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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住在文新殿的哪位贵人。〃
想起来了;就是她笑起来向子墨;这些年;没有让一个嫔妃怀孕;心里总觉得她们不配;而那日就被这个笑容迷了心神才说了一声〃留〃。既然怀了就留着吧〃知道了;交给你去办吧。〃
慕逸晨想;她们不配;那谁配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如果那个人可以怀孕;后位非他莫属;他们的孩子早就满院子跑了;会有几个孩子绝不会是一个;男孩也好;女孩也好;只要是他生的就好。想他;真的很想他。
想见他的念头在黑暗孤寂的夜晚更加的强烈;不让蓝明跟着;一个人走在寂静的皇宫中。夜风微凉;吹散了些身上的酒气;只是头却疼起来。脚步踉跄;按照记忆中的路线走向尘封了五年的宫殿。推开门;看到屋里亮着灯;心中一喜;快步入内〃墨墨;你回来了。〃
摇曳的灯火;映着那张朝思暮想的脸;慕逸晨一把抱住〃墨墨;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啊。〃声音中带着激动的颤抖。被抱住的人没了动作;直到放在床上才小声的说〃陛……陛下。〃
撕扯衣服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很快又恢复;在雪白的肩膀上咬了一口;表示自己的不满〃不对;换一个;以前不是这么叫的。〃
〃小……小晨。〃
听到这个满意的称呼;毫不吝啬的送上一个深吻;直到身下人喘不过气才放开。肖想了五年的身体;迫不及待的挤了进去;舒服的感觉不禁让他哼出声;直到□后还紧紧的抱着不放手;生怕一不小心就不见了。
身边的人已经睡着了;裴洛灵却怎么也睡不着;看着慕逸晨推门进来;眼睛中带着欣喜的光;那一刻就知道;自己被当成了别人。温暖的怀抱拥了过来;耳边听他一直叫着〃墨墨〃;心中一丝苦涩;果然是被当成了这个人。鼻息间能问道一股浓重的酒气;心里就明白了;这里离紫宸殿并不远;看样子他是要去紫宸殿;酒醉后分不清方向才误打误撞的走了进来。
小晨;这是那个人的专属称呼;再看到他温暖的笑容;虽然喝了酒;但在情事上还是温柔照顾;只因为;这一切都是为了那个人。输了;输的彻底;输给了一个死人;哥哥;你赢了;即使已经过去了五年;他的心里依然只有你;看来活着的人真的永远都争不过已经死了的人。
躺了一会;裴洛灵小心的掰开慕逸晨的手臂;捡起地上的衣服替他穿好;把一切都伪装成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自己的衣服是不能穿了;进门时的撕扯中已经扯烂;换了衣服;又帮睡着的人盖好被子;就退了出去。
清晨醒来;慕逸晨隐约记得昨夜的事;那个人回来了。急忙跳下床。身上的衣服穿的好好的;眼睛所看到的摆设都跟紫宸殿不同;难道昨夜只是一场梦蓝明在门外问〃陛下;可是起身了〃
〃起了;进来吧。〃
洗漱完就问蓝明〃这是哪〃
〃回陛下;这是云华殿。〃
〃云华殿这住的谁〃慕逸晨完全想不起来这里住的是谁。
〃住的是丽嫔;裴洛灵。〃蓝明回答的小心翼翼;五年前因为巫蛊之事把她降为嫔;五年期间;没有再提起她任何的消息;五年之后;不知道帝王对她还存着怎样的想法;也不敢贸然回答。
〃裴洛灵。〃慕逸晨仔细嚼着这个名字;五年前她做的那些事历历在目;恨不得把她挫骨扬灰;强迫自己不去想;才让她苟活了这五年;怎么今天会躺在她这里难道又是下药这个下贱的女人什么做不出来;大婚不久的那个事情又出现在脑中;恨得他牙痒。〃去;把她叫进来。〃
在她进来前;慕逸晨努力调整自己的心态;以免一看到她的那瞬间就把她斩立决。
很快;蓝明带着裴洛灵就进来了;莺莺细语〃臣妾参见陛下。〃
〃哼;免了。〃冰冷的语气中仔细听能听到克制的怒火。
五年不见;原本就苗条的身姿现在更加消瘦了;感觉大一点的风都能把她刮跑;也正是因为瘦;脸更小了;下巴尖了;眼睛也大了些;跟那个人更像了;慕逸晨有那么一瞬间恍惚了;就好像那个人重新站在他面前一样;心里对为什么会在这也明白了几分;不过;还是想听听这个女人的说法〃昨夜
