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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友谅闻言,倒是不谦虚,颇有点当仁不让的感觉,点了点头,一脸沉痛的说道,“友谅往日身受帮主大恩,此番临危受命,虽然知道自己比不得诸位德高望重,但是还是希望先代理帮主,领着大家为帮主报仇之后,大家再另选贤能,友谅绝无二话。”说着陈友谅深深的鞠了一躬。
宋青书见状,心中不由得暗自为他喝了一彩,好家伙,以退为进,步步紧逼,当真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将执法长老堵得没话说。
人家说的没错,他是临危受命,当时史火龙身边只有他一个高层,再加上史火龙平时对他的喜爱,临死之际想要传位给他也不是不可能,而且人家也说了只是身受帮主大恩,想要领着大家报仇,看看多么重情重义,报仇之后,又让大家另选贤能,虽然是空头支票,但是给人的感觉却是高风亮节,都这样了,你还不准人家当帮主,那你是何居心,说不得就要被扣上一个嫉贤妒能的帽子。(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二章黄衣女子
第二百九十二章黄衣女子
到了这个时候,执法长老,传功长老,掌钵龙头等人虽然不愿意,但是现在史火龙已经死了,跟着回来的几人都异口同声的证实了陈友谅的话,可谓是铁板钉钉,死无对证,再加上下面的弟子被陈友谅鼓动,众人也只能够捏着鼻子先答应下来。其他的就只能够从长计议了。
宋青书虽然不愿意,而且知道这是陈友谅的阴谋,但是却不能够站出来,因为他不知道怎么解释。难道说前世的时候,自己便知道陈友谅乃是成昆打入丐帮的奸细?恐怕这话一说,非但不能够取信于人,更是将自己陷入险地,便是掌钵龙头对自己也会心生不满。
“来人,请出打狗棒。”陈友谅满意的看着眼前的场景,场面已经被自己控制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要进行了丐帮就位大礼,自己便是丐帮丐帮,以后丐帮便听自己的了,至于什么日后另选贤能,哼哼,以自己之能,既然当上了,岂有再让出去的道理?
他话音一落,便见几个人走上了高台,当先一人双手将一根碧绿晶莹的竹杖高举过头顶,不是打狗棒又是什么呢?
陈友谅双手接过打狗棒,然后环视一眼,意气风发的将打狗棒往前方虚空一挥,顿时群丐欢呼声震天动地。一时三刻,平静下来之后,传功长老当先走上前来,咳嗽一声,一口浓痰向陈友谅迎面吐去,陈友谅见状也是不避不闪。面不改色。传功长老见状。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行了一礼,转身走到一旁。
紧接着,执法长老,掌钵龙头,其他三位八袋长老纷纷上前,一人一口唾液,都吐在他的身上。然后也都行了一礼,自顾自的走到一边。
而后,群丐依辈份大小,一个个上来向他身上吐一口唾液,然后各行帮中大礼。
宋青书见状倒是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他知道这是丐帮历来规矩,奉立帮主时必须向帮主唾吐。盖因化子四方乞讨,受万人之辱,为群丐之长者,必得先受帮众之辱。其中实含深意。只是单纯的为陈友谅感叹,好家伙。一人一口唾沫,宋青书想想都觉得恶心,这家伙居然面不改色,当真是能成大事之辈,尽皆有一颗强大的心脏。至于周念通见状,喉咙间忍不住吞了几口口水,浑身一阵哆嗦,他不知道丐帮帮主的就位仪式居然这么奇葩,想想都觉得一阵鸡皮疙瘩,同时他心中也有一阵隐隐的不祥预感,自己似乎不该跟着宋青书来君山。
时间一点点过去,半个时辰之后,群丐礼敬方毕,齐呼:“参见帮主!”
其声声震云天,摇传数里,回荡在洞庭湖上空,经久不息,突然轻轻数响琴箫和鸣之声,似是有数具瑶琴、数枝洞箫同时奏鸣。乐声缥缈宛转,若有若无,但人人听得十分清楚,只是忽东忽西,不知是从哪一方传来。
丐帮众人闻言,尽皆大吃一惊,要知道这里可是丐帮总舵,戒备森严,虽然比不上什么皇宫大内,但是也不是什么等闲人能够进入的,而现在居然有人不声不响的靠近,自己等人却是不知道,这不得不让人心惊。
其他人,宋青书不管他们怎么想,他自己却是顿时兴奋了起来,他本来还在苦恼如何揭破陈友谅的阴谋诡计,不想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这原著中出现了的杨家后人今日也好似如约而至一般。
陈友谅朗声道:“在下丐帮帮主陈友谅,不知何方高人驾临丐帮?若是明教群魔,不妨就此现身,何必装神弄鬼?”
