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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带着灯油和火把……正、正打算在大门口放火。」急得口齿不清的下人,好不容易才把事情给说清楚。
「殿下在王府前放火?」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司马敬三又重复了一次。
「对!」
「这个可恶的小家伙。」司马敬三立刻冲了出去。万一要是真的着了火的话,可能会有人因此受伤甚至死亡,他到底知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司马敬三才刚打开门,一股刺鼻的灯油味就直扑而来。只见慕容承晏手里拿着火把,已将平西王府的四周都洒上了灯油。
慕容承晏一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马上抬起头 ,瞧了瞧,确定来人是司马敬三后,他立刻作势要将灯油点燃,司马敬三一个箭步上前,一把夺去了慕容承晏手里的火把。
「殿下!」司马敬三厉声吼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当然知道,我正打算放火烧了你这座平西王府。」慕容承晏说得脸不红、气不喘,活像放火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
「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可能会造成下人的伤亡?」
「本宫管他那么多。」慕容承晏不在意的撇了撇唇,「总之,你不搬来辰阳宫住,我就天天来放火,我就不信你能整天守在这间屋子不出门,要是我放了火,有人受了伤或是被烧死,那全是你的错,谁叫你不听我的话。」
「你简直是无理取闹。」
「还加上乖僻任性、跋扈无理、胆大妄为,这些话起码有几百个人说过了,来点有新意的辞儿吧!」
「你……」
「我怎么样?」慕容承晏对着司马敬三做了个鬼脸,「你还是乖乖听话吧!」
「殿下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这么执意要我搬进辰阳宫吗?」打死他,他都不会相信,慕容承晏要他搬进辰阳宫,只是因为他无聊,他的心里铁定在打些不为人知的鬼主意。
老实说,真要慕容承晏说出个理由来,他还真是说不出来,他只知道,既然司马敬三是他的人,那么待在他身边,不是再自然也不过的事吗?不过,他当然不会把这件事情让司马敬三知道,免得他恃宠而骄。
「因为我高兴。」老实说,这也不能算是谎话,因为他只要看到司马敬三,心情就会好得不得了。
「皇上不会肯的,这种事不是你说了算。」
「这你大可不必担心,本宫已经取得父王的首肯了。」
「既然皇上已经下了旨,那你干嘛还要这么大费周章的来平西王府放火?」
「那当然是因为我不想用父王的权威来压你,我要你自己心甘情愿搬来辰阳宫住。」
「你用放火来要挟我,还敢说这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
「唉!你已经是个大人了,干嘛跟我这个小孩计较那么多?」
「现在会说自己是小孩了!」司马敬三恨恨的说:「既然是皇上的意思,我也无话可说,让我进去收拾点东西……」
「王爷,这是你的衣物。」司马敬三话都还没有说完,长伯就已经帮他把行李给打点好了。
「这是我让长伯准备的,长伯,谢谢你。」
「殿下言重了,这是老奴该做的,老奴该做的。」长伯受宠若惊的直点头,只差没有跪下去。
「长伯,我不在的时候,王府就要麻烦你了。」
「王爷尽管放心,府里的事,老奴会亲自打点的,请王爷放心。」
「快走吧!别啰哩啰嗦的了。」
司马敬三板着一张脸的上了马,看着他的背影,慕容承晏一点也不在意,总算是如愿以偿的他,心情极佳的跟在司马敬三身后,两人一前一后的往辰阳宫而去。
「王爷,这是皇后娘娘赏给你的天山雪莲,请你趁热喝。」宫女将手上的雪莲放至司马敬三的面前。她稍稍的抬起头来,迅速地看了司马敬三一眼,又飞快的低下头去,一抹红晕染上了她的俏脸。
「谢谢。」正在看书的司马敬三没什么劲的点了点头,从他进宫至今,皇后娘娘每天都差人送补品来,有时是燕窝,有时是人参汤,吃得他都快要腻死了。
「那奴婢先告退了。」宫女福了福身子,有些怅然的又看了司马敬三一眼,她帮他送补品这么多天了,他连多看她一眼都没有,是不是因为她的衣裳不够华丽,还是妆不够浓艳?