朕为什么会在这〃
〃回陛下;昨夜陛下喝醉了;就走到了云华殿;臣妾伺候陛下睡下就出去了。〃知道他肯定要问;答案昨夜就想好了。
慕逸晨一挑眉〃哦朕进来后就睡了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不相信她的话;但也不确定昨夜做过什么。
〃是;陛下什么都没说;就睡着了;臣妾帮陛下盖上被子就退出房了。〃语气坚定打定主意要这么回答。
慕逸晨想在她脸上看到一丝异样的情绪;结果;没有。这会也穿戴整齐了;站起身〃摆驾回永安宫。〃
慕逸晨走后;裴洛灵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这次她想赌一回;赌怀孕;母以子贵;后宫中的女人;那个不是凭着子嗣翻身的;听说有个文贵人有喜;一定要赶在她之前产下龙子;否则更难有立足之地;所以才打定注意不告诉慕逸晨;哪怕这是欺君之罪;只要怀上子嗣;就有希望离开这座死气沉沉的宫殿。
上天眷顾亦或者是她命不该绝;两个月后;太医来报;裴洛灵怀孕了;听到这个消息;慕逸晨暴怒;果然这个女人在骗他;帝王的威严被一个女人挑衅;这是这位高傲的君主所不能忍受的;当即带了蓝明赶往云华殿。
慕逸晨踹门而入的时候;裴洛灵正抚摸着还算平坦的小腹;脸上带着淡淡的笑;这笑是甜蜜的;是幸福的;还又初为人母的喜悦。这笑看在慕逸晨的眼里是巨大的讽刺;讽刺他这个帝王竟然被一个女子玩弄于鼓掌之间;怒火已经完全粉碎了心智;上前抓着女人的头发拖出了房间;全然不顾身后人哭喊求饶的声音;更不顾忌她腹中尚未成型的胎儿。
一把扔在院子当中;拔剑就刺;柔弱的女子双手握住锋利的剑刃;顿时;鲜血顺着泛银光的剑刃流了下来;裴洛灵苦苦求饶〃陛下;逸晨哥;是我错了;我不应该骗你;更不应该做下那些错事;现在的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我还能活在这世上是你的恩典;我感激不尽。我所做的那些死一万次都足够;可;我做的那些都是因为我喜欢你;真的喜欢;我喜欢的不比他少。逸晨哥;我求你;就看在姑母的面子上;让我留下这个孩子吧;让我在这宫殿里也有个伴;我保证不做任何非分之想;求你了;求你了。〃早已泣不成声;不管的重复求饶。
慕逸晨冷笑道〃就凭你也想生下我的子嗣你不配;我不想我孩子的母亲是个心如蛇蝎的女人。〃狠狠的把剑从哪双已经被鲜血染红的双手中抽了出来;裴洛灵再也坚持不住尖叫着倒在地上;手掌的肉外翻着;怕是伤到了筋骨;看的蓝明心里都不禁一抽。
眼看着利剑就要刺了下来;裴洛灵拼尽最后一口力气大喊〃陛下;求你了;看在我兄长的份上;这是他的亲外甥啊;他也不希望他的外甥还没出生就死在腹中;更不希望看到;你变成杀死自己孩子的凶手。〃这是最后的底牌了;不成就是死。
下刺的宝剑停顿住了;这是自己的孩子;也是他的外甥;是他在这世上的血亲;下不去手;真的下不去手;哪怕这个女人该被千刀万剐;一想起那是他的外甥;就真的下不去手了。狠狠的扔掉宝剑〃让太医瞧瞧;丽嫔封为丽昭容;;一切吃穿用度按昭容品级;其他一律按制。〃
裴洛灵送了一口气;彻底躺倒在地上;手缓缓的护住肚子;孩子;娘护住你了。他还是念旧的;哥;你真的赢了;他可以不要自己的孩子;但是不能不要你的外甥;哥;对不起;现在还要再拿你出来当挡箭牌;哥;谢谢你救了我们母子。浑身的衣服早已湿透;再也支撑不住的昏了过去。
第 74 章
太医来给裴洛灵诊了脉;手上的伤口也包扎了;又开了几幅调养身子的补药;庆幸的是;腹中的胎儿安然无恙;这对裴洛灵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了。
不等她伤好;慕逸晨就下旨;让她搬到皇宫偏南的林秀殿;别人都说;皇上心疼丽昭嫒;让她搬到南边的宫殿居住;那边阳光充足;花都比别的地方开的好;裴洛灵知道;紫宸殿周围;只有云华殿是给嫔妃住的;其他殿都做它用;现在是要把周围的宫殿全部清空;不让人居住;以防再发生类似的事情。裴洛灵在心底冷笑;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当初伤的那么深;现在人已经死了;做再多他也看不到了;何必呢?
