州的兵权,关系重大,不能交给暗卫,不能藏在别处,更不可能放在丝毫武功都不会的楚麟楚麒二人身上。
雍王殿下只能自己带著。那麽毫无疑问,就是藏在他左手臂的暗袋之内。
“不错。”
白月不明白“既然已经知道了下落,为何主人又放他们走了?”
锦佟不答反问:“白月,你以为,肃王要我追查虎符下落只是要将那东西抢到手吗?”
“白月愚钝。”
锦佟伸手,将身边案桌上青玉水盏里一朵开得冷清皎洁的冰莲花折下:“你可知道,那虎符,在雍王的手里,远比在我们的手里,效果要──好得多。”
他查案,索性就把那案子搁在他眼前。
不怕他查,只怕他不肯把事情闹大。
赫锦佟轻笑,将那冰莲花递到唇边,张口咬住。花瓣被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