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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凌九真心觉得身为一个大男人,光着膀子真心挺平常,绝对绝对没什么,那刘青歌那一副色眯眯眼神是怎么回事……
下一刻,刘青歌已经赤着身下床来,从后面拥住他,双手穿过他腋下搂住他胸膛。
他下颌抵他肩膀上,嘴唇亲昵地他耳边蹭着,轻轻地吹着气。
得,凌九无奈地放下糕点,又没得吃了。
刘青歌这一整天都赖凌九这里和他温存着,也不出去管生意,一刻都舍不得离开他。
凌九不吃不会死,可不代表不会饿,额,或者说不会馋?他真很想吃东西啊。
再三要求下,他终于摆脱了刘青歌魔爪,随便穿了件衣服,出去拿了些吃回来。
刘青歌对着他一身打扮皱眉,“我不喜欢你穿女装。”
凌九低头看了看自己,穿习惯了,他都淡定了,没什么感觉,何况他从来都是素雅打扮,又不会化妆。
“总有一天,我一定会要你恢复男装打扮,光明正大地站我身边!”刘青歌看着他,握拳坚定地说道。
凌九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他只是端来了两碗面,他端着面坐到床前,递给他一碗,自己一碗,无声地吃了起来。
刘青歌端着那碗面,筷子随意地拨着,他低着头,不知道想些什么。
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压抑,只能听到凌九轻轻吃面声音。
刘青歌抬头看着凌九侧脸,只是那般看着,目光里竟是依依不舍贪恋,仿佛下一秒,就再也看不到了一般。
“阿九,我要出去几天。”
凌九吃面动作一僵,突然好像没了胃口,他把碗筷放一旁凳子上,把刘青歌碗筷也拿过来,一起放那个凳子上。
“你要去哪里?”
“别担心,”刘青歌握住他手,另一只手抚上他脸,“我只是外出谈生意,过几天就回来。”
“去哪里谈生意?”凌九不依不饶地追问。
刘青歌低了下眉,对他扯了扯嘴角,“扬州,真过几天就回来。”
凌九反覆住他手,企盼双眼看着他,竟有几丝害怕,“你真会回来吗?”
“傻瓜,”他摸了摸他头顶,“我当然会回来,我怎么舍得你。”
“你说,你会回来?”
“是,我会回来,一定会!”
“好,我答应你。”
刘青歌是夜里走,就真这么急吗?
有多久,凌九忘了想念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一天,两天,十三天,二十三天……
他没回来。
“管家,王爷还没有回来吗?”凌九每天例行公事地去问。
“王爷路上耽搁了,要过两天才回来,不过刘绝先回来了,就他房间里。”管家说道。
刘绝是和刘青歌一起离开,怎么会自己先回来?
“那我去找他问问看。”凌九转身要走。
“等等……”管家突然叫住他,神情有些怪异,像想说什么又隐瞒着什么。
“什么事?”
“刘绝好像……受了点什么伤。”
“受伤?”
“你还是自己去看看吧。”管家神情有些古怪。
凌九疑惑地看了看他,转身离开。
走到刘绝门前,凌九轻轻敲了敲门,“刘绝,你吗?”
紧接着,屋子里想起一阵乒乒乓乓声音,好像是里面人太过慌乱而碰到了什么东西。
凌九低沉,管家说刘绝受伤了,莫不是伤得太严重,躺床上下不来吧。
这样想到,凌九不等屋里人来开门,忙着推开,好门没有锁,他大步跨了进去,四处张望。
刘绝并没有重伤不起躺床上,而是站镜子前,背着他鼓弄着什么,脚边凳子是倒放,应该是刚才不小心踢到。
“刘绝?”刘绝试探性地叫了声。
刘绝依然背着身,有些慌乱样子,脸上不知道弄着什么。
“刘绝,你怎么了?”
刘绝一声不吭,只是摇头。
“到底怎么了?”凌九干脆上前,一把抓住他肩膀,逼得他不得不回头看自己,随即自己一愣,“你戴面具做什么?”
