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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王妃-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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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栀落心里一阵着急,可是眼看着那瘦脸男子要出来,他一轻身,无声的窜上了房檐,手脚用力扒在了房檐下,看着那瘦脸男子关好了门往外走去,额头上不禁渗出了冷汗。直到那瘦脸男子身影消失,他才一运气轻轻飘下来又趴了回去。
  栀落想着要是还看不到就走了,他闭了闭眼睛,随即睁开一逢往那窗纸的小洞里看去。那玄衣男子正脱了外衣挂在了对面的木架上,又回过身来似是要倒茶,终于被栀落看到了庐山真面目。栀落心里一突,伸手捂住了嘴,矮下了身。
  “谁?”屋里的人忽然出声,听脚步声往窗户这边走来。
  栀落紧张的心都要跳出来,自己还是道行太浅,太沉不住气了。他四肢一同用力,翻下了廊道趴进暗影处憋着气不敢动弹。窗户被打开的声音响起,院子门旁过来两人,躬身行礼:“公子。”
  “刚刚可看到什么人没有?”玄衣男子的声音问道
  两人对视一眼,摇摇头:“回公子,并未发现异常。”
  栀落看不到那玄衣男子表情,只听着安静了两秒他又开口:“去,前
  后都给我清查一遍。”
  “是!”
  栀落心里叫苦连连,尼玛啊,这么警觉!
  那两名守卫刚要动,忽然左侧墙头一阵声响,两人一惊,其中一人连忙纵身跃去,另外一人打了一声呼哨,似乎是在传递什么信息,声音不高但却清晰,随后步上台阶,守在了门前。窗户关上的声音传来。
  栀落不敢妄动,只好等着,地上冰冰的,寒意慢慢透过衣服,他咬紧了下唇,攥紧了拳头,他想席胤苍一定会有办法的。
  不多时,刚刚离开的守卫回来,在门前躬身禀报道:“公子,只是一只猫。”
  “嗯,下去吧,都警醒些。”
  两人又回到原来的位子守好,却不似刚才那般只看着外头,这时两人时不时的四处瞄两眼。
  栀落乖乖地又趴了一盏茶的时间,这才小心的看了看四周,趁着守卫转过头的空隙,又借着草木花丛避开之前看好的暗哨闪身回到了那大树后头。席胤苍轻轻揽住他,握了握他冰凉的手,栀落心里这才安下来。
  两人废了一番功夫才退了出来,席胤苍不敢多做停留,直到完全离的远了,这才在一旁无人的地方停了下来,看着栀落一身泥污,有些地方还被没化的雪给弄湿,狼狈的不行,可是脸上却是红扑扑的满是兴奋,眼神晶亮。
  席胤苍揉了揉栀落有些乱的头发,脸上有些心疼又有些自豪:“冻坏了吧?青阳去找阿泰了,马车很快就过来了。”席胤苍大手捂住了栀落两边脸颊,让他暖和暖和:“吓到没有?呵呵,落儿轻功学的好厉害。”
  栀落脸上更是开心,雀跃的说道:“好刺激啊,我都紧张死了,我知道就算被发现你也肯定能救我走。胤苍,我是不是也很厉害,嘿嘿。等等,我先尿个尿”
  栀落拿开席胤苍的手,急急转身走到了墙角,撩起了袍子解决起来。
  席胤苍在后头看着他,脸上一阵哭笑不得。
  这时青阳跟着阿泰赶了马车过来,栀落解决完,提好了裤子跑了回来,席胤苍拉着栀落上了马车吩咐回府。
  “胤苍,刚刚墙头的动静是你弄得么?”栀落抱着席胤苍塞过来的手炉问道。
  席胤苍笑了笑:“是寒夜,我暗中跟他们打过招呼,他在外头照应着,听着院子里有动静制造些混乱把人引走。”
  栀落点了点头,忽然想到什么,连忙小声说道:“胤苍,我看到那个人了,他脸上有条伤疤,从额头这里一直到眼睛下面,看起来好凶的样子啊,本来长得还挺好看的,眼窝深深的,轮廓很分明”栀落一边说一边在自己脸上比划着。
  席胤苍眼神一冷:“果然是他。”
  “是谁啊?”栀落又凑近些悄悄的问道,看席胤苍的神色,莫非是他仇人。
  席胤苍淡淡的开口:“车
  月国的四皇子,之前两国交战我就跟他是对手,僵持了五年,最后达成了和平的协议,互不侵犯。”席胤苍眼神悠远,似乎回忆起了当初的日子:“他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只是如今竟然悄无声息的到了这里,定然有所图谋。”
  栀落知道这里有三个比较大的国家,有些类似三足鼎立的意思,他们所在的云国靠南,西北的鲁国,两国关系较好。还有就是车月国,之前两国一直交战,去年才消停,如今有左将军驻守边城。
  听席胤苍这么说,栀落心头一惊:“胤苍,他说是约了人,难道是有人勾结外敌?”这个就大事件了。
  席胤苍握了握他手说道:“先回去,想办法调查清楚再说。”
  席胤苍回了府,就去了书房,写了信派人给明瑾送去,希望凭逍遥阁能够探到什么消息,最好是能知道他要在哪里见什么人。随即又叫了龙渊过来,说了刚刚那院子的地址,让他带人暗中监视。
  “不要太靠近,以免打草惊蛇。他手下带来的人定然不是庸手,不可大意了。”席胤苍沉声叮嘱。
  龙渊认真的点头应命,转身离开。
  这时,一直坐在一旁出神的栀落忽然一激灵坐了起来:“我想起来了。”
  席胤苍被他唬的一惊,几步过去问道:“怎么了这是?”
