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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青书又有什么事情值得隐瞒的呢?就算是周念通将王保保杀死,这件事也牵扯不到我武当,我也用不着保密吧。”
“不错,大师兄想来是多想了。”本来还惊奇于宋青书居然还有这样的习惯的俞莲舟,听了宋青书的话,转念一想,也是如此,不由得开口赞同道。
“正是,青书即使有这个习惯,但是也不能说明他就真的撒谎了。”殷梨亭也开口附和道。
“好了,大师兄,就算是青书有什么事情没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时候俞岱岩道,“谁还会没有一点秘密呢?”
俞岱岩的话倒是引来了其他人共同的点头,就算是先前还若有所思的张松溪和张翠山也是满脸的赞同。
“既然如此,你诸位师叔都这么说了,我也就不逼你了。”宋远桥深深的看了宋青书一眼道,“只是如今你已经是我武当派的掌门弟子,一言一行都代表着我武当,凡事要三思而后行,不由头脑发热,想一出是一出。”
看着宋远桥意味深长的目光,宋青书不由得觉得呼吸一窒。随后郑重其事的道,“是,弟子谨遵掌门教诲。”
“如此,你就下去吧。”宋远桥点了点头,再不看宋青书,而是转过头也其他人商量事情去了。
走出紫霄宫,此时日上中天,天地万物尽皆笼罩在耀眼的金光之中,郁郁葱葱的树荫下,洒下斑驳的光影。
回到小院,宋青书还来不及静下心来,想想接下来的事情,就发现小院屋檐下,正站着一个小小的人儿,太阳斜照之下,拉出长长的影子。
“芷若?”宋青书先前心中有事,还没有注意到,走进了才发现周芷若居然站在屋檐下,不由的惊讶的说道,“天气这么热,你怎么不进去。”
“师傅,我。。。。。。”周芷若看着宋青书,犹犹豫豫的说道。
“好了,先不说。”宋青书摆了摆手,“天气这么热,先进屋再说,也不怕中暑了。”
说着宋青书伸手拉着周芷若进了屋,让她坐下然后才道,“好了,有什么事情居然这么急,太阳这么毒,还要站在屋外等我,现在可以说了。”
“师傅,那个,那个小王爷是不是我哥哥杀的。”周芷若犹豫了一下,一口气将自己心中的担心问了出来。
“哦,你怎么会有这样的疑问呢?”宋青书敲着桌子的手指不由得一顿,复又敲了起来,抬起的眼皮缓缓放下,眯缝着眼睛问道。
周芷若也是一个果断的人,既然自己已经问了出来,还有什么事情不能够说的,于是说道,“今天那个郡主将哥哥的画像拿出来,显然不可能是无缘无故,最有可能就是哥哥与小王爷的死有关。”
“再有,当初我记得哥哥说过,抚养哥哥的王伯就是死在小王爷手中,这样杀死小王爷的动机也有了,就是为了为王伯报仇。”
“最后,数月前哥哥突然离开,师傅说哥哥有事情要办,可是结合今天那个郡主所说,小王爷就是在那个时候遇害的,两相结合起来,哥哥嫌疑就更大了。”
说到这里,周芷若直勾勾的望着宋青书问道,“师傅,我哥哥到底是不是杀了小王爷。”
“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宋青书没有直接回答周芷若的话。他此时心中倒是哭笑不得,周念通急急忙忙下山不过是为了早点得到一柄神兵利器,现在在周芷若这里居然成了畏罪潜逃了。
表面上却是若无其事的说道,“首先,那个郡主拿出画卷,可是却是没有直接说是杀害小王爷的凶手,显然不过是抱着宁错杀,不放过的心态,并不是说你哥哥就是杀害小王爷的凶手。”
“其次,你哥哥虽然对于小王爷是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以泻心头之恨,但是我不得不说他只是‘有心杀贼,无力回天’。”
看着周芷若疑惑的表情,宋青书不由得在心中暗笑,“小样,你也想来诈我,没门。”
“你哥哥虽然家学渊源,可是毕竟年纪也不是很大,武功还处在上升期,要说他单打独斗杀了小王爷倒是没有什么,可惜的是小王爷是何许人也?就算是微服出巡,身边也是有高手保护的。”
“你看看今天那个赵敏郡主身边之人就可以知道了,不说她身边两个从始至终都没有出过手的老者,就是那个什么阿大三人就可见一斑,所以说你哥哥杀死小王爷这件事纯属无稽之谈。”
看着周芷若若有所思,长舒了一口气的样子,宋青书也将提起的心放了下来。
“最后,你哥哥离山的事情,乃是听我说浙南有个铸剑谷的地方能够铸造神兵利器,所以才迫不及待的离开,可不是什么畏罪潜逃。”
将周芷若的三个问题一一驳回,宋青书才笑道,“好了,你小小年纪,就不要多想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万事皆有定,何必强求。”
说道最后,周芷若本来担心的面色也不由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宋青书随即反应过来,自己一个道家正宗传人,居然说起禅,想到这里宋青书自己也不由的莞尔一笑。
第一百一十八章故地重游
第一百一十八章故地重游
谁言春过情散?夏来意苦?