刘绝脸上,竟戴着一枚暗金色面具,面具上诡异青莲雕花,覆盖住他大半张脸,几乎看不到他本来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我就研究吧,要不要写肉呢,我怎么觉得我脑子里肉肉都挖空了,这次真不是故意停这。
第58章 王爷终于回来了
“我……”刘绝有些慌乱;不敢迎上他眼;不断地闪避着他眼神。
刘绝从来不把他放眼里;加不会露出这样表情,这样刘绝;让凌九很是奇怪。
“你声音?”凌九问道,虽然他只说了一个字;可是足以听清他异常嘶哑声音。
刘绝闪避着他眼神,奈何总是避不开他;干脆放弃般地叹了口气;无奈地看着他。
“我和王爷回来路上遇到了埋伏,我为了保护王爷脸上中了一刀;刀上有毒;导致整张脸全部溃烂;毒素扩散,也毁了我嗓子。”刘绝说道。
“什么?那王爷怎么样?”凌九一听,忙着紧张地追问。
“你放心,王爷没事,他只是遇到了些别事需要解决,过两天就回来了。”
“真?”凌九质疑。
“放心,我保证,王爷绝对没事。”刘绝信誓旦旦地说道。
刘绝素来冷情,得到他保证,凌九总算松了口气,“可是你脸,我给你瞧瞧,到底毁成了什么样子,还能不能医治。”凌九伸手想去揭去他面具。
刘绝吓得连忙闪开,死死地按住自己面具不松手,“大夫都看过了,说治不好了,你又不通医术,还是别看了。”刘绝说道。
“让我看下总归心里踏实。”凌九上前。
刘绝一下子跳出好远,死也不让他看样子,“凌公子,我毕竟毁了容,虽然是男儿身不介意,可是这副样子我自己看了都害怕,你就别揭我痛处了。”
凌九没有再上前,只是诡异地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刘绝有些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明明处处透着奇怪,却又十分熟悉。
刘绝对自己一向爱答不理,今天竟一下子多说了这么多话,莫非是隐瞒着什么,或者,刘青歌真出了什么事?
“刘绝,王爷是不是真没事?”凌九再一次正色问道。
刘绝点点头,对他笑了笑,“你放心,王爷真没事,过两天就回来了。”
“好,那你先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凌九对他点点头,转身离开。
不是说刘青歌过两天回来嘛,那就等那时候再说。
刘青歌,一定是没事吧?
习惯性,凌九每天晚上睡觉时候都会摸着自己脚环,无聊地摸着,幻想着自己冰凉指尖可以将这枚银环捂热,即使每次都失败。
敲门声响了响,他披了件衣服下床去开门。
再一次看到那枚面具,凌九还是有些不适应。
“刘绝?有事?”
刘绝看了他一眼,许是因为毁容自卑,他总是略低着头,不肯正视他脸。
“这个是王爷买给你。”他低着头,把手中油纸包递给他。
凌九接过来打开来看,愣了愣,“牛皮糖?”
刘绝点点头,“王爷扬州思念你得紧,就想买些扬州特产给你吃,路途遥远,他也只好买牛皮糖才不容易坏,因为路上耽搁了,所以才吩咐由我帮你带回来。”
凌九总算松了口气,拿起一块放嘴里,芝麻和花生香味合着软软糖片嘴里散开,甜刚好,不会腻人。
他笑着看着刘绝,“没想到你也会帮人做信差啊。”
刘绝并没有接他话,而是继续说道:“王爷说,无论日后发生什么事,无论他会做什么,他心里都是有你,请你相信他,不要逃离他,一直一直等他回来。”
凌九皱了皱眉,“他要做什么?”
刘绝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戴着面具之后,看不清他明暗眼神,“你会答应吗?”