  栀落握着拳头在自己手心里敲了一下,说道:“胤苍,我想起来了,刚刚那什么四皇子身后跟着的身影,好像就是那晚在温泉偷袭的人。”
  “你确定么?”席胤苍有些吃惊,连忙跟栀落确定。
  栀落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对着手指说道:“当时那身影一闪就跑了,我为了躲那飞镖就匆匆看了一眼,当时那边又雾气蒙蒙的。可是我今天一看到那背影就觉得熟悉,有种直觉,很有可能就是一个人,但是我也不敢肯定。”
  席胤苍点了点头,若真是那样,难道那人是冲着自己来的不成,不应该。定然是有别的阴谋。他低头看了看栀落:“先回去洗洗,浑身都脏了,别冻着了。这些日子先呆在府里,等那边有了消息再说。凡事要谨慎小心些。”
  栀落看着席胤苍的神情,知道事情可能不简单。他抿了抿唇:“胤苍,你放心吧,我会小心的。”这才平静了半年,又要开始了么?
  瑾拿着席胤苍派人送来的信,不由得也微微攒起了眉头,他沉思片刻,转头看着一旁的墨玄说道:“玄儿,你去阁里一趟。”说着让墨玄靠近低声吩咐一番,墨玄点了点头,心里默默的记了一遍,刚要说什么,外头响起管家施瑞的声音
  “少爷。”
  “进来吧。”明瑾淡淡的出声,手指轻轻的在墨玄脸上捏了一下,眼神示意他先去。
  墨玄开了门,让管家进来,随
  即去办事。
  施瑞恭敬的行了一礼,说道:“少爷,三日后便是大婚的日子了,如今诸事都已经准备妥当,需要跟您说一下流程和要做的事情。还有就是……”
  明瑾依旧是墨色的长袍,坐在桌边单手支着下巴,脸上淡然从容,不喜不怒的,他静静的听完了管家的禀报,这才开口道:“嗯,知道了。我说的要加的宾客,礼单都送去了么?”
  “回少爷,送去了。”施瑞连忙说道,心道:老爷拟的单子,基本都是朝中同僚,大部分是跟老爷交情较好的。想不到少爷又加了不少人,不光有朝中的,更有不少京中富贾商户,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攀上的交情。
  明瑾微微点了点头,忽然似笑非笑的说道:“施管家在侯府多年,府中上下的事您自然比我了解,您办事我自然放心,其他的也没什么了,就按照刚才说的安排。”
  施瑞心里一突,连忙躬身:“少爷严重,施瑞只是尽心办事,都是该做的,少爷满意就好,若有其他吩咐只管跟奴才交待。”
  明瑾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声音不变:“嗯,暂时没有。听说夫人最近身子又不好了,这些事便不用夫人去劳心了,再有什么只管跟我说便可,等着少夫人进了门,便能有人替夫人分担了。眼看着芷夕和芷珊也都不小了,也许用不了多久,您还得跟着帮忙操办婚事”
  “是,是。”管家不知道明瑾话里究竟是什么意思,只好连连称是,见明瑾挥了挥手,这才连忙退了出来,轻轻呼出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明瑾娶亲

  余氏躺在床上;一脸的憔悴,每天晚上都是噩梦连连,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她每天的念经诵佛,可是却一点用处都没有。这时春兰挑帘进来,手里端着一碗热腾腾的汤药;她走到床边轻声说道:“夫人,药熬好了;趁热喝了吧。”
  余氏坐了起来,端过了药碗;抱怨道:“什么庸医,这药天天喝,一点作用都没有的。”说着心里更是烦躁;将药碗又递了回去:“算了,不喝了。”
  “夫人,还是喝了吧,不喝药,总这么的也行啊。”春兰有些担心,开口劝道。
  余氏皱着眉头摆了摆手:“先放一边吧,若是管用,怎么也有效果了,我看着不光吃了不好,我这几日倒是噩梦更多,心神更不安宁了。”说着,余氏心里忽然一惊,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伸手抓住了春兰的胳膊:“春兰,这大夫不是以前来咱们院子看病的,谁找来的?”