瑶琴声铮铮铮连响三下,就看见四名白衣飘飘的少女分从山下飞跃而上,每人手中都抱着一具瑶琴,只是这瑶琴甚是怪异,较之寻常之物却是大为不同,虽然也是七弦齐备,但是短了一半,窄了一半。
四名少女落下后分站两旁。紧接着又是四名黑衣紧身少女,干净利落的纵跃而上,每人手中各执一枝黑色长箫,和瑶琴一样,也与寻常洞箫大相径庭,竟然长了一半有余。四名黑衣少女紧随白衣少女之后分站两旁。
站定之后,四具瑶琴上响起乐调,接着洞箫加入合奏,琴箫和鸣,乐音极尽柔和幽雅。好似在迎接什么人似的。
高山流水遇知音,可惜的是,这里的人大都是乞丐,却是有些对牛弹琴了,宋青书虽然不太懂,但是却是不得不说这是一曲好乐,快一分便稍显急躁,慢一分又过于舒缓,如此不快不慢,行云流水,却是恰到好处,只是却是十分不解,这来人定然便是杨过后人,只是行为却是与古墓派相去甚远。
想当年,古墓派祖师林朝英便是比之天下五绝也是不逞多让,可是除了渺渺数人,几乎无人知其存在,要知道当年横行一时的赤练仙子李莫愁好大的名声,却是无人知其师门来历,就更不用说小龙女这个死宅了,要不是杨过,恐怕她一生都不会走出终南山。
可是看看现在,这排场,桀桀,琴箫和鸣,美女开路,鲜花撒地,较之当年小龙女可谓是不可同日而语。
就在宋青书感慨间,一个一袭黄衣的女子好似一片落叶般飘了上来,但见她虽然已经过了二八妙龄,但是风姿不减当年,其貌皎若秋月,其色杏面桃腮,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好一副国色天香。
宋青书不是没有见过美女,后世网络什么样的美女没有,人造的,天然的,数不胜数,但是一刹那间竟也好似四周的乞丐一般沉迷了片刻,让宋青书不得不感慨,难怪当年杨过面对众多美女的青睐,却是终身为小龙女守身如玉,当真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看到黄衣女子,对于当年小龙女之貌可知一二。
宋青书到底是后世之人,片刻后便回过了神,暗自感叹间,也不由得懊悔异常,要是敌人,自己愣神的一刹那,怕是就身首异处了吧。
同时宋青书也注意到了黄衣女子手拉的一个小女孩,只是先前大家都被黄衣女子的美貌所惊艳,所以下意识的便忽略了其存在。(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三章一触即发
第二百九十三章一触即发
但见其相貌丑陋,鼻孔朝天,一张阔口,露出两个大大的门牙,直有凶恶之态。和黄衣女子可谓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一手拉着那个美女,另一手却持一根青竹棒。
众人回过神来,立马便被她手中的青竹棒所吸引,好似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不经意间扫到陈友谅手中的青竹棒时才恍然大悟,原来居然和打狗棒如此相似。
“不知姑娘手中何物?为何与我丐帮打狗棒如此相似?”其他人还在思考,掌钵龙头便当先问了起来。话音一落,众乞丐也全都望了过来,显然也想要知道答案,至于陈友谅却是变了颜色。不过到底久经风雨,瞬间便又不动声色。
“何物?还与打狗棒相似?”黄衣女子冷哼一声,面若冰霜,“若非看在祖上和你丐帮有些渊源,我都懒得再看你们一眼,当真是愚蠢之极。”
“你。。。。。。”掌钵龙头不想自己一句话,居然引来如此言语,当即便红了脸,想要辩驳。
可惜黄衣女子根本就不给他机会,接着道,“怎么,恼羞成怒了?自家镇帮之宝打狗棒都不认识还有脸?若北丐洪七公老前辈,黄蓉黄帮主泉下有知,不知道会不会被你们这些不肖子孙气得从棺材里爬出来。”
这话虽然说得有些尖酸刻薄,但是却是让丐帮众人心中一凛,难道真的如这女子所言,陈友谅手中的打狗棒是假的?众人顾不得反驳。连忙仔细看了看小女孩手中的青竹棒。但见其通体碧绿。精光溜滑,不知多少年来经过多少人的摩挲把弄,再看了看陈友谅手中的打狗棒,委实分辨不出谁真谁假。一时间执法,传功长老等人犹豫了。
“哼。”看着这些乞丐的样子,黄衣女子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想当年江湖上提到北丐洪七公,哪一个不肃然起敬。镇守襄阳,丐帮又是何等威风,再看看你们,都成了什么样?”