凌九抬头看他,许久没有回答。
即使隔着面具,凌九还是知道他面具之后微微皱眉。
他扬了扬嘴角,“当然会。”
他不怕,就是等待,无法接受,就是背叛。
四百年了,始终如此。
刘绝总算放下了心,转身离开。
凌九一向浅眠,只是和刘青歌睡着时候,为了让他安心,才会假装熟睡,如今他不身边,外面有点点动静,他就可以醒过来。
例如现。
他一开门,就看到下人们风风火火地走来走去,手里搬着各种东西,有人爬着梯子打扫屋子上方角落灰尘,忙什么都有。
“你们干什么?”凌九抓住其中一个下人问道。
“我也不知道,是管家让我们打扫收拾,说是王爷要回来了。”下人恭敬地回道。
“王爷要回来了?”凌九一喜,双眼都放光了。
他忙着向大门外跑去,他想看他归来样子。
他想看他,一步步走向自己。
刚刚走到前院,他就看到人山人海地堵着,所有刚才还收拾下人们,此刻全都站前院,乖乖地站成两排,一直延续到王府外面,像是迎接着什么。
迎接刘青歌归来吗?认识他这么久,这是刘青歌第一次见到他这么大排场。
是因为,做了储君吗?
凌九不喜欢做什么与众不同事,他看到刘绝站一排末端,他便也过去同他站一起,与他人无异。
他只要站可以看得见他,他又可以看见自己地方就好了。
刘绝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远远,他就看到一辆马车停了王府门口,一伟岸男子从车上走下来,依然是那样华丽装扮,不,确切来说应该是华丽,原来衣服上只是绣着金线,如今上面彻底镶上了金片。
随着男子走路动作,闪耀黄金晃得人眼睛隐隐作痛。
男子瘦了些,显得加精明干练,那双眼睛,仿佛是深山夜里野狼,深邃慎人。
男子负手而立,双眉紧紧地锁着,打量了下眼前情形,看谁眼神似乎都带着敌意,打量了一圈,缓缓走进来。
他走得很慢,每一步,似乎都带着什么信仰。
那样眼神,与以往刘青歌不太像,这一个多月来,发生了什么?
凌九并没有多想,只是安静地站那里,淡淡地微笑,看着他一步步朝自己走来,一步步地靠近,然后……擦肩而过。
凌九笑容僵脸上,他那样淡漠眼神,就好像压根不认识他,自己对他而言,是个再陌生不过陌生人。
他眼神,他身上没有停留过半分。
刘绝发现了他不对劲,悄悄抓了下他手,对他使了个眼色。
凌九条件反射地挥开他,自己虽然和刘青歌一起,不再排斥他触碰,可是对别男人,他还是格外敏感。
刘绝僵了僵,将手收回来,没有多说什么。
不过刘绝刚才眼神提醒了凌九,对啊,刘绝早就告诉过自己了,刘青歌准备做些什么,想来刚才他也是假装不看自己,做给别人看吧。
正这样想着,刘青歌又走近过来,眼睛扫了他一眼,不带半点感情,好像根本不认识他,随即视线落刘绝身上。
刘青歌打量他许久,随即邪魅地勾起嘴角,“这面具还挺适合你嘛。”
“谢王爷。”刘绝也不多说什么,拱手道谢。
虽然凌九一点也不认为刘青歌夸他,他语气分明是恶意。
也许是他理解错了。
刘青歌睨了他一眼,看他眼神有些不屑,“事情准备怎么样了?”
“禀王爷,已经都准备好了。”
“嗯。”刘青歌冷哼一声,负手准备要走。
“可是王爷,”刘绝叫住他,“您一定要这么做吗?”
刘青歌不悦地皱起眉,看他眼神有些不悦,“你阻挠我?”
“不敢。”刘绝忙着道歉。
“哼!”刘青歌重重一甩金袖,转身离开。
凌九愕然地看着刘青歌远去背影,这样他真好陌生,他,演戏给谁看?
他都没有看到,自己今天特地穿了条平时讨厌裙子,就是为了可以露出脚踝,看到那枚银环……
凌九并不担心,他想他总是了解刘青歌,以他性格,到了晚上一定又忍不住跑过来,对自己死缠烂打告诉自己,白天一切都逢场作戏。
只要他说,他就会相信。
夜来得很,凌九没有上床休息,而是坐桌前,又一下没一下地扣着桌面,那个人回来了,感觉空气都不是寂寞。
夜半时候,月亮刚爬过了正空,敲门声响了起来。
凌九笑了笑,起身去开门。
来人不是刘青歌,而是刘绝。
“有事?”虽然失望,凌九还是礼貌地微笑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