  “夫人,怎么了?是老爷专门请的宫里的太医过来的。”春兰回到。
  余氏想了想,说道:“明儿个你悄悄的,去把之前那位请来再替我看看来。别声张,你从后门带进来。”
  春兰有些疑惑,还是点了点头,见余氏不肯喝药,只好转身先去放到了一旁。
  三日后便是明瑾大婚,又是皇上亲自赐婚,府内不敢大意,这几日上上下下全都在忙乎。春兰听着余氏的吩咐,从后门将以前往心蕊园看病的大夫带了进来。那大夫捻着胡须,给余氏把脉把了好一会儿,又问了余氏的情况,好半响才开口问道:“我能看看夫人一直用的药方么?”
  余氏看向春兰,春兰会意转身去取了药方过来,递给那老大夫,老大夫看了看疑惑道:“是对症下药,安神的方子,应该没什么问题。”
  余氏皱了皱眉头:“没问题,怎么都不见好的,而且反倒越吃我心里越烦躁了。“
  “夫人,平日需放宽了心,凡事不要太过往心里去,这种病,多是由心而起,进而影响到身体。“老大夫慢悠悠的说道。
  余氏一阵的不耐烦:“没别的法子么?”说着,余氏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冲着春兰说道: “春兰,你去把那药拿来给大夫看看。”
  春兰虽然不明白余氏的用意,还是转身去拿,不多时拿了一包还没熬的药过来递给那大夫。
  那老大夫接过来打开看,一边看一边点头,忽然眉头一皱:“哎呀,怎么会有这个?”
  “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妥?”余氏一惊,靠着床边的身子就欠了起来。
  老大夫手里拿着一味药:“这,这并不是方子里的啊,着药方加上了这味药那可就适得其反了,轻则让人精神不振,严重的话……”老大夫心里一惊,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牵扯到不该牵扯的事情里,不由得有些后
  悔,自己多事。
  余氏一脸的紧张:“严重的话会怎样?”
  “这,这,老夫也不知道,老夫所知有限,实在是看不明白夫人的病,夫人还是另请高明吧。”老大夫说着,拎了自己的药箱,就往外走,春兰拦也没拦住。
  余氏手扒着床沿儿,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心里后怕不已,不用查她也能猜到是谁,她咬了咬牙,说不出心里是恨还是怕,如今却是心乱如麻,一点办法都没有。
  春兰扶着余氏在床头考好,看她脸色不对,连忙倒了一杯茶过来喂着余氏喝了,这才小心翼翼的低声开口:“夫人?这,您看?”
  “春兰,你过来。”余氏喝了一杯茶,喘了一口气,把春兰叫道身前悄声说道:“这事除了你,谁也别说,连夏荷都不要告诉,药你照常的煎了端过来,对外头就说我身子越来越差,要好好静养。”余氏只能先拖着,否则恐怕自己就要任人宰割了。
  “夫人,这药被人动了手脚,不跟老爷说么?”
  “先不说,一来没证据不知道是谁做的手脚,二来,明瑾大婚,皇上钦赐,以老爷的脾气,定是不肯这时多生别的枝节。”余氏摇了摇头:“你先照我的吩咐做吧,让我好好想想。”说完,余氏一副累及的样子,躺了下去。
  明瑾的婚事相当的热闹,朝中大元,京城很多有头有脸的商贾也都到了,栀落自然也随着席胤苍前去,本来栀落想着寻着空子好好问问他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可是明瑾进进出出的,愣是没得找空隙。栀落更是连墨玄都没看到。他不禁有些担心。
  喜宴一直闹到了大半夜才慢慢散去。明瑾前头吩咐好了,便往新房走去,正走到一半,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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