不知道平西王喜欢什么样的女孩?是清纯型的还是美艳型的?是温柔婉约的还是活泼开朗的?
宫里其它的宫女,都非常羡慕她,羡慕她有这个可以亲近平西王的机会,要是运气好让平西王给看中,就算不能成为平西王妃,当个侍妾也是不错,总好过在宫里当宫女。
宫女边走边胡思乱想,所以并没有发现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慕容承晏,正冷冷的看着她。
慕容承晏明知道只要他不让开,那个想入非非的奴才一定会撞上他的。因此,他原地不动的任由那个宫女撞上他。
「啊!殿下……对不起、对不起,奴婢不是有意的。」乍见到慕容承晏冰冷无情的眼神,宫女几乎吓呆了,他该不会杀了她吧?思及此,宫女急得直磕头求饶。
「滚,下次不准妳再进入辰阳宫,还有,回去告诉皇后娘娘,不要再送补品过来了,敬三要吃、要喝的,本宫自己会准备,听见了吗?」
「是,奴婢听见了。」
「还不快滚!」
宫女吓出一身冷汗,起身就跑,活像后头有豺狼虎豹在追她般的狂奔,丝毫没有先前的秀气和优雅。
「她只是不小心撞到了你,你有必要这么凶吗?」
「怎么?我对她凶,你心疼了,是吗?」
「我心疼?我干嘛心疼她啊?」这个小家伙又在生哪门子的气啊?
「别告诉我说,你没有发现她一见你就脸红;也别告诉我说,她对你频送秋波,你一点点也不心动;更别告诉我说,你没有注意到她如花般的美貌。」慕容承晏气呼呼的扭曲着一张脸。
「抱歉,就算你这么说,我还是只能说,我真的没有注意到。」
「她每天都来帮你送补品,你怎么可能没有注意到?」
「是吗?」司马敬三将书本翻到下一页,不甚在意的说:「每天来送补品的都是她吗?」
女人有时还真难认出来,只要换个发型、换件衣裳,或是点了不同色彩的胭脂,看起来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就是她!」这个老头以为只要装蒜就没事了吗?想得美!
见慕容承晏气成那样,司马敬三想了想后,突然恍然大悟的放下了手中的书,他用力的拍了拍慕容承晏的肩,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
「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吧!你要是喜欢她,就去跟皇后娘娘说,为师不会跟你抢她的。」
「谁喜欢她啊?」
「别嘴硬了!你要是不喜欢她,会注意到她那么多?」
「我就说我不喜欢她,你是聋了吗?」
「喜欢就老实说,干嘛不承认?」司马敬三哈哈大笑,「你年纪也不小了,是该找个太子妃,好好的管管你。古人说:成家、立业,成了家后,有了责任感,搞不好就不会这么任性了。怎么样?要不要为师去跟皇上谈谈?不过,你要有心里准备,她的身份低下,适当不了你的正宫的。」
「你说完了没有!」慕容承晏恶狠狠的吼道:「你敢去跟父王说,我就杀了长伯。」
「杀了长伯?你干嘛杀了长伯?」他要杀的人怎么说都应该是他,怎么会是长伯这个不相干的外人啊!?
「因为、因为……」自然是他狠不下心杀了他啊!慕容承晏随便找了个理由说道:「杀了长伯比杀了你还要让你痛苦,所以,你敢去乱说,我就杀了长伯。」
「不说就不说,干嘛老是这样威胁人?要不然这样子好了,为师也算是有经验,可以帮你出出主意,讨那个女孩的欢心。」
老天!这个老头是脑筋有问题吗?他不是说过他不喜欢那个宫女吗?不但不喜欢,还讨厌得要命。
慕容承晏正想吼出来之际,这才想起司马敬三刚说的话,这让他心情更糟了。
「你的经验?你有什么经验?」慕容承晏一脸阴沉,从嘴里蹦出来的一字一句,都像冰渣子般的冻人。
「呵!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司马敬三开始说起从手下、同僚那里听来的一些风花雪月的事,他说得是眉飞色舞,慕容承晏却是听得一脸铁青。
「闭嘴!不要脸的老色贼!」慕容承晏大叫一声,面红耳赤的站了起来,然后飞也似的冲了出去。
看来这个小家伙是害羞了,还真是可爱啊!只是,听他叫自己老色贼,司马敬三还真是觉得刺耳了。
第一,他压根不老……呃……跟小家伙比起来自己是有点老啦!第二,他从来没色过,那些都是别人的经验,他只不过是拿出来说说罢了!