却是春风吹人醉,夏水漪多情。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最是时光无情,任它红了樱桃,绿了芭蕉,只是在最悄然不经意的时刻,了无痕迹。
天清如水。
月明如镜。
已过中秋佳节,八月金桂飘香。市上新酒,楼布新彩,暑退九霄净,秋澄万景清。
襄阳城中,一处名为‘望江楼’的酒楼之中。
靠窗的一处雅座,此时正坐着一个不到不悔之龄的少年。
桌上放着几碟小菜,一壶浊酒,一柄长剑。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宋青书。
当日紫霄宫的风波过后,宋青书就静下心来,一边仔细的琢磨着‘先天功’,一边也尽一尽作为师父的责任,对周芷若进行言传身教。
周芷若不愧是天资聪明,又有宋青书的指点,武功进展十分迅速,不过内力方面却是稍显缓慢,不过这也是对比着其他人的。
一来她现在修炼的‘武当内功’乃是打基础的东西,讲究的是夯实基础,不在乎速度。
二来,虽然说‘武当内功’没有什么明显的区别,但是当初创立的时候却是有点偏向男性,周芷若身为女子,难免在这方面有些吃亏。
三来就是宋青书又将‘九阴真经’中的‘易筋断骨篇’交给了她。
此篇为九阴真经起初的心法,练成后功力等方面均进展迅速。内容提到:人徒知枯坐息思为进德之功,殊不知上达之士,圆通定慧,体用双修,即动而静,虽撄而宁。不但有打坐修炼的静功,也有由外而内的动功。
这也是打基础,提升资质的东西,在金庸武侠的武功中打基础能够比得上它的可不多。不过难免又占去了周芷若不多的时间。
本来宋青书还没有想起,但是静极思动,想要下山走走的宋青书,第一站就想起了襄阳,想到襄阳,当然也就想起了当年的往事,同时当初为自己迅速积攒内力的蛇胆也就浮现在了脑海。
宋青书不由得一拍自己的脑门,有着这么一个可以快速提升功力的法子,自己居然给搞忘了,当真是暴殄天物。于是稍稍安排,宋青书便一个人仗剑江湖,来到了襄阳。
虽然已经入夜了,但是窗外汉水之上却是星星点点,繁华一片,虽然比不上“六朝烟月之区,金粉荟萃之所”的秦淮河,但是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上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
夜晚坐在望江楼中遥望汉水,几碟小菜,一壶浊酒,也是人生一大快事。
此次故地重游,宋青书却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同样的人,同样的地方,但是不同的境遇,不同的时光,看同样的事物,看到的东西却是完全不一样的。宋青书几乎升起了一股‘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的感觉。
就在宋青书心生感慨的时候,端着酒杯的手突然一顿,双耳一动,隐隐有着声声话语从隔壁雅座传了过来。
“属下参见辉月使。”
“辉月使?”宋青书心中一动,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似乎自己在什么地方听说过,但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好了,你起来吧。”这时一个有些别扭的声音再一次传了过来,这个声音似乎就是那个辉月使。
宋青书不及多想,连忙按下心思,凝神静听。
“是,多谢辉月使。”
“说说吧,我让你查的事情你查得怎么样了?”