皇宫中;两位嫔妃都怀有身孕;宫人们更加的小心翼翼的伺候;裴洛灵的身体也日渐圆润起来;气色也好了很多。慕逸晨在那之后就没有再去看过她;当然;不只是她;包括那位文贵人;也没有再见到过皇上。慕逸晨对怀孕的嫔妃也到大方;赏赐之类的东西隔三差五的就送入两人的宫殿;特别是裴洛灵。虽说是恨她;但现在毕竟她怀了龙子;态度也就稍微缓和下来了;她姓裴;也是那个人的妹妹;曾经的皇后;赏赐的物品总是比文贵人要多一倍;总不至于弄的太难看。其他人都说;这是又得宠了;估计离皇后的位置也不远了;奉承巴结的人又多了起来。先入宫的四位贵妃;多少知道些五年前的事;她除掉德妃的手段直到现在想起来都发寒;这次;裴洛灵又得宠;她们一直选择沉默;言多必失。
其他人都不清楚五年前的事;看着裴洛灵得宠了;纷纷上门来巴结;送上各种礼物;对于这些她都一一笑纳;眼前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照目前的情况看来;文贵人会比她早生产;如果生下的是男孩;那就是慕逸晨的长子;在没有皇后的情况下;这个男孩将会是太子的唯一人选;绝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就在她还在为如何才能让文贵人的孩子消失的无影无踪的时候;偏巧传来消息;文贵人生背疽了。这一下可把太医急坏了;背疽并不难治;难得就是她怀有身孕;药房都要斟酌这开;开好后还要几人一起在核对;饮食也交待御膳房单独给做一份;一连几天没有好转的迹象;文贵人也是整日以泪洗面。周围的人有同情的;好不容易怀上了龙子还摊上这么个病;也有幸灾乐祸的;怀上龙子也并不代表一定能平安的生下来;在后宫中;那个怀孕的嫔妃不是要提心吊胆的过十个月。慕逸晨只在蓝明来报的时候说了声〃知道了〃;又让送去口信;让好好养病;其他也就没什么了;就连文新殿的门都没进。众人看是这种情况;冷嘲热讽的更厉害了;而文贵人天性懦弱;对别人的讽刺不敢出声;就是一个人躲着偷偷的哭。
中午;御膳房送来午膳;旁边伺候的宫人摆好膳食;扶着裴洛灵落座。眼睛扫到今天的午膳里有一道烧鹅;顿住了筷子;就问旁边的宫人〃文贵人的背疽好了吗〃
〃回娘娘;听说是吃的药不断就是不见好。〃
红唇轻轻弯起;带着恬淡的笑;轻声细语的对宫人下令〃去;把这烧鹅给文贵人送去;看着她吃完;如果她不吃;你们就喂她吃。〃
这几个宫人是封昭容后新配的;不知道五年的事;也不知道裴洛灵是曾经的皇后;只以为她是个不受宠的妃子又得宠而已;听她这么一说几个人都面面相觑;背疽不能吃发物;这烧鹅吃下去;就要了文贵人的命了;更何况她还怀有龙子。几个人都不敢动;;有胆大点的问裴洛灵〃娘娘;背疽不能
吃发物。〃语气也是极其小心的提醒。
放下筷子;丝帕轻轻擦拭红唇〃我知道;所以才让你们送;还是说你们想代替她〃
话说道这份上;还听不懂就该诶乱棍打死了;两个宫人;装起烧鹅就去了文新殿。见了文贵人〃娘娘;丽昭容给您加个菜。〃说着打开了食盒的盖子。
文贵人在看到烧鹅的那一刹那;脸就白了;忙摇头;护着肚子;步步后退;泪水从眼眶中滑落〃不;不;你们不能这样。〃旁边有上来阻止的人马上就被跟随的侍卫架走了。
柔弱的女子;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莫说是男人;就是女人看了也心疼;可主子交代下来的是死命令;不办不行;放软了语气对文贵人说:〃娘娘;您还是自己吃吧;奴婢也是奉了主子的死命令来的;别让奴婢为难;您也能少受点苦。〃
女人一直摇着头;小声的啜泣着;突然;猛的站起来就往外面跑;一边大喊着〃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
宫人心内一惊;不好;如果这事闹到皇上那;谁都吃不了兜着走;心一横;也不顾她有孕的身体;一把拉了回来;抓起烧鹅就往她嘴里塞。求生的欲望使这个女子奋起抵抗;柔弱的身体爆发出无尽的力量;两个宫人压制不住;就对门外喊〃进来两个人帮忙。〃
随从的侍卫进来压住文贵人的腿和挣扎的手;两个宫人把烧鹅往她嘴里塞;塞不进去就用筷子捅进去。怀孕的身体经不起这么折腾;不一刻就感觉到挣扎的身体渐渐放松;文贵人两眼发直的躺在地上;一盘烧鹅吃完;刚才挣扎的太厉害里;两腿间流出了殷虹的血液;再看她就已经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太医赶来的时候;可怜的女人已经没有了呼吸;慕逸晨知道是谁干的;不过他无心追究;本来就是觉得那个女人的笑容像那个人;也只是像而已;细看起来还是有差别;女人的眼中多了些对名分;地位的渴望;而裴子墨的眼中;从来都只有他一个人。而对于子嗣;他并不强求;有了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