一众至少也是而立之年的乞丐,被一个二十七八的女子训诫,一时间不由得心生恼怒,有人不愤的叫道,“这是我丐帮的事情,与你何干?”
“呵呵,我道丐帮这些年为什么每况愈下。原来如此。”黄衣女子气极而笑,“不思如何振兴丐帮。连说都不让说,也难怪帮主被人换掉,打狗棒遗失这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居然毫不知情,当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你。。。。。。”那人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传功长老一挥手打断。
只见他神色凝重的望着黄衣女子道,“姑娘说帮主被人换掉,打狗棒遗失这是什么意思,可有凭证?”
“不错,要是没有凭证,那可就是侮辱我丐帮了。”执法长老也道,“我丐帮虽然大不如从前,但是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轻辱的。”
“放肆,我家小姐好心好意来告知真情,你们不思感恩也就罢了,居然还恩将仇报,当真是岂有此理。”就在这时,一名黑衣女子怒声呵斥道,“想要证明事情真假还不容易,将你们帮主请出来,让我们会一会你们丐帮威震天下的‘降龙十八掌’不就行了?”
“险恶小辈,还说不是故意来寻我丐帮麻烦。”执法长老怒喝道,“明知道我丐帮帮主不幸遇难,还让他出来与你对战,是何居心?”
“史火龙死了?”黄衣女子闻言,眉毛不由的一挑。
“你会不知道?”这时候,陈友谅终于站了出来,振臂一呼道,“哼,自从姑娘来到这里以后,句句话都是挑拨离间,居心叵测,就连已故帮主都不肯放过,当真是狼子野心,罪不容诛。”
“来人,布杀狗大阵。”
话音一落,群丐荷荷高呼,刀光似雪,二十一名丐帮好手各执弯刀,将黄衣女子等人围在垓心。这二十一人或口唱莲花落,或呻吟呼痛,或伸拳猛击胸口,或高叫:“老爷、太太、施舍口冷饭!”
虽然看起来颠三倒四,不成规矩,然而群丐脚步错杂,然进退趋避,却是严谨有法。如此行事,不过是扰乱人心神罢了。
“哼,雕虫小技,何足挂齿。”黄衣女子见状不由得冷笑一声,伸手一挥,就让黑衣,白衣女子将小女孩保护起来后,就要动手。
“住手。”不想就在这时,一声高喝骤然间在众人耳边响起。众人的动作不由得为之一慢,回过神来,闻声望去,但见一个一袭白衣,背负长剑,衣带飘飘的男子,不是宋青书又是谁呢?
“大胆,这里是我丐帮总舵,你是何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奸细不成?”陈友谅见有人打断自己的计划,立刻出言诘难道,“还不与我拿下。”
“住手。”这一次,不待群丐动手,掌钵龙头立刻便叫出了声。
“掌钵龙头,你这是什么意思。”陈友谅面色铁青的看着掌钵龙头。
不想掌钵龙头看也没看他,抬头问道,“宋盟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呵呵,没有什么意思。”宋青书轻笑一声道,“只是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为诸位计,还是不要大动干戈的好,毕竟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之前,一起都还不好说。”
“哼,什么事情还没有弄明白?”陈友谅身边的一个弟子道,“事情已经明明白白,就是这个女子拿着假的打狗棒,借着帮主的死想要来挑起我丐帮的争斗,好坐收渔翁之利,你如此为她说话,难道你们是一伙的不成?”
“你的心乱了。”宋青书笑道,“我何时为这位姑娘说话了?你如此急急忙忙的辩驳,难道就不是心里有鬼?”
“你。。。。。。”那个弟子还要说些什么,却被陈友谅一手打断,“好了,不要说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阁下有什么话就明说吧,不过要是说不出和子丑寅卯来,今天,你恐怕就走不下君山了。”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