“回辉月使,属下无能,没有能够查到黛绮丝的下落。”
“黛绮丝?”宋青书对于这个名字更是觉得熟悉了,可是还是想不起到底在什么地方听过。
“废物,圣教交给你的任务你就是这么完成的?要你何用?”
只听‘噗咚’一声,先前的声音惶恐不安的说道,“辉月使饶命,不是属下不尽心,只是十数年前,自从黛绮丝破门出教以后,江湖上再也没有她的踪迹了,似乎这个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一样。”
“黛绮丝,辉月使,破门出教。”几个词语瞬间被宋青书联系在一起,像是有一道灵光在脑海中闪过,宋青书刹那间便想起了他们到底是谁,“波斯明教,辉月使不就是风云月三使其中一个嘛,至于说黛绮丝不就是中土明教四**王中的紫衫龙王嘛。”
“好家伙,没想到在这里居然遇上了波斯明教风云月三使中的辉月使。”宋青书不由得眯缝着眼睛,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喃喃自语道,“没想到波斯明教这么早就将主意打到了中土。我还以为要到十年之后他们才出现。”
“不过也对,他们一出现就能够将紫衫龙王找到,显然不可能是巧合,黛绮丝在中原以金花婆婆的身份生活了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被发现,又怎么可能被才来中原不久的波斯明教的人一下子就认了出来呢?他们显然是早有预谋。”
宋青书脑海中闪过诸多念头,似乎过去了很久,其实外面也不过是刹那光景,这时又听到辉月使道,“这么说黛绮丝已经化为灰灰了,你们是一点线索也没有找到是吧。”
虽然辉月使声音平淡,但是正是这种漠不关心的样子,才是最让人害怕的,先前那人显然也是知道辉月使现在已经怒急了,所以不敢怠慢,连忙将自己知道的一股脑的说了出来,“不,不,所谓是‘雁过留声,人过留痕’,哪有没有留下蛛丝马迹的。”
“虽然我们现在还不知道黛绮丝到底是谁,但是根据我们掌握的线索来看,却是和一个人脱不了干系。”
“哦,谁。”
“银叶先生。”
“银叶先生?那是谁?”辉月使的话中也不由得升起了一个好奇,显然不知道这个银叶先生和黛绮丝有什么关系。
先前那个声音听到辉月使的问话,显然也对自己说的话起了兴趣,悬着的一颗心也不由得放了下来。“银叶先生名叫韩千叶,江湖人称银叶先生。”
第一百一十九章银叶先生
第一百一十九章银叶先生
画鼓喧街,兰灯满市。
虽然中秋佳节已过,但是襄阳城中依然是火树银花不夜天,巷陌纵横处,无不喧闹。
夜市也是灯市。
灯烛华灿,汉水上布满了无数盏各式各样的小水灯,犹如天上繁星落入了清波碧水之中,月一层,灯一层,水又一层,波光潋滟,带著些金风玉露的梦色,氲氲恍惚的醉意。
凤箫声动,玉壶光转。
地面上又是另一重的喧闹。
什么衣帽扇帐、盆景花卉、鲜鱼猪羊、糕点蜜饯、时令果品。应有尽有。一阵又一阵;一段又一段;从酒楼、茶馆艺人指下口中传来的作乐声、市民的欢笑声、丝竹管弦之调、畅怀痛饮之音不绝于耳。当真是‘销金小伞揭高标,江藉青梅满担挑,依旧承平风景在,街头吹彻卖场箫’。
当然也少不了那士子**,才子佳人,灯火阑珊处蓦然回首,那又是一段风流,一段佳话。
人潮如织,都欢闹着,嘻笑着,尽情玩耍着。
可惜热闹是他们的,此时的望江楼雅座中却是一片寂静,只有那冉冉升起的檀香,微微闪动的灯花更是衬托出此时无声。
“哦,这银叶先生怎么又和黛绮丝扯上了关系?”辉月使饶有兴趣的问道。
“回辉月使的话,此事说来还有一段故事。”
“哦,那你说说看。”
“是。”那人顿了顿,显然在想怎么开头。
“说起银叶先生,就不得不先提到他父亲,当年其与中土明教教主与阳顶天一言不合动手,被一掌“大九天手”击得重伤,跪在地下,站不起身。当时他言道,日后必报此仇。”
“只是阳顶天乃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