第五章
慕容承晏死命的瞪着将饭菜端上来的宫人,吓得那些宫人手足无措的直发抖。最近,慕容承晏越来越诡异了,只要是接近司马敬三的人,不论是宫人还是宫女,他都是这样瞪着人家,害大伙儿心惊胆颤得简直快要吓死了。
深怕那些宫人和宫女会被慕容承晏吓死的司马敬三,只好凡事亲力亲为,用膳时,他自己端饭菜;喝茶时,他自己泡;就寝时,他自己铺棉被;甚至到最后,他连衣裳都得自己洗。
边洗着自己衣裳的司马敬三边想,真不知道自己前辈子是欠了这个慕容承晏多少,今日才得这般苦命的还给他。
思及此,司马敬三又忍不住的长叹了一口气。他越来越觉得,慕容承晏要他搬进辰阳宫住,只是为了报一箭之仇而已。
就在司马敬三胡思乱想之际,一个娇俏中带着惊讶的女音在他的耳边响起,「王爷,你怎么会自己洗衣裳?这是女人家的工作,还是让奴婢来吧!」
「妳是……」
「王爷不认得奴婢啊?奴婢叫小红,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丫鬟,前些日子,天天都帮皇后娘娘送补品去给王爷,王爷想起来了吗?」小红语带埋怨的看了司马敬三一眼后,含羞带怯的低下了头。
「喔!原来是妳。」
「嗯!让奴婢来吧!」
「不用了,我快洗好了。」
「这怎么行?王爷可是尊贵之身,要是王爷自己洗衣裳的消息传了出去,可是会让人笑话的,还是我来吧!」小红强势的抢过司马敬三的衣裳,蹲下身子,开始帮司马敬三洗衣裳。
「姑娘……」
「王爷叫奴婢小红就行了。」
「是吗?那么本宫也叫妳小红成不成啊?」
慕容承晏强忍着怒气的声音,让小红开始抖了起来。
「殿下……」小红赶忙站了起来。
「小红,你先下去。」司马敬三立刻挡在小红身前。
「是。」小红慌张的福了福身子,脸色惨白的离开了。
司马敬三对小红的维护,让慕容承晏霎时失了控,他狂吼道:「你干嘛让她离开?」
「因为你会对她不利。」
「那又如何?我早就警告过她,要她不准接近你,既然她不把本宫的话当一回事,那么就要有接受责罚的心理准备。」
「她只是好意……」
「去她的好意!」慕容承晏打断司马敬三的话,又快又急的说:「她只不过是想飞上枝头当凤凰罢了!也不去照照镜子,凭她也配?」
「殿下!」司马敬三语气不悦的说道:「请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这是未来人君该说的话吗?」
「总之,我就是不准别人接近你。」可以的话,世界上最好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好!很好,那我就成全你。」司马敬三怒极反笑,「请殿下在这等会儿,臣去去就来。」
「你要去哪里?我也要去。」
「站在这儿等!要是敢离开,就别怪为师处罚你,听到了吗?」
看着司马敬三冷硬的脸色,慕容承晏不禁心生畏惧,他嘟哝了一声,心不甘、情不愿的应了声,「听到了啦!干嘛那么大声?以为大声本宫就怕你了吗?」
「不怕最好,自己造的孽,就得自己承担。」司马敬三话一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自己造的孽,就要自己承担?慕容承晏想了半天,就是不了解司马敬三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一会儿,司马敬三板着一张脸的回来了,他对着还站在原地的慕容承晏说道:「跟我回辰阳宫去。」
「喔!」
知道司马敬三还在气头上的慕容承晏,这次没敢问东问西,乖乖的跟着司马敬三回到了辰阳宫。
一走进太子寝宫,