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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尘-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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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拼了命也想去西营,原来是想救萧丰的儿子。可是凭你一个奴隶的身份,打算怎么救呢?还是想用这种辗转承欢的方式吗?

裴傅庭从他身后退出来,手指指尖抚摸着小尘已经红肿破裂的后穴。自己似乎对他,越来越感兴趣了。

第十六章:令牌

就跟醉酒了一样,头很重,身体也很重。

记得小的时候,弟弟过周岁的生辰,父皇不知开了什么恩,居然还赏赐给他一壶酒。他平日里吃的最多的就是青菜豆腐,那时候觉得那酒极香,吃进去还有些甜味,不知不觉的就喝了个底朝天,后来嬷嬷发现他的时候,他正躺在床底下,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四肢酸软,躺了一整天灌下一大碗醒酒汤才算是缓过来。

那现在呢?现在是怎么回事……

小尘望着熟悉的烛光,全身跟散了架似的,他茫然的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事情,半夜里去西营,然后全身烫的和火球一样,再是碰到了裴傅庭,他带着自己在空中飞,最后自己同他在床上……在床上……

后庭撕裂的疼痛,肆意承欢的模样,抑制不住的低吟,一切的一切都在清晰的告诉小尘他和王爷在床上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

有那么一瞬,小尘想到了轻身,可是从前小小的他,那个拿着树叉在墙壁上写满了大大小小勇敢两个字的他,在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之后,现在不过是身上平添了些伤痕,将养些日子便好,要说寻死,从前每日里受的那些欺凌,早该让他死上几千次了。

不远处宽大的椅子上,裴傅庭玩味的看着脸上表情变幻不定的小尘,那少年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到最后他眼里居然透出了点点的刚毅。

裴傅庭轻轻起身一跃,就到了床沿。

“看看手里是什么?”

小尘一惊,裴傅庭的话就在耳边,他甚至能感觉到从他口鼻之中喷出的热气。下意识的攥紧手掌,手里确实捏着一块东西,长长的,上面好像还雕了花。也不知什么时候落在他的手中,许是在两人交缠之时吧。

想起那事情,小尘便不知该怎么面对裴傅庭,他一时间也忘了行那跪拜大礼,只愣愣的敲着手中那块令牌,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中间还刻了一个裴字。

“喜欢吗?这块小牌子,可以随意出入我所在的任何地方。”裴傅庭当然没告诉他,这块牌子其实就代表了他,可以号令大军,更可以去牢里要俘虏。

王爷赏赐给他这种东西,是要自己当他的男宠吗?小尘手松了松,牌子从他指缝里落下来掉在床上,他迅速将手缩回去,这种东西,他不要。

“主子赏给奴才的东西,不接可是大罪。”裴傅庭帮他拾起来,他的声音很温和,像是故意讲给什么人听似的,可是眼里却隐隐透出杀气来。看着裴傅庭的大手,小尘还是不敢接:“我……伺候王爷捶背……可……不要……”

“不要什么?”

不要做男宠。

小尘细瘦的手指颤了颤,脸羞的通红。

裴傅庭低低的笑了,他用他用细细的红绳将令牌窜在小尘的腰带上,吩咐下边的将士将他带回住处。

回去的时候,裴铭就坐在帐篷里等他。第一次看见小尘出现在裴傅庭的帐篷里,他心里就恨的要死,本想下了情药让那狗东西好好被折磨一番,却偏偏让他碰见了裴傅庭。高傲的小王爷紧锁着眉头,看见小尘被人背进来,一掌下去本来就破旧的桌子啪啦一下就四下里散了开来,他嗤笑一声道:“呦,现在倒没力气叫人背回来了,之前不是挺有气力的么,听说被弄

了大半个晚上啊。”

见帐篷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小尘知道裴铭肯定又不肯放过自己,索性一进来就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喊了声小王爷,然后用柔柔和和的声音道:“奴才不知吃了什么东西,才落的这这副境地,做那东西的人可真是害人。”

小尘话刚说完,就挨了个大大的耳光。裴铭指着他的鼻子骂道:“别给脸上脸了!你以为你是谁?以为被王爷上过一次今后就富贵了?呸──你连做个男宠都配不上!”

小尘默默磕了个头:“小王爷教训的是,小尘只是个下等的奴才,命本来就浅薄,这辈子是攀不上富贵人家的,只求死的时候有块裹尸布寻个地方葬下便是。”

裴铭怒气冲冲的瞪着小尘,也不知道那狗奴才什么时候口齿变得这样伶俐,他一时又想不出其它话讥讽他,目光落在小尘腰上的时候却顿时一惊,背上竟唰唰的冒出冷汗来。

“说!这是不是你从王爷那里偷来的?”裴铭扑上去一把扯下令牌,将小尘踢倒在地。其实他心里很清楚,凭小尘的本事根本偷不到裴傅庭的东西,连他自己和裴傅庭都拆不过十招,不要说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尘了。更何况,小尘偷了那么重要的东西,也不可能大摇大摆的就这张系在腰上。只是他气不过,从小到大连自己都没碰过的令牌,居然就这么轻轻巧巧的到了小尘的手上。

“是王爷给的,不是我偷的。”小尘倒在地上,裴铭那一脚,踢在他的下肋,突突的疼,背上的伤似乎又撕裂了。

“王爷王爷!你的滋味就这样好!让我爹神魂颠倒了?!”

小尘看见裴铭双眼慢慢的变红,仿佛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事情,吓的赶紧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可是那么小一个帐篷,连桌子都成了碎片,哪里还有地方躲。

第十七章:迷雾

“哼,不过是个胆小鬼。”

裴铭拂袖,将凳子踢到小尘身上,他正欲离开,没想到帐篷外突然传来急急的脚步声,马夫端着盘干饼就这样闯了进来。

看到小王爷怒气冲冲的样子,马夫赶紧侧过身跪下来,那盘干饼吓的没端稳就这样落在地上裹了层灰。裴铭嘴里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连着几脚踩在这些个干饼上留下一串黑黑的脚印,殊不知这些就是马夫和小尘半天的吃食。

等小王爷走远了,两个人才重新站起来。小尘捡起落在地上的饼,使劲拍了拍可惜的说道:“可怜了这些饼……不吃就得饿肚子呢。”

马夫摸摸小尘的脑袋,指指自己的喉咙,然后摆摆手。

“大叔不能说话了?”

马夫点点头,露出一副喉咙疼痛的模样。

小尘想马夫一定是这两天累极了,才会这个样子,转身想找个茶杯给他杯水喝,才想起那茶杯茶壶都碎了。帐篷里安静下来,小尘突然想起自己无缘无故的失踪,怕马夫会问起来,一时间不知道是编个理由跟他塘塞过去,还是佯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许是马夫早已经从别人嘴里听闻了王爷跟小尘的事情,他什么话都没问,只从怀里掏出药瓶,那是个比之前要精致的多的瓶子,拔开塞子后一阵幽香扑面而来。小尘见马夫没有想要问话的样子,便顺应的趴下,背上的绷带一点点被解开,伤口果真是又裂了,有些发炎红肿,幸亏没有化出脓来。

药涂上去很舒服,比原先马夫给他用的药要好上许多,小尘觉得背上凉幽幽的分外舒适于是闭着眼睛问道:“大叔,这药一定很贵吧?小尘将来得了主子赏的钱,一定还大叔。”

等了很久都没有听到回话,小尘忽然想起来马夫的嗓子正哑着,于是便睁开眼睛对着他笑:“大叔,我忘记你不能发声了。”

马夫摸摸小尘的脑袋,发出一声轻叹。

离回京的日子越来越近,耶律丰的行踪却依然不明,裴傅庭倒是不甚着急,他一方面等着朝廷派人来接管战后事宜,一方面又扬言牢里的俘虏将被一个不落的带回京城,整日里坐镇大军,经历胜仗后的士兵们也丝毫不敢懈怠。裴铭则跟着葛将军操练士兵,有时候也同梁副将比赛拉弓射鸟,日子过得好不快活。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王爷临幸了小尘的事情,一传十十传百,没几天功夫便传的沸沸扬扬,以至于小尘养上几天伤,能帮马夫干点轻活的时候,大家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有好奇的,有羡慕的,有狗腿讨好的,还有鄙视嫌弃的,他所到之处,总有人指指点点,对他一成不变的除了马夫,就只剩下牲口棚里的那些马匹了。

又是一个安静的夜晚。裴傅庭军纪严明,到了晚上,偶尔哪个帐篷里有人讲话声突然高了那么一句,也会立刻轻下声去。小尘住在马厩边上,一到晚上连那些牲畜也开始睡觉,夜晚总是很宁静,聆听虫鸣声反倒成了一样乐趣。

草原上的夜空很美丽,小尘伤好些以后晚上总会抱着膝盖坐在草地上仰头看星星,一望无际的苍穹,夜风微拂,满天的星星一闪一闪的,仿佛一伸手就能抓到几个。他很想将这些星星装进小罐子里带回王府,照亮那个狭小屋子,做成漂亮的项链给英红哥的儿子挂在脖子上。

马夫又不会写字,平日里也只能比划些简单的动作给小尘看。小尘想起王爷给自己的那块令牌,不知道是不是可以拿着令牌去求王府里的大夫给马夫好好看看喉咙。

大叔大概已经睡着了吧,这几天晚上他连呼噜都不曾打了。小尘暗暗捏紧腰间的令牌,睡意突然层层袭来,也沉沉的睡了过去。过了一会儿,黑暗中有一个小石头从门缝外弹进来,撞到椅子脚上滚了两圈。见屋内毫无响动,过了一会儿,有个人影闪进帐篷里,手里握着一小节蜡烛,直奔着小尘而去。

小尘依旧维持着入睡时的姿势,那人在小尘胸口探了两下,又一路摸下去,最后终于在他手上找到了想要的东西。

此刻看上去正在熟睡的马夫突然将眼睛微微睁开来,只见进来的人虽然侧着脸,但是脸上显然是蒙着面,一身黑衣的打扮,那人正轻轻掰开小尘握着令牌的手,然后将令牌从小尘腰上解下来,放进自己衣内。

马夫阖上眼,等着那人离开。然后约摸半个时辰后,那个人影再度出现,将令牌又按照原样系回小尘的腰间。等到烛光消失,室内再次陷入黑暗后,马夫自怀中掏出一包白白的药粉,放在小尘鼻下给他吸了一些,然后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到自己的床上去睡了。

第二天大清早,外面兵荒马乱的传来的好大一阵骚动,有个将领打扮的人骂骂咧咧的走进帐篷一下子将马夫和小尘从床上揪了下来,推推嚷嚷的将他们绑起来去见王爷。

小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看那将领一副凶神恶煞的神态,看马夫又是垂头丧脑的模样,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又犯了什么罪,就算是要给他正式安上叛国通敌的罪,那也不该拉上大叔才是。大叔每天都跟着马匹打交道,可是一步都没有离开过军营。

似乎又是上次的那些人,穿着亮亮的盔甲,配着宝剑,像庙里大罗神仙似的让人不敢去看。

裴铭依然站在裴傅庭身边,看见小尘被押进来,顿时是一身的旺盛气焰。

“听闻昨夜有人私用王爷令牌进入大牢放跑萧丰,可知此事?”

马夫和小尘磕头道:“奴才不知。”

裴铭道:“但是王爷所用令牌,至今只赐予过一人。”

小尘的手悄悄将令牌捏紧,这个东西一直与他形影不离,何曾被其他人用过呢。

第十八章:假相

又是诬陷。

小尘下嘴唇咬的发白,他本就有叛国通敌的嫌疑,现今在外人眼里仿佛是通过骗取王爷的欢喜弄到一块能上天入地的令牌,然后不顾性命的想要扑上去救萧丰,他是耶律首领的妹夫,是草原上顶厉害的汉子,是几年或者十几年后可以帮助契丹人力挽狂澜的支柱。

可是令牌本就是王爷硬塞给他的,更何况他虽然有过救萧丰和耶律禄乐的想法,却也只是一味抱着想要去求王爷开恩的心思。这么一想,小尘心里一惊,总觉得自己仿佛被卷进了一个漩涡,越卷越深。

这时候,葛将军一撩袍子也跪下来:“末将看守不严有罪!请王爷重罚!”昨晚守牢门的是葛将军手下,那三人皆被迷药迷倒,不但没有看清劫狱人的面目,醒过来都声称只记得那面明晃晃的令牌在眼前一闪而过,其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梁副将也跟着葛将军跪下道:“末将也有罪!请王爷重罚!”

其他人纷纷效仿,一时间偌大的帐篷里跪满了想要王爷重罚的人。

裴傅庭并不着急做出判断,他看见几个年纪大的早可以回家养老的人也颤巍巍的跪在那里,嘴边甚至出现了一丝玩味的笑容。这些人,平日里在军队也是混口饭吃,关键时刻倒是很懂那一套,不知道如果真的用了重刑,这些老家伙还有没有机会让自己的尸骨葬在自家坟堆里。

众人跪了很久,跪的两个膝盖跟唰糠似的抖个不停,几个脑袋还没犯迷糊的人忽然听见一声鹰啸,嘹亮雄壮,单听那声音甚至立刻就可以想像出它在天空中的英姿和磅礴气势。

裴傅庭终于有了动作,他站起来绕过地上跪着的众人走出帐外,回来的时候,肩头停了一只雄鹰。那鹰眼神极其犀利,逼的人不敢细看,也只有裴傅庭这样的人才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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